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店內,幾位小店員看到有美女帥哥來店裏自然是非常興奮了,其中一名小店員立馬上前對若瑄道“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您的嗎?”雖然是對著若瑄說話,實則眼睛一直盯著若瑄身後的景月,她剛才可是遠遠的就看見了若瑄身後的景月,這長得簡直比電視上的明星還帥好嗎?


    “我需要棉簽,雙氧水,還有創可貼”若瑄道。


    小店員道”是這位先生需要嗎?我們這裏可以給先生包紮傷口“


    “不用了,我自己來”若瑄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她又不是瞎,也不是沒看見這位小店員那快冒著綠光的眼,虎視眈眈的盯著景月,跟狼看見了肉似的,她敢肯定,如果不是她們中間隔著她,小店員肯定能撲到景月身上,她這個正主還在這兒,怎麽可能給別人窺竊她未婚夫的機會。


    景月有趣的看著若瑄,感覺到自己的手被若瑄握的越來越緊了,她以前是不是小瞧了若瑄了?


    “好的”小店員一臉快笑崩了的樣子道,討厭,居然就這麽被拒絕了。


    其他幾位小店員假裝看著別處,實際都在偷偷的看著景月和若瑄兩人,空氣中冒著粉紅色的泡泡。


    景月看著細心的幫自己處理臉上傷口的若瑄,這倒是第一次景月這麽仔細的觀察著若瑄,不得不說若瑄確實是個少有的美人胚子,但讓景月的內心有一些觸動的卻是看她小心翼翼的幫自己處理傷口,生怕弄疼了自己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景月突然有種想開口告訴她的衝動,這真的沒事,這比起她接受繼承人的訓練和被那些堂兄妹派人刺殺所受的傷輕太多太多了。


    可是景月沒有說,她覺得現在自己似乎有些享受若瑄對她的真誠和關心,這是她曾經一直渴望的卻又得不到的,景月就這麽一直靜靜的看著若瑄...


    若瑄拿著棉簽輕輕的幫景月擦拭著傷口,直到擦去了臉上的絲絲血跡,見景月的傷口並不深才放心的長舒了一口氣。


    細心的幫景月處理好傷口之後貼上了ok繃,若瑄剛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就對上了景月熾熱的眼神,倒也是沒想到景月會這麽看著自己,一時間若瑄的臉上布滿了紅暈...


    看到被自己看的害羞的若瑄,景月突然想調笑幾句,摸著自己的臉上的傷口一臉嚴肅道“怎麽?難道你愛的是我的容貌?”


    被景月這麽一問的若瑄反而一愣,她可沒想到景月會說出這些話,也生怕景月誤會了,慌亂的連忙擺手“不...不是的...我...”


    誰知景月看到若瑄這副緊張的樣子反而一笑“嗬,你當真了?”


    看到景月這一笑,若瑄才知道自己被景月耍了,臉也越來越紅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你...你...“可怎麽也說不出什麽來。


    看著若瑄這副模樣,倒像一隻快抓狂的小貓,景月倒是破天荒的繼續調笑了下去“我什麽?恩?”


    “你...哼....”說完就要往店外走,她怎麽就沒想到景月竟然也會有這一麵。


    可剛沒走幾步手就被人拉住了,景月道“難道你打算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嗎?”


    若瑄剛想說些什麽,卻又見那個小店員死死地盯著景月,反拉著景月的手就走出了藥店。


    沒人看到景月嘴角揚起的微笑...


    看著兩人已經走出店門的幾位小店員心裏那個遺憾呀,怎麽就沒親上呢,可憐她們心裏已經熊熊燃燒的八卦心呀,燒的正旺的時候就被撲滅了。


    兩人剛一迴來就見裴忻等人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了,裴忻見到景月臉上還貼著幾個ok繃,便驚唿道“哥,你臉上怎麽受傷了?”誰膽子那麽大居然敢揍她哥?


    一提起這個,若瑄倒也心疼了,要不是她,景月又怎麽會被砸到“在超市的時候不小心被飲料地堆砸到了”


    裴忻聽後直冒冷汗,超市飲料地堆?等等,她說是誰這麽倒黴,原來好死不死偏偏砸到了她哥,完了完了,這下完了,強掩飾住自己的內心的心虛關心道“那個,哥,你覺得怎麽樣了?”


    景月倒也沒有迴答裴忻的話,而是就這麽看著裴忻,見裴忻額頭上不斷有汗液流下來並且還東張西望的不敢看她的眼睛,這下景月可以很好的確定那個罪魁禍首就是裴忻了,久久才道”我沒事“說完便上了樓。


    見景月上了樓裴忻才從剛才的強大的壓迫感中喘過氣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時柳意遞給了裴忻一杯水,裴忻接過一飲而盡,拍了拍胸口,剛才嚇死她了。


    月光灑落在若瑄房間的落地窗前,景月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沉睡中的若瑄,搖了搖頭,嗬,她想她真的是瘋了,還是被易拉罐砸傻了,心裏竟然會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太過陌生,但又讓她覺得有些莫名的欣喜,可眼前的這個人愛的不過是“他”,而不是她,不是嗎?她關心的、在乎的也不是她,不是嗎?


    也不知道景月看了多久才起身打開了台燈,迴頭看了看若瑄,見若瑄沒醒才放心的處理起wendy傳給她近期的公司事務,也隻有在遊刃有餘的工作中才能讓景月有種踏實感,而那種陌生感雖然讓她覺得欣喜,但又讓她覺得不安,她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麽,她甚至有種預感,如果她去觸碰了,那最後景月就不再是以前的景月,既然無法掌控,那就不去觸碰。


    淩晨七點,見若瑄已經有快醒了的趨勢,景月才收拾了東西躺在若瑄的身旁,裝作一副沉睡的樣子。


    若瑄一睜眼便看見躺在自己身邊沉睡的景月,她覺得此刻她的內心帶著小小的竊喜,有著微妙卻又很容易滿足的幸福感,她這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當景月的妻子,每天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景月,她沒想到現在已經實現一半了。


    直到若瑄出了房門景月才睜開了眼,眼神卻不似昨晚那般,景月,依舊是景月,她還是那個注定孤獨的站在雲端上的人,她有她的驕傲,她不會甘於當別人的替身,景月,也隻能是景月。


    上課的時候若瑄時不時的看向景月,她不知道為什麽,從早上到現在她總覺得景月和她之間好像有什麽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什麽。


    若瑄再看向景月的時候就見景月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心裏雖然有很多疑惑,但是卻沒有把景月叫醒,她不知道為什麽景月會這麽累,晚上沒睡好?可她明明是等景月睡了之後才睡的呀。


    若瑄悄悄的拿掉了景月手中的筆,想讓她睡的好點,見景月沒有醒才放下了心,又拿了景月放在旁邊的筆記本,在上麵寫上了這節課的重點,一行秀麗的字跡出現在了景月的筆記本上,她從小就知道聰穎如景月,這些筆記對景月來說可有可無,但是她還是想為她做這些,即使這些事是那麽的微不足道,她依然想做,不為別的,隻因為她愛景月。


    景月眯著眼一直看著正在認真幫她抄筆記的若瑄,景月睡的一直很淺,這是長時間養成的習慣,在若瑄拿掉她手中的筆的時候她就醒了,即使動作很輕。


    她眯著眼靜靜的看著若瑄的一舉一動,倒是沒想到若瑄會為她做這些,她覺得她剛收拾好的心又因為若瑄的這一舉動泛起了一絲漣漪。


    直到很多年以後,景月依舊會記得,那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她靜靜的趴在桌子上看著若瑄的側臉,風吹動著若瑄的發絲,點點陽光撒下,將若瑄染成琥珀色,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安靜的就隻剩她們兩個人...


    就在這時,一個女聲打破了這安靜的畫麵“那位睡覺的男同學,你來做下這個題。”


    眾人聽見聲音後全部把目光都聚集到了景月身上,柳意推了推快睡著了的裴忻,裴忻看到台上的老師後一個激靈立馬就被嚇的瞌睡全無。


    眾人倒也是佩服景月,同時心裏也為景月默哀,這女人不是別人,而是r學校傳說中的“滅絕師太”李雯是也,不是說她長得跟“滅絕師太”似的,相反此人年紀輕輕,長得還非常漂亮,學校也不乏有許多她的追求者,之所以有這個外號是因為上她的課幾乎沒人敢睡覺,隻要有人敢睡覺,是必然會被叫上去做題。


    而且這做題就做題,“滅絕師太”出的題還不是他們這個年級所學的,甚至不是他們這個係所學的,完全是靠“滅絕師太”的心情而定的,這擺明就是故意為難之,可偏偏沒人敢反抗,做不出來就隻能認栽,眾所周知這“滅絕師太”可跟校長的關係是頗深呀。


    李雯見景月還沒醒來就一臉微笑的對著若瑄道“旁邊的那位女同學,幫我把睡覺的同學叫醒”


    若瑄也沒辦法,隻能把旁邊的景月推醒“月,醒醒,醒醒...”


    不得不說景月是個天生的演員,隻見景月睜開朦朧的雙眼,打了個哈欠,一臉疑惑的看著所有人“什麽事?”。


    裴忻看到景月這樣心想完了,她哥睡懵/逼了...


    若瑄同樣擔心的看著景月,而台上的李雯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景月,很好,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在她的課上睡覺了,而且還一副睡的很香的樣子,她不教訓教訓她就不姓李。


    李雯在黑板上唰唰唰寫上了一道題,寫完後把粉筆拋迴了粉筆盒,拍了拍手上的粉筆灰,對景月道“這位同學,你來做一下這道題”


    景月一臉懵/逼的走上台,李雯看到景月這副樣子,心裏一聲輕笑,現在的孩子呀,真是讓人操碎了心,又是一個不怕死的。


    可就在下一秒,所有人都沒想到景月想都沒怎麽想就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快速的寫下了答案,寫完後就迴到了座位上。


    李雯看到最終答案後也是一口老血悶在胸口吐不出來,這麽簡單的方法她以前怎麽沒想到?敢情她剛才做出那副樣子是在耍自己?很好,竟然敢耍她,現在的孩子都這麽不真誠了嗎?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你叫景月?”李雯笑著道,如果忽略她牙齒咯咯咯的響的話,那麽她應該就是笑的。


    景月點了點頭,可李雯看見了景月眼睛裏分明充滿了嘲諷,很好,這筆賬她記下了。


    沒人看到的是,景月嘴角揚起的微笑,誘餌拋了,就等魚兒自己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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