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裏麵還有件馬甲,沒事,他繼續摸。


    馬甲裏麵還有件白襯衫,沒事,他繼續摸。


    楚沐半摟著他,一睜眼便看見張冕眯著親自己,親到後像是發現新大陸般震驚又稀奇,明明技術那麽差卻一臉享受真是可憐的孩子,按著他的腰靠近以至於讓張冕不得不坐在自己腿上,楚沐抬起他的下巴親吻溫柔到張冕不想動了。


    “你可想清楚了,既然開始就沒有停下的選擇。”楚沐說的輕描淡寫,另一隻手按著少年伸進衣服裏的手輕輕摩挲,他張冕現在多是好奇,愛,還談不上,怎麽會期望一個雛會輕而易舉的體會什麽叫愛情。


    一開始沒有抗拒,是因為享受慣了自己對他的好,再者性子所致覺得男女都不所謂,開心就好。


    說到底還是過得太好。


    張冕一愣,扇扇眼睫毛歪頭,撅起嘴又要親過去,玫瑰花也買了,酒也喝了,按套路現在就該上床了廢話什麽,上了再說!


    “不停啊,為什麽要停下來。”他表示不解,掙脫男人的手繼續往裏麵摸。


    “這可是你說的。”


    “對啊,我說的。”


    麵對張冕毫無技巧的*,楚沐失笑,玩味得脫掉自己的外套,再幫張冕脫掉,似乎是不滿身上多出來的馬甲,張冕三兩下幫他也扒了,有些著急的抓起他的手放在下腹催促:“我難受。”


    楚沐撩了撩張冕的頭發,柔軟還帶著點洗發水的味道,湊近脖子處嗅也是清新,“你在家洗過澡了?”


    “不洗澡怎麽穿新衣服。”惡意的在家長脖子處咬去。


    不禁從喉嚨處發出幾聲低笑,楚沐手臂抱著張冕一個用力,將他抬高並倒放在桌上,張冕“啊”一聲驚唿忍不住雙腿夾緊男人,“幹什麽!”背後靠著桌麵使不上力,牢牢的被他禁錮在懷裏,雄厚的男性荷爾蒙衝鼻子不給自己反應的機會。


    楚沐沒說話,怕一說話就堵不上張冕的嘴,於是他單手按著張冕後腦勺吻了下去,手順著大腿根部撫摸令他靠得更近。


    “唔……”他想爬起來,因為現在這個姿勢太……他媽‘受’了。


    然而楚沐並沒有給他起來的可能,捏緊他的下巴堵著,舌頭相互交纏不死不休,張冕特別喜歡和楚沐接吻,因為很溫柔時而火熱,燒的他全身發熱,“嗯……”摟緊對方脖子,張冕完全借住於楚沐的力氣,下腹急切又隱晦的磨蹭催促。


    楚沐扶著張冕的肩膀讓他坐在桌上,坐在桌上竟然比他還高,他盯著張冕坨紅的臉頰分不清是酒的作用還是小處男禁不住撩,手時輕時重的撩撥對方的大腿根。


    小處男有兩個敏感點,一個是脖子,另一個是大腿,隻要稍微摸一摸就能立馬起反應,楚沐笑了笑,順著嘴唇往下到耳根再到脖頸,貼在上麵感受富有節奏感的脈動,聲音壓得很低:“咱們,上樓?”


    張冕哈著氣努力做出鎮定的模樣,可是內心早就撕扯衣服了,表麵的淡定都是胡扯,咽口唾沫抱緊男人腰身開始脫褲子,心裏想著還真的要上樓,他準備的工具都在房間裏,第一次不能傷了人。


    意識渾濁的上樓直接先把人撲倒在床,手腳並用的扒褲子,張冕的心又開始嘭嘭嘭跳動,跨坐在男人身上彎腰舔了舔他的脖子,剛剛楚沐親他這裏的時候立即從腳板底升起酥麻感,控製不住。


    親熱夠了,張冕勾著楚沐脖子,往下擼動刻意忽視對方的尺寸,手悄悄要摸菊花卻下一秒被逮個正著。


    他們靠的非常近,張冕從男人的瞳孔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你等我一下。”張冕翻身下床翻開小盒子,剛拿到手準備轉身,瞬間一個天旋地轉,他倒床上了。


    ????


    “我記得你喜歡草莓味的?”楚沐翻出盒中小小的一管,牌子是很靠譜但也貴,當初他就是逗逗他而已,看著還處於懵逼狀態的張冕,他一手勾進內褲大掌握住挺翹的弧度用非常□□的方式摸了幾下,嘴唇貼緊張冕的耳廓低語:“咱們今天就用草莓味的。”說著也不容許張冕說話,一隻手擠進內壁。


    “啊!”倒不是很疼,隻是吃驚,震驚,我勒個大槽!


    他感覺自己都要萎掉了,心中警鈴大作忙掙紮的說:“我是上麵的。”


    “你覺得你能上我?”楚沐分開緊緊貼合的雙腿將自己擠進去,捏著他緩緩道。


    張冕覺得不可思議:“……”所以你是要上我嘍?


    wtf?


    “不不不,我要跟你講清楚,我是上人在上麵的。”慌忙中抵觸男人的手指,張冕目光往下瞥見那結實緊致的腹肌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一本正經道,“我真的是上麵……啊!”屁股被打。


    楚沐盯著他,眼底閃爍著危險的光。


    【拉燈——見作者說】


    “明明說好不停下的。”


    張冕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太賊了,“反正我經常賴皮,你就……體諒我一下。”


    “男孩子說話要算話。”楚沐扯掉身下人的內褲,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手摸著張冕的腿上下滑動。


    【拉燈——見作者說】


    “就這樣行不行……我們不做到最後……”最後那步驟要好好商量一下,張冕吸吸鼻子,眼角都被刺激的發紅、濕潤。


    【拉燈——見作者說】


    張冕耳尖一紅要不是被壓著一定動手了,“誰他媽要你舔,老流氓,說好我在上麵的呢!”


    “我什麽時候答應你讓你在上麵了。”


    張冕一愣,立馬哀嚎一聲去他奶奶個腿的,他們誰也沒提過這個關鍵問題,“哥。”


    【拉燈——見作者說】


    他從來沒有感覺這麽疼過,從小就是被人放在心尖上長大的,他快要被撕碎了,仿佛下一秒就會分裂成兩半,他怕疼。


    【拉燈——見作者說】


    “疼……出去……”


    【拉燈——見作者說】


    “啪”的一聲,楚沐打了他屁股一巴掌,沙啞著咬耳朵,“放鬆。”


    “不要……好疼……”


    【拉燈——見作者說】


    楚沐護著他的頭別撞在牆壁上,拿開張冕的手吻去他額頭的汗水,都是草莓味的,“別擋,舒服就叫出來。”


    【拉燈——見作者說】


    悶哼一聲,楚沐眸色變深,憐惜的撫摸張冕頭發,“屬狗的?”


    腦袋炸了。


    這話在哪裏聽過。


    【拉燈——見作者說】


    太陌生的感覺,張冕仰著頭眼淚水滑進發間低聲哭泣。


    別人不了解張冕,楚沐不可能不了解,看他哭得不能自已當然知道這是爽的,可偏偏他要聽那兩個字,將人鎖在懷中,他開始慢慢抽動,“舒服嗎?”


    哼嚀了幾聲,張冕捂住眼睛就是不說。


    【拉燈——見作者說】


    頭次從男人嘴間聽到粗俗字眼,張冕愣住。


    “有沒有聞見什麽味?”


    張冕小喘著氣,半晌不自在的迴複:“……草莓味……”


    【拉燈——見作者說】


    他們的力氣懸殊很大,才一場而已。


    【拉燈——見作者說】


    張冕抓著枕頭,意識在撞擊中漸漸消失,消失之前很清楚的聞見濃鬱的草莓香氣。


    濃鬱到他想打噴嚏,可是他現在沒力氣了,最後一點力氣也在熱流噴射之前,蝕骨的快感來臨之後消失不見。


    他發誓,再也不吃草莓了。


    ……


    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荒謬的夢,夢裏自己被楚沐翻來覆去的折騰,為什麽覺得是夢,因為他真的沒法想象在床上兇狠猛烈,器大活好的男人是動不動安慰自己摸頭的暖男!


    另外,器大活好,他真的不是很願意承認。


    但,沒辦法,他有個優點就是愛說實話,衝著現在生疼的嗓子,張冕黑著臉睜開眼,平靜無比的醒了。


    床的另一側是張原木桌,男人帶著眼鏡正在看電腦,襯衫紐扣一直扣到頂,眼鏡框是自己當初買的說是符合上流精英氣質,而且看上去很禁欲。


    現在想想,禁欲的男人真的不好惹。


    “嘶……”隻是想翻個身,渾身酸麻,不是疼,是酸麻!


    真正疼的是後麵!


    張冕黑著臉,手抖抖的伸向後麵竟然覺得沒有知覺了?皺緊眉頭想縮緊屁|股發現沒用。


    “醒了?正好粥剛端上來,把它吃了吧。”楚沐坐到床邊摸了摸他的頭,沒有發燒的跡象,小心的拿過抱枕讓張冕靠得舒服點。


    張冕是誰,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少爺,撇嘴看了看男人手裏熱氣騰騰的粥,手一用力把它一碗端,全都灑在地上。


    “我、不、吃!”


    楚沐也不惱,順著他的頭發滑動撫摸尚且還紅著的眼尾,聲音嘶啞想也知道是昨晚過去發聲了,“乖,吃點東西。”


    有句賣*不知當講不知講。


    麵前斯斯文文的人和昨晚的禽獸是一個人,他是不是喝酒喝大發產生錯覺了!


    “老流氓!我不想看見你!”渾身氣得直哆嗦,張冕忍著不舒服躲進被子不想見人。


    “我數三聲,1……”


    張冕立馬在被子裏大喊:“123!”說得太快咳嗽了很久,一想到自己是做攻的,最後卻做了受,差別太大了。


    說時遲那時快,張冕在被子裏又是一陣天翻地覆,楚沐連人帶被抱了起來,等他迴過神時已經在男人懷裏躺著了,而他身上沒有穿衣服,有處地方涼涼的。


    啪啪啪——


    “嗷,你他媽!”打我!


    剛要扭動,不能描述的部位傳來酸楚和疼痛,結合昨晚的委屈和現在男人的作為,張冕鼻子一抽不敢動了,再抽抽開始嚎啕大哭,完全是不要臉的那種哭,斷斷續續的控訴某人。


    “你個,騙子,昨晚明明順從我……聽……我的話,最後竟然……撲倒我,還……用我買的那個……”最可恥的是,他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準備了那麽多天,買了那麽多東西,竟然是像頭小豬一樣送上餐桌,和小豬不同的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被端上桌享用,最後被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合著都是白忙活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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