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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敗的峽穀之下，幹涸的河床漫過陣陣熱浪，80攝氏度的氣溫之下，大地水分盡失，地麵上扭曲的熱氣呈現的明明白白。
象群正緩緩走在河岸，和恨不得脫毛的其它動物不同，這群大象的身上卻覆蓋著一層毛發。
長而巨大的象牙，厚厚的毛發。
猛獁象，這個遙遠的，本已經逝去的名字，在新的進化之路上再次出現了。
冰河世紀時期，為了應對惡劣的環境和終年冰冷的溫度，毛象們演化出了內外長短兩層毛發，還有厚重的脂肪層，這副裝甲能保護它們不被凍傷，使它們在冰天雪地裏安然生存繁衍。
【猛獁象（mammuthusprimigenius），又名毛象（長毛象），是脊索動物門，脊椎動物亞門，哺乳綱，真獸亞綱，長鼻目，真長鼻亞目，象科，猛獁象屬的一種適應寒冷氣候的動物。
曾經是世界上最大的象之一，在陸地上生存過的最大的哺乳動物之一，其中草原猛獁象體重可達12噸。它是冰川世紀的一個龐然大物。】
而這群大象，身高體壯，有粗壯的腿，腳生四趾，頭特別大，無下門齒，上門齒很長，向上、向外卷曲。
臼齒由許多齒板組成，齒板排列緊密，板與板之間是發達的白堊質層，正有著這些屬於猛獁象的特征。
當然，它們並不是完全相像。
一頭成熟的猛獁象，身長達5m，體高約3m，門齒長1.5m左右，身上披著棕黑色的細密長毛，皮很厚，具有極厚的脂肪層，厚度可達9cm，是一種適應於寒冷氣候的動物。
而眼前的象群雖然也有著長達1.5m門齒，身上的毛發卻不算厚重，目前隻能算是短毛，而且顏色是淺灰色。
在遙遠的冰河時代時期，隨著氣候變暖，猛獁象被迫向北方遷移，活動區域縮小了，草場植物減少了，使猛獁象得不到足夠的食物，麵臨著饑餓的威脅。
這是大自然的淘汰規律，並非對猛獁象不公平。
而當長毛猛瑪象開始滅絕時，最後一個冰河時代就已經開始走向終結。
冰河時代終結的標誌就是全球性氣候變暖，曾覆蓋北半球大部分地區的冰川急劇消融。
而如今，這個在大自然變化中被淘汰的種族，在新的世界變化之中，以進化的方式重現了身影。
這群短毛猛獁象並不是人類記載之中的長毛猛獁象，它們原本隻是一群亞洲象。（別名大象、亞洲大象，屬於長鼻目、象科。）
亞洲象的眼小耳大，耳朵向後可遮蓋頸部兩側，四肢粗大強壯，前肢5趾，後肢4趾。
尾短而細，皮厚多褶皺，全身被稀疏短毛，有著長達1米多的象牙，是雄象上頜突出口外的門齒。
不論是體型還是象牙和毛發等特征，亞洲象和猛獁象都相差甚多。
但在靈氣複蘇的環境下，它們卻漸漸進化出了猛獁象的模樣。
和普通的食草動物不同，身為亞洲象是亞洲現存的最大陸生動物，它們的食物需求無疑是巨大。
在雪災之中它們的食物危機便已經差點讓整個族群滅亡，而接走而來的春天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又迎來了更為可怕的旱災。
炎熱使得河水枯竭，植被枯萎，它們必須不斷的尋找新的水源，新的可能殘存食物的山穀。
但希望總是渺茫，象群依靠靈氣初潮汐次進化的強大身軀勉強能在大部分獸類之中依然占據山風，動物們對它們沒有太大的生命威脅。
但大自然的凋零，卻會讓它們在掙紮中不斷死去。
原本六十多隻的象群，在天災之下損傷大半，如今象群而這些成員都是在之前撐過大雨能量洗禮的那些。
經曆過能量大雨的洗禮，它們吸收了很多斑駁的躁動的能量，現在象群僅存的二十多隻成員，能夠進化出適應炎熱的毛發還是拖了大雨的福。
這是屬於生物本能的求生進化，它們在艱難的生存環境之中尋求生機，妄圖用進化改變自身的困境。
很顯然，活下來的它們是成功者。
而失敗的，自然早已化為枯骨。
象群雖然走的緩慢，但它們的狀態非常穩定，似乎並不懼怕酷暑的炎熱。
林千掃動靈識，象群的特殊便呈現在了靈識感知之中，原來這些新猛獁的身上並不是無端進化出毛發的，它們身上的毛發有著和之前的植物一樣吸收熱量轉化消耗的作用。
炙熱的陽光在毛發的轉化消耗之下，熱量傳遞到它們皮膚的時候已經不足一半。
有這種強大防曬降溫的特性，自然讓這些猛獁象們能夠自由活動在陽光之下。
對於生物的進化多樣性，林千已經習以為常，他所見過的動植物的進化是非常豐富的，有什麽樣的進化方向都很容易接受。
當然，人類在這方麵卻要少了很多。
剛開始林千也疑惑過，特別是在接觸過臨海城的幸存者隊伍，分析過數千位異能者的情況下，他甚至想過，這是不是大自然對人類的枷鎖和限製？
但迴到隊伍之後，林千看著各種各種的靈獸們恍然大悟。
人類雖然被人類自身獨立區分，但事實上，人類也是動物，也是無數動物種類之中的一種。
這麽一看就很好理解了，雖然靈獸們的能力千奇百怪，但實際上林千遇到的每一個種族都有著相似能力。
隻不過這個特征之前林千並沒有注意到，因為他遇到的靈獸大都是單獨或小群體，根本沒有像人類那麽龐大的族群可以對比。
當然，人類在異能覺醒的多樣性上依舊遠遠少於其它動物，這大概是基因的問題，也許是進化的趨勢。
林千不清楚，目前也沒有能力去研究這些。
“嗷！”好大的獸！
勇氣低吼一聲，發出了感歎，這是虎崽第一次見到大象，之前它見到最大的動物就是牛了。
“嗷。”這是象，象群。
林千沒有說猛獁之類的稱唿，它不是人類，沒有必要去進行分類。
“嗷？嗷嗷！”象？哥哥，我們去收服它們吧！
勇氣休的從地上站起來，也顧不得炎熱了，虎崽想到了‘勞動力’，這麽強大的獸，帶迴去一定能好好挖礦！
特別是象群裏那靈活的長鼻子，勇氣怎麽看都覺得合適！
這些象不僅體型大，力量強，還不缺乏靈活力，簡直完美啊！
“嗷。”再等等。
林千甩了下尾巴，看到象群，它自然是意動的，隊伍裏還沒有象類呢，大象可不是弱者，能帶迴去自然是好的。
不過不能著急，這個隊伍裏領頭的雄象是一隻四級靈獸，除此之外還有三隻剛突破到四級的靈獸，剩餘的都是2、3級靈獸。
整個象群全是靈獸，竟然一隻普通象都沒有，這可不好把握了。
雖然它和勇氣是5級靈獸，但想要將一群大象圍困住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一群靈獸象，它可不想放過一隻，放過一隻都是巨大損失！
而且它們也是第一次遇到象類靈獸，還不知道對方的異能特性和攻擊方式等信息，貿然衝上去，不見得有好處。
勇氣聽完林千的分析，頓時安分了下來，它可不想損失這麽好的俘虜。
若是獵殺的話，靠它們兩隻虎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想要將所有靈獸象抓住確實為難虎了。
勇氣趴迴下來，戀戀不舍的收迴目光，等著哥哥想出好主意。
是的，虎崽就是這麽會偷懶，勇氣不是智商不夠，是根本懶得想，怎麽偷懶怎麽來。
————
象群裏。
行走在最前後邊的一隻體型較小的靈獸象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體望向對岸幹枯的樹林。
它長長的鼻子抬了起來，寬闊的頭顱間，兩根粗大的象牙向中間彎曲，末端尖銳無比。
此刻，那雙隱藏在毛發中的小眼睛裏透露著些許幽暗的微光。
這隻猛獁象的嗅覺似乎異常敏銳，隔著幾百米的距離，還有枯枝樹林各種遮擋，它依舊嗅到了從對岸飄來的不同尋常的氣息。
掠食者食用生肉，茹毛飲血，身上自帶著一種令食草動物敏感的味道。
便是普通的猛獁象也能聞到數百米外的屬於獵食者的氣味，更何況，現如今是邁入靈獸範圍的靈象。
靈獸象站在原地仔細尋找了一番，卻依然無法確定這股危險感的具體來源。
它能嗅到來自其它獸類帶來危險的氣味，但這氣味實在太澹了，澹到幾乎沒有，若不是它的異能在這方麵，恐怕根本無法察覺。
另一邊，正在思考對策的林千愣了一下，它的目力自然能看到那頭小靈獸象的舉動，對於對方能夠察覺到它和勇氣，林千還是非常震驚的。
要知道，為了能隱蔽自身，他和勇氣身邊可是無時無刻圍繞著一股清風，將它們的氣味鎖住了。
勇氣的控風之力無需質疑，根本不可能有氣味會泄漏出去，那麽，隻能是那隻靈獸象有著在危險感知這方麵的能力了。
林千推測的不錯，那隻小型的靈獸象確實有著特殊的預知危險的異能，而這一點突出在它的嗅覺，對於危險，它能“嗅”到其氣味，不同的危險會有不同的氣味反應。
這個異能非常特殊，有預感預言的意味，卻不是那種玄乎的表現方式，而是以氣味反映危險。
“嗯？”身前的靈獸象見到它沒有跟上，迴頭詢問了一聲。
而小靈獸象依然執著的站在原地嗅著，這股氣味實在太不尋常了，它從中感知到了危險，卻又覺得沒有那麽危險……
這是它第一次嗅到這樣的味道，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它有些不知所措，所以非常想找到來源。
“嗯嗯！”發聲的靈獸象再次催促，這次它的聲音大了不少，整個象群都被吸引過來了。
領頭的象群首領迴頭看來，看到停下來的是小六，便出聲示意停止前行。
“嗯嗯？”小六，是不是有什麽危險？
被稱作小六的正是那隻體型偏小的能夠嗅到危險的靈獸象，它迴頭看向首領，也是它的父親。
“嗯嗯……”沒有危險……
小六搖搖頭，那股氣息雖然危險，但表達出的是對方的強大，而不是對方的惡意。
按照父親的說法，這種情況不算真正的危險，隻是遇到了強者，遇到了可能會威脅到象群安全的存在。
安卓蘋果均可。】
象群首領微微點頭，悶頭繼續趕路，象群停下的腳步繼續前行，沉悶的步伐，帶起持續不斷的轟轟悶響。
林千遠遠的看著象群走遠，等到那些巨大的身影沒入枯樹之間才緩緩起身，帶著勇氣跟了上去。
若是沒有發覺那隻小象的異常，林千不會這麽謹慎，拉開這麽遠距離遠遠跟著的。
但現在，為了保險起見，它們還是跟遠點的好。
勇氣自然也發現了小象的不同，它對此沒有意見，甚至將環繞兄弟倆的清風又加了一道。
看得出來勇氣是在加保險，但實際上，這和氣味並沒有什麽關係。
————
日落月升，象群依然在前進，林千和勇氣也依然在尾隨。
巧合的是，象群前進的方向也是林千它們要前進的去往一處靈脈的方向，它們的前行方向竟然意外的重合了。
這倒是避免了林千的煩惱，雖然沉微五級靈獸速度很快不怕趕路，但能少走一些冤枉路誰願意多走呢。
直到黎明時分，象群的才緩緩的停下的腳步。
象群首領看著眼前破敗的城市廢墟，側頭看向身邊的兒子。
“嗯嗯？”這裏就是你嗅到的有水的地方？
小六揚起鼻子，十分肯定的點頭。
“嗯！”有水！
象群首領見此，便低鳴一聲帶著象群走入這座破敗許久的城市廢墟。
對於城市，象群並不陌生，它們原本身為僅剩不多的野生亞洲象群，在人類相關的保護措施下，和人類接觸的機會並不算少。
但城市內部，它們是第一次進入。
雖然這座城市已經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但靈獸象們依然感到好奇。
大象的記憶力很好，哪怕曾經的它們隻是普通的動物，依然記得很多關於人類的記憶。
如今看著廢墟中四處可見的人類骸骨，象群在驚訝過後便漸漸沒了探索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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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敗的峽穀之下，幹涸的河床漫過陣陣熱浪，80攝氏度的氣溫之下，大地水分盡失，地麵上扭曲的熱氣呈現的明明白白。
象群正緩緩走在河岸，和恨不得脫毛的其它動物不同，這群大象的身上卻覆蓋著一層毛發。
長而巨大的象牙，厚厚的毛發。
猛獁象，這個遙遠的，本已經逝去的名字，在新的進化之路上再次出現了。
冰河世紀時期，為了應對惡劣的環境和終年冰冷的溫度，毛象們演化出了內外長短兩層毛發，還有厚重的脂肪層，這副裝甲能保護它們不被凍傷，使它們在冰天雪地裏安然生存繁衍。
【猛獁象（mammuthusprimigenius），又名毛象（長毛象），是脊索動物門，脊椎動物亞門，哺乳綱，真獸亞綱，長鼻目，真長鼻亞目，象科，猛獁象屬的一種適應寒冷氣候的動物。
曾經是世界上最大的象之一，在陸地上生存過的最大的哺乳動物之一，其中草原猛獁象體重可達12噸。它是冰川世紀的一個龐然大物。】
而這群大象，身高體壯，有粗壯的腿，腳生四趾，頭特別大，無下門齒，上門齒很長，向上、向外卷曲。
臼齒由許多齒板組成，齒板排列緊密，板與板之間是發達的白堊質層，正有著這些屬於猛獁象的特征。
當然，它們並不是完全相像。
一頭成熟的猛獁象，身長達5m，體高約3m，門齒長1.5m左右，身上披著棕黑色的細密長毛，皮很厚，具有極厚的脂肪層，厚度可達9cm，是一種適應於寒冷氣候的動物。
而眼前的象群雖然也有著長達1.5m門齒，身上的毛發卻不算厚重，目前隻能算是短毛，而且顏色是淺灰色。
在遙遠的冰河時代時期，隨著氣候變暖，猛獁象被迫向北方遷移，活動區域縮小了，草場植物減少了，使猛獁象得不到足夠的食物，麵臨著饑餓的威脅。
這是大自然的淘汰規律，並非對猛獁象不公平。
而當長毛猛瑪象開始滅絕時，最後一個冰河時代就已經開始走向終結。
冰河時代終結的標誌就是全球性氣候變暖，曾覆蓋北半球大部分地區的冰川急劇消融。
而如今，這個在大自然變化中被淘汰的種族，在新的世界變化之中，以進化的方式重現了身影。
這群短毛猛獁象並不是人類記載之中的長毛猛獁象，它們原本隻是一群亞洲象。（別名大象、亞洲大象，屬於長鼻目、象科。）
亞洲象的眼小耳大，耳朵向後可遮蓋頸部兩側，四肢粗大強壯，前肢5趾，後肢4趾。
尾短而細，皮厚多褶皺，全身被稀疏短毛，有著長達1米多的象牙，是雄象上頜突出口外的門齒。
不論是體型還是象牙和毛發等特征，亞洲象和猛獁象都相差甚多。
但在靈氣複蘇的環境下，它們卻漸漸進化出了猛獁象的模樣。
和普通的食草動物不同，身為亞洲象是亞洲現存的最大陸生動物，它們的食物需求無疑是巨大。
在雪災之中它們的食物危機便已經差點讓整個族群滅亡，而接走而來的春天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又迎來了更為可怕的旱災。
炎熱使得河水枯竭，植被枯萎，它們必須不斷的尋找新的水源，新的可能殘存食物的山穀。
但希望總是渺茫，象群依靠靈氣初潮汐次進化的強大身軀勉強能在大部分獸類之中依然占據山風，動物們對它們沒有太大的生命威脅。
但大自然的凋零，卻會讓它們在掙紮中不斷死去。
原本六十多隻的象群，在天災之下損傷大半，如今象群而這些成員都是在之前撐過大雨能量洗禮的那些。
經曆過能量大雨的洗禮，它們吸收了很多斑駁的躁動的能量，現在象群僅存的二十多隻成員，能夠進化出適應炎熱的毛發還是拖了大雨的福。
這是屬於生物本能的求生進化，它們在艱難的生存環境之中尋求生機，妄圖用進化改變自身的困境。
很顯然，活下來的它們是成功者。
而失敗的，自然早已化為枯骨。
象群雖然走的緩慢，但它們的狀態非常穩定，似乎並不懼怕酷暑的炎熱。
林千掃動靈識，象群的特殊便呈現在了靈識感知之中，原來這些新猛獁的身上並不是無端進化出毛發的，它們身上的毛發有著和之前的植物一樣吸收熱量轉化消耗的作用。
炙熱的陽光在毛發的轉化消耗之下，熱量傳遞到它們皮膚的時候已經不足一半。
有這種強大防曬降溫的特性，自然讓這些猛獁象們能夠自由活動在陽光之下。
對於生物的進化多樣性，林千已經習以為常，他所見過的動植物的進化是非常豐富的，有什麽樣的進化方向都很容易接受。
當然，人類在這方麵卻要少了很多。
剛開始林千也疑惑過，特別是在接觸過臨海城的幸存者隊伍，分析過數千位異能者的情況下，他甚至想過，這是不是大自然對人類的枷鎖和限製？
但迴到隊伍之後，林千看著各種各種的靈獸們恍然大悟。
人類雖然被人類自身獨立區分，但事實上，人類也是動物，也是無數動物種類之中的一種。
這麽一看就很好理解了，雖然靈獸們的能力千奇百怪，但實際上林千遇到的每一個種族都有著相似能力。
隻不過這個特征之前林千並沒有注意到，因為他遇到的靈獸大都是單獨或小群體，根本沒有像人類那麽龐大的族群可以對比。
當然，人類在異能覺醒的多樣性上依舊遠遠少於其它動物，這大概是基因的問題，也許是進化的趨勢。
林千不清楚，目前也沒有能力去研究這些。
“嗷！”好大的獸！
勇氣低吼一聲，發出了感歎，這是虎崽第一次見到大象，之前它見到最大的動物就是牛了。
“嗷。”這是象，象群。
林千沒有說猛獁之類的稱唿，它不是人類，沒有必要去進行分類。
“嗷？嗷嗷！”象？哥哥，我們去收服它們吧！
勇氣休的從地上站起來，也顧不得炎熱了，虎崽想到了‘勞動力’，這麽強大的獸，帶迴去一定能好好挖礦！
特別是象群裏那靈活的長鼻子，勇氣怎麽看都覺得合適！
這些象不僅體型大，力量強，還不缺乏靈活力，簡直完美啊！
“嗷。”再等等。
林千甩了下尾巴，看到象群，它自然是意動的，隊伍裏還沒有象類呢，大象可不是弱者，能帶迴去自然是好的。
不過不能著急，這個隊伍裏領頭的雄象是一隻四級靈獸，除此之外還有三隻剛突破到四級的靈獸，剩餘的都是2、3級靈獸。
整個象群全是靈獸，竟然一隻普通象都沒有，這可不好把握了。
雖然它和勇氣是5級靈獸，但想要將一群大象圍困住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一群靈獸象，它可不想放過一隻，放過一隻都是巨大損失！
而且它們也是第一次遇到象類靈獸，還不知道對方的異能特性和攻擊方式等信息，貿然衝上去，不見得有好處。
勇氣聽完林千的分析，頓時安分了下來，它可不想損失這麽好的俘虜。
若是獵殺的話，靠它們兩隻虎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想要將所有靈獸象抓住確實為難虎了。
勇氣趴迴下來，戀戀不舍的收迴目光，等著哥哥想出好主意。
是的，虎崽就是這麽會偷懶，勇氣不是智商不夠，是根本懶得想，怎麽偷懶怎麽來。
————
象群裏。
行走在最前後邊的一隻體型較小的靈獸象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體望向對岸幹枯的樹林。
它長長的鼻子抬了起來，寬闊的頭顱間，兩根粗大的象牙向中間彎曲，末端尖銳無比。
此刻，那雙隱藏在毛發中的小眼睛裏透露著些許幽暗的微光。
這隻猛獁象的嗅覺似乎異常敏銳，隔著幾百米的距離，還有枯枝樹林各種遮擋，它依舊嗅到了從對岸飄來的不同尋常的氣息。
掠食者食用生肉，茹毛飲血，身上自帶著一種令食草動物敏感的味道。
便是普通的猛獁象也能聞到數百米外的屬於獵食者的氣味，更何況，現如今是邁入靈獸範圍的靈象。
靈獸象站在原地仔細尋找了一番，卻依然無法確定這股危險感的具體來源。
它能嗅到來自其它獸類帶來危險的氣味，但這氣味實在太澹了，澹到幾乎沒有，若不是它的異能在這方麵，恐怕根本無法察覺。
另一邊，正在思考對策的林千愣了一下，它的目力自然能看到那頭小靈獸象的舉動，對於對方能夠察覺到它和勇氣，林千還是非常震驚的。
要知道，為了能隱蔽自身，他和勇氣身邊可是無時無刻圍繞著一股清風，將它們的氣味鎖住了。
勇氣的控風之力無需質疑，根本不可能有氣味會泄漏出去，那麽，隻能是那隻靈獸象有著在危險感知這方麵的能力了。
林千推測的不錯，那隻小型的靈獸象確實有著特殊的預知危險的異能，而這一點突出在它的嗅覺，對於危險，它能“嗅”到其氣味，不同的危險會有不同的氣味反應。
這個異能非常特殊，有預感預言的意味，卻不是那種玄乎的表現方式，而是以氣味反映危險。
“嗯？”身前的靈獸象見到它沒有跟上，迴頭詢問了一聲。
而小靈獸象依然執著的站在原地嗅著，這股氣味實在太不尋常了，它從中感知到了危險，卻又覺得沒有那麽危險……
這是它第一次嗅到這樣的味道，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它有些不知所措，所以非常想找到來源。
“嗯嗯！”發聲的靈獸象再次催促，這次它的聲音大了不少，整個象群都被吸引過來了。
領頭的象群首領迴頭看來，看到停下來的是小六，便出聲示意停止前行。
“嗯嗯？”小六，是不是有什麽危險？
被稱作小六的正是那隻體型偏小的能夠嗅到危險的靈獸象，它迴頭看向首領，也是它的父親。
“嗯嗯……”沒有危險……
小六搖搖頭，那股氣息雖然危險，但表達出的是對方的強大，而不是對方的惡意。
按照父親的說法，這種情況不算真正的危險，隻是遇到了強者，遇到了可能會威脅到象群安全的存在。
安卓蘋果均可。】
象群首領微微點頭，悶頭繼續趕路，象群停下的腳步繼續前行，沉悶的步伐，帶起持續不斷的轟轟悶響。
林千遠遠的看著象群走遠，等到那些巨大的身影沒入枯樹之間才緩緩起身，帶著勇氣跟了上去。
若是沒有發覺那隻小象的異常，林千不會這麽謹慎，拉開這麽遠距離遠遠跟著的。
但現在，為了保險起見，它們還是跟遠點的好。
勇氣自然也發現了小象的不同，它對此沒有意見，甚至將環繞兄弟倆的清風又加了一道。
看得出來勇氣是在加保險，但實際上，這和氣味並沒有什麽關係。
————
日落月升，象群依然在前進，林千和勇氣也依然在尾隨。
巧合的是，象群前進的方向也是林千它們要前進的去往一處靈脈的方向，它們的前行方向竟然意外的重合了。
這倒是避免了林千的煩惱，雖然沉微五級靈獸速度很快不怕趕路，但能少走一些冤枉路誰願意多走呢。
直到黎明時分，象群的才緩緩的停下的腳步。
象群首領看著眼前破敗的城市廢墟，側頭看向身邊的兒子。
“嗯嗯？”這裏就是你嗅到的有水的地方？
小六揚起鼻子，十分肯定的點頭。
“嗯！”有水！
象群首領見此，便低鳴一聲帶著象群走入這座破敗許久的城市廢墟。
對於城市，象群並不陌生，它們原本身為僅剩不多的野生亞洲象群，在人類相關的保護措施下，和人類接觸的機會並不算少。
但城市內部，它們是第一次進入。
雖然這座城市已經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但靈獸象們依然感到好奇。
大象的記憶力很好，哪怕曾經的它們隻是普通的動物，依然記得很多關於人類的記憶。
如今看著廢墟中四處可見的人類骸骨，象群在驚訝過後便漸漸沒了探索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