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上,能夠掌控別人命運之人不多,掌控自己命運的更少。【零↑九△小↓說△網】


    那自己的命運究竟是被誰掌控著呢?


    你可以掌控一個人的生死,卻不能掌控他的一切,被掌控者稱之為傀儡。催眠師可以暫時操控被催眠者,但也隻是暫時。


    青青突然發了高燒,但已經在慢慢退燒,這已經嚴重的影響了我。鄭秀敏說的很對,人在處於失神狀態是最脆弱的時候。


    想要殺我滅口之人還在黑暗中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尋找一切可乘之機。


    不過想要變得強大,不是一兩天就能夠達到的,所以人類為了走捷徑,不惜尋找各種方式,甚至是歪門邪道。


    訓練場上的汗水跟疼痛都是為了以後的強大,所以我忍著。


    沈超向我投來了羨慕的眼神,能夠被美女教官一次又一次的摔趴在地上,這也是一種奢望,可我不爭氣的淚水奪眶而出。


    兩個小時後,我爬在地上,再不願起來。


    鄭秀敏瀟灑的轉身離去,換來了蔡班長,他繼續教我們擒拿格鬥術,老道士摸出了酒壺,痛飲一口,對我道:“你能堅持下來還真是了不起。”


    現在我們的作訓服都沾滿了灰塵,小蔡嚷道:“現在的辛苦和疼痛,換來的卻是你們在戰場上的生存,今天疼和累,是以後的活跟更好的活!”


    小馬便嘀咕:“我們又不是士兵,況且現在的士兵也不用再上戰場打仗,這麽拚命訓練有什麽用啊?”沈超也跟著附和:“技能再強也比不上對方一顆子彈!”


    小蔡聽後,厲聲嗬斥道:“誰說我們不用上戰場?你們不是士兵,不用上戰場,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小馬還有些不服氣,被蔡班長一個背摔撂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振民哥忙去扶他。【零↑九△小↓說△網】


    蔡班長指著沈超和振民哥嗬斥道:“你們倆一起上,看能不能打倒我?”


    振民哥扶起了小馬,露出了一絲冷笑。


    沈超一個跨立,表示接受挑戰,他跟人高馬大的振民哥站在一起顯得有些不堪一擊,小蔡身體雖然強壯,但比起振民哥還差很多,就如同成龍跟施瓦辛格站在一起。


    他們仨人進入了沙坑中準備比試,老道士和小馬也圍上去觀看。


    我揉著腫痛的後背遠遠的走開,在單杠下落座。


    這時我看到單杠上突然出現一人,身著白色緊身衣,雙手抓著單杠正在急速的作翻轉動作,如同一隻風車般,被強風吹過。


    我立刻警惕起來,高聲唿喊老道士。


    單杠上這人迅速從橫杆上躍下,一個餓虎撲食便朝我撞來。我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和四肢已經麻木,不聽使喚,這人雙腿屈膝跪在我的胸口,雙手抓著我的頭發用力折我的脖子。


    他的雙手繼續用力,我感覺自己的頸椎會被馬上掰斷。


    不過一聲槍響,這人身體往前一探,便迅速灰飛煙滅,我驚魂未定,老道士也搶到了我的身前,向我質問:“你看清楚這人的真實麵目了沒有?”


    蔡班長帶著其他人也趕了過來,我被帶迴了宿舍內,坐在椅子上,鄭秀敏拿著手槍也跟了迴來,對振民哥道:“你去隔壁房間保護盤姑娘,我來為袁大夫救治。”


    老道士也將沈超和小馬趕了出去,關上房門,坐在床上不作聲。


    鄭秀敏左手抓住我的後脖頸,右手開始按我的天靈蓋。


    “這人沒有穿防化服跟防毒麵具,你一定看到他的真實麵目了。”鄭秀敏肯定。


    我迴答:“剛剛太過驚慌,沒有注意看!”


    老道士便向鄭秀敏和蔡班長詢問:“你們山洞外的兵士有幾個?”


    小蔡仔細算了,迴答:“我們是一個值勤班,而我是他們班長,一共有七個人,門口警戒的兩人,另外兩人負責巡邏,剩下的備勤。”


    鄭秀敏補充:“現在外麵還有一個上級派來的生化專家,負責監控裏麵的我們!”


    老道士點了頭,對小蔡道:“帶我去見這個專家。”


    小蔡露出了為難的表情,解釋:“沒有這個專家的許可,你們是不能離開這座山洞的,昨夜我放你出去,已經是違背上級命令了!”


    我就詢問:“道長,難道你是在懷疑這個生化專家嗎?”


    鄭秀敏介紹:“這個專家的資料我知道,他以前也是在軍中服役,退役後還到日本進修過,現在在洛陽一家大醫院掛職,但主要工作是市防疫站的研究員。”


    老道士追問:“鄭軍醫,你可有他的詳細資料,能拿給我看看嗎?”


    鄭秀敏猶豫了,然後咬著嘴唇道:“好,看在袁大夫的麵上,但你隻能當著我的麵看,還有不許對外人說起此事!”


    老道士答應了,我躺在了床上,剛剛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現在還沒有迴過神來。老道士就安慰我:“你盡管放心,隻要鬼皇不收你,你就死不了的!”


    小蔡便質問:“鬼皇,是誰啊?”


    鄭秀敏拿著一枚牛皮紙檔案袋返迴,小蔡離開去為我們做午飯。


    老道士坐在桌前,仔細察看這份檔案。鄭秀敏取出了醫藥箱,命我脫下衣服,開始為我治療。


    鑷子夾起了我傷口縫合線,剪刀迅速剪斷,拔出線的時候有點疼,如同被針紮了一般。


    鄭秀敏道:“袁大夫,真不好意思啊,你的身上瘀傷多處,我不應該下手這麽重的,更不應該在你傷口上撒鹽。”


    我默不作聲,老道士便向鄭秀敏詢問:“這個生化專家叫關月村,在部隊服役時已經是傑出的生化專家,退役後前往日本主修生化科技,還對巫咒以及忍術感興趣,而幻術也必然懂一些,不過他不可能會為了金錢而作殺手。”


    “有沒有馬老五和康大嘴的消息?”老道士繼續追問。


    鄭秀敏搖頭,道:“這是市刑警隊負責的,我們隻負責協助,明天中午你們的家屬和記者就會趕來,可以斷定,市法院會如期審判此案,就算倆主犯不到場,也會以缺席審理,然後全國通緝。”


    老道士坦言:“如果我們這些證人不能如期出席審判,那此案就會不了了之。”


    雖然我還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但為閔老師的安全感到擔心。


    中午時,警笛響起,小蔡開了門,一輛迷彩軍用救護車駛了進來,司機是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軍醫,一進來就向小蔡詢問:“病人現在情況如何?趕快送到車上開始救治!”


    小蔡就對著宿舍大嚷:“鄭中士,把盤姑娘帶過來吧!”


    我背著青青跟著鄭秀敏來到救護車後,小蔡已經打開了車後門,裏麵還坐著一位身著白大褂,戴著白口罩白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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