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月王朝會和兩月長尾有什麽奇妙且不為人知的關聯嗎?


    可輕弦仔細想了想,又覺得哪裏不對啊。


    在從前兩月長尾的自述中,她說她自己是存在了近千年的大妖魔、大魔神,而輕弦特意去了解了一下艾歐尼亞曆史上唯一的封建政·權兩月王朝才存在了四百多年。


    也就是說兩月長尾最少比起兩月王朝早存在了四五百年啊。


    但是,即便這樣推測也不可能將王朝與長尾之間的關聯嫌疑洗清。


    雖說之間差別了幾個世紀,但也要仔細想一想,兩月長尾既然可以活到千年時間,為什麽不會是幫助建立兩月王朝的人呢?


    思索到這裏輕弦渾身都是一震,腦袋裏如同炸開了鍋,假設是、假設的話。


    如果這樣假設,那麽所有的一切謎團都可以簡單粗暴的用籠統卻有理有據的解釋來打破。


    兩月長尾在某一天誕生,又在某一天成為魔神擁有了絕對強大的力量,她很強大且長壽無比,容顏不論過了多久也是如同少女一般美麗。


    就這樣,身為魔神的兩月長尾活了四五百年之後,她某天覺得要換一種存在的方式,她開始著手建立起勢力,終於她使用強大的武力與血腥的手腕建立起一個畸形的絕對君主製大王朝,且以吞並其他勢力很快成為了當時艾歐尼亞地區甚至整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勢力之一。


    然而好景不長,她在這種絕對權力下又存在了四五百年,她開始覺得非常無聊了,她開始放寬了那些被她與她的爪牙鷹犬長時間壓迫的地區。


    正所謂,有壓迫的地方就有反抗,如果沒有反抗就說明將壓迫的地方壓的沒有反抗的力氣,所以那些被放寬的地區結合了「自由」與「怨恨」就開始爆發起他們所謂的精神與肉體自由革·命,但兩月長尾不以為然,她開始覺得這樣的生活充滿了張力與戲劇性,讓她過活的很有趣。


    而她就不再使用她強大的武力,而是選擇作為一個身在其中、關乎其身的旁觀者,看著她建立起來存活了四五百年的大王朝被她壓迫了四五百年的人民一點點摧毀推翻。


    看著殺戮迷狂、看著歡唿絕望,血肉橫飛的刀劍廝殺讓她覺得很好玩、很有趣呢?


    隨後,她又想到了一個可以讓整件事更加有趣的東西,她上了兩月山城旁的“仙山”用她的妖氣附著在一隻蜘蛛身上,讓蜘蛛成為精怪妖魔。


    等到了她自己的都城下發生血戰,那已經擁有靈智的巨大蜘蛛就來到戰場汲取血肉、怨念、殘破的生機從而變得強大。


    不知是鬼麵蛛自行撤退還是被人打退,它就開始隱匿起來消化能量、進化自己。


    而那些反抗兩月王朝的人打到了都城將這個畸形王朝徹底摧毀。


    兩月長尾呢?


    她不會傻到留在那裏吧?


    如果她留在了那裏,估計被摧毀的就不是她的王朝,而是那些獲得勝利的反抗者了。


    兩月長尾她應該是離開了北方諸郡?


    如果這樣的時間一換算下來就已經是近千年的長短了吧?


    然後再是,兩月長尾自述中被人擊敗封印到那柄太刀之中。


    又或者是,兩月長尾就是那柄太刀。


    不過這些都已經似乎是不重要了,因為上麵寫著猜想都是輕弦大致的推測。


    雖然似乎是有理有據,但輕弦可不敢確認這個是否是真的猜對了。


    一切有待考證,如果輕弦想要獲得真相,那就隻能是從三點開始著手了。


    正在以徹底抹殺為目的的猩紅鬼麵蛛與體內的兩月長尾。


    還有就是兩月山城為舊址的兩月郡。


    鬼麵蛛現在這麽久都沒有什麽線索,快速找到它似乎不太現實。


    而體內的兩月長尾已經被在那場失控的戰鬥中被重傷,讓她出現為自己解答也不是可能的。


    還有,她還是永遠都不要出現好了,她出現又會想要奪舍之類的事情,如果可以把她徹底抹除就好了。


    那麽,目前為止唯一可以著手的那一個,隻能是兩月郡之中的兩月山城遺址了吧?


    可,那兩月山城作為兩月王朝的首都就算沒有被瘋狂的反抗者徹底摧毀,那也不會剩下多少“幹貨”的。


    不過也隻能抽出空去看一看那個了……


    “先,這樣吧……”輕弦躺床上、頭枕著雙手歎氣、目光在屋頂上久久沒有移開。


    …………


    阿卡麗摘下麵罩走到鏡子前將束發的帶子解開,瞬間黑色的頭發如同瀑布一樣噴灑下來直至小腿處。


    看著鏡子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疲憊麵孔阿卡麗的表情更加沮喪起來,她苦著臉坐下來發泄著牢騷。


    “該死的,明明都裏兩個這麽近了,可一切還是無從下手,什麽都可以解釋說明原因的,但還是沒有任何辦法、任何進展。”阿卡麗氣急敗壞的搔了搔披散的頭發,沉聲惡狠狠道:“鬼麵蛛……時雨·輕弦你們身上的妖氣就是你們同流合汙的證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會為此付出極其慘重、慘重到喪命的代價。”


    說完阿卡麗用拳頭狠狠砸在硬木桌子上,桌子應聲而裂。


    要知道,阿卡麗在十四歲的時候就可以徒手劈斷鐵鏈不在話下,這種程度的堅韌放在阿卡麗手上似乎就是笑話一樣好笑。


    在硬木碎裂時阿卡麗沒有帶著防護的手背被木茬擦傷到了,一瞬間細微但撕裂的疼痛將阿卡麗從幾近失控中拉了迴來。


    阿卡麗意識到剛才她的所作所為表情更苦,心中更加沮喪,嘴上對自己心虛的說道:“阿卡麗,你竟然失控了。”


    “你真是差勁,你真的是暗影之拳嗎?你意識到均衡是什麽嗎?”


    “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在迴憶與思索中失控簡直不像話。”


    “像個笑話一樣啊。”


    阿卡麗自嘲著,搖搖頭漫步向床那邊走去。


    脫下了厚重的袍子與緊身的忍者衣,露出了健美的身軀鑽進了被窩之中去……


    “真的,讓人疲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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