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在你絕望的時候往往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這叫絕處逢生?


    偽少年被仁王的提問震住了,反應過來後,她的想法是係統你丫的果然不靠譜。麵對一群人等著她迴答的情境,貌似還不能遠遁。


    在心裏盤算了良久,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其實我們是雙胞胎,真的。小時候因為各種原因分隔兩地,一直沒見過麵。後來才知道有個雙胞胎哥哥存在。我這次迴來並不是為了所謂的複仇,隻是想知道哥哥的死因,但後來確實喜歡上了網球。對不起,瞞著大家這麽久,隻是突然不知道怎麽開口解釋這一切。我怕如果我說出來是不是好不容易和大家成為朋友關係就會被排斥,畢竟騙了大家這麽久。”


    係統你丫的最好期待法則會幫忙創造出一個雙胞胎身份不然我隻有把你供出來!仁王眯了眯眼,勾了勾嘴角:“噗哩,我隻是隨口說說。大家不要這麽嚴肅嘛。”


    狐狸男去死吧混蛋!偽少年的心情已經不能用咆哮來形容了。偽少年走到跡部景吾麵前垂頭:“對不起,部長。我知道說什麽抱歉都很蒼白,無能做什麽隻要能償還哪怕一點都請盡管吩咐,就當是我想要無恥地減輕心理的歉疚。”


    “lord,這真不像你說的話,居然向人類低頭了,世界上自私自利的多了去了,用得著去顧及無關緊要的人的心情麽,還是說你看上這個人類了昂。”喇叭那聒噪的聲音總是煞風景地出現。


    “所以你永遠隻是係統附屬的提示機器。”不懂人心的機器怎麽會明白,偽少年不雅地翻了個白眼。從前用認為對的方式去對待在乎的人,可是得到的隻是一句沒心沒肺的冷心冷情,也許真的是表達的方式不對吧。


    跡部景吾隻是不語,向日嶽人不明所以:“所以這些天跟我們相處的不就是你嗎,我管你是不是星野深咲,反正我也不認識他,我認識的是你好嗎,笨蛋。”


    真田壓了壓帽簷走過來說道:“既然你不是星野深咲,那麽為我曾經的態度道歉,一迴事歸一迴事,這是做人的原則。”額,真田真是個較真的人(╯﹏╰)


    “啊嗯,勝利的會是冰帝,本大爺要的是全國大賽的冠軍,關東大賽讓你們先得意下好了。星野深咲,至於你這個不華麗的家夥,以為轉移視線就可以消除你輸了的事實嗎?迴去訓練翻倍,別想偷懶!啊?”跡部景吾站起來撫了撫眼角的淚痣帶著獨屬於大爺的一貫華麗。


    跡部大爺的關心一向是這麽隱晦嗎?撫額的偽少年很無語。跡部景真鬆了口氣,看來哥哥總算是放下了一點。青學的龍崎教練並未說什麽,倒是青學的經理淩依依笑著和跡部景吾握了手。


    “冰帝不愧是去年的關東大賽的冠軍啊,真是很棒的比賽,冰帝的正選們也是很不錯的對手,讓我們學到了很多,多謝指教。”淩依依笑眯眯的開口。跡部大爺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日吉若狠狠地訓了自家徒弟一頓。正當偽少年以為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候,跡部景吾突兀的找她談話,第一句就是:“你這不華麗的家夥還是個女人!看來上次你還瞞著不少事,最好不要讓本大爺發現你還有什麽別的目的,啊!”


    第一反應是跡部景真告訴了跡部景吾,第二反應是跡部景吾打算怎麽處理?於是,偽少年又開始了瞎掰事業:“其實是因為有不得不這麽做的理由,剛開始是為了查出哥哥的死因,引出真兇。部長,如果需要我離開網球部來平息風波的話,我一定配合。”


    係統我酷愛被你丫的坑死了!再這樣下去我會因為用腦過度腦細胞集體死亡吧!跡部景吾還是有自信自己的洞察力不會出錯,也不可能放任有人危害網球部。他這樣說隻是想要警告某人不要再有隱瞞。


    下午就被跡部景真叫道了樓頂天台。跡部景真頗為驚訝地開口:“沒想到你這麽自覺地去向哥哥告知了啊!”什麽?不是她說的麽!那會是誰!除了跡部景真還有人知道!?


    看著跡部景真的驚訝表情不似作偽。依據肢體語言,超過了特定時間的驚訝表情便是裝出來的,因為人類的驚訝表情不會超過那幾秒的時間。


    如果不是跡部景真,那麽會是忍足侑士,仁王雅治?可是既然要揭穿為什麽不在關東大賽之前,還是想借跡部景吾的手做什麽,可是最近偽少年自認為一直很低調,沒有招惹誰吧。但是,想不明白揭穿又有什麽好處。


    忍足侑士要是想揭穿的話早就應該行動,仁王雅治和跡部景吾並不熟悉,何況仁王雅治一向喜好整人,身為冰帝部長的跡部景吾會相信仁王雅治的話?


    “lord,你現在還有一個辦法昂,用通用幣兌換記憶修改器,修改所有人的記憶,要知道大方向上的事法則的自主完善也沒辦法昂。兌換隻需要一萬通用幣昂,如果不夠可以先借貸昂,利率千分之一昂,很劃算的。”喇叭萬分激動地開始推銷記憶修改器。


    口胡喇叭泥煤的太黑了!不求你錦上添花至少也別落井下石啊!給係統打工就是一輩子的遙遙無期啊。


    要是按照係統的來不僅要欠下一大筆債務還得繼續在坑死爹的路上為係統無償打工,難道她看起來很像逗比嗎?


    果然還是繼續謊話到底不需要花錢了。


    跡部景真看著對麵偽少年的反應很是詫異,偽少年的樣子不像是主動向跡部景吾表明身份的。


    “總之,看情況你是呆不久了,那麽我們的交易就到此為止了。我約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跡部景真說完便轉身離開。


    “你要離開了?”從天台背麵陰影處走出來的忍足侑士絲毫沒有偷聽談話的尷尬,自然而然地繼續說道:“我一直以為憑你的本事應該還要更久一點。不管你和越前還是瀧荻之介他們交手都有所保留,我雖然不清楚你究竟為何要隱瞞,從你的談吐看來你並不是什麽心思單純的女孩子。”


    果然關西狼早就發現她的秘密了,隻是沒有揭穿而已。忍足侑士扶了扶眼鏡開口:“伸手。”簡短的兩個字卻讓偽少年心下忐忑,他不是要打人吧。


    猶豫不決地伸手卻被忍足一把抓住而後輕輕在上麵劃了幾下,貌似是寫什麽字。偽少年茫然地看著忍足,可惜忍足並不打算說什麽,而是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後也離開了樓頂天台。


    一頭霧水,說話隻說一半真是愁死人了,你們敢不敢說清楚!偽少年突然覺得好累,是心好累,這樣不知道終點在哪兒的路,有時候倦怠有時候疲憊卻連個可以傾述的人都沒有。


    如果有個可以相互扶持的人多好,至少累了還可以相互依靠。


    “徒弟,你一個人在天台上吹風,又想偷懶嗎?這景色不錯,可以俯視腳下一切,下克上的奧義就是俯視所有的強敵和對手,你終於領悟了。”剛來天台的日吉若讚賞地看了一眼偽少年卻看到偽少年哭得淅瀝嘩啦,一張臉已經不能直視。


    “師傅,高處不勝寒,太疲憊太孤單了。”偽少年突然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就哭起來很傻。


    “下克上就是要學會享受孤單,得到什麽總要付出代價。”日吉若認真地看著自家徒弟,欣慰這家夥總算悟了,不枉費教她古武術。武道之魂在於不斷超越,享受孤獨。


    “你們都在天台啊,我剛看到忍足下樓,我忘了問他到底什麽時候還上次借的錢。對了,我們準備全國大賽奪冠吧!”原來是向日嶽人他們。


    偽少年抽了抽嘴角,忍足怕是選擇性遺忘借了你的錢這迴事了。鳳長太郎歎氣道:“沒想到關東大賽竟然輸了,大家一起準備全國大賽吧,據說部長已經拿到參賽資格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偽少年這次真心有些歉疚,畢竟如果盡全力她不是沒有勝算的可能。


    “算啦,剛打網球不久的你怎麽可能是越前龍馬的對手。”向日嘴上說著安慰的話卻又能從眼神裏看出不甘:“繼續努力吧,學弟,下次打敗他。”


    恐怕沒有下次了,偽少年苦笑。看來向日嶽人,日吉若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是女生這迴事,看來跡部景吾並不打算把事情擴大化。


    還是自覺的自己先把自己處理了好,人還是要懂進退好。:“呐,學長們還有長太郎請伸手,我想送給個東西給你們。”偽少年一臉認真地看著大家。


    日吉若他們一頭霧水的看著偽少年,但還是伸手了。卻見偽少年在他們手心畫了什麽圖案。:“全國大賽奪冠祝福哦。”偽少年笑道。


    其實那個圖案不是什麽法力附加,而是偽少年畫的薔薇形空間定位坐標,如果有什麽也可以立刻趕到。事實上更多的是偽少年的小心思,萬一次元任務失敗,無法獲取這個世界的空間權限,她還可以憑借坐標找到這個世界,恐怕下一次和冰帝眾見麵便是遙遙無期了。


    迴到公寓的偽少年就被神秘兮兮的黛櫻一把拉住:“碧幽,陪我去青學看七大怪談嘛。”看毛線,任務基本算失敗酷愛被掃地出門了還看。


    “根號二蘿莉你迴來啦。”雪球貓捋了捋胡須,漫不經心地甩了甩尾巴。偽少年針鋒相對地微微勾了勾嘴角:“雪球貓你越來越富態了,都快成球了,不錯不錯喲,可以裝進陶胚裏做招財貓。來,我們來運動運動。”


    偽少年笑得一臉不懷好意,把指關節掰得哢哢響,上前按住就開始如同滾雪球似得滾動起雪球貓,雪球貓被滾得暈頭轉向還不忘大叫:“根號二!根號二!你就是永遠的根號二,喵哈哈哈。”


    一旁的黛櫻早就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太滑稽了,據說啊,用雪化成的水來敷臉皮膚會特別的好,這是為什麽呢?因為啊,雪女將無數的魂化作漫天的飛雪。哎,這是個悲傷的故事,不,應該是恐怖的故事哦。你們要不要聽呀,好吧我又冷場了,我自封冷場魔女。”


    又來了,黛櫻,偽少年表示她已經無力了。碧幽表示她會讚成幻帝給黛櫻頒發最佳驚悚故事創作獎的。


    於是,還是被黛櫻拉到青學校門口的偽少年無比鬱卒。


    “呐呐,碧幽,我們快進去吧。”黛櫻已經一臉興奮,隨時準備衝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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