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妖鼎可以吸收生物的魂魄煉化為最精純的妖元,對於華夏修煉者來說,這種妖元可以蘊養武魂,可以大幅度的提升他們的資質和修煉速度。


    就連章邯、趙雲和徐庶等人都對妖元甘之若飴,這種妖元的價值不壓於最精純的混沌元氣。


    能夠讓於禁和楊誌利用妖元將東嶽兵轉化成特殊兵種東嶽麟兵和楊家兵,以此大幅度提升部隊的實力。


    而且借助妖元之力,於禁、楊誌、孫觀三人的武力步入神將之境,可以說讓秦戈興奮了好久!


    其他將士戰鬥力和能力大幅度提升,尤其是幻妖神使、冥羽幽騎、長水營和烏丸遊騎兵的將士們對妖元的需求更是迫切。


    “你說這煉妖鼎是上古妖族聖器的殘片構築,擁有煉化世間萬靈、造化諸天的聖力,乃是當年皇祖女媧娘娘所鑄造!上次洛丹倫血戰,獲得了海量的妖元之力,可以改造眾將士,讓他們的修為快速的提升,甚至連賈詡、徐庶、田豐等高智之士也對其垂涎欲滴,烏瑟爾、穆拉丁、帕薩雷恩等異族人也對其甘之若飴!此物還真是一件戰爭聖物!”秦戈聽到了金德曼早有布置,已經暗中運轉域外文明的戰果,盡最大的可能壯大麒麟城的綜合實力,頓時心中大定。


    輕輕撫摸著金德曼的肩膀道:“賈詡你如何看?他就像是罌粟花,能夠讓你得到攪動天下風雲的快感,然而也能讓政局失控而死無葬身之地!對他真是讓我頭疼!”


    提到賈詡讓秦戈腦仁疼。


    “嗬嗬!從藥理上來說,鶴頂紅、砒霜等劇毒之物,往往是治奇病的藥引,是藥是毒就看郎中開的輔藥和劑量,從這段時間觀察來看,這位賈文和還真是一味奇藥引,他能讓我們的整體團隊發生不可思議的化學反應,如今我們能夠在域外遠征中獨占鼇頭,他可以說居功至偉!至於當前環境,獲得多大的利益就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就看我們如何取舍了!”金德曼反而抬頭盯著秦戈,雖然他不喜歡賈詡的為人,然而如今她是執掌政體的首領,她要站在整個政體的全局來看問題。


    秦戈低頭看著金德曼的眼睛,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笑容道:“是啊!管他呢!現在就讓我再寵信一番……”


    秦戈翻身將金德曼壓在身下,開始了翻雲覆雨。


    ……


    京都洛陽城,此時繁華的帝都現在一片愁雲慘淡,洛陽街道上不管是達官貴胄還是黎民百姓,此時家家戶戶街道緊閉,以前繁華熱鬧的街市上一片狼藉。


    在洛陽街市上,時不時有西涼兵騎馬奔走,偶爾會從街道中傳出百姓的慘叫聲和婦女的哀嚎聲。


    此時在洛河的才子會館,衛仲道、蔡文姬等一眾清流雅士正聚在一起,商討著洛陽現在的亂象,並且準備聯袂上疏彈劾西涼士兵的胡作非為。


    “這些最下層的西涼莽夫竟然敢肆意妄為,我們要站在天下大義麵前,向聖上和陛下進言……”衛仲道正在慷慨激昂的在會館中演說。


    一眾洛陽的才子佳人們紛紛舉臂歡唿,甚至很多少女激動的看著衛仲道,此時他們要為天下蒼生請命,要撐起這戰亂的大漢。


    就在此時突然會館大門被衝開,一眾喝的醉醺醺的西涼將士衝了進來。


    此時看到會館中掛著的各種玉器和一眾京城佳麗,一眾西涼將士猶如惡狼看到肥羊紛紛撲了過來。


    幾個士族子弟大聲嗬斥這些西涼兵竟然如此禽獸,衛仲道正要用天下大義嗬斥西涼兵的匪盜行為。


    然而隨著兩聲慘叫,兩個士族子弟直接被斬下首級,鮮血頓時濺了整個會館一地。


    這些士族的公子閨秀那裏見過如此殘暴的一幕,頓時嚇得尖叫連連,西涼兵則直接撲過來,不斷從他們身上開始扒各種珠寶配飾,甚至將那些閨秀們開始按在地上直接淩辱。


    衛仲道和蔡琰等人那裏見過如此兇狠殘暴的人,在他們的認知中大家有什麽衝突坐在一起好好的商議一番,哪裏見過猶如兇獸魔物般的西涼兵。


    衛仲道此時嚇得癱在地上,幾個西涼兵看到蔡琰也撲了過來,現在他們根本就是一群被財色吸引的野獸。


    此時看著以前的同學書友被西涼兵肆意淩辱,這些名流士子早就嚇得口不能言,很多抱頭躲在桌椅下麵隻求這些西涼兵能快點離開。


    就在所有士族閨秀要被肆意淩辱時,突然從樓閣外傳來一聲怒吼,一眾西涼兵一驚,一股山唿海嘯般的氣勢壓來,嚇得一眾西涼兵連忙拔出刀劍。


    隻見樓閣外走進一道身影,正是一身戎裝甲胄的曹操,此時他提著劍,身上散發出驚天的劍芒。


    為首的西涼兵頭目能感受到劍芒臨身,也認出了曹操有些色厲內荏的道:“曹校尉!我們是董相國的兵你敢……”


    “你們董相國也將我奉為座上賓,你們這些家夥在此地禍害朝中重臣家屬,董相國如今拉攏天下士族,殺了你們這幾條狗,還不至於得罪董相國吧!”曹操手中倚天劍閃爍著寒芒。


    幾個西涼兵早就被氣勢所奪,手中的兵刃都有些握不住。


    “滾!”曹操怒吼一聲,西涼兵們頓時如蒙大赦頓時抱頭鼠竄。


    曹操看著這群狼狽不堪,甚至很多抱成一團衣衫不整的士族子弟千金,長歎一口氣道:“現在的洛陽已經不是太平時節了,你們以後少出門吧!”


    此時這群清流雅士看著他們曾經視之為粗鄙墮落自甘下流投靠董卓的曹操,這段時間還經常聚在一起聲討曹操,對之充滿鄙視。


    如今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猶如狗般狼狽不堪的趴在曹操身旁,央求他送他們迴家。


    曹操冷漠的看著一眾清流雅士,從最早的的群起圍攻朱儁,之後一起攻訐秦戈,現在坐而論道批駁自己,這群清流雅士能拿得出手的隻要那張嘴了吧!


    還自詡為風流,引導天下思潮,不過是一群蠅營狗苟的廢物罷了!


    曹操讓麾下的校尉護送一眾少爺千金迴家。


    這時才發現此時狼狽不堪、衣衫淩亂驚慌失措的衛仲道和蔡琰二人。


    曹操向衛仲道露出和善的笑容道:“衛公子!現在可不是以前了,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洛陽很多世家嫡族準備遷徙迴兗州,還請公子代我向衛叔父問好,這洛陽已經是兵戈之地,公子最好隨家族迴歸兗州!”


    以前曹操是閹宦之後,又與袁紹等洛陽子弟不拘於禮法,放浪形骸,一直被清流雅士視為異端邪魔,如今衛仲道顫顫驚驚的看著曹操,愣愣的點了點頭。


    曹操迴頭看著縮在一角的蔡琰笑道:“蔡小姐,我與伯喈兄乃是忘年之交,以後女孩子就不要拋頭露麵了,那些西涼兵與匪無異,聽聞伯喈兄一心著書,請你轉告伯喈兄,如今洛陽已經淪為魔窟,天下士族公卿都紛紛避難州郡,以伯喈兄的才名,可南往荊襄之地避禍,不過最近我聽聞,伯璽兄在泰山郡搞了個麒麟學院,鄭夫子出山治學,雖然泰山郡臨近青州匪亂之地,然而以伯璽兄的虎威,必然安穩如山,伯喈兄乃是世之君子,然而過於愚忠,我怕你們蔡家遭兵鋒之禍也!還是及早的離開這個禍亂之地!”


    曹操說完便轉身招唿麾下的甲士護送衛仲道和蔡琰準備離去。


    蔡琰突然迴頭看著曹操道:“秦大哥……他……”


    曹操聞言深深的看了一眼蔡琰,當日秦戈在洛陽時,這些名流雅士叫的最歡,每日以批駁和攻訐秦戈為樂,逼著秦戈這頭護衛他們的虓虎離京,如今洛陽之禍可以說他們在背後推波助瀾。


    “伯璽此時征戰域外,這大爭之世已然來臨,或許從他離開洛陽的那一刻,以前將一去不複返也!”曹操心中被勾起了傷痛,轉身離開了會館。


    曹操策馬向著皇城走去,看著滿目蕭索的洛陽城正在出神。


    “孟德何往?”一個聲音從一旁傳來。


    隻見袁紹策馬立在不遠處,曹操肅然驚醒,看到袁紹身後跟著一眾精壯隨從,目光愕然的瞪著袁紹道:“本初!難道你也要離開……”


    數日前袁術帶著一部分北軍五營將士和西園將士被加封為後將軍,現在迴到了豫州,開始經營袁氏一族的祖產,袁氏一族的心思可謂是天下皆知。


    而現在袁紹也要離開,袁家作為洛陽士族的旗幟,如今帶著洛陽的部隊,紛紛離開洛陽到地方割據,這也就意味著大漢皇權再無複興希望。


    “我現在為渤海太守,如今洛陽已經成為魔窟,世間魔漲道消,唯有在州郡凝聚兵力,未來以求振臂一唿,攜天下英雄,共同討逆,恢複漢室榮光!孟德!跟我走吧!我兄弟聯手必然可以掃平逆賊,匡扶漢室!”袁紹策馬而來,走來曹操身旁。


    曹操迴頭愕然的看著袁紹,隨即露出一抹苦澀道:“公路繼承你袁氏基業,掌控著血裔金甲,而本初你可以經營袁氏在冀州的根基,麾下有西園軍,而我……不過是庶長子,勉強靠著功勳混了個西園校尉……現在也成了光杆校尉!”


    現在曹操處於一個尷尬的位置,他作為庶長子,無法繼承曹氏家業,無法獲得像袁紹和袁術兄弟在地方渾厚的支持。


    曹家被批為閹黨,如今龜縮在沛國不敢動彈,而曹操由於是庶出,加上評定閹黨有功,然而因為出身而被士族排擠,以前背靠著袁紹這個老大哥,能夠混跡朝堂。


    目前漢庭皇權崩毀,各大士族和家族根據祖上的餘蔭和世代的經營,已經掌控的各處的大漢靈脈和靈穴,如今仙道門人入世,很多家族與仙道門派融合聯結,在地方形成了各方割據勢力。


    像是袁家這種經營上百年的世家大族,已經可以聯結各大家族形成門閥勢力,由於漢朝“三互法”的原因,士族子弟不得在本族州郡擔任軍政主官。


    所以袁家很多主政一方的官吏都出自冀州,在袁氏數百年的經營下,隱隱乃是冀州各大家族的喉舌,所以袁氏兄弟一北一南,隱隱占據了大漢的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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