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運大酒樓,楊瑞雪的辦公室之中,有些疲憊的楊瑞雪,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慵懶的躺在座椅上。


    自從搞了招牌生蠔和招牌大海螺,楊瑞雪就感覺到很累很累。


    饑餓營銷這個辦法,可謂是叫楊瑞雪玩的爐火純青,酒樓的營業額,這兩天來,翻倍的增長,給酒樓帶來相當不錯的效益。


    最重要的是,現在酒樓的牌子徹底的打響了。不但是鎮上的大人物天天來光顧,就連縣裏麵的商人還有高官們,也聽說了這兩道招牌菜。


    每天酒樓的預定這兩個招牌菜的顧客,簡直就是數都數不過來。


    然而楊瑞雪一律不接受任何預定,想要吃招牌菜,那就來酒樓之中抽簽決定。


    這樣一來,來酒樓的人,就算抽不到招牌菜,也不能走了,隻能在酒樓之中點一些其他菜品食用。


    不過這麽做,確實是有點得罪人,要不是楊家的勢力足夠大,再加上楊瑞雪親自在這裏坐鎮,真的不知道要搞出多少事情來。


    這兩天楊瑞雪幹的最多的事情,那就是給各種大人物道歉。


    甚至是一些人,為了吃上招牌菜,走後門都走到自己三個哥哥和父親的身上了。


    “風雨彩虹,鏗鏘玫瑰……”


    手機鈴聲突然之間響起。


    “哎!難道又要叫我出麵去道歉?這可什麽時候是個頭啊。”慵懶的楊瑞雪,有些不願意動,但還是強支撐起身子,拿起桌麵上的手機。


    當看到手機上的電話號碼,楊瑞雪頓時精神一振。


    “添丁,姐姐可是被你坑死了。”


    剛接起電話,電話另一頭,就響起楊瑞雪埋怨的聲音。


    “我坑死你了?”廖添丁有些莫名其妙。


    “小添丁,你的大海螺還有生蠔,能不能再提高一些產量?最近酒樓的生意太火爆了,我正在考慮,是不是把兩個品種的限量份額,再提升一些?”


    “提升份額?”不論是大海螺,還是生蠔,這兩種海鮮,提升份額對於廖添丁來說,並沒有太大問題。


    不過這樣一來,可能短時間之內,就把這兩種品種全都抓幹淨了,這不符合廖添丁細水長流的打算。


    “瑞雪姐姐,先不提大海螺和生蠔的事情。我這裏弄了一批海腸子,不知道你們酒樓能不能吃得下?”廖添丁問道。


    “海腸子?有多少,姐姐我都要了。”


    海腸子這種海鮮,本身就是一種相當受歡迎的食材。


    而且和廖添丁連續合作了兩次,有了生蠔和大海螺的經驗了,楊瑞雪可以確信,廖添丁弄來的食材,肯定要比其他地方弄來的食材高檔的多。


    “全都要了?瑞雪姐姐,我這一批海腸子數量可是不少,粗略估算,大約也有一千五百多斤,你確定你全都要了?”廖添丁再次問道。


    “八十一斤,我全都要了。不過前提是,質量必須過關,如果你送來的海腸子,質量可以達到招牌菜的標準,姐姐我一斤,再給你提升二十塊錢。”


    現在的楊瑞雪,急需可以代替大海螺和生蠔的食材。


    如果廖添丁提供的海腸子,質量真的過關的話,那酒樓又多了一種招牌菜,操作空間就多了不少,自己也能少給人道歉了。


    “質量方麵瑞雪姐姐你經管放心,我這一批海腸子的尺寸,全都在二十公分至三十公分左右的,絕對都是海腸子之中的精品。”


    換做其他漁民,對於這些海腸子或許會趕盡殺絕,不論大小全都不放過。


    但廖添丁卻不會這麽做,那些還有成長空間的海腸子,廖添丁全都放迴大海,給他們繼續成長。


    因為這件事,廖添丁還奉勸了廖大河半天,給廖大河講了半天的道理,廖大河才同意。


    “添丁,馬上就中午飯食了,你多長時間能送過來?我派人派車去碼頭去接你去。”


    掛斷楊瑞雪電話,廖大河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添丁,鴻運大酒樓,給咱們什麽價錢?多少錢一斤啊。”


    看著一臉期待的廖大河,廖添丁微微一笑伸出一隻手指頭。


    “十塊錢一斤?添丁,你叫人給糊弄了。這鴻運大酒樓這麽大一個店,怎麽能這麽黑心?這麽好質量的海腸子,最起碼能賣三五十一斤,我們不賣給他們了。”廖大河有些憤怒的說道。


    “不是十塊錢,是一百塊一斤。”廖添丁笑著迴答道。


    “什麽?一百塊錢一斤?那,那這些能賣多少錢?”廖大河頓時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之色。


    鴻運大酒樓給的這個價錢,不但很高,簡直是遠遠超過市場價。


    一千多斤的海腸子,一百塊錢一斤,那豈不是說,自己和廖添丁,短短的不到一個時辰時間,就賺十幾萬?這錢賺的也太簡單了吧。


    剛才廖大河自己偷偷也算賬了,大約估算,這些海腸子,應該能賣大幾萬塊萬塊。


    沒有想到,鴻運大酒樓,給廖添丁居然這麽高的價錢。


    “添丁,你剛才叫瑞雪姐姐的人,到底是什麽人?他在鴻運大酒樓之中,真的能說了算?她不會騙你的吧,怎麽可能給這麽高的價錢?”廖大河有些擔憂的問道。


    “她是鴻運大酒樓的老板,老叔你說,她說話算不算話?”


    “鴻運大酒樓的老板?添丁,你居然認識這麽一個大人物,還以姐弟相稱,這是真的假的啊。”


    “假的。”廖添丁沒好氣的迴答完,已經背起一個大籮筐,朝著穿上走去。


    廖大河一臉的尷尬之色,同樣想要背起籮筐,和廖添丁一起搬運。


    然而這一大籮筐海腸子,足足有五百多斤,廖大河就算是用了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搬動。


    在看了看背著大籮筐,如履平地,完全和沒事人一樣的廖添丁,廖大河很難相信,自己這個侄兒,在幾天前還是一個多走幾步路,還大口喘氣的病秧子。


    “二哥,二嫂,你們要是迴來,看到這樣的添丁,你們會不會激動的痛哭流涕啊。”


    沒有人比廖大河清楚,自己的二哥和二嫂,這些年為了廖添丁,吃了多受苦,受了多少罪,受了多少委屈。


    尤其是自己二嫂,聽說以前可是富人家的大小姐,就因為感恩自己二哥的救命之恩,最終嫁給了自己的二哥。


    就因為這件事,二嫂還和她的家裏徹底脫離關係,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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