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訊召集紅衣,紅衣女子身份解開。


    古刹怪事傳開,五姐妹夜探之。


    接上一章,


    卷珠簾,風寒西北境,秋霜結枝,南燕早歸去。人行匆匆,隨波逐流,不知何為真,卻在虛幻名利之中勞碌。癡與怨,愛和恨,野心與平淡,人心在江湖,江湖在人心。不知江湖意,隻在江湖行。


    夏雲茜一家客棧,找到了貼身紅衣女子,說道:“這段時日,紅衣宮情況如何?”


    紅衣女子望著夏雲茜,立即跪地說道:“屬下不知宮主駕到,屬下該死。”


    夏雲茜一看女子說道:“你現在發號施令,叫所有紅衣宮之人到涼州城中廢將軍府地宮之中,我有事要交代。”


    紅衣女子長跪不起,說道:“宮主,現在您恐怕召集不了她們。”


    夏雲茜一聽,睜大眼睛問道:“此話怎講?”


    紅衣女子說道:“宮主,近日有一紅衣女子,自稱是您的師姐,對你和候公子的事情是說的令人發指,並說當日老宮主是你和候公子狼狽為奸,坑害了老宮主。”


    夏雲茜一聽,心中疑惑,思量道:“是誰在背後潑我髒水,此人一定是覬覦我宮主之位。”夏雲茜思量片刻,說道:“不管說長道短之人是誰,你都要召集紅衣宮眾人來見,告訴她們,最好規規矩矩,不然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紅衣女子跟在夏雲茜身邊,知曉夏雲茜手段,便匆匆出門。將軍府邸,地下宮殿,一群紅衣女子正在休息,忽然一人走進地下宮。一位紅衣女子攜劍起身,一看是同伴,便收起劍,說道:“原來是紅衣令主,你不是去找宮主了嗎?”


    其餘紅衣女子也紛紛起身,紅衣令主說道:“自從宮主撇下紅衣宮事務,我們就像一個沒有組織的散兵遊勇,現在我們應該找打宮主。”


    此時,一名紅衣女子走到人群之中說道:“各位,夏雲茜為情所困,居然背叛紅衣宮,這樣豬狗不如的人,我們理應殺了她。”


    眾人一片嘩然,紅衣令主唿道:“大家安靜一下,我紅衣宮素來隔絕於江湖,我們姐妹也是被老宮主收養孤兒,理應給老宮主報仇,可是眾位想想,你們口口聲聲說老宮主是夏雲茜設計害死,證據呢?那日在沙漠之牢,血戰天刀聖教的是,紅衣死士,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裏,有誰親眼目睹事情經過。”


    方才紅衣女子指著紅衣令主嚴厲說道:“好一個吃裏扒外的令主,夏雲茜分明和候子揚牽扯不清,你居然還在這裏蠱惑眾人,是不是夏雲茜指使你這樣做的。”


    一名紅衣女子立即從身後將劍架到紅衣令主脖子上說道:“看來你和夏雲茜早有聯係,我們先抓了你,再引誘夏雲茜出來。老宮主對我們有再造之恩,我們要為她報仇。”


    夏雲茜從暗門之中走進,眾人一驚,嚇得連連後退。方才挑撥離間之紅衣女子一看,立即閃身躲到石柱後麵。輕步向密道一旁走去。夏雲茜一瞧,翻身而起,擋到紅衣女子麵前說道:“你是誰,為何要危言聳聽,挑起紅衣宮對我不滿。”


    夏雲茜欲要揭下紅衣女子麵具。紅衣女子“嗬嗬”一笑說道:“你最好不要揭下,一旦你看到我的麵目,你會心中受挫。”夏雲茜微微一笑說道:“嫂子,你消失了這麽久,人也變得愚蠢了,居然不會掩飾聲音。”


    夏雲輝出現,望著夏雲茜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夏雲茜擺刀向前,砍向夏雲茜。雲茜一看,親情斷傷,不動如山,刀鋒觸身之時。夏雲茜掌力一發,夏雲輝刀從手中脫落,飛紮到石壁中。親情無價,兄妹情,同血結。夏雲茜眼睜睜看到父母自殺,再看夏雲輝敵意深深,心中驚痛。說道:“夏雲輝,今天我暫且饒你不死,倘若再讓我看到,休怪我心狠手辣。”


    一群紅衣女子擺劍將夏雲茜圍住。夏雲茜一看,冷言冷語,說道:“你們真的以為可以殺我,我今日來不是來大動幹戈的,是有一件事必須說明白。”


    一名紅衣女子跳出,說道:“夏雲茜,你詭計多端,我們怎麽可能相信你一言一句。”


    夏雲茜“哈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麽?其實是紅衣老宮主有偷你們到此,專門為了她複仇計劃而犧牲。”


    紅衣令主揭下麵具,眾人一看,一名四十左右婦女。夏雲茜一看,也大吃一驚。紅衣令主說道:“宮主說的沒有錯,這件事我們四大令主也是幫兇之一。老宮主憎恨天刀聖教和淨月穀主,知道雲茜是夏秋寒女兒,還收她為徒,就是為了給雲茜姑娘灌輸怨氣。她的目的達成了,夏秋寒自殺。她的複仇計劃,也被候子揚一劍而結束。其實你們不是孤兒,而是各地的農家女孩。”


    夏雲茜接著說道:“大概在十年年前,各地出現狐妖抓初生童女之事,有人狐妖為了修煉法術,需要童女之血,其實就是師父傑作。若是不信,眾位可以在天雲峽穀附近問問。那天雲古鎮變得那般模樣,便是師父傑作。”


    紅衣女子紛紛收劍,其中一個女孩說道:“原來我們是有家的。”


    夏雲茜一聽,上前一步說道:“有家又如何,事隔十多年,那裏是家,何處是家,家依然在我們心中。今日我前來,是告訴紅衣宮所有人,從此紅衣宮解散,有願意跟著我闖蕩江湖的站到左邊,想尋親迴家的,我也不會阻攔,我會將在天井賭坊弄來的財寶分給大家,希望大家安安心心生活。”


    一名紅衣女子說道:“宮主,你說的對,家在心,我們已經無法再找到親人,他們從天雲荒鎮出去,已經再也不知道在何地。我們願意追隨宮主,我們出生於江湖,也應該在江湖,天大地大,相融已十幾年,不能就這樣各自飛。”


    夏雲茜一聽,心中暗喜說道:“那好!眼下真有一事,需要紅衣姐妹相助,不知諸位可否幫忙。”


    紅衣令主問道:“不知宮主有何吩咐。”


    夏雲茜說道:“眼下中原武林人士對我紅衣宮誤會甚深,我等以後不穿紅衣,盡量排除誤會,便可能安穩生存,江湖上正好發生一件事,少林智仁和尚,武當天勤道士在趕往玉門關路上失去音訊,倘若我們能先別人一步找到,就有了武當少林兩派庇護,到中原生存,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紅衣令主拍手叫好,說道:“那就一切以宮主的吩咐行事。”


    眾人脫下紅衣,素裝離開。夏雲茜想到被囚禁在涼州大牢底下暗牢之夏秋風,便徑直走到一間石室中。一拍牆壁,石門翻轉,夏雲茜聞到一股餿味,上前一看,無法動彈的夏秋風麵無血色,肌肉縮皮。夏雲茜自疚在心,思量道:“我真該死,若不是我用鐵鏈鎖住失去武功的叔叔,他也不至於活活被餓死,以前的我真是喪心病狂。”夏雲茜自疚許久,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說道:“侄女自知罪不可赦,實在無顏麵對叔叔,所以在陰曹地府不要怨恨侄女。”夏雲茜一推掌,掌心火花濺出,夏秋風之身,焚燒起來。夏雲茜俯地再拜,轉身離開。走到密室暗門旁,迴頭一看熊熊烈火,吟道:“一代梟雄未稱雄,千算萬算烈焚身。”


    夏雲茜出地下宮殿,行到大將軍荒院,暗暗思量道:“叔叔一心想要稱霸,結果是我害的他落到無人問津地步,爹爹一心讓聖教之人安逸,我卻毀了他們,師父一心想複仇,可仇人是我的家人,現在這個地步,我是對還是錯,也許我傷的人太多,總有一天也會得到同樣報應。”


    這時,耳邊傳來悠揚笛聲,夏雲茜抬頭一看,問道:“您是武林之中德高望重的高手,您說說以前的我是不是太壞了。”


    淨月穀主站在屋頂說道:“昨日之事已經無足輕重,姑娘既然一心想向善,便可重新江湖。人心有善,惡自消去,人心有惡,善自消失。善惡一念間,現在姑娘應該略有所悟,是行善還是行惡,姑娘應該有所選擇。”


    夏雲茜茅塞頓開,抬頭唿道:“多謝前輩指點,雲茜感激。”


    淨月穀主說道:“我和令尊也算知己,既然你已經幡然醒悟,你就好自為之吧!”淨月穀主飛身而起,離開荒園。夏雲茜行出將軍府,忽聽有禪音僧言,便尋去。雲茜一看,眼前有一小廟,裏麵傳來僧人誦經之聲,雲茜進廟。一位小沙彌攔住夏雲茜說道:“施主,我寺正在超度亡靈,請施主到一旁稍等片刻。”


    夏雲茜在一旁聽禪音,自思佛理,待禪音結束。夏雲茜豁然開朗,急匆匆趕出門外。跑到荒郊,跪在地上自言自語說道:“娘親,我明白了,我知道怎麽挽迴自己犯下罪孽,不過現在我要再看看子揚是不是真心。隨後就會彌補對你們的罪孽。”


    荒路無人行,古刹出怪聲,自古人懼魍魎,卻多數是誆人之舉。這日,五姐妹行到一鎮上,就有人談及說,南行一百裏,有一寺院,有妖魔鬼怪,危害人間。寺中僧人也被其所害。說起這事,人們是談虎色變,嚇得關門上鎖閉門不出。人都在一瞬間躲起來。隻有一個盲瞎,拄著拐杖,緩緩行走在街上。一邊走,一邊喊著:“魑魅魍魎,人間妖魔,人心有鬼,鬼自來找。”


    紫瑩瑩一聽,攔住瞎子一看,問道:“人人對怪異之事,是畏懼其心,閣下為何無所畏懼。”盲瞎之人一聽紫瑩瑩聲音,立即跪地大拜說道:“不知五位仙子駕到,在下也就安心了,那百裏外,荒廟之中,常有怪異之事,一月之前,一僧一道,進入古刹,進而不出。”紫瑩瑩一聽說道:“多謝前輩。”


    盲瞎之人見瑩瑩欲要離開,便說道:“妖魔再狠,乃虛幻之氣,可人心一狠,比魔鬼更厲,仙子要格外小心,小心。”紫瑩瑩前行一步,忽然在記憶中想起一人,紫瑩瑩唿道:“瞎眼叔叔,紫瑩瑩在此謝過了。”


    夏雲茜在暗中聽到盲瞎之人和紫瑩瑩對話,對身旁的女子說道:“你去召集幾名武功好一點的紅衣姐妹,立即趕到南行一百裏古刹,若她們五個人提前到,不可為敵,暗中相助便可,若你們提前趕到,一切小心行事,覺之有詐,立刻撤退。”


    “是,宮主!”旁邊女子領命退走。


    候子揚到涼州城外,已經日光偏西。一望進進出出之人,問道:“蜻蜓,我們正是幸運,這涼州城還沒有關上城門。你也餓了吧!我們即刻進城。”


    進城不久,夏雲茜輕輕敲著趙蜻蜓的頭說道:“小丫頭,你們怎麽才到。”


    候子揚坦然自若,沒有問情況,說道:“趕路數久,我們找個地方吃些東西。”


    夏雲茜說道:“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們用餐。”


    候子揚跟著夏雲茜到客棧,才問起關於天勤道士之事。夏雲茜暗暗隱聲。沒有說出城南一百裏有一座古刹,常出怪異之事。畢竟此事說來,有些蹊蹺,若深信不疑,有假的話,便是中別人之計。候子揚倒是安心,說道:“我那兩位朋友福大命大,應該不會有事。”


    夏雲茜招唿店小二說道:“我要你準備的飯菜可以上桌了吧?”店小二一望候子揚說道:“姑娘,您稍等片刻,我會隨後送上,請各位先喝點熱茶。”


    忽然,有一個中年人,盲瞎著眼,緩緩走進客棧,走到候子揚麵前說道:“仙子闖魔窟,有險自然來,公子若不及,恐有大事起。”候子揚一聽叫道:“喂喂!老先生,過來一敘。”


    候子揚一唿,盲瞎之人拄著拐杖,緩緩行走,巧妙繞過桌子,來到候子揚麵前坐了下來,說道:“公子,你北疆南行,必定會經過荒廟古刹,若想幫仙子,應該提早前往。”


    候子揚微微一笑說道:“前輩莫要心急,仙子乃武功高強之人,區區幾個妖魔鬼怪,還攔不住她們。”


    盲瞎之人說道:“想不到公子處變不驚,可仙子身份尊貴,你再遲緩,難保有些意外。”


    候子揚依然安靜坐著,望之盲瞎之人說道:“先生勿要催促,待我酒足飯飽之後,定會敢往那裏。現在勞煩先生準備三匹好馬。”


    盲瞎之人一聽,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公子原來是另有其道我這就從將軍那裏去借。”


    候子揚一聽說道:“既然先生要借戰馬,最好是老馬。”


    盲瞎之人“嗬嗬”一笑說道:“公子果然高明。”


    趙蜻蜓一聽,好奇問道:“子揚哥哥,我們要盡快趕到那裏應該挑選良馬,為何要老馬。”


    候子揚微微一笑說道:“老馬識途,這樣我們在敢路途中,也不會有因為道路墜馬的事情,再者,我們是借的馬,我們到達之後,馬會自己迴到涼州城。”


    趙蜻蜓一聽,說道:“原來如此。”


    夏雲茜一望趙蜻蜓,笑道:“你這丫頭,真是有意思,看來子揚要好好培養你一段時間。”


    候子揚一望趙蜻蜓說道:“教好徒弟,累死師父,以後我這師父也不會有安穩日子。”


    店小二將菜色上齊,林寒從樓梯上望到候子揚,便止步思量道:“他怎麽這慢才到這裏?”


    酒足飯飽之後,馬也被盲瞎之人借來,三個士兵在門前牽著韁繩。候子揚飛身上馬說道:“再有一刻鍾,城門便會關閉,我們要在城門關閉之前出城。”盲瞎之人說道:“公子請放心,我已經告訴將軍,待你們三人出城之後,便會關上城門。”


    候子揚一聽,微微一笑說道:“又是給了淨月穀主的麵子。好!事不宜遲,隻能告辭了。”


    寒夜無月,漆黑一片,古刹荒涼,無燈無光,風吹梢動,怪異作聲。風鈴亂撞,聒耳繞心。秋意夜更涼。五姐妹到荒廟之中,五人在院中觀望,忽然一個黑影在眼前飄過,這時寺中冥火綠光,亮成一片,挽聯紙鶴,索命鬼,站在眼前。紫瑩瑩一看,一張高桌,坐一兇神惡煞,旁邊有無數小鬼,模樣怵人,搖旗呐喊。成劍斐翻身到紫瑩瑩麵前說道:“仙子莫要上前,一群閻王惡鬼,就讓我先對付他們。”


    成劍斐飛身向閻扮相之人攻擊而去。此時廟中出現令人毛骨悚然之慘叫聲。成劍斐飛身向前,扇子之中細細鋼絲出現,刺進假扮閻王之人心口刺去。一群小鬼將成劍斐用劍擋迴。地麵頓時出現一圈火光,將成劍斐圍在中間。小鬼發出驚人之吼聲,攝人心魂,令人一聽便心中畏懼。成劍斐左右轉身,注視眾鬼。有兩個身影一前一後,向成劍斐兩麵夾擊。藍衣女子一看飛身而起,紫衣女子也輕步而起,跳入火陣中。紫衣女子(紫晶晶)青風劍一揮,將成劍斐身後牛頭鬼砍傷。藍衣女子(白鳳)橫劍一刺,馬麵鬼倒在地上,流出血跡來。藍衣女子大唿道:“別裝神弄鬼了,陰曹地府之鬼是不可能有血的。”


    扮裝閻王之人,跳出高桌,揮劍刺向白鳳。紫瑩瑩輕飄飄而起。指尖內勁凝聚,一擺手,手中氣力化劍氣,將眾人一一擊倒。紫瑩瑩一看,立即收勢,一群偽裝小鬼之人倒在地上,當場死。紫瑩瑩退後,紫晶晶攔住閻王,此時一個黑衣人飛身而來,投擲一顆霧彈,頓時霧氣騰騰,廟中所有鬼魅消失不見。紫瑩瑩一看躺在地上之人,揭開麵具一看,地上被自己氣劍所傷之人,沒有傷痕。一看手指說道:“我的情劍訣怎麽會有最後三式,以前可能是我和子揚不能同心,現在能同心,便就能有情劍訣最後三式。”


    此時,廟中紅燈籠升滿,紫瑩瑩一看,說道:“我們在廟中尋找。可能他們兩人就在這荒廟之中。”


    五姐妹前行幾步,忽然地麵陷空,將五個人掉到陷阱之中。成劍飛出現,大笑道:“絕情仙子,想不到你還是落在我的手中。”


    紫瑩瑩五人飛身而起,躍出陷阱麵。


    紫瑩瑩微微一笑說道:“成劍飛,告訴我,智仁和尚他們兩人在哪兒?”


    候子揚飛身向前,說道:“成劍飛,你真是不夠聰明,紫瑩瑩一到,要是我的話,我就立馬撤退。”


    成劍飛躍身後退說道:“想找他們兩人,就到南麵烏鞘嶺找我。”


    成劍飛飛身離開。


    紫瑩瑩一瞧候子揚,心中情愫濃濃,說道:“情劍訣最後三式,我終於明白了。”


    候子揚點點頭說道:“我覺得這個成劍飛有些奇怪,他是故意引我們離開,其實他們兩個人就在這荒寺之中。”


    候子揚緩緩上前,夏雲茜一拍手,幾名女子扶著智仁和尚和天勤道士上前。到紫瑩瑩麵前,忽然兩人袖中劍出,刺向紫瑩瑩。候子揚解劍一揮,速如閃電般,又龍遊天際,兩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成劍斐上前撕下兩人易容麵具說道:“想不到,他們想偷襲姐姐。”


    夏雲茜上前一步說道:“很顯然,他們想利用這兩個人刺殺仙子。”


    候子揚迴頭,發現趙蜻蜓不在身邊,便問夏雲茜說道:“蜻蜓呢?”


    夏雲茜一看周圍說道:“不好,她有可能追成劍斐去了。”


    趙蜻蜓從裏屋走出,叫道:“地藏菩薩殿中有兩個人,一個和尚一個道人,好像傷的很重。”候子揚立即進屋,夏雲茜令紅衣宮女挑著燈籠上前。候子揚上前一看,天勤道士腹部中劍,氣息微弱,智仁和尚手足俱殘,呻吟滿聲。候子揚紅衣女子說道:“你們剛才沒有發現他們嗎?”


    紅衣女子說道:“我們也是看到有人拖著智仁和尚和天勤道士,便跟隨而去。沒有注意這裏。”


    候子揚一看佛像,上前有天雷掌擊打裂痕。候子揚一望說道:“這個人功力雄厚,江湖之中,絕不僅有,看來有人終於動手了。”


    紫瑩瑩一看劍傷,說道:“紫雲寶劍,看來這個人終於按耐不住。不過,他越行動,越將他野心暴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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