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門長老簡單的幾個字,震撼的全場都是瞬間呆滯了起來。隻有陣陣夜風,輕輕吹拂而過。


    對於那些警察而言,這毒門長老在毒粉之中飄散而下。馬上,就是給了他們的大哥張建業一個下馬威。已經,讓這些警察們都是心底萌生退意。和這樣一群人作對,他們心底終究還是少了幾分底氣。更別說,抓捕這毒門長老,帶入警局審訊,更加是想都不敢想。


    但是,蕭逸敢想。提出了這個要求之後,毒門長老很是從容的答應了下來。


    而對於那些紛紛跳入江水之中的毒門子弟,這個時候全部在水底啞然了。在這些人心中,毒門長老身份尊貴。像是一尊神一樣,立在他們心中。偏偏,這個時候竟然會受製於人。這一幕,對於他們的衝擊同樣很大很大。


    “行,希望你不要食言,讓我失望。毒門傳承千年,我希望還能有一點骨頭。”


    蕭逸冷聲喝了一句,便是不再遲疑。雙掌,馬上相互交錯,層層疊疊,掌影飄動。一掌比起一掌來,去勢都更加淩厲一點兒。這樣層層疊疊遞加起來,像是千層浪一浪高過一浪的拍打了過去。


    而那毒門長老,竟然是主動迎向了那蕭逸的掌影。單掌平推,但是掌心之中透出一股灰色的毒氣,橫掃千軍。破除一切,竟然隱約有壓過蕭逸的氣勢。


    夜色之中,掌影飛揚。兩人交戰起來,隱約成為對壘不相上下的氣勢。


    都是靠一雙肉掌,一個使用毒氣,一個使用九龍真氣。在這夜色之中,攻守兼備,獵獵生風。


    蕭逸下山以來,第一次正麵對戰這毒門高手。第一次,無法使用摧枯拉朽的姿態,一舉使對方落敗下來。越是交戰下去,蕭逸便越是發現對方的身手了得。要不是自己百毒不侵的話,那麽早已經落敗。


    那毒門長老掌心吐露而出的毒氣,一鑽進蕭逸的身體內。都是自動會被他的九龍真氣所分解,所給消化掉。要是尋常人的話,這會已經中毒身亡。


    蕭逸越大越是驚心動魄,心底沒底。同樣,那毒門長老這會心底的震撼一點兒都不輸給蕭逸。


    他在毒門內門位居高位,一身本領自然不凡。但是,一身功夫是多年鍛煉磨礪而來。但是,和他對戰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對於他掌心的毒氣完全是置之不顧。這讓這毒門長老,同樣打的很是憋屈。


    於是,這毒門長老那枯瘦的老臉,布滿了凝重之色。出手之間,已經隱約有所拘束,不敢貿動。


    眼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蕭逸終於是吸了一口冷氣,分出一縷九龍真氣,透體而出。像是一枚飛刀一樣,直接向著那毒門長老的太陽穴上而去。


    蕭逸最大的依仗,不過是九龍真經第七層的精髓。使九龍真氣透體而出,隔空控製。這一會兒,眼看著這毒門長老和自己針鋒相對,無法在一個時辰內取勝。而這一刻,兩人已經鬥爭的進行到了白熱化。對麵毒門長老的全部心神,都是集中在了自己那一雙獵獵生風的肉掌上。


    所以,蕭逸鋌而走險。分出了一縷心神,去操控那一縷九龍真氣。


    毒門長老依然渾然未覺,整個人都是集中全部心神。見招拆招,毒氣吐露,像是蛇信讓人滿麵清寒。


    夜色深沉,蕭逸分出來的那一縷九龍真氣,像是一枚毒鏢一樣,急速飛躍。然後,嗤的一聲輕響,擊中了毒門長老的太陽穴。


    一接觸那毒門長老的肌膚,便是受到了一股巨大的阻力。毒門長老的肌膚,毒氣膨鼓,硬如鋼鐵。但是,蕭逸的九龍真氣像是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刃,就那樣從毒門長老的肌膚裏刺入了進去。


    “你,你,你……”毒門長老感受到腦袋裏一股暈眩感傳來,馬上瞠目結舌的看著蕭逸。而那手頭上的動作,明顯的凝滯了起來。


    “兵不厭詐。”蕭逸哈哈一陣大笑,然後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去,向著那毒門長老的胸前用力的推了一把。頓時,那毒門長老整個人身體一陣暈眩,像是一塊巨石一樣,轟然一聲,倒在了地麵上。


    場麵瞬間呆滯住,仿佛空氣在這一瞬間都是停止了流通。


    張建業看著那倒下來的毒門長老,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又是使勁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當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了過來,張建業終於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珠子一瞬間蹬的仿佛要滾落下來一樣。


    隻有和毒門長老交過手之後,才能明白這個一襲黑袍的老手是多麽恐怖。步步驚心,咄咄逼人,連環攻擊,應接不暇。但是,現在和蕭逸交手了這幾招過後。蕭逸輕手輕腳走過去,輕輕一推。這樣一個威猛的高手,就是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承讓承讓。”


    蕭逸裝逼到了極致,向著地上的毒門長老拱了拱手。然後,開口氣沉丹田,用力的吼道:“帶走,迴警局審訊。那些小貓小魚,我看就算了。讓他們走得了,把這條大魚帶迴去。你們用點心,自然可以得到很多有用的東西來。”


    隨即,蕭逸頭都不迴一下,大步走出了這一條江堤。


    而那些警察們,用力的把自己的大手磨蹭在褲子膝蓋上。瞠目結舌的看著地上那倒下來的毒門長老,一時竟然忘記了上前去把這個老者銬住。


    最先反應過來的張建業,馬上怒聲喝道:“還不帶走,更待何時?”


    這一下,那些警察才是紛紛上前去,一下子把這個老者用銬住。看到這個老者被銬住之後,張建業才是滿意的笑了笑。


    而那江邊上這會浮出頭來的那些毒門子弟,看著門內那威望甚重的長老。已經人事不省,倒在了那江堤上。頓時,樹倒猢猻散,一個個馬上向著江水遊去。


    再沒有膽子留在這提心吊膽的偷看,不然的話。指不定,一會一個人都是走不了。


    警車唿嘯,大半夜的轟動整個江海。拉起的警報聲,前所未有的凝重。


    那毒門長老很快送入了警局,張建業不放心,又是連夜給他打了一些麻醉劑。避免,這個老者半夜醒來,從監獄之中逃走。


    是夜,張建業整夜未眠。陪同著留守著警力,在這警局之中來迴的繞著圈子。


    不停的用手敲擊著桌麵,不停的左顧右盼,不停的喃喃私語。


    來這江海這麽多年以來,這是頭一次讓張建業緊張激動的睡不著覺。秘密接手這個任務以來,張建業潛伏在這江海,向來都是一無所獲。偶爾,獲得一些零星的消息。但是,從未有一日,抓捕到這種毒門的核心人物。


    想一想那關守的毒門長老,張建業的眼睛就是一亮。這比他大婚洞房那一日,還要興奮一萬倍。


    警車把蕭逸護送迴了花海別墅群,這江海夜晚終於才是寧靜了起來。男人峰畢竟位於江海的邊緣地帶,這兒發生的事情暫未傳到市中心去。不過,聽著那警車來迴的唿嘯巡迴,所有居民還是沒來由的心髒繃緊了起來。


    整個城市,都是氣氛有了幾分異常。


    但是,蕭逸迴到了別墅。衝了一個澡之後,在大廳之中靜靜的打坐休息了一陣子。看起來,蕭逸贏得那毒門長老是輕而易舉。但是,暗地裏蕭逸清楚的明白,這一場大戰有多麽的艱辛。要不是最後鋌而走險,那麽別說一個小時內贏得那場比鬥,一天時間都不一定能贏。


    唿出一口濁氣,蕭逸臉蛋紅潤了起來。


    這一刻,蕭逸忽然對於實力前所未有的渴望起來。這緊緊是一個毒門長老,都是逼迫的蕭逸整個人使出了渾身的解數。要是蕭逸分出那一縷九龍真氣,操控體外真氣的時候。毒門長老意識到,那麽發起猛烈的攻勢。蕭逸當即會捉襟見肘,落敗下來。


    這還隻是一名長老,要是以後毒門的東明長老圍攻?或者,毒門宗主親自前來,自己如何應對?


    想起這個難題,蕭逸劍眉無形的挑了起來。然後,看著外麵那無邊漆黑的夜色,說道:“山上那個老不死的,大爺我已經應付不了了。這下山一年了,你個老不死莫非還在鑽王**的褲襠嗎?快點下來,大爺把命玩完了,以後誰端茶送水的伺候你?”


    蕭逸在這**,一方麵對於實力渴望起來。另一方麵,對於自己那一個**的師傅,無比渴望無比親切了起來。


    憤懣罵了幾句之後,蕭逸一陣頭疼。起身,上了樓。


    掀開被子,暖香撲鼻。二女都是睡的香甜,發出均勻的唿吸聲。看著兩個睡得正香的美女,蕭逸賊兮兮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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