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秋高氣爽,金菊飄香。


    蕭逸帶著藍媚兒在sh這座城,好好遊玩了一番。大都市的繁華,以及小巷子的路邊攤,都是領略了一下不一樣的風光。


    這一日上午,蕭逸一個人去了警局。


    藍媚兒這幾日玩的身心疲倦,竟然養成了懶睡的習慣。所以,蕭逸拍了拍她翹挺的**部,發現藍媚兒睡得正香沒有反應,就一個人出了門。


    警局之中,餘治翹首以盼。李光彪這八大金剛自從抓來警局之後,就像是茅廁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盡管這些時間以來,這警局之中的能手都是想盡了辦法。但是,依舊未曾讓這幾個人鬆口。而蕭家那方麵,支支吾吾,不曾給個準信,到底怎麽辦。


    這讓刑警大隊的隊長餘治,心裏忐忑。不過,這幾人這樣抓在局子裏不是辦法。得想辦法,取得他們的口證。


    而蕭逸曾經誇下海口,要是敲不開這幾個人的嘴,可以讓蕭逸來試試。所以,最終餘治抱的僥幸的心理邀請蕭逸來試試。


    這局子裏的警察,都是有著多年的經驗。這些年來,在他們手中破過的案子,舉不勝數。而在威逼利誘,撬開犯罪嫌疑人的嘴,這些人都是有著豐富的經驗。但是,李光彪是一群狠人,不管警局這些老手使出什麽手段。


    他們都是一個態度,不開口。仿佛,在那**裏變成了啞巴。


    蕭逸走進警局時候,餘治給蕭逸泡了一杯茶。噓寒問暖,搭訕了一下。然後,帶領著蕭逸向著審訊室走了過去。


    一路之上,蕭逸耳朵抖動了一下,嘴角莞爾一笑。


    從一進警局,這局子裏的警員都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帶著幾分的戲謔。偶爾,嘴角會噙上若有若無的譏笑之色。


    這一點兒,蕭逸可以理解。畢竟,這些老手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他這麽一個年輕的毛頭小子理直氣壯要去撬開李光彪一群人的嘴。對於這些老手們來說,心裏難免都是有著幾分不舒服,以及嘲諷和不相信。


    這畢竟是搶他們的飯碗,活生生打這群人的臉。


    所以,蕭逸視若無睹。對於這些人的嘲諷,以及譏笑都是一笑而過。


    但是,這個時候這些人的竊竊私語,讓蕭逸感興趣了。隻聽見,這一群警察都是在一旁很是開心打賭起來:


    “你猜,他進去幾分鍾就會束手無策乖乖的出來?這隊長怎麽想的,我們幹了一輩子這件事情,都是無能為力。他能撬開李光彪那群人的最,真是癡人說夢。”


    “估計二十分鍾。隊長這不是活馬當作死馬醫,試一試而已。不過,近來這李光彪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審問的時候,他竟然當我的麵唿嚕唿嚕打起鼾來。哎,真是氣死我了。可惜我在那對牛彈琴,說了一個多小時啊。”


    “我猜十五分鍾。李光彪這群人都是一群**,讓你簡直是一個巴掌拍了半天,拍不響啊。要是過了十五分鍾,我今天就穿一條紅色**跑過去。那種死氣沉沉的閉門羹,真受不了。這小夥子,我看是承受不了啊。”


    “賭就賭,沒到十五分鍾,我把家裏的那一瓶珍藏的茅台拿出來今晚與你共飲。”


    聽著這些打賭,蕭逸微微一笑。轉過頭去,看著打賭的兩人,戲謔的說道:“準備好你的茅台,我想是要不了十五分鍾。”


    然後,蕭逸大步走向了審訊室。留下這兩個打賭的警察,麵麵相覷。


    “哎,看來我的那一瓶茅台輸定了,這小子自己都沒有信心啊。”這個拿茅台打賭的警察,語重心長的道:“我看他進來還很自信的,都是被你們打擊的啊?”


    ……


    審訊室李沒有窗戶,黑漆漆的。仿佛把犯人置身在這裏麵,更能讓他們黑夜之中麵對自己的良心,更能直視自己的過錯。


    餘治留在了外麵,蕭逸獨自一身走了進去之後。打開了耀眼的燈光,這漆黑的空間裏,瞬間熾熱的光芒,讓坐著的李光彪微微眨了眨眼。


    審訊室裏的這種燈光,一來讓受審的人看起來更象壞人,讓審人的人看起來更厲害;二來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所以要看清楚受審人的眼睛;三來讓受審的人無法用睡覺來拒絕迴答問題,有燈照著睡不著。這種漆黑裏熾熱的光芒,用處很多。


    蕭逸坐定在李光彪身後,大搖大擺的坐定了下來。然後,微微躺在了椅子上。長吸一口氣,暗暗感歎道:“這椅子有點硬。”


    看起來,仿佛是來和李光彪拉家常的。


    李光彪由於燈光刺激睜開的眼睛,又是眯了起來。看了看對麵這麵色淡定的蕭逸,上下牙齒開始打架起來,咯吱作響。


    但是,依舊秉承李光彪一向以來的風格,一句話都是不說。


    “看來,這的日子不好過啊。”蕭逸微微一笑,然後開口慢吞吞的道:“這裏是審訊室,你和我現在坐在這裏麵。從雙方的位置都可以看出來,我現在找你做什麽。聽說你嘴硬,我來看看有多硬。”


    這聽著蕭逸這不急不緩的一句話,李光彪依舊是紋絲不動,嗯都是不嗯一下。


    “你知道嗎?為什麽,這些日子以來你的三少爺不來看你,不來幫你脫身?”這個時候的蕭逸看起來,簡直像是李光彪的朋友。兩個人,在這審訊室裏拉家常。


    李光彪臉上的神色一動,然後一閃而過,恢複平靜。


    似乎,李光彪覺得蕭逸在這裏嗦,影響了他的心境。忽然站起來,二話不說。用自己戴著鐐銬的手,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就站在蕭逸麵前,淅淅瀝瀝的尿了起來。水龍頭裏的水柱,在這審訊裏像是飛揚而下的瀑布。並且,這個時候李光彪忽然是哈哈一陣大笑,把水龍頭對準了蕭逸。


    李光彪開始用自己這種獨特的方式,來抵抗蕭逸的審問。


    這種方式,有些無奈。但是,對於一般道貌岸然的警察來說,一看到這一幕,都是識趣的離開。但是,蕭逸四平八穩坐在那椅子上,厲聲喝道:“我給你講明白,我不是警察。你現在要是敢尿在我的身上,那麽我就敢把你的**切下來。醃起來,風幹。待到來年山花爛漫時,下酒,與你共飲。”


    聽起來蕭逸這席話很是憊懶,但是這席話蕭逸說的相當認真,相當嚴肅。每一個字,都像是春雷炸開。讓李光彪水柱裏的水流,就停了下來。


    激流猛進的時候,突然停下來。絕對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但是李光彪完成的相當漂亮。


    瞠目結舌的看著蕭逸,整個人都是有些木訥了起來。從剛剛蕭逸說這席話的神態動作,李光彪深切的感受到,蕭逸絕對不是在說笑。而是,自己要是再敢尿下去,那麽絕對會出手切了他的**。


    “三少爺不是不來救你,而是他不敢。”蕭逸這個時候,一字一頓說道:“你的三少爺,已經因為這件事情驅逐出sh了,現在正一路向西。原因很簡單,我們是他惹不起的人,是你們蕭家惹不起的人。要是你在這裏有點門路,可以通消息,應該知道。”


    這件事情,李光彪知道。但是,他認為一旦承認了下來,那麽肯定得死路一條。要是這樣抵死不認,或者有著一線生機。動手去殺一個自己惹不起的恐怖人物,自己家族惹不起的恐怖人物。這種罪過,可是殺頭之罪。所以,李光彪唯有一口咬死,什麽都不說。


    “我的態度很簡單。”蕭逸現在很強硬,厲聲喝道:“從我走出這間審訊室後,對警局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果你要是不這樣做的話,那麽我會誅殺你們八個人的九族。別說你們都是孤兒,沒有家人。我會把和你們有關係的所有人,全部都殺了,一個不留。不管是你們的朋友,還是對你們萍水相逢過的人,還是你三姑媽的四姨爹的三兒子的兒媳婦,我統統不會放過。我不是警察,更不是好人。”


    冷颼颼的一席話,讓李光彪打了一個寒顫。這些事情,一直以來都是他們最為擅長去做的事情。可惜,現在李光彪終於發現有個人比他們更狠,比他們更毒,比他們手段更加不擇手段。


    “我會讓所有人,都後悔認識你。”蕭逸這個時候,冷冷的看著李光彪,字字如雷:“最後,把你們八個人五馬分屍。放心,我說得出來,做得出來。”


    李光彪全身一顫,嘴角浮起一絲苦澀的笑容。


    他本以為自己這樣抵死不認,有著一線生機。現在發現這樣抵死不認,簡直是把自己以及和自己有關的人全部推進火坑中。


    誰沒有親人,誰沒有朋友,誰不怕死?


    但是,蕭逸這簡直就是魔鬼的行為,這番行為聽起來簡直是慘無人道。


    “我相信,五馬分屍的感覺很爽。咯吱一下,腿子掉一個,血流如注。再咯噔一下,手臂掉一下。我相信,頭部拉掉的感覺,應該是最爽的。”蕭逸這個時候的笑容很迷人,像是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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