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負責往侯府送東西的宮人帶著玉手串迴到壽祥宮裏,太後上官蓉見他迴來,便問:“侯爺的傷勢如何了?”


    “啟稟太後,侯爺腿上的傷已無大礙,隻是傷筋動骨這事,少說也要一百天,況且侯爺傷的是有舊傷的右腿,更要多在意些。”


    “嗯。”聽到趙卓遠的傷勢沒有什麽大礙,上官蓉點了點頭。


    上官蓉見那個向自己稟報了侯爺身體狀況的宮人並沒有要離開的樣子,臉上還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她當下了然他這是有事要單獨和自己說,於是就讓身邊伺候的宮女盡數退下。


    待宮女們離開後,上官蓉才問:“還有什麽事,說吧。”


    那宮人朝上官蓉走近幾步,連忙跪在地上,把那玉手串掏出來,雙手呈遞給她說:“太後,這是侯爺賜給奴才的,奴才雖沒見過,可看玉石質地隻覺著這手串太貴重,不敢私自收下,侯爺賞賜奴才又不敢不收,隻好暫時拿來,交於太後。”


    上官蓉看見宮人手中的女玉手串後,臉上的表情明顯的錯愕了一下,不過隨後就立即調整過來,淡淡的瞥了一眼玉手串,說:“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既是侯爺賞賜給你的,你拿著便是了。”


    “奴才多謝太後賞賜!”宮人感恩戴德的連忙向上官蓉磕了三個響頭後就把手串收了起來。


    “哀家身子有些乏了,若沒其他的事你先下去吧。”上官蓉閉上眼,靠在身後的軟枕上。


    等那宮人走出屋子後,她才睜開眼睛,滿臉失落的盯著雕刻著各種精致花紋的屋頂發呆。


    那玉手串,侯爺他難道不認得了麽?


    她記得那年他們才十二歲,她還沒有嫁給趙卓立,他也沒有遠去西北,那年他們還是個整天歡聲笑語的孩童。


    那年玉雕在京城很是盛行,他們也跟風似的跟著宮裏的玉雕師父學習雕刻的技藝,那玉手串便是侯爺的第一件作品。


    上官蓉記得,當時玉雕師父誇讚趙卓遠是他們三人中手最巧學習的最快的一個。


    他的第一件作品雕好後,想都沒想,就直接把這手串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當時自己雖然還是個懵懂的小女孩,可是懵懵懂懂中,卻是對這送手串之人生出了少女的朦朧美好的感情。


    哎,可誰知……


    上官蓉不想再繼續往下想了,徒增了傷感。


    既然他已經不認識這手串,或者是不想認得了,那她也不想自己每天看著手串徒增悲傷。


    眼不見為淨,送人算了。


    再說陸明風宋青二人,自從擺脫了趙卓遠派去的侍衛丫鬟,陸明風連有侯府標誌的馬車都換了。


    他花了十兩銀錢重新買了輛尋常人家用的普通馬車趕路,他沒著急往蓉城寒泉趕,而是轉了個方向去了白頭穀。


    陸明風趕到白頭穀時,就見到白道秀一人坐在葡萄架下悠閑的品茶。


    見到陸明風白道秀先是吃了一驚,連忙起身問道:“陸兄,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我沒去遠遊,這兩年都在大鍾寺內誦讀經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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