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月藏鋒振振有詞的一番話,蕭逸搖搖頭,對於這個時候月藏鋒爭強好勝的心,感覺有些不解。


    月藏鋒和蕭逸一起迴了山間鍾倩眉的那一棟別墅,別墅裏燈火通明。


    小蘿莉白嬌娘一看到兩女進來,頓時很是開心的一擁而上。直接是撲在了蕭逸懷裏,開口嬌滴滴的道:“昨晚,你沒有迴來,人家**都睡不著。你可是迴來了,真是把我想死了。這**,你是去哪了啊?”


    要是放在平時,蕭逸很是享受和小蘿莉這樣緊緊相貼的感覺。但是,現在蕭逸卻是搖了搖頭,開口低聲道:“輕眉失蹤了,我去找她了。”


    —聽鍾倩眉失蹤了,小蘿莉白嬌娘更是往蕭逸懷裏鑽了鑽,開口很是焦急的道:“哼,肯定是有壞人。你一定要打跑壞人,除暴安良。”


    聽著白嬌娘依舊這般童心未泯,蕭逸緊繃的神經終於是鬆緩了下來。輕輕拍了拍白嬌娘的肩膀,柔聲而道:“先下來,我有些累了。”


    一旁的月藏鋒看著這一幕,愣了愣神。隨即,開口有些遲疑的問道:“蕭逸,這是你女兒?真可笑,可是長得一點兒都不像你。”


    噗嗤。


    一聽這話,蕭逸終於忍耐不住,開口笑了出來。


    白嬌娘卻是從蕭逸身上下來,轉頭看向了月藏鋒,開口嬌哼了一聲,開口喝道:“誰是他女兒?你說誰是他女兒?我看,你這個高個是蕭逸兒子。不過,這兒子長得俊,可惜不像爸爸啊。”


    聽著白嬌娘活學活用的一番譏諷,月藏鋒臉色一黑。不過,對於這個氣勢洶洶的小蘿莉,月藏鋒倒是不忍心開口嗬斥一句。


    倒是蕭逸這個時候,反應過來。轉過頭看著白嬌娘,開口問道:“這兩天,家裏的電話有沒有響?”


    可惜,白嬌娘搖搖頭,開口很是幹脆的道:“沒響。”


    蕭逸臉色一沉,開口低聲道:“你去早點睡,放心沒事的。我會把輕眉解救出來的,我保證。現在,我們在這裏有要事處理。”


    白嬌娘對於蕭逸向來都是言聽計從,頓時歡快的一蹦一跳走出了大廳,去後院裏看鴿子了。


    鴿子一看到白嬌娘闖了進來,頓時咕咕的亂叫一個不停。


    而白嬌娘像是往常一般,雙眼迷離,看著麵前咕咕咕亂叫的白鴿,開口溫柔的道:“過兒,你想姑姑了嗎?”


    一切如舊,隻是坐在大廳裏的兩個男人,焦灼不安神情惶然。夜深,但是屋裏的電話依舊沒有響起來。


    “這裏有棋嗎?”夜深,月藏鋒忽然看向了蕭逸,開口說道:“要不,我們手談一局?”


    “沒心情。”對於月藏鋒的請求,蕭逸直接拒絕了下來。


    月藏鋒看著蕭逸這麽焦灼不安,開口再次說道:“夜深了,這樣等待實在是太無趣。有酒嗎?我想喝點酒。”


    月藏鋒在這個時候,依舊比蕭逸來,鎮定從容。臉色波瀾不驚,開口要起了酒水來。


    蕭逸搖搖頭,開口低聲道:“樓下左邊的房間裏,有一些藏酒。”


    這些酒水都是輕眉珍藏的,蕭逸從未喝過。倒是月藏鋒現在這麽冷靜,走進了左邊的房間裏,在酒架上取出了幾瓶上好的五糧液,走了出來。


    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隨即,看向蕭逸問道:“你要喝嗎”


    蕭逸搖搖頭,拒絕了下來:“喝酒誤事。這麽晚了,劫匪還沒有給我們打來電話。這樣守株待兔不是辦法,我怕時間越久輕眉和媚然危險越大。”


    “不這樣守株待兔,又能怎樣?”月藏鋒短起了一杯酒杯,開口冷冷的道:“世界之大,我們不可能每一寸土地的尋找。即使找到了,害怕劫匪狗急跳牆。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待看看他們有什麽企圖。”


    話是這個理,但是蕭逸依舊神思不屬。整個人,都是憂心忡忡。


    月藏鋒看著蕭逸不說話了,短起了酒杯一飲而盡。不過,他持久的手掌還是在微不可察的顫抖。


    無論如何,這些年來。月藏鋒心頭,都還有些緊張和擔憂。對蘇媚然的愛,月藏鋒是那麽的濃烈。


    青梅竹馬的愛情,一直深藏心底這麽多年來。


    功成名就榮歸故裏,這些年來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迎娶蘇媚然。現在,蘇媚然消失了,月藏鋒心頭就像是眼中缺失了一塊,空空落落的。


    不過,月藏鋒看著蕭逸這樣神思不屬,依舊是對月豪飲。這個時候,絕對不可以自亂陣腳。但是,心頭的緊張依舊被輕輕顫抖的手給出。


    夜深,這個季節,京城雖說是一座不夜城。但是,這個時候,整個世界都是安靜了下來。淩晨三點,隻有流浪漢或者乞討漢估計還在街頭睜著眼睛,睡不著誰。在這種環境優雅的別墅裏,蕭逸和月藏鋒眼睛都是沒有合一下。


    終於,蕭逸開口叫道:“給我來點酒。”


    雖然喝酒誤事,但是隨著夜越來越深。焦灼不安的蕭逸,終於要起了酒水。


    月藏鋒很是豪邁的遞過來一瓶五糧液,豪邁的道:“雖然,我們之間不對頭。但是,這個時候我們來吹瓶,喝。喝烈酒,殺敵人。”


    蕭逸咧嘴一笑,對於這個時候的月藏鋒有了幾分的欣賞:“來,喝。喝酒殺敵人,救美人。”


    砰。


    這一對仇人,在這種夏日的長夜裏。一對碰瓶,隨即很是豪邁的牛飲了起來。玻璃瓶之中的五糧液,全部都是咕隆咕隆灌入了兩人的喉嚨中。


    是仇人,但是這一瞬間因為共同的目的,營救蘇媚然。兩人又像是朋友一般,坐在這裏喝酒。


    烈酒入喉,蕭逸開口喝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而月藏鋒這個時候,同樣是朗聲而道:“概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明月當中,兩個男人借酒消愁。內心中的憤怒,和沉積起來的力量,是那麽的驚人。一旦得到了鍾倩眉和範歡歡的下落,兩個男人恐怕都是得不顧一切下刀山進火海。


    但是,**很快過去。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別墅裏電話沒有響起。鍾倩眉和蘇媚然,壓根沒有任何消息。


    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憑空消失了一般。


    桌子上的五糧液瓶子,都是擺放了一桌。這兩個男人的眼眸深處,都是透出了幾分可怕的猩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心中更是不安定了下來。


    天空,已經是一片大亮。東方的朝陽,照亮了整個世界。


    小蘿莉白嬌娘依舊醒來,穿著睡裙。睡眼惺忪的下樓來,當看清了桌上那麽的白酒瓶子。頓時,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開口很是茫然的問道:“你們兩人喝了**的酒?怎麽不去找輕眉姐姐啊。”


    對著這麽懵懂的白嬌娘,蕭逸很是疲憊的搖搖頭,開口輕聲的道:“怎麽找,音訊全無。”


    白嬌娘搖搖頭,思維急速跳躍了起來。眼巴巴看著蕭逸和月藏鋒,好奇的問道:“我前些日子,看過喝酒有五階段。一是少女階階段,嚴防死守;二是少婦階段,半推半就;三是壯年階段,來者不拒;四是**階段,你不找我我找你;五是老太太階段,明明不行了還瞎比劃。請問,你們是屬於哪一個階段了?”


    聽著白嬌娘現在來探討這些學問上的事情,蕭逸和月藏鋒都是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蘿莉的心事,你永遠都是難猜。況且,還是白嬌娘這樣的蘿莉,讓人更是難以捕捉。


    於是,一整天,蕭逸和月藏鋒幹巴巴坐在了這大廳裏。白嬌娘就是嘰嘰喳喳,說了一個不停。


    一天又是這麽快過去,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結果。


    正當蕭逸和月藏鋒,心頭惶恐不安。坐在沙發上,坐立不安。一時坐著,一時站起來,不安的看看不遠處的座機電話。


    “嘟嘟嘟嘟。”


    電話響聲在這個死寂的時候,終於響徹了起來。


    大廳之中的三個人,都是抬眼看向了不遠處的電話機子。眸子裏,終於恢複了一些清明,有了一些期待。


    蕭逸和月藏鋒對視了一眼,雙雙看出了對方眼中這一瞬間的緊張。


    然後,蕭逸運用起了九龍真氣。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一掠而至電話機旁邊。拿起了電話,雙手一陣輕微的顫抖,聲音帶了一些顫音:“喂,你好,我是蕭逸。”


    “桀桀。”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男人很是怪異的笑聲。帶著幾分的暢快,帶著幾分的肆意:“怎麽著,蕭逸先生。有沒有心肝寸斷,有沒有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有沒有一整夜都沒睡?要是都沒有的話,那麽蕭先生可真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我手頭的這兩個女人,我就殺了算了。”


    聽著這席話,蕭逸的心頭一沉,臉色一陣冷峻。右手握緊了聽筒,左手握拳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


    “你是什麽人,有什麽目的。”蕭逸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下來:“別傷害蘇媚然和鍾倩眉,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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