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模特(都市危情)、


    卷一50、


    清江市開發區濱江路5870號,這裏便是市清江大學藝術學院的新院址所在了。兩年前,在清煤集團的讚助下,清江大學藝術學院落成,在落成典禮上,清煤集團總裁任東方接過了大紅聘書,成為了清江大學藝術學院百年來首位終身名譽院長。在典禮的講話中,任東方很是動情,他感慨地說,本想投身藝術的他響應當時的號召搞起了工業建設……如果人生能夠重來一迴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繪畫,用畫筆畫出心中的理想……


    清江大學教工宿舍樓,這裏原本是清江市綜合執法局的辦公所在。清煤集團在買下了隔壁的一家廠房建設校舍後,綜合執法局的一位“有分量”的負責人找到了任東方,說是不如把我們的辦公樓一起賣給你,也好讓學校再寬暢一些……任東方對這位市局協管領導的意圖心知肚明……這種事情他想得開,說白了就是一頭豬和一口肉的問題,對於一個連一口肉都舍不得的人,那頭豬也隻能是離他越來越遠了。


    盡管那時學校已經完成了主體建築,更改方案已沒有可能,但任東方還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在買下了這棟辦公樓後又捐給了學校做教工的“備用宿舍”。其實說是教工宿舍,也隻是掛了一個牌子,沒有幾個人放著新建的公寓不住,跑到這裏來住筒子樓。慢慢的,有人發現了這裏的清靜,便把畫室搬到了這裏,晚上這裏不時閃起的燈光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鬧了鬼,傳得久了,這裏便有了一個鬼樓的名字。


    教工宿舍樓頂樓,由兩間大會議室改造成的畫室顯得特別寬敞。畫室內掛著厚厚的窗簾,一張中式的木床掛著薄薄的幔帳,一個片甲不留、隻是頭上戴著“王冠”的女人端坐在裏麵,


    “我尊敬的女王陛下,您就是我的太陽,您就是我的月亮……”


    看到麵前“五體投地”的男人,女人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不要笑,你這樣不行,你要這樣,要這樣……”


    男人跪地匍匐著來到了女人的床前,把掉落在地上的鞭子拾起來放到了女人的手裏,這時的女人一隻手捂住了嘴巴,但笑聲並沒有停止,


    “你要這樣……”


    就在男人還要進一步教女人的時候,女人手中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男人袒露的脊背上,男人痛得呲了一下牙,


    “打疼了吧……”


    “沒事,這樣就好,就這麽來,再來……女王陛下……”


    男人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女人的鞭子再次抽了下來,


    “狗兒,來,把這個戴上……”


    女人扔過來了一條粗粗的鐵鏈,男人在舔了幾下女人的腳趾之後乖乖地戴上了鎖鏈。就在這時,女人手中的鞭子再次重重地落在了男人的身上,伴隨著女人的一聲口令,男人緩慢地爬入了一個鐵籠子裏……


    ……


    當兩個人”遊戲“正酣的時候,一隊警察衝了進來,


    ”別動,都別動……


    …………………………


    市局大樓後側的幾間平房最裏麵的一間,這裏便是程偉國的新辦公室了。今天晚上沒有什麽大的行動,隊友們都下去“聯絡”踩點了,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上了一會兒網後便打起了瞌睡。


    睡夢中他看到了妻子馮曉宇,妻子笑盈盈地來到了他的身邊,依偎在了他的懷裏,


    “老公,幹什麽呢,說,是不是想老婆了,你這個大饞貓,天天拜著手指算……這次是我的原因錯過的,給你補上……”


    睡夢中的程偉國突然想了起來……妻子不再說話,而是緊緊地抱住了他……在夢中程偉國似乎還帶著一絲的清醒,他告訴自己,妻子出國了,他這是在做夢……這時的程偉國隱約的想了起來,昨天才是他和妻子”約定“的日子——之所以有這個“約定”,妻子說是為了他的身體考慮,男人把心思放在這上麵,身體會被掏空的……每兩個星期一次,錯過不補,當時雖然有些小情緒,但想想也是為了自己好,時間長了,“約定”也就變成了“約法”。


    妻子居然說要為自己“補上”,程偉國十分的意外,按妻子以往“對他的關心”,這種“耗費體力精力”的事情是萬萬不能補的……這時,程偉國突然想起了妻子穿反的內ku,他的胃裏一陣的翻江倒海,他想推開妻子,但無論他怎麽使勁,妻子就像蛇一樣地纏住了他,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啊……”


    “程哥,怎麽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什麽啊,程哥是……”


    程偉國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助手小劉。小劉大名劉喜民,是原隊長林為民的得力助手,程偉國早就聽說這小子有一套,是中隊乃至整個大隊裏的“創收”能手,幾年下來,獎狀證書混了一大堆……林為民還有一個助手白麗潔,別看是個女同誌,但自從警以來就“紮根”到了治安大隊,多年來,憑借著女人的優勢,積累了眾多的“資源”,在人才濟濟的治安大隊裏也算得上是獨領風騷了。


    睡夢中驚醒的程偉國睜開了眼睛,大嗓門的劉喜民他一下子便聽了出來,但對於這個女人的聲音,程偉國還以為是白麗潔,


    “小白……”


    “程哥,怎麽,還沒睡醒,麗潔出去了還沒迴來……”


    程偉國激靈了一下,這下子他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是圓圓啊,我還以為要來我們隊裏體驗生活的是誰呢,你怎麽也不打個電話,我好……”


    中午的時候他便接到了許九州的電話,說是局宣傳科的一位同誌要到他們隊裏鍛煉鍛煉。由於這種“下基層鍍金的事情他在所裏的時候經曆得太多,這就給了他一個印象,這上麵下來”鍛煉“的人就是來”鍛煉“的,人在辦公室裏抽抽煙、喝喝茶,走的時候開個歡送會,給上個好評也就完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下來鍛煉的人竟然是他的老同學圓圓……


    後續連載稍候繼續……


    我的老婆是模特(都市危情)、


    卷一51、


    由於這種“下基層鍍金的事情他在所裏的時候經曆得太多,這就給了他一個印象,這上麵下來”鍛煉“的人就是來”鍛煉“的,人在辦公室裏抽抽煙、喝喝茶,走的時候開個歡送會,給上個好評也就完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下來鍛煉的人竟然是他的老同學圓圓……


    ”程哥,是不是生物鍾還沒有調整過來啊,聽小劉說在這治安大隊可得練成夜貓子功夫,我就是提前睡了一覺……“


    ”啊,是圓圓啊,坐,坐……“


    程偉國站起身,給圓圓倒了一杯水,


    “程哥,你別忙了,我不渴。我是下來鍛煉的,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兵了,有什麽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得嚴格要求我……程哥,對了,我還有一個私事要通知你,我今年的生日派對定在水雲間酒店了。我原本是要在家裏的,但林子不幹,說這即是我的生日,更是一個小型的同學聚會,在家裏顯得不正式,他父母也是這個意思……”


    圓圓是程偉國的高中同學,不但人長得漂亮,學習還很棒,所以理所當然地成了大家眼裏公認的校花。女人是男人永恆的話題,程偉國他們也不例外,課餘時間,大家談論最多的便是哪個女同學漂亮,打多少分等等……邱誌軍、林海南、程偉國三個人對圓圓也是打了“滿分”。一次,邱誌軍和林海南兩個人在對圓圓的美麗進行了讚美之後,兩個人同時決定要追圓圓,最後兩人商定請圓圓看電影,兩個人各自寫了一封“情書”……當時,程偉國也認為,這件事讓圓圓自己來選擇最公平……


    最後,程偉國當起了傳書的鴻雁,他把兩封信夾在了一本厚厚的字典裏交給了圓圓……為此程偉國還引發了誤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圓圓都以為追求她的人是他,後來程偉國才知道,原來是林海南對自己信心不足,在寫完情書之後簽上了他的名字……這場“戰爭“在三年前林海南勝出,邱誌軍也大方地恭喜了他,最後,三個人約定,圓圓的生日就是大家聚會的日子……


    “水雲間酒店,好,好,我一定……”


    “不談私事了,程哥,我第一天跟隊行動就有了收獲,還是一個藝術家……”


    程偉國看了一眼圓圓,他隻知道治安大隊每天和娛樂場所打交道,抓的也都是一些亂七八糟、見不得光的東西,什麽時候和藝術扯上關係了……他看了一眼圓圓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藝術家……”


    劉喜民接過了話茬,


    “程哥,圓圓姐說的是。今天抓的還真是一個藝術家,這小子一路上還不老實,幾次想跳車,說我們耽誤了他研究藝術,就是把我們公an局大樓賣了都賠不起,還吵著說要見領導呢……”


    程偉國笑了,一般情況下,但凡是到了這裏的人都特別的”低調“,都是央求辦案人員不要把他們的醜事公開,隻要不讓家人和單位知道,”什麽事“都好商量……今天來了這麽一位”高調“的主,還要局裏賠償,把這黃毒跟藝術扯上關係的,他還真是頭一迴聽說……這時圓圓做了補充,


    “什麽大學教授,要我說就是不要臉,就是公開的召妓……切,這種搞藝術的就是人渣……”


    ”你才是人渣呢,我要告你誹謗,你這是公然的誹謗……“


    就在圓圓給這個”教授“做定性的時候,外間屋傳來了一聲不男不女的抗議聲。程偉國看了一眼劉喜民,程偉國知道,他得單獨會一會這位“藝術家”了。程偉國出了辦公室來到了外間,發現一個長發披肩的男人正蹲在桌腿旁把耳朵貼在牆壁上聽著什麽。


    ……………………………………


    程偉國這間新辦公室外麵的兩間都是這樣的結構,為了工作方便,在牆壁的四周放了一排桌子,和普通桌子不同的是,這種看起來就很窄小的鐵桌子是焊在牆壁上的。聽同事們說,就是這樣有的時候“收獲”大了“位子”還不夠用,連外麵走廊裏都是人。


    “你是這裏的領導,我要見你們領導……”


    程偉國點了點頭,接過了劉喜民手裏的材料……赫斯基,男,32歲,清江大學藝術學院副教授……


    ”你叫赫斯基……“


    ”怎麽,這個名字我不能叫……“


    程偉國看了一眼這個刺蝟般警覺的男人,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外表的鎮靜是裝出來的,其實他的心裏比誰都害怕,


    “當然能叫,我隻是問一下你的名字,確認一下……”


    “有什麽好確認的,本人赫斯基,清江大學藝術學院的副教授……請問你們把我請來有什麽事嗎……”


    程偉國心裏覺得很可笑,劉喜民給他的材料上寫得非常的清楚,性質就是”召妓“。沒等程偉國迴答,劉喜民搶過了話頭,


    “我說赫,什麽來著,對了赫斯基,你說為什麽把你帶迴來。為什麽把你帶迴來你還不明白嗎……”


    “不明白……”


    “好,我們不要鬥嘴,這個是那個叫葉子的女人在醫院檢查的單子……”


    程偉國知道劉喜民是個老手,對於這樣的業務,更是經驗十足。不用說,一定是在抓了現形之後把女方送到醫院做了“體檢”,這一招對於那些“提了褲子便不認賬”的人還是非常奏效的……程偉國接過了劉喜民手中的化驗單,在檢查結論一欄裏,醫生意見中明確的寫著“有性行為……程偉國拿著單子在赫斯基的麵前晃了晃,


    “看清楚了,這是醫院出具的檢查結論……”


    正當程偉國要撤迴手的時候,


    “我還沒看清呢……”


    程偉國又把單子向前遞了遞,


    “這迴看清楚了吧……”


    “嘿嘿,看清楚了,但是這上麵隻是說那個女的和人做過,又沒說是我。嘿嘿,你們警察辦案子得講證據吧,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找了個剛做完的女人,檢查了一下就栽在了我頭上……


    後續連載稍候繼續……


    我的老婆是模特(都市危情)、


    卷一52、


    程偉國又把單子向前遞了遞,


    “這迴看清楚了吧……”


    “嘿嘿,看清楚了,但是這上麵隻是說那個女的和人幹過,又沒說是我。嘿嘿,你們警察辦案子得講證據吧,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找個剛幹完的女人,檢查了一下就栽在了我頭上……”


    聽了這位赫斯基教授的辯解,程偉國感覺很是好笑,都到了這種時候,難得這個男人還能扯出這些來……還沒等程偉國說話,在一旁的劉喜民一拍桌子,


    “赫斯基,你可聽好了,這裏是治安大隊,不是你撒潑鬧事的地方,別以為你們完事就可以穿了褲子不認賬,我們這裏有錄相……你要說錄相不管用,嗬嗬,我們還有更先進的檢測手段,要不那些性侵的流氓都說不是自己做的了……赫教授,用不用我們提取點樣本去檢查一下,隻要做個dna比對就什麽都清楚了……”


    聽劉喜民唬著臉說了一大堆對付他的檢測,赫斯基連連搖頭,


    “這位劉同誌,我也沒說不承認不是,我就是想在有些細節問題上和你們領導探討一下,凡事不都還得區分個情況嘛,嘿嘿……”


    “怎麽,找小姐還分情況,嗬嗬,我倒想聽聽你這個情況是怎麽個特殊……”


    “劉同誌,你不都看見了嘛,我就是想和這位領導談談,交流一下……”


    程偉國看了一眼劉喜民,


    ”小劉,這個……“


    ”啊,程哥,事實都清楚了,就是還沒有最後處理。我考慮到這位赫教授是個文化人,情況特殊,他說能不能不通報單位了,我說這你得和我們領導談去,這事我說了不算……程哥,這人帶迴來了,外麵還有幾個,我先出去了……“


    “小劉,我也去……”


    說著話劉喜民和圓圓兩個人出了辦公室的門。程偉國看了一眼劉喜民的處理意見,上麵用數字標出了三千打底上不封頂的區間,相應交的罰金越多,拘留的天數就越少,如果”態度極好,有認罪悔罪和立功“等重大標誌性表現,便可以”以口頭教育“為主了。


    ”嘿嘿,領導,我可以站一會兒嗎,這蹲著腿都麻了……“


    程偉國繞到了辦公桌的後麵,可能沒有看清他已經點了頭,男人還在衝著他訕笑。程偉國指了指椅子,


    ”領導,我,我……“


    剛剛站起身的赫斯基一下子栽倒在了椅子上。程偉國看了看這個有著嚴重女性傾向的家夥,從骨子裏透著一股子猥瑣勁,這種人是怎麽混進”人類靈魂工程師“的隊伍的……程偉國拿起了筆錄,


    “你對上麵的哪條有意見,這不是你交待的嗎……”


    “是,是我交待的,那是他們讓我說的,他們說我這麽說就能從輕處理,還說我如果態度不老實的話就找我們校領導,還說拘了我……後來我一看我承認了也沒放人啊,不但不放人還要罰款……”


    程偉國點了點頭,赫斯基接著說了下去,


    “葉子是小姐不假,但我找小姐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玩,我有更高層次的追求,我都和他們說了,他們就是不明白……領導,葉子就是和我一起被抓的那個女的。我就實話實說了吧,葉子是下午的時候到我那兒去的,我是包天,這一宿才三百,多便宜,這要是請模特,一個小時就得上千,這還是便宜的……嘿嘿,我呢隻不過圖便宜……”


    這時的劉喜民走了進來,


    “程哥,別聽他瞎說,據我們掌握的與群眾提供的情況,他召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還找模特,女方都交待了,當時談的時候就是*服務,還是包宿……”


    赫斯基看了一眼劉喜民,嘴角流露出了一絲的不屑,


    ”這位同誌,我給你舉個例子吧,這大白菜放在街頭大媽賣就幾毛錢一斤,這要是在大酒店嘛,要你個百八十的也不多。你說我要是直接和葉子說我找的是模特,那她還不水漲船高啊。劉同誌,我吃過你那麽說的虧,這吃一塹,長一智,以後我就直接說是包宿,這包了宿之後想幹啥可就我說了算了……“


    “我不管你那麽多,你就說你們做過沒……”


    劉喜民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做,做了,我們一見麵就做了……”


    “做了就是*交易,群眾舉報的是這個,我們抓的也是這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嘿嘿,劉同誌,你話不能這麽說,你說群眾舉報我,是哪個群眾,你說來聽聽……”


    “我們要保護舉報人……怎麽,你還要打擊報複……”


    “是不是舉報還有獎勵……”


    “那得查實……”


    “查實,保證查實……就怕你們不敢查……”


    劉喜民看了一眼赫斯基,


    “有什麽不敢查的,隻要是涉及違法犯罪的,特別是黃、賭、毒的,我們都是依法堅決查處,不管他是什麽人……”


    “嘿嘿,別人我不知道,我今天就舉報我們學院的副院長任子雲,他就在工作室裏召妓……”


    “什麽,你說誰……”


    “任子雲啊,就是那個煤老板的兒子……嘿嘿,劉同誌,你別不信,我們可是一屆的畢業生。上學時那家夥就屌兒啷鐺的,他要不是有個好爹能評上教授,能當上副院長。要說評正高,他還是頂了我的名額,要不然就他那個德性能行,要論起業務水平,得上十萬八千裏之外找他去……”


    劉喜民笑了笑,


    “我說大藝術家,你這都是發牢騷的話沒有用,我們警察辦案子可是講證據的……”


    “嘿嘿,你們講什麽證據,我找了一個小姐做模特你們就說我召妓,任子雲找那麽多女人一起鬼混也沒見你們管管……”


    “大藝術家,我們要的是證據……”


    ”什麽證據,你問問我們院裏的人誰不知道,市模特隊的那些模特他任子雲哪個沒睡過,你還不知道吧,市模特隊就是他的後宮……那個齊娜娜,還有,那個現在還挺火的那個姓馮還是姓什麽來著……他現在不在,什麽時候等他們迴來了,你們到他的畫室去看一眼就知道了,人家比我會玩,我這充其量就是個窮歡樂……


    後續連載稍候繼續……


    我的老婆是模特(都市危情)、


    卷二01、


    “……嘿嘿,程領導,到了最後,我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你不是讓我下午去嗎,那我就偏不,我晚上去……嘿嘿,我晚上去了一看,正好堵了個正著……”


    ……………………


    由於妻子職業的特殊,隔行如隔山的程偉國很少參與妻子的事情,也正是這樣,”他的存在“也隻是很小的一個圈子,特別是對於妻子的那些粉絲而言,妻子至今還是一個獨身的”完美女神“……


    程偉國記得有一次妻子在體育場演出,那次他們所裏的幹警負責維持秩序,在執勤的時候,他發現有幾個近乎於瘋狂的粉絲衝到了妻子馮曉宇的身邊。正在執勤的他挺身擋住了瘋狂的粉絲,情急之下他還推倒了一位粉絲,然後用身體護住了妻子,就在他抱著妻子的時候,幾個粉絲衝了上來……那次事件後,妻子委婉地批評了他,說他那樣做隻會激怒熱情的粉絲……後來“宇粉”幾次集會秘密籌劃要扁他這個敢於對“宇宇”無禮的家夥,有兩次竟然鬧到了所裏。從那以後,程偉國便聽了妻子的”忠告“,行事也更加低調了起來。


    他聽得出來,這位赫斯基教授就是個”畫癡“,一個隻知道躲在畫室裏的書呆子,這種藝術家的清高和他行事的齷齪正好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同時也反映出了這個人人格上的某種缺失……程偉國看著這位赫斯基教授,不由得聯想起了犯罪心理學課本上所寫的理論……對於自己的這種職業病,又何嚐不是書呆子呢,程偉國知道,如果按照課本上所說的,這種人格走向兩個極端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說謊的,


    “你接著說……”


    程偉國見赫斯基停了下來,用手中的筆敲了敲桌子 ,


    “程領導,我還以為你不愛聽呢,我就沒敢說……”


    “什麽愛聽不愛聽的,接受群眾舉報這是我的工作,你隻管說你的。不過我提醒你,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要如實的向我們反應情況,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們是要對你所反映的情況進行逐條核實的……”


    聽程偉國宣講完政策,赫斯基連連點頭,


    ”嘿嘿,程領導,我個人要說別的優點可能是沒有,但我從小養成了實話實說的習慣。再說了,我能對您撒謊嗎,我現在人都落在你手裏了,你們要是按我提供的線索去抓人,再白跑的話,你不得拿我出氣,那種傻事我才不幹呢……我們一迴生,兩迴熟,林隊在的時候……“


    當”林隊“兩個字從赫斯基嘴裏出來的時候,程偉國聽明白了,這個赫斯基嘴裏所說的林隊就是自己的上一任林為民。林為民之所以調離了三中隊,不是因為他的能力不行,而是他連續離的幾次婚給鬧的,領導本來也想留下他這個”摟錢的耙子“,鄭局在他去年的婚禮後找他談話時說”但願你這是最後一次結婚……“,當時林為民答應得也是好好的,但不到一年又離了找了這個,用鄭局的話來說,林為民這小子就是有倒騰老婆這口壘……


    ”你不是說你第一次進來嗎……“


    這時的赫斯基一陣的訕笑,


    ”嘿嘿,我是聽說,我是聽說你們局裏有小林子這一號,他啊也不比我強,嘿嘿,穿上你們這身衣服……不說了,不說了,你們還是同事,要是傳到他那兒他還不扒了我的皮,扯遠了,扯遠了,還是說和我有關的吧。程領導,你別嫌我煩,我再多問一句,我舉報真能立功……“


    程偉國看了一眼赫斯基,點了點頭,


    “這要看你說的是不是事實了……”


    “是事實,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程領導,你可得給我保密啊,這要是讓任子雲給知道了,我的飯碗就打了……”


    “對於舉報人,我們有保密措施,你快點,我沒有時間和你閑扯……”


    “是,是,程領導時間寶貴,我說,我說。那天任子雲不是讓我下午去嘛,我有點不服,你讓我啥時候去就啥時候去啊……其實,那時候我也想過不去,但我又不敢,我怕他以後給我小鞋穿。那天下午我啥也沒幹,就在那兒糾結著了,這一糾結就到了晚上,我想再不去的話就得明天了,明天任子雲非和我急眼不可……我就硬著頭皮去了,到了他工作室的門外,我就趴在門外聽……


    ……嘿嘿,程領導別笑話,我這個人從小好奇心就強,總想背後聽點別人的事,到後來我都養成習慣了,越到門前的時候我走路就越輕。上大學時同學們給我取了一個綽號叫”幽靈一號“,我們宿舍老二也和我學著聽門跟,就落了個幽靈二號的名頭……”


    程偉國輕輕地咳了兩聲,


    “嘿嘿,我到了門邊一聽,裏麵還真有人,我就聽裏麵在說,


    ”娜娜,你使勁,使勁啊……“


    我一聽,這個男人的聲音就是任子雲,我心想這小子是幹什麽呢,這也不像是在畫畫啊,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子雲,我不敢,那多疼啊……”


    “讓你來你就來,你哪那麽多的廢話,你要是不動手我……”


    這時我就聽著“啪”的一聲,


    “女王陛下,您就是我的太陽,您就是我的月亮……”


    “奴兒,來……”


    接著又是一聲響亮的聲音,這下我聽出來了,這是拿鞭子抽人的動靜啊。我當時就想,任子雲一定是瘋了,要不就是有精神病,要是沒毛病的話怎麽能讓別人拿鞭子抽自己呢……正當我納悶的時候,那個女的說話了,


    ”子雲,我們玩兒別的吧,這多疼啊,我都不敢下手了……“


    ”我讓你幹你就幹,有什麽不敢的,現在你就是女王,我是你的奴隸,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得幹什麽,我對你是絕對忠誠的……一看你就什麽都不會,你也跟……“


    “哼,又是她,她那麽好你去找她啊……子雲,你別生氣,我也就是說說,其實,我們是好姐妹……


    後續連載稍候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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