我的心中有一把尺子,一個屠刀。我將這把尺子往那裏一放,就有了英雄,和非英雄。我將尺子在那裏一放,就有了天使和非天使。我將尺子在那裏一放,就有了經濟的增長。

    為了達到那把尺子上的目標,或為了不掉到尺子的下麵,而被指責,也許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大家都是健康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有人說不正常,不健康,那怎麽可以,那樣我怎麽才能達到尺子的目標,如果達不到尺子的目標,我該怎麽辦?必須讓那些個說不正常,不健康的人閉嘴,最好讓這些阻礙我達到那個尺子目標的人的肺部停止唿吸,誰也別說反話,說反話的人,就要去舉報他,對,這樣天下就太平了,這樣我就可以達到那個目標了。

    因為我有一個溫度計,所以我知道零上的溫度是暖和的,就是舒服的。於是零下的溫度就是寒冷的,就是不舒服的,就是地獄。

    我不可以掉進地獄,我絕不能,地獄是可怕的,地獄是恐懼的,死亡是可怕的,死亡是恐懼的。我不能去乞討,我不能去偷電瓶車,我不能被抓住,我一定要進入天,不進入天可怎麽辦,我一定要進入那個溫度計以上的地方。

    薩卡斯基隻是一個士兵,服從著上級的命令,服從著五老星和集團的命令然後對奧哈拉進行了屠魔令。

    因為在五老星的尺子和屠刀的標準中,這些考古學家知道的太多了。

    即使薩卡斯基不去下令,也總會有另一個薩卡斯基,摩卡斯基,柴可夫斯基去執行五老星的命令。

    因此,在我看來,在我的尺子看來,在我的屠刀的角度來看,薩卡斯基是一個合格的士兵,絕對的服從命令和指令的士兵,即使前麵是滑鐵盧是地獄,他也不會考慮什麽,堅決執行就對了。

    所以薩卡斯基接受了我的新任務,在他立地電話亭對麵的居民樓中,潛藏著一個弗雷凡斯的少年。

    而且這個少年即將為了一點食物,去搶劫一個居住在那棟居民樓中的幫派成員。那個少年已經3天沒有進食了,他也一直踩好了點。

    那個幫派的成員,大概20多歲的樣子,經常在白天睡覺,晚上出去,而且喜歡喝酒,所以,現在反而是一個下手的好時機。

    少年心中的尺子和教育,使他心柔軟,不想對婦女和老人小孩下手,所以他選擇了這個幫派成員。

    但是少年不知道的是……

    薩卡斯基很快的跑到了這棟居民樓下,他推開了單元的門,兩步三步一台階,爬到了這座居民樓的6層。

    左邊的1號居民門的房間是打開的,裏麵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來。

    薩卡斯基走進了6樓1號,他看到了裏麵的場景。

    幫派成員的喉嚨處不斷流出七彩的粒子,那雙目無神的少年手中拿著一瓶裝著牛奶的玻璃瓶,咕嘟咕嘟的喝著。

    廚房中,這個幫派成員的女人倒在了七彩粒子泊…當中…

    臥室的過道裏,一個五歲的小男孩趴在了地上。

    薩卡斯基的見聞色也感知到了那個五歲的小男孩還仍然有生命跡象。

    突然,那個臉部鉑鉛化的少年臉色痛苦了起來,他手中還沒有喝完的玻璃瓶牛奶也掉到了地上,這個玻璃瓶居然還很結實沒有摔壞,隻是裏麵的牛奶從瓶口中流了出來到瓷磚的地板上。

    少年的鉑鉛症發作了,他啊啊叫著,他看到了薩卡斯基的到來,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和尺子的標準的差距,這也許更加劇了他的鉑鉛症。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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