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匹矮馬,走入到那徐向東麵前。然後,抬起頭掃了掃這裏的情況,似乎因為這人山人海而感到有些興奮,撅起屁股轟的一聲一個響屁就是炸開開來。


    “來,熱吻。”蕭逸一看到那矮馬把馬屁股抬起頭,頓時譏笑道:“你看,這匹馬都是已經等待不急了,期待著你了,屁股都抬起來了。”


    徐向東臉色一陣潮紅,看著那撅起來的馬屁股。想起這匹馬最開始放的一個屁,奇臭無比。頓時,一張臉都是皺成了一張苦瓜臉。把自己的熱臉,貼在剛剛放了臭屁的馬屁股上,這徐向東做不出來。


    “怎麽?敢賭不敢兌現賭注?”蕭逸嘴角上揚,那嘲諷之色更是濃鬱了幾分:“我還以為,你真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為了。原來,不過是虛有其表而已。瞧瞧你那張臉,長得真是豐神俊朗。可惜,一張漢子的臉,下麵卻是窩囊著一顆姑娘的心。可惜,可惜啊……”


    蕭逸的嘲諷,讓蘇剛都是忍不住竊笑了起來。不過,蘇剛如今看到周嬌嬌出來之後,那一雙眸自始自終都是火熱的盯著周嬌嬌。仿佛,周嬌嬌那一張瓜子臉,是天底下最動人最美麗的一張臉。


    而那徐向東身旁的一群紈絝公子哥,一個個都是臉色漲紅。蕭逸這說話不帶髒字,卻是比任何話都是更惡毒。漢子的臉,姑娘的心,還不是變著花樣說徐向東不是一個男人?


    周嬌嬌如今看到徐向東遲遲沒有行動,頓時杏眉豎了起來,開口輕喝道:“徐向東,像一個男人一樣敢作敢為。不要讓我周嬌嬌,看輕了你。你要是真想以後和我在一起,那麽就拿出你的勇氣來,為你所做的事情負責。要是你連這一點勇氣都是沒有,那麽你以後離我遠點,我不喜歡像個娘們一樣的男人。”


    周嬌嬌那一張瓜子臉上籠罩上一層寒霜,聲音清脆響亮。抬頭看著那徐向東,有著一絲巾幗英雄的味道。


    “可是……”徐向東皺著一張臉,開口喃喃的道。


    頓時,這場中一瞬間都是安靜了許多。一雙雙眸子,全部注視到這兒來。關鍵是這場中進來一匹矮馬,的確是太過於轟動。如今,聽到這徐向東要熱吻馬屁股,更是天大的新聞。


    堂堂徐少爺親吻馬屁股的一幕,絕對比賭桌上的牌九以及骰子好看。


    所以,一雙雙眸子都是帶上了一絲絲的嘲諷之意看著徐向東。同時,又是帶著幾分疑惑的看著蕭逸,實在不明白蕭逸如何讓徐向東吃癟到了這種地步。


    正在這尷尬的一幕發生的時候,這馬風子俱樂部的老板周毅徐徐出現在這場中來。


    他的目光,掃了掃那漲紅著臉蛋的徐向東。然後,一步步走向了蕭逸,傲氣淩人,居高臨下,不怒自威:“年輕人,適可而止。不要欺人太甚,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訓斥了蕭逸一句,然後周毅看向了自己女兒周嬌嬌,開口冷喝道:“嬌嬌,你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這是什麽地方,是你一個女兒家可以隨意進來的嗎?”


    聲音清冷,讓人不容置疑。一股無形的威壓,從周毅身上散發開來。


    周毅經營這馬風子俱樂部,並且還別有洞天開了一家堵場。周毅這個人,不得不說,是相當不簡單。如今,這徐向東在這鬧出了事情來,作為東家的他。在最後時候,不得不站出來解圍。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蕭逸嘴角噙著一絲譏笑,然後一字一頓而道:“剛剛要是我輸了的話,你會站出來告訴我做人留一線嗎?”


    任憑誰都是看的出來,這周毅出來的不偏不晚。恰好,是這徐向東無路可退的時候來解圍。那麽,說明他對於這裏的情況是了如指掌的。


    不過,要是換做蕭逸輸了的話。那麽,這周毅絕對是不會站出來。蕭逸無權無勢,一看都是一個陌生人。京城名流圈的少爺,大家都是有著幾分眼見。


    這種無名小卒輸給了徐向東,被徐向東羞辱了,那是活該。不過,徐向東作為軍二代,在這京城圈子裏小有名氣。這周毅絕對不允許,徐向東在這兒受辱。不然的話,他不好向徐向東家裏交代。


    周毅對於蕭逸的質問,隻是冷冷一笑,不屑的道:“年輕人,你算什麽東西,有何德何能在我周毅麵前放肆,有何德何能來質問我周毅任何問題?”


    周毅長期執掌這馬風子俱樂部,已經無形的有了幾分的霸氣。對於蕭逸這種無名小卒,說起話來一點兒都不客氣。完全,都是把蕭逸這種小卒放在了眼裏。


    那不屑的眼神,仿佛是想把蕭逸怎麽捏死就怎麽捏死。


    場麵,一下子劍拔**張,氣氛緊張了起來。


    “爹,你怎麽迴事?”周嬌嬌第一個站了出來,開口不悅的喝道:“是男人,就該敢作敢當。難道,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混賬。”周毅抬起手來,看這個趨勢隨時都可能一巴掌扇了過去。不過,最終還是收迴了自己的手,冷聲吩咐道:“把小姐帶迴去,沒我的命令不準出門。”


    周毅身後兩個粗壯的男人,一擁而上。直接把周嬌嬌架起來,拖著向場外走去。


    周嬌嬌淚眼婆娑,怨恨的瞪著自己那氣吞山河滿臉威容的父親,開口大聲喊出了三個字:“我恨你……”


    周毅臉上掠過了一絲暗色,不過僅僅是一閃即逝。他冷眼看著蕭逸,開口嘲諷道:“怎麽,還不走?要我請嗎?”


    話裏麵透出來的那一股霸道張狂的意味,讓蘇剛大口喘息了一口氣才是平複了內心的激蕩。


    這一刻,圍觀的賭徒都是看著蕭逸,露出了幾分憐憫之意。


    這個世界上,早已經變了樣子。規則已經戰勝不了潛規則,風骨戰勝不了媚骨。人們追求級別的越來越多,追求真理的越來越少;講待遇的越來越多,講理想的越來越少。因為,這是一個缺乏信仰的年代。唯一的依仗,不過是誰手中的權柄更盛一點兒。


    現在,周毅就是拿著自己的權勢,死死的壓住了蕭逸。


    所有人都是暗暗的歎了一口氣,眼看這一場熱吻馬屁股的故事還沒展開就是即將結束下來。不由一個個都是有著幾分悻悻然,暗暗的感歎又是一場好戲落空了。


    蘇剛張了張嘴,終於是勇敢的說出口:“伯父……”


    不過,僅僅兩個字喊出口,那周毅就是開口武斷的打斷了他的話:“蘇剛,以後別把阿貓阿狗的人都領進來。我們這馬風子俱樂部,是京城名流圈的天堂,不是山村野夫放肆的地方。要是你下次還敢這樣,帶這種陌生人進來。那麽,我們馬風子俱樂部就不歡迎你了。而嬌嬌,以後還是不要和你見麵的好。因為,決定一個年輕人的未來,往往是這個年輕人眼見。你要是這點兒眼見都沒有,那麽我是絕對不會讓嬌嬌和你在一起的。”


    聲音堅定,不容置疑。一席話鏗鏘落地,像是金石裂開。說得那蘇剛把自己想說的話吞了下去,並且還生生還挨了一頓訓。


    在周毅眼中,徐向東比蘇剛的分量重。原因很簡單,徐家比蘇家權勢更盛。


    徐向東受了這麽久的憋屈氣,在這一瞬間終於是揚眉吐氣了。抬起頭看著那臉色傲然的周毅,感激的笑了笑。然後,才是望向了蕭逸,譏諷的笑了笑。


    這徐向東一個字都沒有說,僅僅譏諷的笑了笑。但是,那笑容比起任何一句話,都是更為歹徒。哪怕一句嘲笑謾罵,都是可以說明他還是把蕭逸當做了一迴事。這種不說話的笑容,是說他壓根都不把蕭逸當一迴事,是那種露骨的蔑視。


    “哼。”蕭逸在周毅的盛氣逼迫之下,竟然是哈哈笑了起來:“有趣,有趣。真是權勢滔天,霸道,霸道啊。讓我這種山村野夫,開了眼界。看來手底下功夫不行,開始來硬得了。這樣,也好。我看看,我要是自己不願意出這一間堵場,你們何人可以把我趕出去。”


    蕭逸這一瞬間,同樣是被激起了脾氣。鐵青的臉色,一觸即發的怒氣一覽無遺,肩膀不斷的劇烈顫抖著,聲音漸漸變調。紅了眼眶,握緊了拳頭,那拳頭的指甲都是微微陷入了肉中。


    場中的空氣,在這一瞬間都是徹底的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是沒有料到,蕭逸竟然敢公開和周毅叫板。


    這是周毅的地盤,這場之中有密密麻麻周毅的人。蕭逸一介無名小卒,竟然在這兒大聲叫板起來了?


    於是,場中那賭徒的目光再次集中在蕭逸的身上。目光複雜,臉上湧出了一絲擔憂之色,暗暗為蕭逸捏了一把汗。


    雖然蕭逸勇氣可嘉,但是這種盲目的勇氣。卻是讓這些人,都是為蕭逸惋惜歎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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