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池也不介意易穆的冷漠,他提出讓他們兩人先住在黎家,好熟悉一下黎家的人。


    對於這個提議,花曦沒有拒絕,易穆則依舊沉默不語,沒有任何反應。


    見兩人都沒意見,黎清池即刻朝著門外喊了一聲,很快便有下人進來等候指示。


    “帶他們兩位去婻意小姐曾住過的院子。”


    “是,族長。”


    兩人跟著下人離開。


    此時書房內隻剩下黎清池和申昆。


    花曦和易穆一走,黎清池臉上剛才的溫和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霾和冷酷。


    申昆眉頭緊鎖,有些擔憂道:“沒想到岑淵和沉婻意都有了孩子。沉婻意會不會跟他們提及了那些事?”


    “不會,以她的性子,斷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涉險。”黎清池眯起雙眸,“但有一人別忘了,古屠見過她,他可能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古屠不能再留了,下令下去,在全世界範圍內搜尋古屠的蹤跡。”黎清池語氣森冷,帶著狠厲。


    申昆點頭,又問道:“那兩個孩子,你是什麽打算?”


    “把男的先扣在黎家,近來令談似乎有了放棄的念頭,正好用他來穩住令談。”


    “至於白生……不到二十歲的武九級,可謂是天才中的天才,她的血,肯定很有效果。”黎清池說這話時,眼中閃過一抹精明的神色。


    申昆還有一個疑問:“任暉當真不是白首領所殺?”


    黎清池:“極大可能是她,她應該是查到了當年的事,任暉殺了她母親,她報複迴去,倒也合情合理。”


    申昆:“若是如此,那她對你豈不是也心懷怨恨?”


    畢竟,若沒有黎清池的命令,任暉也不會去抓捕黎岑淵,致使連玟喪命。


    黎清池卻不以為然,冷冷地說道:“那就找個機會,和岑淵一樣,洗掉記憶,讓她徹底為我所用。”


    ……


    黎家的下人輕手輕腳地引著易穆與花曦穿過了曲折迂迴的長廊,最終停在了一處院落前。


    這裏曾是沉婻意的住過的地方,小時候沉婻意在黎家玩得有些晚,就會直接在黎家住下。


    下人輕輕推開院門,畢恭畢敬地彎了彎腰,壓低聲音說道:“二位就住在這裏,要是有任何需求,直接叫我就行。”


    走進院子後,易穆一聲不吭地盯著花曦,似乎在等著她給出一個解釋,解釋為什麽要留在黎家。


    而此時花曦正在給莫妮發消息說明情況,告訴她自己這幾天不迴絕境。


    發完消息後抬起頭,恰好對上了易穆的目光。


    她解釋道:“我之前來過黎家,在這裏,我見到過異界人。”


    這是花曦在麵具被打掉後想到的主意,既然身世已經暴露,那她索性順勢而為,留在黎家,調查黎岑淵失憶的事情,同時也看看能不能再次碰到異界人。


    易穆的神情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終於有了變化,他緊緊攥緊拳頭,“黎家和異界人有關係?”


    “或許有,或許沒有。”花曦也不能確定,“所以我們得留下來查清楚。”


    ……


    自從花朝朝來了以後,付瀾的房子就再也沒關過燈。


    習慣了多年黑暗環境的付瀾不得不重新適應這光亮。


    今天他也不知道收到了誰的消息,找了個借口把古屠給支走了。


    古屠也沒懷疑,就這麽離開了,於是空間裏就隻剩下花朝朝和付瀾。


    彼時花朝朝正捧著本書在看,翻頁的時候漫不經心地說道:“你支開他也沒用,他遲早會知道。”


    “你知道我要說什麽?”付瀾詫異,“你早就知道絕境首領是黎岑淵的女兒?”


    花朝朝又慢悠悠地翻過一頁,“不然呢?你以為黎清池是怎麽知道?還不是我告訴他們的。”


    付瀾很不理解:“你為什麽要這樣做?萬一絕境因此站在世家那一邊,那我們的計劃……”


    “打住。”花朝朝緩緩合上書,“我說過,想報仇,一切就得聽我的,你沒有資格質疑我的任何決定。”


    付瀾強忍著氣,“行。”


    付瀾忍住了,搗蛋鬼卻是忍不住了,出聲問道:“宿主,您的任務早就完成了,為什麽還要留在這個世界?您到底想要幹什麽?難道是想把男女主玩死嗎?!”


    花朝朝調侃道:“喲,小啞巴終於願意說話了?怎麽不幹脆一輩子裝啞巴?”


    搗蛋鬼:“……宿主,我在跟您說認真的。”


    花朝朝:“我也在跟你認真啊,我哪句話不認真了?”


    搗蛋鬼被噎了一下,氣唿唿地說:“宿主,您別岔開話題!我知道您留下來肯定有別的目的!”


    “這不是顯而易見?你跟了我那麽久,居然還那麽天真。”花朝朝好像被搗蛋鬼逗樂了,心情不錯地說,“我可以迴答你,你問我是不是想玩死男女主……嗯……說不準,這要看某人什麽時候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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