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豎起大拇指,讚道:“嗯!”


    “嗬嗬。”禍靈夢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意,“我要買這些!”


    “買吧!”楚月伸出拇指,應聲道。


    禍靈夢毫不猶豫,這片區域的襪子,每一種款式都被她收入囊中……而且,這次她並未讓楚月代付,而是掏出自己的靈石卡。


    “不必買這麽多吧?”禍靈夢準備結賬時,楚月勸阻道。


    “何故?”禍靈夢反問。


    “無妨,隻是提醒你適度消費罷了。”楚月提醒,“況且……這些襪子華而不實……”


    根本不適合日常穿戴!


    “我隻是覺得,如果你感興趣,或許能用它們來修煉你的靈力。”禍靈夢解釋。


    “呃……”楚月汗顏,這理由……難以辯駁……


    “雖然現在用它們修煉確實愚蠢。”禍靈夢又道,“但我相信總會有用武之地。”


    “嗬嗬。”楚月輕笑,未來真有機會用上嗎?


    “好了。”禍靈夢說,“對了,我們是來買鞋子,不是襪子吧?”


    “你還記得啊……”楚月說,“看看,你喜歡哪種鞋子。”


    禍靈夢毫不猶豫地指向了與絲襪相配的黑色高跟鞋……


    “這是日常穿的啊……”楚月無奈道。


    “日常穿?”禍靈夢想了想,反問,“不是為了戰鬥?”


    “在這個世界,不會有戰鬥。”楚月解釋,“不,不是完全沒有……但不會有激烈的戰鬥。這裏的爭鬥,僅限於凡人之間。”


    “既然不是為了戰鬥,穿什麽鞋子都無所謂了。”禍靈夢說,“反正我能禦空飛行。”


    “你這話說得有理,我竟無言以對。”楚月道,“但這個世界禁止飛行!”


    “為何?”禍靈夢不服氣地問。


    在她的故鄉幻想鄉,幾乎每個生靈都能駕馭飛行之術。《東方求聞史紀》記載,靈夢的天賦便是翱翔天際。而在東方的早期曆史中,靈夢還需借助坐騎玄爺才能飛行。


    禍靈夢與飛行有著神秘的聯係,想必也受到了影響……而論戰鬥,空戰與地麵戰截然不同。


    對禍靈夢而言,飛行如同唿吸般自然。


    “不準飛行。”楚月說,“看來我得詳細告訴你這個世界的一些禁令。”


    “隻能步行嗎……”禍靈夢低頭沉思,開始認真挑選商場裏的女鞋。


    最終,禍靈夢選擇了……洛麗塔風格的黑色圓頭小皮鞋……


    果然如此……楚月心想。


    在zun創造的幻想鄉中,多數角色的鞋子都是此類,禍靈夢的選擇並未超出楚月預料。


    “隻選這一雙?”楚月問。


    “日常穿,這一雙足矣。”禍靈夢說。


    “嗯。”楚月點頭,“話說迴來,如果上學,學校會發放道袍。”


    “嗯。”禍靈夢說,“那時我們也得穿嗎?”


    “怎麽了?不想穿?”楚月問。


    “不……”禍靈夢說,“怎麽說呢……有種……嗯,略微期待的感覺。”


    “期待……嗎……”楚月喃喃自語。


    期待並無正負之分,無法判斷她的想法。


    “我去試試這雙鞋。”禍靈夢拿起鞋子,走到一旁試穿。


    試穿完畢,自然要走幾步試試。


    “很可愛的鞋子。”楚月說。


    “日常穿應該沒問題。”禍靈夢說。


    “嗯。”楚月點頭。


    “那我去結賬。”禍靈夢說。


    “等等,再買些別的。”楚月說,“你打算買替換的嗎?還有,光有這個可不夠。”


    “不夠?”禍靈夢問。


    “至少,得有雙運動鞋。”楚月說,“另外……嗯,高跟鞋也可以多買幾雙。”


    “哈?你剛才不是還說……”


    “我剛才說了什麽嗎?”楚月笑著看向禍靈夢。


    禍靈夢一愣,楚月剛才確實沒說過不讓買高跟鞋!


    “你這家夥!”禍靈夢揪住楚月的衣領,“竟然戲弄我!”


    “哎呀,別激動嘛。”楚月握住她的手,輕輕放下,“你現在連一雙替換的鞋子都沒有,我想一次性幫你買全可能需要的。”


    “哼!”禍靈夢扭過頭。


    “多買幾雙運動鞋。”楚月又說,“可能會磨損……不過,運動鞋很方便。”


    禍靈夢沒理楚月,徑直去挑鞋子。


    楚月跟在她身後,一同挑選。


    最後,鞋子挑了一大堆,不僅有高跟鞋和運動鞋,布鞋、靴子、皮鞋、拖鞋,一應俱全。


    於是,又是一堆包裹。


    為了避免引起他人注意,楚月先拿著這些包裹離開服裝商城,找了個無人之處,將它們收入神間。


    “這下你滿意了吧?”扔完包裹,楚月對禍靈夢說。


    出門的目的,楚月可沒忘。


    “滿意?”禍靈夢說,“我何時說過不滿意?”


    “哈哈,你滿意就好。”楚月笑道,“迴去吧。”


    “……”禍靈夢沉默了。


    看著她的表情,楚月又頭疼起來。


    禍靈夢似乎還沒完全釋懷,剛才的購物隻是暫時讓她忘卻煩惱?


    這時,楚月和禍靈夢所在的小巷,突然來了幾個人。


    離開服裝商城後,楚月提著許多包裹,找的無人之處,自然是些狹窄的小巷。


    與禍靈夢走進一條彎曲的小巷,楚月將包裹扔進神間,與她交談起來。


    此時,這幾個人的出現立刻吸引了楚月和禍靈夢的注意。


    幾個年輕男子,幾乎都染了發,戴著奇特的耳環,穿著也很另類,顯然是傳說中的“社會人士”。


    “喲?”一個黃發男子看見楚月和禍靈夢,轉頭對同伴說,“瞧瞧,我們遇到誰了?”


    “哎呀!竟然有兩位小客人!”另一名紅發男子說,“嘿嘿,難道是請我們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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