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景同連忙揮手拍了拍褲襠,將水溫降下,這才有時間看向聲音來源,這一看,他跳腳就開罵了。


    “你個小畜生!是不是找死呢!”


    門口站著一位看年歲不過十三四的少年,穿著一身外門弟子服!正緩步走來。


    “我說你呢!小雜種?”


    鄒景同憤怒了,在外門誰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這種小弟子都敢踹自己的門了?


    他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渾身真元波動,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許飛的臉色不變,他知道這人秉性不好,所以他故意製造矛盾,為的就是激怒他,不過,這罵的也太難聽了!


    “你在罵一句試試?”


    聽到這話,鄒景同氣的吹胡子瞪眼,他走近了,揮起手掌就劈頭蓋臉的砸下來。


    “老子不但要罵,還要打你個小雜種!”


    “啪!”


    鄒景同充滿真元的手,打在了一隻比自己小的手掌之上。


    “啊。”


    他頓時痛唿,手上傳來一陣劇痛,感覺像是骨折了,對方的真元居然比自己還要雄厚?


    許飛倒是毫無感覺,鄒景同的力道被自身的真元緩衝的無影無蹤。


    想到剛才他辱罵的那些言語,許飛抬起了巴掌。


    “啪!”


    純體力的一記耳光重重的抽在了鄒景同的臉上,觸不及防的他被一巴掌抽的原地轉了一圈,倒在了地。


    許飛默默看著腦海裏,力量那一欄明明白白的寫著:5.32。


    相當於兩個巔峰狀態成年人的力道,看來還不錯。


    鄒景同一時間被打蒙了,他昂起頭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怎,怎麽可能……”


    許飛抬起腿,跨過他的身子,往著廳堂走去,堂子裏的婢女已經瑟瑟發抖,看見許飛走來,連滾帶爬的躲到了一邊。


    找了個幹淨的椅子坐下,他這才朗聲開口道。


    “滾進來!”


    真元鼓動,明顯高層次的威壓傳來,讓鄒景同的身子又是一顫。


    他連忙站起身,跑了過來。


    感覺到對方明顯比自己修為高,還不止一層,他隻得低下頭喊道:“師兄!”


    許飛點了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先打臉,在談合作。


    “你在閣樓賣票這兩年撈了多少?”


    鄒景同身子一抖,捏著嗓子擠出一句話:“沒,沒多少,也就幾瓶丹藥。”


    許飛嗤的一笑,心知肚明對方在撒謊,也不戳破。


    “我有個法子,有沒有興趣?”


    “沒,沒有,師弟怎麽敢與師兄同台爭食。”


    鄒景同更擔心了,許飛要是搶他的丹藥,大不了給他,他最擔心的就是這種自己看不透的計謀,不知道他所圖何物。


    許飛怎麽會看不破他的擔心?所以繼續說道。


    “收起你的心眼,我認識一個人和你差不多,如今墳頭草都一丈高了。”


    他說的是大逆轉中的李在熙,雖然兩者想法不同,一個想害他,一個怕被害,不過都差不多了。


    鄒景同更擔心了,墳頭?這人難道敢殺他不成?


    “師兄,你,到底要怎樣?大不了我把丹藥都給你好了。”


    許飛搖了搖頭,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些話。


    鄒景同的臉色漸漸緩和,繼而笑逐顏開,眼睛裏都透著光。


    他的聲音激動的說道:“師兄,這是真的嗎?”


    許飛坐直了身子,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肯定的答到:“當然是真的,你隻需投入少量錢財,辦成此事,你以後完全可以優渥的過完一生!”


    於是,這外門最大的票販子,不在買票了,他帶著幾瓶丹藥賄賂了執事,在閣樓裏拉出了十數根明晃晃的棉線。


    這棉線接到了周圍最近的院落,裏麵原本住的人都被他趕走,改建成了一件件小“閣樓”。


    鄒景同在圈子裏找到了以前買過票的雇主們,放出話來,一瓶丹藥聽十次全程講解,兩瓶聽三十次!


    看似竭澤而漁,一時間拉來了上千人,其實到後麵他們就會發現,這看似全能的講解大多都會重複。


    許飛也是想了很久才決定這樣做,突破了十層,升入內門,那管這外門洪水滔天?


    兩日後,講解結束,培元丹藥瓶如同雨點一樣飛來。


    上千人每人都買了三十次的名額,足足有兩千瓶丹藥!


    這些丹藥被分成三份,一份給了那執事,這是事先說好的,不然他憑什麽放任不管?不自己來做?


    一份最少的給了鄒景同,這是他應得的,忙前忙後,沒有他的關係,此事還要難上一些。


    最後一份則是許飛自己收入了囊中,上百瓶丹藥,和十枚白色刀幣。


    對於許飛來說,這丹藥推動自己達到十層將徹底無用了,不如換成這價值萬兩白銀的刀幣來的劃算。


    到時候進了內門拿著十枚白色刀幣,價值十萬紋銀,足夠自己一時間修煉所用了。


    許飛再次進行了閉關修煉,對於他來說,這裏的一切都是過客,不存在留戀與否,心裏一直牢記著哪一個目標!


    春去夏至,轉眼又是三月光陰流逝,一年一次的內門考核開始了。


    天氣也越發炎熱了起來,縫著毛絨的厚衣也被換下,穿上了一件無袖的薄衫,褲子則是透氣良好的材質,鞋子也換了一雙千層底的布鞋。


    許飛有些不滿的是,黑色的衣服太過吸熱,他站在太陽下都不得不運起真元排出熱氣,不然一會兒就得汗流浹背。


    這是一個炎熱的午後,他吃過了午飯,將簡蘭簡秋叫到了麵前,交代著一些事物。


    “此次考核我有信心,你們收拾一下,等著宗門令吧。”


    外門弟子若是升入內門,婢女也可以帶上,許飛先會被接到青木峰之上,她們則是會接收到宗門令牌,前往驛站會有人送她們去往青木峰。


    聞言簡蘭簡秋兩姐妹頓時淚眼朦朧,俯身跪下,嘴裏不停的說著感謝之話,頭在地上磕的咚咚作響。


    這一年來,她們與許飛不過是主仆之交,平日裏許飛冷淡一些,她們都沒指望許飛升入內門還能帶上她們,一時間喜極而泣。


    許飛也明白,這不過是各取所需,他享受著她們端茶遞水的伺候,其實她們也享受著外門弟子的一些福利,不過這一年來她們也算盡心盡責,所以許飛也願意帶著她們。


    畢竟這一年一些生活習慣也熟悉了,避免了升入內門從新找婢女的再次磨合。


    看著跪伏在地的兩人,許飛又對她們說了一些話,借著她們此時內心的大喜,成功的在她們的心裏留下暗示。


    將自己修煉的時間,過程,全部用催眠的方式讓她們遺忘,如果有人問起,她們就會發現,自己居然什麽都不知道了。


    辦完此事的許飛,才收起心走去了練武場,這是未來的自己會的技藝,此刻配合自己高強的精神力,倒也信手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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