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朝一聽,興奮地拍手叫:“好耶。”


    這時,紀羨臣注意到花曦欲言又止的神情,“你有話要說?”


    花曦:“是有一件事想問你。”


    紀羨臣揚眉,示意她盡管問。


    “那位仇叔……是玄洲人?”


    紀羨臣坦然地迴答:“他是,怎麽了?”


    花曦輕輕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我總感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他。”


    上個月初次見到仇叔時,那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困擾著她。


    細想之下,那感覺就像是曾經謀麵,但記憶中她從未與仇叔照過麵。


    紀羨臣聞言,給自己添水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瞬,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


    紀羨臣留意著花曦的表情,見她沒懷疑什麽,便說道:“很正常,仇叔最近幾年四處旅遊,或許你們就在哪個地方見過。”


    花曦不置可否,又問:“他是你很重要的人?怎麽以前沒聽你說過?”


    “嗯,他可以算是我的師父,我的大部分武術,是他教的。沒說是因為,他不想太多人知道他。”


    在紀羨臣的心中,仇叔於他而言,確實是亦師亦父的存在。


    花曦明白了:“那確實很重……”話沒說完,卻被一陣突兀的笑聲打斷。


    笑聲的源頭——花朝朝,感覺到兩道目光投射過來,從手機屏幕上抬起頭,連忙解釋:“我不是在笑你們,是泉琪,她在群裏發了個笑話,好好笑。”


    說著,仿佛又被那個笑話觸動,憋不住又笑起來。


    “你們想不想知道笑話是什麽,我可以念給你們聽,實在太好笑了。”花朝朝捂住肚子,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不用了。”


    花曦若有所思地看著花朝朝。


    真的是因為笑話嗎?


    花曦直覺花朝朝的笑並不簡單,難道是仇叔的身份有問題?


    她究竟是在哪裏見過仇叔?


    這些問題在她的腦海中盤旋著。


    花曦有種感覺,這些問題對她很重要。


    花朝朝笑到一半,電話響了。


    是易穆打來的,問她探望完了紀羨臣有沒有,他和哈皮現在就在醫院外。


    自上周五易穆認為他們睡過之後,他的黏人程度更上一層樓,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花朝朝膩在一起。


    花朝朝這才到醫院沒多久,他就迫不及待地跟來了,還帶上哈皮。


    掛斷電話,花朝朝站起身,“姐姐,紀大哥,易穆過來了,我去找他啦。”


    她來醫院的目的已經達成,再待下去也沒事,倒不如陪哈皮玩。


    “嗯,去吧。”花曦應道。


    她幾天前就知道了花朝朝和易穆要訂婚的事情。


    當時聽到時還頗為震驚,她沒想到花朝朝會答應訂婚。


    難道她這個妹妹……要認真了嗎?


    紀羨臣目送花朝朝走出病房,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羨慕。


    花朝朝走到醫院大廳,碰見了還未離開的仇叔。


    仇叔看到花朝朝時,臉上露出一抹意外的神情,隨後主動開口道:“這是要走了?你姐姐呢?”


    花朝朝乖巧地如實迴答:“對呀,我要走啦,姐姐還在陪紀大哥呢。”


    “要去哪,需不需要我送你?”


    花朝朝搖頭:“不用了,謝謝仇叔,易穆就在外麵等我。”


    聽到“易穆”兩字,仇叔似乎微微頓了一下,才道:“好。”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


    “那我走了,仇叔再見。”花朝朝與仇叔道別。


    “再見。”仇叔迴應道。


    “對了!”花朝朝向前走了幾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又快步退迴來,眼睛亮晶晶的,“下星期紀大哥出院,要帶我們去 g 市看海,仇叔您要一起來哦,人多熱鬧些。”


    仇叔凝視著花朝朝的臉,不知道在想什麽,過了兩秒,才應道:“好。”


    “一言為定哦。”花朝朝笑了,一邊走一邊歡快地揮手,“仇叔拜拜。”


    隨後蹦蹦跳跳地出了醫院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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