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樓小姐依然是極其的客氣,嘴角勉強的擠出了一絲善意的笑容。


    “雲桃,告訴她我是誰。”男人錢烈憲這會轉頭看向了身旁的漂亮女孩畢雲桃,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開口很是得意的道。


    女孩揚起自己那一張清純的臉蛋,然後看著對麵的樓小姐,很是囂張跋扈的道:“錢哥的二舅是江海銀行的行長,江海銀行雖然隻是本地的地區銀行。但是,如今發展迅猛,已經發展到附近的幾個大城市之中。黑白兩道,錢哥的二舅都是隻手遮天的大人物。而我們的錢哥,這些年在衛生巾生意上,可謂是賺的盆滿缽豐。他看上你們的房,是你們的榮幸,不要給臉不要臉。”


    聽到這錢烈憲的後台背景來,那樓小姐臉色微微凝重了幾分。


    有些人,的確是輕易不敢得罪。特別是這種有著資深背景的人,這些樓小姐壓根都是不敢再輕易表態。


    畢竟,那一棟別墅可是別人付了定金預購下來。真要是轉給錢烈憲,那麽肯定得對蘇氏房地產造成很惡劣的名譽損害。但是,要是再堅持拒絕這位錢烈憲先生,惹怒了這樣一位有背景後台的人,同樣不是明智的選擇。


    一時,整棟樓大廳之中,所有人都是一陣沉默。那些躍躍欲試,準備把這囂張跋扈錢烈憲趕出去的保安們,紛紛停住了腳步。


    所有人,都是不敢上前去招惹這錢烈憲。


    錢烈憲一看到自己氣焰滔天,已經鎮住了場麵。頓時,更加得意了起來。揚眉抬頭,樓主自己身旁的女孩畢雲桃,然後開口趾高氣昂的道:“那一棟樓,哥哥今天要定了。別唧唧歪歪,在我麵前扯東扯西。那不管用。你要是做不了主,那麽便是去通知你們能做主的人來。少在這裏杵著,看的老子心煩。”


    樓小姐微微一陣遲疑,最終轉身準備去通知蘇媚然。這裏的事情,她已經無法掌控了。


    不過,那錢烈憲目光兇狠,看著那步伐沉重的樓小姐。當即,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玻璃杯,用力的丟在了地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玻璃碎成一塊一塊,飛濺的到處都是。


    “別磨磨蹭蹭了,老子買了樓,還得迴去賺錢。快點走,不要惹的老子不開心。”


    這錢烈憲看到自己玻璃杯子丟在地上,嚇得這大廳之中所有人都是一陣麵麵相覷,嚇得渾身都是一陣輕顫。然後,很是得意向著那轉身向蘇媚然匯報的樓小姐吼道。


    這錢烈憲最近剛剛結識了這**畢雲桃,兩人之間感情進展的還算順利。隻是,畢雲桃遲遲都是沒有讓錢烈憲得逞。說好了今晚在這舒雅小居買好了別墅,兩人便是共度雲水之歡。所以,這錢烈憲這會兒必須得好好表現出自己生猛優越的那一麵。這樣,晚上這畢雲桃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在**上得逞。並且,這會表現的越好,給這畢雲桃漲了臉,這**指不定會叫的更歡。


    那步伐沉重邁向總經理蘇媚然辦公室的樓小姐,聽到身後那玻璃杯子破碎發出啪的聲響。頓時,腳下一抖,啪的一下。那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終於是一下子滑倒了下來,摔得一個人仰馬翻。


    不過,樓大廳之中依舊是一片靜悄悄的。沒有人敢上前去,得罪這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錢烈憲。


    人在現實麵前,不得不低頭。


    站在一大群迎賓小姐中的蕭逸,這會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嚇的是垂下了頭。蕭逸明目張膽的抬起頭,看向了那摔得人仰馬翻的樓小姐。


    地上的樓小姐深藍色短裙已經被掀開,露出黑色**上的一層鏤空花紋。蕭逸看的是一陣熱血沸騰,嘴角掀起了一絲會心的笑容。


    隨即,蕭逸終於邁步走了出去。


    俗話說,吃別人的嘴軟,拿別人的手軟。看了別人的**,蕭逸總該是還點人情。並且,既然來這舒雅小居樓處幫忙。那麽,這一次順便幫助蘇媚然解圍。


    “錢烈憲?”蕭逸走了出去,看向了那一臉趾高氣昂的錢烈憲,開口戲謔的笑道:“你爸給你名字取的真好,你是前列腺增生,還是前列腺發炎?沒屁事跑這來跳騷跳你媽啊,說不便是不。你以為你有個狗屁二舅,便是天下無敵了是?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便是可以為所欲為了是?老子告訴你,帶著你這個狗屁的畢雲桃還是避運套的,滾出去。不然的話,老子今天拍死你。”


    囂張,霸道,張狂。盛氣淩人,不可一世。比起那錢烈憲的囂張來說,可謂是更加飛揚跋扈。


    這一番話,可謂是振聾發聵。把這大廳之中所有人的怨氣,都是說了出來。讓樓處的所有人,都是不由自主抬起了頭,看向了那腰杆依舊挺直如的蕭逸。


    隨即,一張張小臉之上浮現出一抹抹駭然之色。一張張櫻桃小嘴大張,傳出一聲聲抑製不住的驚訝之聲。


    誰都是沒有料到,在這緊要關頭。最後,站出來。偏偏是他們所有人,都是瞧不起的一個接客的男人。是他們口中最沒有的出息的,一個娘娘腔,一個胸無大誌,甘願混跡在女人中接客有著媚骨的男人。


    大廳之中一瞬間像是真空了一般,所有的空氣都是被樓處的人深吸入了腔內。對於這挺身而出的男人蕭逸,大家都是有些瞠目結舌,不敢相信。


    “你他媽算老幾,敢在我錢烈憲麵前裝逼?”這錢烈憲一看到這樣一個迎賓的男人站出來對自己大吼大叫,頓時勃然大怒的吼道:“信不信,老子請人剁了你那舌根子?”露骨的威脅,讓大廳中所有人臉上湧出了一絲驚懼之色。那人仰馬翻倒在地上的樓小姐,這會爬起來,看著蕭逸那一道挺直的鼻梁。不知道為何,開始為這樣一個男人捏了一把汗,擔心了起來。


    “老子信你一臉。”


    蕭逸對於這種男人,沒有一點兒好感。懸起手臂,揚起手掌,便是向著那錢烈憲的臉上扇去。


    這便是蕭逸對於錢烈憲威脅的迴應,殺伐果斷,出手幹脆。沒有一點兒猶豫,大耳刮子去勢兇兇。


    然後,那錢烈憲感覺自己忽然全身都是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蕭逸那一個大耳刮子扇在了自己的臉上。啪的一聲重響,像是震天雷在這大廳之中響了起來一樣,聲音格外清亮。


    而那錢烈憲那一張大臉,迅速的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別在我麵前叫囂,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蕭逸收迴了自己的手掌,輕輕的向著手掌吹了一口氣。似乎,深怕這一巴掌把自己手掌心打疼了一樣。


    大廳之中,這會兒靜了下來。隻有蕭逸吹出的氣體,唿唿的吹在自己的手掌心上,發出一陣輕響,迴蕩起來。


    樓處所有人都是看的驚呆了,蕭逸這會站出來。那一番話,加上這雷霆手段一個大耳刮子,可謂是相當的痛快解氣。讓這樓處的所有人,打心底一陣暢快。要不是懼怕這錢烈憲的威嚴來,這些人都是恨不得為蕭逸鼓掌歡唿起來。


    然後,樓處這一群人想起了最開始對蕭逸的嘲諷和譏笑。一張張臉色,都是迅速的紅了起來。


    “你他媽敢打我?”這會,錢烈憲開始大聲的咆哮了起來:“我一定要找我二舅弄死你,一定要剁了你的手,抽你筋敲你的骨髓出來熬湯喝。讓你知道,和我作對是什麽下場。”


    蕭逸冷笑了一聲,然後開口厲聲道:“恬躁。”


    隨即,蕭逸那懸起的手腕,揚起的大巴掌,再次向著那錢烈憲臉上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


    一聲重響過後,錢烈憲臉上那幾個鮮紅的手指印更加明顯了幾分。


    不過,蕭逸這會不動如山,一動如風。這一個大耳刮子扇了出去之後,壓根毫不停頓。那揚起手掌,再次向著錢烈憲那微微浮腫起來的臉上扇了過去。


    啪啪啪啪……


    一時,大廳之中巴掌聲響徹一個不停。像是放鞭炮一樣,又像是炒黃豆炸開一樣,響徹一個不停。


    而那錢烈憲那一張大臉,左搖右晃過後。然後,浮腫起來的像是一張蘭州燒餅,一眼看去都是已經找不到眼睛鼻子在哪。


    “讓你恬躁。”蕭逸收起了自己的手腕,狠狠的瞪了一眼那錢烈憲,開口怒聲喝道。


    大廳之中,落針可聞,靜悄悄一片。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看呆了。張開的櫻桃小嘴之中,此刻禁不住流下了幾斤口水。


    一雙雙眼神,都是發出灼熱的光芒來。


    最開始對於蕭逸的輕視,對於蕭逸的嘲諷譏笑,都是已經煙消雲散。再沒有一人小瞧蕭逸,把蕭逸當做一個沒有出息的癟三。


    蕭逸那挺直的腰板,直直的像是一棵雪鬆,讓人仰視。


    而這一刹那的蕭逸,在眾人眼中變得是比英雄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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