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來江海了,記得給我電話。“蕭逸交代了一番,然後掛掉了電話。


    蕭逸越來越覺得這種傳媒行業的重要性,所以他肯花錢扶持星娛樂傳媒。如今,蕭逸盤下了整條街上,有地盤了。加上全國書法大賽即將拉開帷幕,所以蕭逸急需把候大喜的班子招迴來,重點扶持發展一下。然後,利用星娛樂傳媒把這一次的書法大賽進行大肆宣傳,達到轟動的效果。


    雖然,蕭逸已經投資了三千萬給書法協會。但是,那群人能做到多少的宣傳效果,蕭逸實在是心底沒數。所以,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決定在自己親自扇一把火。


    交代了這件事情之後,又在這老房子一路的大廳之中坐了一陣子之後。從樓上徐徐走下來一個中年男人,濃眉方臉,板寸的短發根根豎起。臉上帶著一絲的威榮,一看就知道是常年身居上位的高官。


    這人正是老書記的門生施浩進,常年在sh為官。年紀不大,四十出頭,但是已經成為了sh靜安區化局的局長。


    施浩進走過來之後,衝著蕭逸微微一笑。笑容和煦,仿佛是衝著多年的老友一般。


    “聽說你是老師的忘年之交。”施浩進開口徐徐說道:“年輕輕輕很不錯。可惜,和我道不同,走進了商場。不然的話,我到是可以和你一起叱吒官場。”


    “我這人生性懶散,不適合做官。”蕭逸看到這施浩進主動和自己打了招唿,當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沒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施浩進寒暄了一下,然後迅速的轉移了話題道:“聽說你醫術高明。這段時間以來,老師都是喝著你的藥。接下來,還需要你多多費心。”


    蕭逸聽到這施浩進說起了老書記的病情,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可惜啊,心病我也是束手無策啊。哎,老哥的身體如今一天不如一天啊。”


    施浩進一聽這話,臉色一沉,悠悠歎了一口氣道:“老師的性子,就是這樣。一旦決定,那麽很難拉迴來。正明那件事,對於老師打擊太大。我剛剛和老師聊了聊,哀莫大於心死。你盡力就好,不用太過於愧疚。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嗯。”蕭逸輕輕點了點頭。


    施浩進和蕭逸打了這麽一個招唿過後,然後衝著張媛媛寒暄了兩句,便抬腿準備離開這。當走到門口的時候,施浩進腳步一頓,轉過頭衝著蕭逸說道:“要是他日你遇到了什麽難題,盡管來找我。能幫得上忙,我自當義不容辭。老書記很喜歡你,我看得出來。”


    丟下這席話之後,施浩進緩緩走出了這老房子。


    蕭逸看著施浩進離開的背影,對於這個男人生出了一絲的好感。不過,這一次會麵,蕭逸沒有當一迴事。權當是禮貌的寒酸,哪裏料到他日還有再會那一天。


    等到施浩進離開之後,天色漸漸黑了下來。蕭逸趁著老書記這會小憩的機會,上樓走進老書記的房間。像是往常一樣,九龍真氣緩緩從老書記的手腕中灌入了進去。一個周天的大循環之後,蕭逸長吸了一口氣。苦澀的笑了笑,開口喃喃而道:“老哥啊,我能做的就是這些了。奈何我有一身的本領,一身的醫術。但是,看著你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我卻是無能為力,哎……”


    這一瞬間,蕭逸感受到了一股痛心的感覺。


    這一次,蕭逸沒有離開。而是靜靜的坐在了老書記的窗前,凝視著老書記那一張老臉,像是枯槁一樣。心裏像是一枚鋼針生生的鑽入了進去,澀澀生疼。


    房間裏,麝香的煙霧嫋嫋升起。


    麝香是中樞神經興奮劑,蕭逸看到老書記意誌消沉。故意在這房間中,擺設了一劑麝香。期望,能讓老書記的精神稍微好上一些。


    房間之中,很是安靜。


    蕭逸就這樣坐在**邊,陪著老書記。蕭逸查看這老書記的身體狀況,已經漸漸感受到了,老書記剩下的時日不多了。


    這樣靜靜陪著老書記的機會,已經不多了。


    良久之後,老書記張開了眼睛。看著蕭逸那一張熟悉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的笑容。然後,開口緩緩而道:“不必為我傷心。其實,我已經對這個世界沒什麽牽掛了。生老病死,自有天定。所以,你不必為我悲傷,為我悲惋。”


    “可是……”蕭逸眼圈一紅,欲語淚先流。


    “沒什麽可是。”張為民眯著自己的眼睛,開口慢慢說道:“正明是我很看重的一個孩子,可惜英年早逝。說他貪汙受罪,我看不是那麽簡單。很可能,是遭人陷害了。他太過於剛正不阿,做人不知道圓滑。我知道,這樣下去恐怕會出事。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切來得這麽早。”


    蕭逸聽到老書記這席話之後,猛然一怔:“老大哥,既然是遭人陷害了,那麽你何必如此?”


    老書記自嘲的笑了笑,然後慢慢說道:“因為,我把他當做我的孩子一樣看待。白發人送黑發人,你說我能不傷心嗎?”


    “不是還有媛媛媽?”蕭逸馬上開口道。


    “媛媛,是我撿來的一個孩子。”老書記張為民聽到蕭逸提起了媛媛,然後開口緩緩而道:“媛媛,恐怕不是一個簡單的孩子。我撿到她的時候,她身上覆蓋著一**金色毯子。那毯子上,竟然是金線編織。她雖然是我的幹女兒,恐怕是出生在大富人家。她脖頸之上,還戴著一塊玉佩。玉佩看不出什麽材質,裏麵隱約有著一隻鳳凰騰飛九天。那塊玉佩,媛媛收著的。雖然她不提,但是遲早一天還是要走的。”


    蕭逸聽到張媛媛這些身世的時候,臉色凝重了幾分。


    “與其等到那一天媛媛走的時候,傷心至極。還不如,早點離開媛媛,不給她這個機會。”老書記張為民的聲音,透出了一絲小小的欣喜。似乎,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是得意的事情。


    蕭逸一陣默然,用隻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其實,我和媛媛一樣。同樣不知道,自己父母何在?沒爸媽的孩子,哎……”


    “這一次,正明走了,並且走的那樣不明不白。這死後,還得受到眾人的唾罵。實在是讓我傷心啊,傷心。”老書記張為民滿臉悲痛,開口慢吞吞說道:“所以,我希望我能早點去那邊陪陪那個孩子。”


    蕭逸酸澀的笑了笑,忽然自己覺得老哥張為民還有點孩子心性。


    “這個世界上,曾經我喜歡過一個女子。”張為民慢慢說道:“可惜,後來我忙於政事,她苦苦等了七年。三十歲那一年嫁人,四十歲那一年鬱鬱寡歡,無疾而終。那時候,我的心就死了一半。現在,正明去了,並且去的這麽冤枉,我的心徹底死了。”


    “那麽我了?”蕭逸期待的看向了老書記,似乎在問,你要是這麽走了,誰來照顧我?


    老書記張為民看著蕭逸半響之後,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你啊,我倒是不擔心,武雙全,智謀無雙。我看,以後的天下,是你的天下。可惜,我無法看到你最後成就有多高了。”


    張為民說到這,有些遺憾的眨了眨眼睛。然後,臉色凝重了幾分,開口肅然道:“現在,我說幾件事情,你給我聽著。”


    蕭逸點了點頭,淚水嘩嘩落下。蕭逸知道,張為民這是在向自己交代後事。


    “首先,我死了,你不必遷怒任何人。雖然正明八成是冤死的,但是我不希望你去翻案,去查清原因。人已經死了,做再多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相反,這樣容易賠上自己。既然敢動正明,那麽自然是權衡清楚了。背後的人,有恃無恐。我不希望,到時候還把你賠上去了。”老書記開始交代了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叮囑蕭逸不要複仇。怕蕭逸一時衝動,把自己搭進去了。


    蕭逸輕輕嗯了一聲,淚痕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冷冷的。


    隻是,有時候複仇不複仇,蕭逸說了不算。很多時候,蕭逸同樣是身不由己。


    “再說一件事情,就是媛媛的事情。以後你給我好好盯著那小妮子,千萬不要讓她受欺負。”張為民提起張媛媛來,眼神亮了幾分:“我在位的時候,得罪了不少人。我怕我不在了,人走茶涼。那些人來找媛媛的麻煩,所以我事先的叮囑你一下。”


    “放心。”蕭逸握緊了自己的拳頭,開口承諾了起來:“要是想欺負媛媛,那麽必須得從我的屍體上踩了過去。”


    蕭逸這席話,落地有聲。


    張為民欣慰的笑了笑,打趣道:“沒必要說的這麽嚴重,我就給你叮囑一下就好了。我相信,你會做的很好的。還有,我看你和媛媛這丫頭片子,似乎蠻投緣的。什麽時候,把事情給辦了啊?”


    蕭逸聽到張為民這事來,臉色微微一紅。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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