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老皇帝這時仰天大笑。


    落進這些人耳朵裏時竟然有些猖狂之意。


    眾人的都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像是接受到所有人目光,老皇帝在同一時刻止住大笑。


    與此之前相反的表情,反而是一副正氣凜然的語氣說道:“天成,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


    “你!!!”伏天成睚眥欲裂。


    “噗!!!”


    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這次伏天成終於沒有再堅持下去徹底倒地。


    見此,軼深吸一口氣,總算有個可以認真幫他恢複的機會了。


    隨手給他拖到一邊,把這件事全權交給夜舞歌處理。


    眼前的一切夜舞歌都看在眼裏。


    她都沒想到伏天成在聽到這些事的時候竟然有如此大的反應。


    果然和蕭曉青猜想沒錯,老皇帝這些人果然掩藏了昔年真相。


    “嗬嗬。”她搖頭苦笑。


    目光掃過這群人時,她都不知道到底該用何種方式審判這些。


    殺了就太簡單了。


    “姐姐,我該怎麽辦?”她淒然的看向蕭曉青。


    蕭曉青也不知道該怎麽做,又將目光投向軼。


    見兩人又在自己這裏找辦法懲治這些人,軼無奈道:“你們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此話一出,這幫跪著的人無一不是在心中狠狠吞咽唾沫,以至於在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上萬種死法。


    怎料,夜舞歌的一席話讓這些人內心陷入無底深淵。


    “相公,若是我想讓他們永世為奴為畜呢?”夜舞歌麵無表情的說著這句仿佛能輕鬆敲定他們最終命運的判決。


    眾人聞言同時將目光投向軼,眼中似有期待,又帶著乞求。


    但軼迴答的三個字直接讓他們徹底墜入深淵。


    “可以啊。”軼淡淡點著頭。


    “好。”


    夜舞歌的話音未落。


    皇帝身後的文武百官中立馬有人磕頭求饒道:“大人冤枉,小人從未參與此事,更不知曉此事,還請大人明察啊。”


    一人提起便開始有數十人也紛紛提起此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冤枉,還是怕死,簡直喊得一個比一個起勁。


    可夜舞歌從始至終頭沒有看過他們一眼,隻是又對軼提出一個要求:“相公,在此之前我能折磨他們千萬年嗎?”


    “怎麽折磨?”軼聽到又是眉頭一皺。


    “隻要時間不到不死就行。”夜舞歌淡淡道。


    “哦。”


    軼聽著也算明白了,這就跟他自己當時玩虐百裏長安差不多。


    “可以嗎?”夜舞歌追問道。


    蕭曉青也向軼投去求證的目光,反正她心裏是確定軼是覺得能夠做到的,隻是不知軼會到底怎麽做。


    “可以。”軼點著頭。


    說話間,伸手朝著頭頂空氣一抓。


    “啊!!!!”


    一聲不知道從何處響起的聲音響徹整座帝都,聲音之宏大宛若天地本身在哀嚎。


    而此時此刻的另一邊。


    坐在一間密室內的白皮膚老者猛地噴出一口黑血。


    臉上又是駭然又是驚懼,張嘴衝著對麵嘶吼道:“不是叫你們舍棄宙靈控製嗎,誰還在控製它。”


    他此刻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罵出的詞句盡是咱們聽不懂的鳥語。


    迴到帝都皇宮門口。


    所有人都一臉驚異的盯著軼手中散發著七彩霞韻的光團。


    那光團縮在軼手中瑟瑟發抖,顫顫巍巍的口吐人言:“大大大大大,大人人。您拉小的何事?”


    見此,軼一臉嫌棄的把它丟在地上,淡淡道:“剛剛發生在這裏的一切你知道吧。”


    “知知,知道。”光團說話的聲音越發孱弱,仿佛馬上就要斷氣了般。


    軼目光淡淡掃過它,最後落到這幫跪著人身上。


    “要怎麽做,需不需我提醒?”


    “不需要,不需要。”它著急喊出聲,光暈也在此刻亮了幾分。


    軼轉頭看向它,聲音也沉了兩分:“知道該怎麽做就給我做好,後果不用我多說。”


    聽聞此言,光團這時才徹底如蒙大赦般連聲說是。


    隨即,七彩光團在眾人眼中光芒大盛,光芒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人群隻感覺仿佛有一隻無法抗拒的大手牽引著他們快速瀏覽他們的一生。


    無論是生平瑣事還造成的罪孽,每個人都能從對方記憶中看到對方內心潛藏起來的一切記憶。


    這一刻,人群有些慌了。


    但更加要命的是覆蓋在他們身上的光芒好似有股無形的力量死死扼住他們。


    驚恐的內心溢於言表。


    隻聽光團蒼老而渾厚的嗓音緩緩道:“吾乃天道,受創世主神之命送爾等入冥獄受輪迴。


    殷郅。”


    一個男人張口應在。


    他臉上透露著迷茫和驚恐,他很清楚這是他在根本不受控製時喊出的這個字。


    而下一秒,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的身形如同空氣般消失在眾人麵前。


    “訇煜鳴。”


    “在。”


    話語落下,又是一個人消失。


    人群這下是真真實實的慌了,可不受控製的他們根本無法反抗。


    眼角餘光瞥到那坐在一旁淡然看戲的軼。


    他們知道一切都晚了。


    能夠掌控天道的男人,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


    怨恨的目光盯著那些被叫到名字的罪魁禍首,有人發誓:如果有來世定然要讓這些罪魁禍首百倍償還。


    夜舞歌冰冷的眸子掃過這些消失快要即將消失的人群,或是出於不忍,她轉頭對光團說道:“若是與我家事無關,小以懲戒便好。”


    “啊?”光團明顯被夜舞歌的這句話愣了下。


    “聽不懂麽?”夜舞歌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肉眼可見,光團瑟瑟縮縮的打了個冷戰,甚至自身的光芒都暗淡幾分。


    它可清楚這位可是那位的女人,要是惹到這位主不開心,改天吹吹枕邊風它可就沒了。


    著急開口應道:“是是是,小的照辦。”


    見此,夜舞歌轉身迴到軼身旁道:“相公,我們去一個地方可好?”


    “好。”軼也沒多想直接答應。


    轉頭看了眼地上的光團,直接下死命令:“不想死就好好幹。”


    “是是是。”光團弱弱答道,明明是渾厚有力的聲音聽起來卻委屈至極。


    說著,再也不管好好幹活和等待受刑的人群。


    軼直接提著伏天成的衣領子跟隨夜舞歌踏入宮門。


    一行人不用猜也知道,夜舞歌這是準備去兒時囚禁她們的地方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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