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出了電梯,我肚子“咕咕”叫起來,幫石頭弄釘子太久,不知不覺就錯過了飯點兒。到了樓上。醫生說林輝文的情況已經穩定了,隻是現在還沒有醒過來,讓我們等等再來。


    楊浩那裏已經等不及了,可醫生說等不及也得等,林輝文最起碼要到今晚才會醒。醫生都這樣說了,沒辦法,隻能等。


    我們迴到樓下,因為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大家都沒吃飯,我和拐子買了快餐,剛進了病房,米嘉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飯後,對我說:“周冰,你現在有空麽?我一直有些話想找機會和你說。”


    她這話說的聲音不低。大家都看向我們兩個,當時我剛把裝滿快餐的塑料袋交給他,頓時愣住了。


    拐子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道:“嘉兒,出去說。”


    這下弄得我有嘴也說不清,急忙看向蘇溪,結果蘇溪別著頭根本沒看我這邊,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


    “你們有話快出去說吧。”劉勁對我笑道,他就是這樣,明明喜歡米嘉,卻要往我這裏推。


    米嘉沒給我時間過多猶豫,打開門拉著我走了出去。出來後,走廊裏隻有我們兩人,我一時不知怎麽開口。


    米嘉被甜甜控製身體的時候,我就發過誓,選擇蘇溪,再也不猶豫。後來我對米嘉刻意疏遠了,好幾次米嘉似乎有話要對我說,都被我糊弄過去了,以她的聰穎,肯定有所察覺。


    “你就這麽怕和我說話?”米嘉道。


    “不是,讓人看見不好。”我撓了撓頭。


    “如果讓蔡涵看到更不好。”米嘉白了我一眼道。


    這和蔡涵有什麽關係?我一愣,不解地看著她。


    這時我發現,米嘉把我遞給她的裝快餐的塑料袋也帶了出來,米嘉從塑料袋裏取出一份快餐扔進垃圾桶。


    “你幹什麽?”我一下蒙了。


    “我知道你不想讓蔡涵發現,但給他買兒童套餐就太明顯了。”米嘉道。


    我想讓蔡涵覺得我們還是把他當成個孩子一樣,就給他買了兒童套餐,可是我忘了本來我們所有人都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弱智,平時吃飯什麽的並沒有刻意這樣區分。要不是米嘉提醒我,我今天可能就弄巧成拙了。


    “你把我叫出來就是和我說這個?”


    “現在飯少了一份,把我的那份讓給蔡涵好了。怎麽。你以為我要和你說什麽?”米嘉笑道。


    原來是我想多了,,難怪她剛才故意那麽大聲地說,就是想讓大家誤會她是想和我說“悄悄話”。以免蔡涵警覺。可今天剛到醫院時,米嘉明明也說有話要對我說啊。


    “我,我沒以為要說什麽。”我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米嘉轉身走進病房,把快餐分了之後,重新又走了出來。


    “你不用那麽緊張,我的確是有話要和你說,不過,隻是說兩句話而已,不是要吃了你。”米嘉看我滿臉的不自在,白了我一眼道。


    “我沒緊張,你說吧。”我挺不好意思的。


    “哎,雲南之後的事情,蘇溪都告訴我了。有件事我是最近才確認的,甜甜沒有死,她的魂魄還有一部分留在我身體裏。”


    “真的?”我知道甜甜的屍骨裏還殘存著一絲魂魄,可在米嘉的身體裏還有一部分?斤上央巴。


    “那天女鬼要殺甜甜的時候。其實我已經有些醒了,南帝的力量太強,甜甜受了重傷,但她並沒有完全消散,應該是在我體內沉睡了。”


    “這麽說,甜甜還在?”我有些激動。


    “對,雖然我不知道怎麽喚醒她,我卻擁有她的記憶。”米嘉說道。


    “你不用喚醒她,這是你的身體,既然石頭哥已經醒了,可以問問他有沒有辦法把甜甜從你的身體裏分離出來。”我興奮道。


    說到擁有甜甜的記憶時,米嘉的臉色明顯不好,甜甜的記憶都是悲慘的過去,我不想讓米嘉想起這些事情,就趕緊扯開了話題。


    “米嘉,我知道你肯定覺得我躲著你,其實我沒有……”我真誠說道。


    但我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她打斷:“我已經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了,你不用自責,希望以後我們還是朋友。”


    米嘉的話讓我心裏更不是滋味,她對我不比蘇溪對我差,並且我認識她在先,現在我選擇了蘇溪,其實是我辜負了她。不過感情的事沒道理可言,不管什麽時候我遇到蘇溪,都會選擇蘇溪的,這或許也是靈衣與玉佩命中注定的事吧。


    既然米嘉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再別扭,就點頭說:“好。”


    說完這事,我倆迴到病房,我想起林輝文家裏還有一隻鬼,就叫拐子一起去看看,拐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和大家說了聲就走出病房,我讓蘇溪晚上先別走,在石頭這兒等我,我會來接她的,蘇溪讓我放心吧。


    “我們現在去林輝文家沒問題吧?”邊走我邊問拐子。


    “也行,咱們去看看也好。”


    冬天天黑得早,到林輝文家時天色已昏暗。這個時候看林輝文家裏更是陰森森的,我們剛停好車,又碰到了昨天那個人,這次不是他一個人,還有一個婦女和一個小孩,估計是一家人吃了晚飯在散步吧。


    “警察同誌,又是你們兩個。昨晚怎麽迴事,忽然來了很多警察,是不是這家人真的遭賊了?”他看著我們問。


    這人也夠八卦的,可他也不想想,遭賊用得著來那麽多警察麽?屋子裏的幾具屍體都抬了出來,他肯定是沒看見。


    拐子說了句辦案呢,現在都保密,這人就訕訕地笑了笑道:“這家人看起來那麽有錢,這賊肯定弄到不少好東西。”


    我隨口問了句:“能有多有錢,在這個地方修這麽棟小樓也不見得有多貴吧?”


    “可不隻是房子,你看到後麵的田沒有?那麽大一塊哦,卻什麽都不種,荒在那裏,村裏的補貼看都不看。”這人搖頭頭說。


    “這後頭的田是他的?他不是從福建來的麽?”我覺得很奇怪。


    “他是從福建來的,這塊田是他跟人家花錢買的。”男人說。


    我正要再問他幾句,旁邊的婦人扯了扯他衣服,讓他別多管閑事,他對我尷尬一笑,說有事,就拉著老婆孩子走了。


    我和拐子看著他們走遠,拐子點了支煙,吸了一口後問我:“你覺得這田有問題?”


    “農村的田能賣麽?”


    “按道理來說是不能的,不過應該可以花錢購買使用權。隻是,林輝文買這麽大塊地幹嘛?”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們去看看。”我望著那片田說道。


    拐子也同意去看看,我倆鎖好車後,就繞過林輝文家,往後麵那塊大荒田走去。因為擔心會有危險,我催動靈衣,視線裏出現了暗淡的綠光。


    今天為了救石頭,耗費了太多體力,這次啟動靈衣,應該堅持不了多久。剛走到後麵的荒田,拐子就皺眉說不對勁。我沒種過田,看不出哪兒不對勁。


    “你看,林輝文家附近都是野草,但是到這田裏來,反而沒什麽野草了,如果真的是買來後不想種,撂荒的話,這田裏的野草少說得有半人高。”拐子指給我看,這塊田裏的雪剛化開,泥土還是濕的,田裏隻有不到一指長的草根,哪兒有什麽半人高的野草。


    我想起那天在林輝文家樓上窗戶裏看到的凸起,就迴頭往林輝文家看了一眼,找到那扇窗戶,此時那扇窗戶是黑洞洞的。根據那扇窗的位置,我大概定位了凸起所在的位置,找到了那個地方。


    這凸起是個土堆,我帶拐子走過去,拐子掏出手電往凸起照了下道:“咦,這土是新填上去的。”


    “裏麵肯定有東西,我們把他挖出來!”我盯著土堆說。


    我倆沒帶工具,拐子說車裏後備箱有鏟子,他迴去拿。這時天色已經暗了,我不放心拐子一人迴去,便說和他一起去拿。


    拿了鏟子迴來,天色更暗了,遠處的東西隻能大概看到個黑色的輪廓。我倆匆匆往土堆趕,剛繞過林輝文家院子,拐子指著土堆的方向大喊:“誰在那裏!”


    我忙抬頭看,隻見有一個黑影,好像已經挖開了土堆,正從土堆裏抱什麽東西出來


    屍衣黑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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