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森的問題,智毒大師不由得一愣,片刻之後,好似陷入了迴憶之中。


    “我說老張,你就別沒事找事了,問智毒大師這樣問題幹嘛,你們都是智毒大師的奴才,大師叫我們幹什麽,我們就幹什麽就是了。”吳海一臉不爽的說道。


    這時陷入迴憶之中的智毒大師輕笑著說道。


    “其實張森的問題,也不是沒啥好迴答的,本來我的本名叫做智勝,後來我成名之後,感念當年我恩師的教導。


    也算是我的懺悔。


    因為我一輩子,連一句師傅我都沒有叫過,要是沒有我恩師的培養,也不會有小僧我的今日。


    想想當年我確實是太不懂事了,後來後悔也已經晚了,離開我師父之後,我就一輩子沒有見過他老人家。


    為了感念我的恩師,我把我的名字改了一個他老人家的自豪,這才改名智毒的。”智毒大師一臉懺悔之色的說道。


    然而叫智毒大師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話音剛落,張森突然直接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智毒大師贖罪,我們可能惹禍了。”張森一臉懺悔之色說道。


    站在張森身邊的吳海,頓時被眼前這一幕搞愣了,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老夥計,你在這裏搞什麽鬼嗎。”


    “吳海,你惹了大禍到現在你還不曉得嗎,我問你,對於智勝這個名字你難道不覺得耳熟嗎。”


    麵對張森的嗬斥,吳海一個年輕身影在吳海的腦海之中劃過。


    難道……


    吳海突然想到,剛才被自己轟走的那個小家夥,不就是尋找一個叫智勝的人嗎。


    智勝居然就是智毒大師,那個年輕人難道和智毒大師有什麽關係嗎。


    想到這裏,吳海突然雙腿一軟,如同張森一般,也直接跪了下來。


    看到兩個人這一幕,一向溫文爾雅的智毒大師,表情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你們兩個,在今日之前,難道還聽說過誰提起這個名字嗎。


    這怎麽可能,除了我的恩師,應該沒有人能知道我的名字。”


    智毒大師激動的聲音落下,突然神色變得無比的冷厲。


    探手隔空一抓,下一刻已經抓住張森和吳海兩個人的脖子。


    “你們兩個告訴我,你們是在哪裏聽說過智勝這個名字的,你們要是敢說半句假話,我就捏死你們兩個。”


    看到如此激動的兩個人,張森和吳海這時都意識到,自己這一次,可是闖了大禍了。剛才那年輕人,肯定和智毒大師有什麽親近的關係。


    “智毒大師您先不要動怒,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十幾分鍾之前,來了一個年輕人,尋找一個叫智勝的人。”


    “年輕人嘛!”智毒大師的臉上,閃現一個極為失望的神色。


    不過很快,智毒大師就想到,當今天下,除了自己師父毒尊之外,不可能有人知道自己智聖這個名字了。


    就算不是自己的師父,很可能也是跟自己師父有關的人。


    “我問你們兩個,現在那個年輕人哪裏去了。”


    “智毒大師,我們兩個當時也不知道,智勝就是大師您啊,加上那小子還沒有闖塔的令牌,最終被我們給轟走了。”吳海一臉驚慌的說道。


    被你們轟走了?


    剛有一點自己恩師的線索,居然被這兩個家夥轟走了。


    “啪啪……”兩個清脆的大耳光之聲響起,緊接著就見張森和吳海兩個人都被扇飛。


    現在就跟我出去找人,如果人找不到,你們兩個的腦袋就別想要了。


    智毒大師冰冷的聲音落下,身形一閃,人已經原地消失不見。


    當智毒大師在現身的時候,已經站在丹塔的頂尖之上。


    這裏是整個丹塔鎮最高之地,智毒大師一雙冷厲的雙眼,開始在整個街道上搜索。


    然而,對於這一切,廖添丁卻是全然不知。


    這一刻的廖添丁,正一臉鬱悶的在一個小酒館之中喝酒。


    被隋家人轟出來,現在又因為沒有丹塔令牌,無法進入丹塔之中。


    地魄冰髓是廖添丁勢在必得的東西,丹塔自己必須進入其中。


    與此同時,隋家大門口不遠處的一個胡同之中,一個臉色陰沉的年輕人,身後跟著兩大高手怒氣衝衝的,走到胡同所在的位置。


    看到來人,胡同之中兩個鄭家弟子,緊忙卑躬屈膝的喊道。


    “公子,您怎麽來了啊。”


    這個怒氣衝衝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一日之前,被廖添丁嚇尿了的鄭天順。


    “我問你們,那個小畜生難道還沒有從隋家出來嗎。隋家的老不死的,難道有這個膽量,包庇那個小畜生嗎。”鄭天順語氣陰沉的說道。


    “稟告公子,我們一直在隋家這裏守著,隋家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可我們等了這麽長時間,確實沒有見那小子出來。”


    “沒有出來,這不可能,這不是隋家家主的做事風格,以我對那老東西的了解,那老東西肯定會把那小畜生轟出來的。


    我問你們,今天隋家一共有多少人出了隋家大門,你們可以確定,每一個進出隋家大門的人,都是隋家弟子嗎。”鄭天順臉色陰沉的問道。


    “這……”


    兩個放哨之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想到已經易容了的廖添丁。


    今天進出隋家的弟子兩個人都認識,就唯一廖添丁,是兩個人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公子,倒是有一個人,從隋家出來。不過這個人的年齡,和公子說的那個小畜生明顯不符,兩個人的樣貌也有很大的區別,但我可以肯定,以前絕對沒有在丹塔鎮之中見過此人。”


    “兩個廢物,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任何可疑之人,你們都不能放過,免得那小畜生易容逃跑了,你們既然看著麵生,為什麽不抓起來盤問一下。”鄭天順憤怒的怒罵道。


    “公子息怒,本來我們想盤問來的,誰知道這小子去了丹塔廣場,我們也就沒有繼續追問。


    不過這個家夥並沒有離開咱們丹塔鎮,現在人正在逍遙樓裏麵喝酒那。”放哨弟子說道。


    “逍遙樓,我們走,去逍遙樓看看,我懷疑這個家夥就是那小畜生易容的,絕對不能叫這個小畜生逃離丹塔鎮。


    我要是抓不到他,必將在道心上生出心魔,寧可錯殺百個,也絕對不放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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