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帶走了趙年年,準備單獨關押。


    兩個警察押送著,從吳麗榮身邊過的時候,她突然瘋狗一樣撲過來,抱住趙年年的脖頸一口咬了下去,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去。那雙手也不老實,掐著趙年年的咯吱窩下麵不多的肉。


    “啊!”趙年年被嚇到,緊接著是刺骨的痛傳來,疼的她吼了一聲。


    她當然不允許自己吃這樣的虧,分分鍾想反擊,可那兩個警察押著她,並沒有放手的打算。


    她被吳麗榮又掐又咬的,疼的厲害,反抗的也就越厲害,掙紮的時候打到了警察的左臉。


    警察怒道:“你居然敢襲警!?”


    然後,狠狠給了她一電棍,電棍沒有打開開關,抽在趙年年的後背上火辣辣的疼,她本就弱小單薄,加上還被吳麗榮這個身寬體旁的女人壓製著,直接倒了下去。


    警察雖然鬆了手,可她也被吳麗榮壓在身下,最有開弓打她的臉,她毫無還手之力。


    隻覺得嘴角和鼻腔裏全是血,嗆得她想咳嗽。


    吳麗榮死死掐住她的脖頸,“賤女人,你給我道歉!”


    “給我道歉!聽到沒有!?”


    “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道歉!”


    趙年年的臉血肉模糊,脖頸間能唿吸的空氣越來越少,她絕望的掙紮著,雙腿亂凳仿佛在求生。


    吳麗榮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掐著她脖頸的手鬆了一點。


    “怎麽?還不想道歉是嗎?”


    “我,我道。”趙年年虛弱道。


    吳麗榮皺眉,壓低身子耳朵湊過去,“你說什麽?大聲點!”


    “我說……”


    趙年年一口咬住她的耳朵,恨不能直接把她的耳朵咬掉。


    兩個人又纏繞在一起,吳麗榮被激怒,各種毆打趙年年,最後,眼瞧著奄奄一息了,警察終於出麵阻止。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把人帶走,單獨關押。”


    吳麗榮還不甘心,想要再上前給趙年年一腳,被身後的娟姐拉住。“行了,已經算報仇了,瞧她都奄奄一息了。你還是顧一下你自己吧。”


    她遞過幾張紙巾。


    吳麗榮沒事人似的擦了擦耳朵上的血跡,“沒有按照任務弄死這個女人,我們都要遭殃,娟姐,你為什麽就能這麽淡定?”


    “想要殺人,不是非要把人大卸八塊,你的方法太蠢了。”


    “……”吳麗榮冷著臉,“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娟姐附在她沒受傷的那隻耳朵前,細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說的越多,吳麗榮的表情越明朗。“我靠,娟姐,你有這麽好的辦法為什麽不早點說出來!?”


    “時機不到。”


    “我覺得你這個計劃簡直神了,接下來的安排我都聽你的!”


    “好,你之前被她打的仇今天也算是報了,這樣衝動魯莽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了。”


    娟姐轉身看著後麵的一群人,“你們也聽到沒?沒有我的吩咐,不準再尋釁滋事。”


    “是。”


    直到不遠處的警察大喊,她們才終於散開,迴到各自的崗位,要麽幹活,要麽溜達。


    另一邊,趙年年被丟進了單獨關押室。


    一平方左右的空間,三麵都是冰冷的高牆,其中一麵高牆最頂處,有一處兩個巴掌大小的排氣扇。


    出口全是電子鐵門,一根一根的黑柵欄隔絕了她與外界所有的聯係,限製了她的自由,卻包裹不住她的隱私。


    她被丟到冰冷的地麵上,渾身都疼的厲害,臉上的血漬還順著五官往下淌。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在流血。


    好累,腦袋好沉……


    她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最後竟然睡著了。


    這時,一輛黑色賓利穩穩停在了警察局門口。


    閻川下車,打開了後車座車門,齊商言一身黑色西裝下了車。他眸色陰冷犀利,掃了一眼警察局門口的燈牌,整理了西裝紐扣,大步走進去。


    警察局長帶人去市裏開會,所以接待的人副局,姓廖。這人胖乎乎的,一臉福相,臉上掛著職業假笑。


    看到齊商言,鞠躬哈腰,客氣的很。


    “齊先生,您怎麽會親自過來?快,裏麵請。”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副局長辦公室。


    齊商言坐到沙發上,勾了勾手指,閻川上前,將所有的證據資料都給了局長。


    閻川道:“廖副局,這是我們夫人當天的不在場證明,以及那把匕首上所謂的夫人的指紋,造假的證據。您核對一下,如果沒有什麽問題,請放人。”


    廖副局接著證據,愣道:“這,齊先生,這些東西我們都已經查到了,也知道這件事和趙小姐沒什麽關係。所以,早在幾個小時之前我們就把趙小姐放出去了。”


    “放出去了?”閻川不可置信,迴頭看了一眼沉默的齊商言。


    齊商言也是愣了一秒,不過轉瞬即逝。


    他隻接到了影被送出去的消息。


    如果年年也相繼出了看守所,她不可能不和自己聯係。


    閻川冷道:“廖副局,您該不會是放錯人了吧?”


    廖副局一拍大腿,“那怎麽可能呢?齊先生的女朋友,我怎麽也不會認錯。真的放出去了,要是不相信,您可以跟我去女子關押的地方看一眼。”


    這個鬼話,別說是齊商言了,就是閻川都不相信。


    所以,不等齊商言發話,他便自作主張道:“監控呢?你們警察廳到處都是監控,我要看我們夫人確實離開看守所的視頻。”


    廖副局為難道:“閻助理,您這不是為難我嘛,局裏的監控都是受保護的,沒有上麵的批文,哪裏是說看就能看的。”


    閻川氣的咬牙,要繼續理論,被齊商言拉住。


    他眸色陰冷,嘴角擒著笑意,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生氣了,很嚴重的那一種。


    “這麽說,廖副局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放人了是嗎?”


    “齊先生,您別冤枉我,人真的早就放出去了。”


    齊商言冷道,“閻川,去搜人。”


    “是!”


    閻川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搜索看守所內的各個關押點。


    好在,他們做了充足的準備,早就來之前將所內的地形勘測的一清二楚,所以搜索起來很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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