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沈牧笑嘻嘻的說道。
周若亞兩手按著太陽穴，一個勁兒搖頭：“現在不是談理想的時候，我得麵對現實。可是，你把話說得太滿了，根本就沒有留任何餘地啊。”
沈牧見她實在急得不行，也不再逗她。
到了她的辦公室以後，剛想告訴對方自己或者能夠幫得上忙，女助理就行色匆匆的攆過來了。
周若亞一看她表情就知道肯定又出了事，緊張的問道：“怎麽了？”
女助理非常不爽的看了沈牧一眼，歎了口氣道：“周董，你堂叔和堂哥耍賤招了。”
沈牧神態自若，淡定的問道：“什麽賤招？”
“他們把驗收時間提前，利普集團亞洲區總裁下周一上午就會帶隊過來驗收研發成果。”
女助理說完，又盯了沈牧一眼。
沈牧知道她在怪自己多事，也不多作解釋，直接說道：“今天星期五，還有兩天多的時間。這樣，你馬上準備一份標書，另外給我一份那個手機app的資料。”
女助理充耳不聞。
周若亞神情凝重。
沈牧討了個沒趣，隻好再次重複。
“沈牧，我知道你是想幫我。但隔行如隔山，不管是政府采購還是程序研發都不是打台球……”周若亞鄭重的道。
沈牧笑了：“老實講，我真心覺得打台球還難些。你別管，這事我來辦，把兩份資料給我就行。”
女助理剛要吐槽，周若亞立即製止。
雖然認識沈牧不久，但這個大陸帥哥已經不止一次的讓她意外。猶豫一陣後，她指示助理道：“馬上把沈先生要的資料拿來。”
“周董？”
“快去。”
女助理再次盯了沈牧一眼，轉身出了辦公室。資料都是現成的，不到半分鍾她就去而複返。
沈牧剛一伸手，就聽她語重心長的說道：“沈先生，你可能不太了解正德集團以及周董家族的內情，這事，真的不能開玩笑。”
“內情？剛才會議上不是已經展現得很充分了麽？如果這一關過不去，那對極品父子就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周董出局。”沈牧說道。
“知道就好。”女助理這才將資料交給他。
沈牧也不看，拿在手裏晃了晃，對周若亞道：“周董，星期天晚上見。”
“好，到時候我去接你。”周若亞病情亂投醫，也隻能選擇相信他會再一次創造奇跡。
沈牧看了看一臉驚訝的女助理，輕笑道：“怎麽敢勞動周董大駕？星期天晚上八點，就在這裏。”
說完，非常紳士的向兩位女士告別。
目送他離開辦公到後，女助理質疑道：“周董，你真相信他？需要我再次提醒一下這兩件事情的難度麽？”
周若亞本來已經從沈牧淡定無比的態度中得到了一絲鼓勵，但聽了她的話，頓時泄了氣……
另一頭，沈牧打車迴到了清吧，一進自己房間就撥通了網管的電話。
“老大，有什麽指示？”
“手機app會弄嗎？”
“老大，咱把那‘嗎’字和疑問的語氣去掉怎麽樣？”
“行，我傳份資料給你，你照著弄，最遲星期天下午給我。”
結束通話後，他將app的資料拍了下來發送給了對方，隨即，又撥通了項達昌的號碼。不過，項副市長這會兒可能不方便接聽，直接給他掛斷了。
等了將近二十分鍾，對方迴電，一接通就致歉道：“沈先生不好意思，剛才在開會。”
“哦，沒事，項市長近來可好？”沈牧客氣的問道。
“還行，隻是調查一直沒有進展，我又不方便過度介入，所以……”項達昌以為他打電話是為了秘密調查的事情。
“哦，那事我會處理，你不用著急。”沈牧寬慰一句後，又問道：“你們抬北市政府最近有采購電腦軟件的計劃麽？”
“嗯？采購？怎麽？沈先生……”
“哦，這完全是私事，幫一個朋友。”
“那都有些什麽軟件？”
“主要是辦公軟件和財務管理軟件。”
電話裏，項達昌沉默了一陣，許久才道：“沈先生，我盡力安排。”
沈牧謝過他，隨後便將標書發了過去。
剛顯示“發送完成”，網管的電話就過來了，剛接通就埋怨道：“老大，不是吧？這種小兒科也來找我？這不是拿原子彈當摔炮用，浪費時間麽？”
“小兒科？浪費時間？人家最優秀的研發團隊都踢到了鐵板！”沈牧說道。
“什麽？就這玩意兒？”網管顯然難以置信。“不會是你聘用的團隊吧？如果是，那我強烈建議你炒掉他們。”
“少扯蛋，既然你覺得簡單，那就趕緊弄出來，我等著用呢。”沈牧笑道。
“已經弄好了，隻不過文件太大沒法傳到你手機，我已經把兩個端和源代碼打包上傳到了網盤裏，你去下載就行。”網管說道。
沈牧雖然知道他厲害，但也沒想到僅僅半個小時就搞定了，驚喜之餘不忘調侃道：“唉，我總覺得你在隱龍是屈才，不如你自己去開家軟件公司，說不定福布斯排行榜上很快就會有你的名字。”
“老大你又逗我。”網管笑了，隨後感歎道：“要說弄錢，咱們隱龍哪個兄弟不能隨手弄個千八百萬的？可咱們做的事，是錢能衡量得了的？”
盡管對方看不到，沈牧還是鄭重的點點頭。
轉眼到了星期天傍晚，項達昌那邊還是沒有消息。
沈牧倒也理解他，一來兩岸情況有所不同，二來他隻是一個副市長，可能有難處吧。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周末的關係，要等到明天星期一才有結果。
跟李采穎打聲招唿，出門叫輛車，直奔正德集團而去。
過門崗時遇到了點小麻煩，安保人員也不知是否故意，以他沒有員工卡為由，拒絕讓他進去。
最後還是那位女助理親自下來跑了一趟，才把他領上樓。
電梯裏，女助理一直沒有好臉色。沈牧知道她是替周若亞擔心，也不怪她，還總拿話去逗她。
終於，女助理爆發了。
“沈先生，我知道你是周董的朋友。可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對周董而言，意義有多重大？難道這一切對你而言，都隻是個玩笑……”
周若亞兩手按著太陽穴，一個勁兒搖頭：“現在不是談理想的時候，我得麵對現實。可是，你把話說得太滿了，根本就沒有留任何餘地啊。”
沈牧見她實在急得不行，也不再逗她。
到了她的辦公室以後，剛想告訴對方自己或者能夠幫得上忙，女助理就行色匆匆的攆過來了。
周若亞一看她表情就知道肯定又出了事，緊張的問道：“怎麽了？”
女助理非常不爽的看了沈牧一眼，歎了口氣道：“周董，你堂叔和堂哥耍賤招了。”
沈牧神態自若，淡定的問道：“什麽賤招？”
“他們把驗收時間提前，利普集團亞洲區總裁下周一上午就會帶隊過來驗收研發成果。”
女助理說完，又盯了沈牧一眼。
沈牧知道她在怪自己多事，也不多作解釋，直接說道：“今天星期五，還有兩天多的時間。這樣，你馬上準備一份標書，另外給我一份那個手機app的資料。”
女助理充耳不聞。
周若亞神情凝重。
沈牧討了個沒趣，隻好再次重複。
“沈牧，我知道你是想幫我。但隔行如隔山，不管是政府采購還是程序研發都不是打台球……”周若亞鄭重的道。
沈牧笑了：“老實講，我真心覺得打台球還難些。你別管，這事我來辦，把兩份資料給我就行。”
女助理剛要吐槽，周若亞立即製止。
雖然認識沈牧不久，但這個大陸帥哥已經不止一次的讓她意外。猶豫一陣後，她指示助理道：“馬上把沈先生要的資料拿來。”
“周董？”
“快去。”
女助理再次盯了沈牧一眼，轉身出了辦公室。資料都是現成的，不到半分鍾她就去而複返。
沈牧剛一伸手，就聽她語重心長的說道：“沈先生，你可能不太了解正德集團以及周董家族的內情，這事，真的不能開玩笑。”
“內情？剛才會議上不是已經展現得很充分了麽？如果這一關過不去，那對極品父子就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周董出局。”沈牧說道。
“知道就好。”女助理這才將資料交給他。
沈牧也不看，拿在手裏晃了晃，對周若亞道：“周董，星期天晚上見。”
“好，到時候我去接你。”周若亞病情亂投醫，也隻能選擇相信他會再一次創造奇跡。
沈牧看了看一臉驚訝的女助理，輕笑道：“怎麽敢勞動周董大駕？星期天晚上八點，就在這裏。”
說完，非常紳士的向兩位女士告別。
目送他離開辦公到後，女助理質疑道：“周董，你真相信他？需要我再次提醒一下這兩件事情的難度麽？”
周若亞本來已經從沈牧淡定無比的態度中得到了一絲鼓勵，但聽了她的話，頓時泄了氣……
另一頭，沈牧打車迴到了清吧，一進自己房間就撥通了網管的電話。
“老大，有什麽指示？”
“手機app會弄嗎？”
“老大，咱把那‘嗎’字和疑問的語氣去掉怎麽樣？”
“行，我傳份資料給你，你照著弄，最遲星期天下午給我。”
結束通話後，他將app的資料拍了下來發送給了對方，隨即，又撥通了項達昌的號碼。不過，項副市長這會兒可能不方便接聽，直接給他掛斷了。
等了將近二十分鍾，對方迴電，一接通就致歉道：“沈先生不好意思，剛才在開會。”
“哦，沒事，項市長近來可好？”沈牧客氣的問道。
“還行，隻是調查一直沒有進展，我又不方便過度介入，所以……”項達昌以為他打電話是為了秘密調查的事情。
“哦，那事我會處理，你不用著急。”沈牧寬慰一句後，又問道：“你們抬北市政府最近有采購電腦軟件的計劃麽？”
“嗯？采購？怎麽？沈先生……”
“哦，這完全是私事，幫一個朋友。”
“那都有些什麽軟件？”
“主要是辦公軟件和財務管理軟件。”
電話裏，項達昌沉默了一陣，許久才道：“沈先生，我盡力安排。”
沈牧謝過他，隨後便將標書發了過去。
剛顯示“發送完成”，網管的電話就過來了，剛接通就埋怨道：“老大，不是吧？這種小兒科也來找我？這不是拿原子彈當摔炮用，浪費時間麽？”
“小兒科？浪費時間？人家最優秀的研發團隊都踢到了鐵板！”沈牧說道。
“什麽？就這玩意兒？”網管顯然難以置信。“不會是你聘用的團隊吧？如果是，那我強烈建議你炒掉他們。”
“少扯蛋，既然你覺得簡單，那就趕緊弄出來，我等著用呢。”沈牧笑道。
“已經弄好了，隻不過文件太大沒法傳到你手機，我已經把兩個端和源代碼打包上傳到了網盤裏，你去下載就行。”網管說道。
沈牧雖然知道他厲害，但也沒想到僅僅半個小時就搞定了，驚喜之餘不忘調侃道：“唉，我總覺得你在隱龍是屈才，不如你自己去開家軟件公司，說不定福布斯排行榜上很快就會有你的名字。”
“老大你又逗我。”網管笑了，隨後感歎道：“要說弄錢，咱們隱龍哪個兄弟不能隨手弄個千八百萬的？可咱們做的事，是錢能衡量得了的？”
盡管對方看不到，沈牧還是鄭重的點點頭。
轉眼到了星期天傍晚，項達昌那邊還是沒有消息。
沈牧倒也理解他，一來兩岸情況有所不同，二來他隻是一個副市長，可能有難處吧。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周末的關係，要等到明天星期一才有結果。
跟李采穎打聲招唿，出門叫輛車，直奔正德集團而去。
過門崗時遇到了點小麻煩，安保人員也不知是否故意，以他沒有員工卡為由，拒絕讓他進去。
最後還是那位女助理親自下來跑了一趟，才把他領上樓。
電梯裏，女助理一直沒有好臉色。沈牧知道她是替周若亞擔心，也不怪她，還總拿話去逗她。
終於，女助理爆發了。
“沈先生，我知道你是周董的朋友。可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對周董而言，意義有多重大？難道這一切對你而言，都隻是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