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宣傳科科長辦公室。


    李科長口幹舌燥的喝了一缸子的茶水,算是給自家媳婦兒從頭到尾講解了一遍兒昨天晚上四合院的‘戰爭’。


    “小明子,你說中院那個棒梗會被判多少年啊!”


    李科長拿著剪指甲刀“哢哢”剪著指甲,“不清楚,但哪怕何雨柱不追究,棒梗也有的蹲的,畢竟他們家還有個錢麗麗呢。


    錢麗麗能放過賈梗那個小畜生?想想都不可能啊!


    而且我看見了,今天不僅僅是秦淮如沒來軋鋼廠上班,何雨柱,易中海這倆人也沒來軋鋼廠,不過這王大根倒是有點兒意思,今兒個照常上班兒,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fu~~~”


    李明吹了吹桌麵兒上的指甲,然後又拿起一支煙點上。


    沒辦法,科長的日子就是這麽樸實無華且單調呢!


    “那等咱們迴家以後,估摸著就能知道個差不多了。”武萱萱拿起自己的搪瓷缸子,打開科長的辦公桌,從裏麵取了茶葉出來沏上,順手拿起一旁的報紙,悠閑地看了起來。


    雖然說科長助理這樣子不合適,但誰讓這助理是科長媳婦!


    軋鋼廠裏麵一片太平,小小的四合院倒是略顯波詭雲譎。


    易中海,錢麗麗,何雨柱還有秦淮如四個人一言不發的坐了有一會兒,除了一開始的時候,秦淮如賠錢說了兩句話外,便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四合院,她得去派出所看看自己的兒子啊!


    直到秦淮如離開了有一會兒,錢麗麗這才看向何雨柱。


    “傻柱,我不管,這次棒梗那個小畜生必須進去,要是被我知道了你簽了什麽狗屁的諒解書或者去派出所說好話,那你就等著吧!


    到時候不光咱們離婚,我還要給你鬧到你在四九城混不下去!”


    錢麗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極為暴躁!


    雖然她早就知道了何雨柱是個什麽東西,但他要真是敢在這種事兒上麵給他打馬虎眼,那她錢麗麗豁出去了!


    昨晚上嚇得她都要見到她太奶了!


    何雨柱一臉苦笑的看向易中海,然而易大爺一樣,寒著臉一言不發。


    “易大爺,您倒是幫忙說句話啊!”何雨柱無奈,點了一支煙唉聲歎氣,“我就是尋思孩子還小,這不以後耽誤孩子踏入社會工作嘛,這也能有錯?”


    易中海深深的望了一眼何雨柱,“這次要真是麗麗跟你離了婚,你也別再指望著我給你找對象了,我找不到了。”


    易中海搖了搖頭,沒管一臉豬肝色的何雨柱,起身背著手往外走去,他今天請假了,這會兒倒是不用去軋鋼廠了。


    但他得等著派出所的通知出來,萬一出點兒什麽幺蛾子,他在現場還能及時點兒!


    就剩下一個何雨柱唉聲歎氣兒的了,至於是不是為了棒梗考慮,沒人知道,但何雨柱這個狗東西現在還特麽有點兒饞人秦淮如的意思倒是真的!


    說實話,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能玩的這麽離譜,那他娘的也是沒誰了!


    派出所。


    “三年?”秦淮如捂著嘴踉蹌了幾步,差點兒摔倒在地。


    這年頭針對未成年還是以收容教養製度為主,畢竟沒有成年,不可能按照成年的刑事處罰,但說實話,這收容教養製度,怎麽說呢,也不是個什麽好地方就是了。


    單論以棒梗殘廢的條件,進去了,能囫圇出來也算是相當不錯了。


    收容教養製度是中國特有的對少年犯罪人進行收容,集中教育管理的一項製度。最早可追溯至1956年,當時的收容教養主要是安置無家可歸的少年犯的一種社會救濟措施,不具有現代意義上的收容教養性質。


    “這還是你們家孩子沒有造成嚴重後果,說實話,歲數這麽小的,能幹出這種事兒來,我們也是頭一次見了。”


    周鐵牛黑著臉對著秦淮如說道。


    沒錯,有雙叒是他!


    “警官,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棒梗少待點兒時間?”


    很顯然,雖然秦淮如沒怎麽讀過書,但也曉得棒梗即將去的是個什麽地方。


    “取得當事人原諒,能少判一年,至於時間的話,截止到派出所今天下班。”


    “如果下班之前,你沒能帶著苦主和諒解書過來,那,明天你兒子就會被送走!”


    周鐵牛說完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徒弟送客。


    李鐵這孩子還沒反應過來呢,秦淮如就“嗖!”的一下竄了出去,嗷嗷快了!


    她得趕緊迴去,取得何雨柱的原諒,讓自家棒梗的三年變成兩年,隻有這樣,才能讓棒梗少受點兒罪了!


    軋鋼廠四合院。


    中院,何雨柱家。


    秦淮如一來,就直接跪在了何雨柱家門口,嘴裏還在喋喋不休。


    “柱子,柱子,秦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棒梗要被關三年啊!這三年可怎麽過啊!”


    何雨柱下意識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但不知道什麽時候,錢麗麗雙手托球站在何雨柱側麵,麵無表情的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尷尬的咧嘴笑了笑,又坐了迴去。


    錢麗麗眼瞅著秦淮如還在繼續,幹脆直接把門關上,雖說還能聽見秦淮如的哭喊聲,但好歹看不見這個人不是?


    “柱子,你記著我給你說的,我今天就在這兒看著你。”


    錢麗麗麵無表情道。


    何雨柱尷尬的點了點頭,又摸出一根兒煙點上抽著,緩解自己內心的焦慮之感。


    “柱子,警察說了,說了,隻要你肯簽諒解書,陪著親姐去一趟派出所,棒梗就能少坐一年啊!棒梗可是喊你叔叔的啊!你難道忍心就這麽看著嘛!”


    錢麗麗不屑的撇了撇嘴,“才三年,怎麽沒判個十年八年的,三年老娘都覺得少了!”


    外麵秦淮如的哭聲一滯,旋即繼續哭喊了起來,這會兒她跟錢麗麗起爭執那純粹是自找麻煩,要是想報複迴去,那也得等著這事兒了結之後。


    “柱子啊,柱子!”


    ......


    “老伴兒,你說這秦淮如怎麽跟個哭墳一樣的?這麽煩人啊!”


    易中海咂摸了一口水,“誰知道呢!堅持到人家派出所下班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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