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葉流雲那冰冷的眸子注視到了蕭逸身上。嘴角慢慢勾勒出一絲譏笑,開口慢吞吞嘲諷道:“蕭逸,莫非你永遠都是一個站在女人身後的孬種嗎?”


    冷冷一席話,讓整個空間的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都是凝固了下來。


    蕭逸平靜的臉上,終於一動。像是平靜的湖麵,一瞬間掀起了驚濤巨浪。他依舊是站在那兒,但給人的感覺像是一條蟄伏的獵狼一樣,陰森森的看著葉流雲。


    “怎麽?你不服氣?”終於,蕭逸開口問道:“可是你葉流雲主動要找我賭的,現在輸了不服氣了?事先,我們可是隻說過誰可以進入這天池溫泉度假山莊。”


    “是這樣說過。”夜東流陰冷看著蕭逸,不屑的道:“可是,我沒有想到,這一次你又站在一個女人的背後。離了女人,你是什麽東西?哪有一點兒資本,站在我葉流雲麵前放肆。我隻是對你一次又一次站在女人背後,有些失望罷了。”


    蕭逸吸了一口氣,克製住了內心翻湧的憤怒:“哦,那你要怎麽才可以服氣?”


    任何一個男人,都是絕對忍受不了葉流雲這樣的職責。誰都是不會願意做一個女人背後的小白臉,蕭逸同樣如此。如今,胸腔之中早已經怒火中燒。


    “很簡單,你我公平來對決一次。僅僅我們兩個人,誰都是不插手。”葉流雲看到蕭逸成功被激怒了,頓時開口冷笑道:“怎麽,敢嗎?”


    “公平對決一次?”蕭逸譏笑一次,開口冷聲喝道:“莫非,你葉流雲欠揍了嗎?還是你已經糊塗了,忘記了你被我前幾次被我爆揍的情況?”


    葉流雲壓根都不是蕭逸的對手,現在竟然提出要和蕭逸公平對決,簡直是讓人貽笑大方。


    聽著蕭逸揭露出了舊傷疤,葉流雲剛剛飛揚的臉,迅速又陰沉了下來。他看著蕭逸,隻是冷冷一笑道:“這是二十一世紀,這已經不是依靠暴力可以解決問題的時代。男人之間公平的對決,莫非你認為隻有拳腳之間爭高下嗎?”


    “哦,那你想怎樣?”蕭逸雖然知道這是葉流雲的一次陰謀,但依舊是耐著性子問道。


    葉流雲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冷芒,開口一字一頓道:“很簡單,我們像個男人一樣再來玩點大的。你不是號稱武雙全嗎?我告訴你,這京城地下即將舉行一場年輕人一年一度的盛會。我這京城第一少的名頭,可不是別人讚譽而來,而是我爭來的。有種和我去爭一爭,這京城第一少的風頭?我倒要看一看,你蕭逸到底有什麽能耐?”


    “年輕人的盛會?”蕭逸微微一怔,開口問道。


    “對,天子腳下,富少新貴舉不勝數。每一年京城都是會出現一代又一代年輕的天才,縱橫在京城。但是,誰才是天子驕子,誰才是京城真正的天才,誰才是京城的第一少。這需要大家比拚而來,不是靠嘴裏說出來。我已經霸占了這京城第一少的名頭,足足五年了。”葉流雲說起這件事情之後,整個人神采飛揚,意氣風發,成竹在胸。


    秦妍這一瞬間,看著蕭逸一知半解得到樣子。輕輕湊過去,開口解釋了起來:“這不過是一群京城紈絝所舉行的一場盛會,每一年年尾這京城的公子哥都會聚集在某一處地方,互相較量。在琴棋書畫,以及武功見識經濟上都會比拚一次。看一看,誰才是京城最為優秀的年輕一代。而這種盛會進行了這麽多年,漸漸有了一個別稱,叫做富甲天下會。你若是興趣,也可以去瞧一瞧。不過,我們秦家是從來不會參加這種無趣的盛會。”


    聽過了秦妍的解釋,蕭逸瞬間明白了過來。敢情是京城一群紈絝公子哥聚集在一起,各方麵進行一次大比拚而已。


    而葉流雲這京城第一少,看來還是有點兒分量額。並不是人們的恭維,口頭讚譽而來。


    “在哪兒舉行?”蕭逸眸子裏射出了一道精光,開口冷森森的道:“既然你想要公平,那麽我便去看一看。”


    “好。這一次的盛會,選擇在京城郊外遠山狩獵場。”葉流雲看著蕭逸,開口冷冷喝道:“三天後,會如期舉行。希望,你到時候會如約而至。我到時候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天才,為什麽我會霸占這京城第一少這麽多年。”


    蕭逸眉毛微微上挑,嘴角流露出一絲譏笑之色:“隻要你葉流雲敢向我挑戰,那麽我蕭逸隨時奉陪。到時候,我會一點一點撕裂你所有的信心。在我眼中,你們那所謂的盛會。不過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聚在一起玩過家家一樣。什麽京城第一少,都是狗屁。”


    “哼。”葉流雲冷哼一聲,滿臉的陰謀之意,開口詭譎的笑道:“順便告訴你,我們這種盛會叫做富甲天下會。雖然你不過是一個窮小子,但是我給你機會參與。不過,事先說明。這一次的遠山狩獵場,有些危險。小心,到時候把小命賠進去了。“


    “是嗎?“蕭逸的眸子裏,綻放出一道道寒芒。看著葉流雲,低聲道:“到時候,我們可得看好。到底,鹿死誰手?”


    兩人之間針鋒相對,誰都是不肯退讓一步。


    並且,從兩人現在的口氣中,聽出了一些別樣的味道。恐怕,這一次遠山狩獵場,這一次所謂的富甲天下會,恐怕將會有些不同尋常。


    這兩人都是殺氣騰騰,眼眸中的殺意不加掩飾的流露出來。


    今年的富甲天下大會,恐怕將會是危險重重。到時候,或許將會有生命葬身在雲海茫茫的遠山上。


    “走,我們走。三天後,我等你。”葉流雲揮了揮手,開口冷森森的道。


    蕭逸冷冷一笑,看著準備撤走的葉流雲,開口陰森森的道:“三天後的事情,三天後再說。現在,你還是先給我把賭注兌現了。你葉流雲現在想耍賴嗎?我告訴你,沒門!不管你願不願意做個真男人,敢作敢當。要是你不兌現我們講好的賭注,那麽你們今天誰都是走不出這大廳。那樣,三天後的狩獵場,我看都不用去了。這兒,即將會變為一個真正的狩獵場。”


    話語之中的冷森,讓空氣之中彌漫出一股寒氣。


    這一瞬間,這個看起來溫和的少年,終於露出了他崢嶸的一麵。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一樣,讓人看一眼,都是會感覺到一股危險襲來。


    “你……”葉流雲沒有想到,蕭逸現在就給發難了。


    蕭逸隻是冷冷看著葉流雲,像是獵人鎖定著自己的獵物,閃耀著危險的光芒。


    “葉流雲,你知道我的手段。”蕭逸嘴角勾勒起一絲冷笑,開口一字一頓的道:“不要逼我出手,今天是良辰美景,不要破壞了這兒的氣氛。”


    葉流雲看著蕭逸的眼眸一點一點眯了起來,像是如芒在背。


    而這個時候,他身旁的一個公子哥馬騰,忽然是開口傲然而道:“葉少,我們一群人,難道還會怕他一個人嗎?我們衝出去,看他敢怎樣?”


    啪。


    葉流雲揚手就給了這個公子哥馬騰一巴掌,開口冷冷的道:“我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插手了。”


    隨即,葉流雲看向蕭逸,開口咬牙切齒的道:“這筆賬,我記下了。遠山狩獵場,我會好好還清你這筆賬的。你要聽狗叫,是嗎?好,我葉流雲今天叫給你聽。”


    嗷嗷嗷嗷……


    葉流雲倒是拿得起,放得下,迅速在這屋內開始吠叫了起來。像是一條被雨淋過的野狗一樣,吠叫聲相當的淩厲。


    叫了幾聲之後,葉流雲轉過頭看向了蕭逸,開口惡狠狠的道:“你想看一條狗尿尿,行,我尿給你看。”


    每一個字之中,都是飽含了葉流雲滔天的怨恨。讓人聽起來,都是背脊骨升騰起一股涼意。


    葉流雲迅速走過去,對著門口的那一根柱子。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噓噓噓的,開始尿了起來。


    這場麵,一瞬間變成了葉流雲的一場個人表演秀。


    隻不過,葉流雲表演的是一隻狗而已。


    大廳之中的遊客微微抬起頭來,看著麵色從容的蕭逸。一雙雙眸子裏,都是充滿了濃濃的敬畏。能把葉流雲逼迫到這種地步,整個京城這麽多年以來,恐怕隻有蕭逸一個人可以做到。


    誰都是不敢再小瞧這個少年,他站在那。就像是一把彎刀一樣,散發出來那種森冷的氣息,就像是一把彎刀一樣,仿佛隨時都會割破人的咽喉,讓人窒息而死。


    葉流雲表演完畢之後,終於揮了揮手,開口冷聲喝道:“走。”


    頓時,大廳之中那一些準備來**作樂的公子哥,茫然的落荒而逃。


    夜空之中,隨即響起了葉流雲的咆哮聲:“蕭逸,此仇不報枉為人,迴去給你燒點紙。”


    蕭逸對於葉流雲話語之中透出來的滔天恨意,隻是對著大廳外的夜空,開口冷冷的笑道:“葉流雲,你可真是有做狗的天分啊。剛剛表演可得一百分,期待你下一場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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