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院子裏怎麽嗤啦嗤啦的,合著你在這兒鋸木頭呢啊!”


    老李同誌蹲在一邊兒津津有味的看著自家兒子收拾著這根粗大的木頭,你別說,他兒子手還蠻巧的!


    “明子,你這是弄啥呢?這倆堆我怎麽看不明白呢?”


    身為工程師的老丈人一頭霧水。


    “一開始打算手搓個嬰兒推車出來的,結果萱萱讓我先弄個大點兒的板凳,我就先弄板凳了。”


    “誒,你還有這技術呢啊!可以可以,讓我也觀摩觀摩先!”武強國蹲在老李同誌身邊兒,兩個人抽著煙你一嘴我一嘴的討論起來。


    “嘿,你瞅瞅,這四個凳子腿兒上還有榫卯呢!”


    “你瞅瞅那倆半圓,也有!”


    “嗷,看明白了,合著這是麵兒忒大,得合起來啊!我這姑爺有兩下子啊!這哪怕是以後退休了不當科長了,這做個木工活兒也是沒問題得啊!”


    “有你這麽盼著的?不得盼著我兒子再往上動動?現在就想著退休了,你當都是你這歲數啊!”


    “嘿嘿,說的也是哈,不過這手藝還真不賴!”


    伴隨著幾聲悶響,李明順利的把這個凳子給組裝起來,鑒於是給孕婦用的,什麽桐油清漆,一概不用!


    “萱萱,你來試試!”


    李科長揮舞著手上的板凳對著自家媳婦兒招唿道。


    “來了來了!”


    武萱萱扶著廊簷下來,拿起凳子試了試,很合適!


    “不錯,棒極了!”


    姑娘一樂,拎著新鮮出爐的凳子就往屋裏走去了,她打算給自家男人倒杯水犒勞犒勞,畢竟她現在托著身子,這做飯是肯定不行的了。


    李明瞅了一眼地上的這些零碎木頭,要是打算把嬰兒車搓出來,還得去空間裏麵再扛一根兒出來。


    幹脆坐在木料上點了支煙抽起來,先休息休息喘口氣兒再說。


    “明子,那啥,你爹我也想要個凳子,不過不用這麽大,再高點兒就好了,最好是能方便拎著!”


    某老李同誌看著地上的那些木料是越來越喜歡,搓了搓手,麵帶期望道。


    還沒等李明反應過來,一旁的老丈人也跟著搓了搓手,“那啥,咱姑爺,我想要個小條凳,也是能拎著的那種,比你爹那個好弄!”


    老李頓感不滿,你說你想要就要唄,怎麽還打算拉踩拉踩?


    “得了吧,老武,誰先開口弄誰的,怎麽著不得講究個先來後到的?”


    “我尋思我也妹說要第一個弄啊,咱就說咱那個條凳比你的那個好弄!”


    兩人你一嘴我一嘴的開始各自爭辯起來各自板凳的優勢,至於要出工出料的那人?


    得,沒看見!


    沒多久,李母和武母麵露疑問之色的從各自屋裏出來,本來兩大老爺們是出來抽煙的,按理說早就該迴去了。


    可她們怎麽聽見這倆人在外麵討論起來板凳來了?是院裏誰買板凳了不成?


    “你們倆幹嘛呢?”


    “怎麽讓明子給你們做起來凳子來了?”


    李明一樂,指了指還在費口舌的倆人。


    “一個要圓凳,一個要條凳,我沒說不給他們做呢,嘿嘿,他們倆先掰扯起來了!”


    兩老媽對視一眼,各自拎起自家男人氣咻咻的往家裏走,看樣子他們倆今晚能睡個好覺了呢!


    又瞅了瞅天色,李明幹脆把木料歸結起來,放到廊簷下麵,這院裏沒有小偷就是好,不然還得惦記著棒梗那個玩意兒!


    唯一的缺憾就是明年那狗東西就能出來了,他李明還得想辦法給他再送進去,煩人!


    中院,賈家。


    天色擦黑,秦淮如這才挎著空籃子從外麵迴到家裏。


    賈張氏早就在家翹首以盼了,要不是她這個肥胖的身子影響,她也打算跟著秦淮如一塊兒去探望探望自己的乖孫的。


    “淮如,棒梗怎麽樣啊?”


    秦淮如抹了一把眼淚,哭腔正濃,“媽,棒梗,棒梗瘦了好幾圈啊!嗚嗚~又黑又瘦啊!”


    賈張氏眼神裏麵多出一絲心疼,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都是錢麗麗那個騷狐狸惹得禍事!不然我大孫子怎麽能受這麽多苦啊!”


    “淮如啊,這事兒可不能揭過去,錢麗麗那個騷娘們肯定要為咱們棒梗付出代價!”


    賈張氏惡狠狠的盯著何雨柱家裏的方向低聲吼道。


    秦淮如怔了怔,點了點頭,她也是這麽想的。


    ——


    他叫鄭鐵柱,目前在勞改所改造,目前感覺情況良好,正捧著吃的盤腿坐在床上啃著。


    家裏是個重組家庭,後爸對他並不好,經常性的毆打,生母嫁給他後爸沒幾年就累的走了。


    後爸對他毆打的更為厲害,直到某一天,鄭鐵柱再也忍不住了,趁著後爸酗酒喝醉施暴後,從廚房拎了菜刀給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父親送了一份兒‘祝福’,然後去派出所自首,成功領了一份管吃管住的‘工作’進行改造學習,明年就能出去了。


    當初他下手的時候特意避開了要害,所以也不需要在裏麵待多少年,並且他還在裏麵學了一份兒木工手藝。


    而且他自己雖然瘦弱,但行事狠辣,成功在這間房裏麵當上老大,所有的未成年對他都極為服氣,除了賈梗。


    因為他是偷東西進來的,他那個名義上的爹也是個賊偷,所以房間內的老大並不歡迎賈梗。


    導致這間房裏麵的小團體們格外的排斥賈梗。


    每次棒梗家人送來的東西,都不會到棒梗的肚子裏麵,每次幹活,給他安排的也是最累最臭的。


    “那個賈梗,去把廁所收拾了去!”鄭鐵住啃完幹糧瞪著棒梗吼道。


    棒梗打了個哆嗦,顫顫悠悠的往邊兒上廁所走去,房間內人不少,廁所肯定味兒的一批,他這個不受待見的就承擔起來這項工作。


    雖然是個殘廢,但根本不影響棒梗幹活收拾房間也是真的。


    棒梗可謂是任勞任怨,跟在四合院的情況簡直天壤之別。


    雖說這群人這麽欺負他,但他棒梗一點兒都不敢嫉恨這些人,隻是在心裏對於何雨柱和錢麗麗的恨意更為濃稠了一些。


    他現在每天的希望就是盼著趕緊出去,出去之後好好的歇一歇,然後對何雨柱和錢麗麗瘋狂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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