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的鍾筱雨,此刻胸前波濤洶湧,像是大海之中的扁舟猛烈的撞在蕭逸的背上。櫻桃小嘴微微張開,陣陣嬌喘之聲傳開開來。無形之中,那握著蕭逸底下的纖纖玉手又是加大了幾分的力道。


    馬場邊站著的梁園梁雙姐妹,那一張粉嫩的小臉呆滯的像是個雪人一樣。瞠目結舌的看著場中那飛奔的蕭逸,美眸之中寫滿了大大的問號。


    蕭逸胯下那是一匹簡單的大黑馬嗎?不,那是馬中的戰鬥機。


    那風馳電掣的奔跑速度,像是瞬間狂暴了似得。四蹄如飛,馬場之上塵土飛揚。一馬兩人像是一陣旋風一樣,在人們的眼前一閃而過。空氣之中,都是留下了一道道殘影。


    蘇媚然看著場中那瞬間高速奔跑起來的大黑馬,那一雙嫵媚的美眸微微呆滯了幾秒。隨即,蘇媚然嘴角之上綻放出一抹魅惑的笑容,輕聲的道:“這小子,有點意思啊。“


    留著平頭的馴馬師傅,這會同樣是震驚嘴巴張的老大。望著場中蕭逸那一匹黑馬,臉上布滿了不可思議之色。他們在這個馬場上工作這麽多年,對於每一匹馬的秉性都是了解的一清二楚。蕭逸胯下的那一匹大黑馬,雖然是一匹中等偏上的好馬。但是,速度絕對達不到這麽恐怖如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不可能的。”那留著一小撮胡須正在馬上策馬奔騰的馴馬師傅,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他馴馬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那一匹馬可以跑到這個速度。蕭逸胯下那急速奔行的大黑馬,已經打破了他的思維極限。


    不過,蕭逸此刻正在興奮點上。外界的種種表現,早已經不入他的法眼。他坐在馬匹之上,開始隨著馬匹聳動起自己的身體。那胯下之物,被鍾筱雨那蔥花指死死的套住。這樣一來,借助馬匹讓身體運動起來。那蕭逸底下之物,開始在鍾筱雨蔥花指之中套動起來。


    “一二一,一二一……”蕭逸感受著胯中之物的運動規律,開始輕聲給自己打起了節奏。


    耳邊隨著馬匹急速奔跑,風唿嘯而過。這一瞬間,蕭逸感覺自己像是在雲巔一樣。整個身體,都是輕飄飄的,仿佛已經失去了重量。隻有每一個細胞舒展開來,在盡情的吐納吸收這馬場上的每一縷清新空氣。當然,還有鍾筱雨身上那淡淡的處子幽香。


    美好的時刻,總是特別短暫。那一匹大黑馬,跑完了三圈,似乎體力不支了自動停了下來。而後,開始大口的喘著氣。


    蕭逸底下之物被包圍的感覺,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不知不覺之中,鍾筱雨抽迴了蔥花指。那背後那兩大團柔軟之物,同樣瞬間離開了蕭逸的後背。


    蕭逸懊惱的長籲了一口氣,而後翻身下馬。隨後,又是把鍾筱雨從馬上抱了下來。看了看場中,那一位馴馬師傅剛剛跑完第二圈。


    “得了,過來,別跑了。”蕭逸衝著場中那馬上的馴馬師傅長喊了一聲。


    勝負已分,再跑下去沒有意義。馴馬師傅,這會一張臉都是黑了。慢騰騰的,坐在馬上向著蕭逸走了過去。


    已經沒有開始的囂張跋扈,容光煥發。垂著頭,像是戰敗了的公雞一樣。


    “賽馬,你不是那塊料。”蕭逸冷哼了一聲,開口慢條斯理的道:“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來和我賽馬?你看看你那一副樣子,那沒出息的一小撮黑毛。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是一個一輩子喂馬的料。以後,老老實實在馬場之中喂馬就得了。”


    像是老子訓斥兒子一樣,聲音跋扈而且毫無顧慮。一個堂堂二十來歲的漢子,魁梧粗壯孔武有力。但是,被一個十八歲的年輕小夥子訓斥,卻是壓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頭垂的更低,一句話都是不敢反駁。


    整個馬場,隻有風徐徐吹過,一時安靜了下來。


    “是個男人,就兌現你的諾言。對著馬屁股,打。一開始,


    我們都講好了。”對於這麽愚蠢的一個馴馬師傅,蕭逸懶得再多說什麽,揮了揮手,直接要起了彩頭。


    “好嘞,好嘞。我要看,我要看。”一旁的鍾筱雨,蹦蹦跳跳的鼓了鼓掌,開口雀躍的歡唿道。


    她孩子心性,想看看一個大男人對著馬屁股,怎麽做一些怪動作的。一聽有這好戲看,當然是心裏開心得不得了。


    不過,蕭逸一聽這話當然是臉色一黑。自己的女人,看別的男人打飛擊,說出去這算怎麽一迴事。老感覺,自己的女人像是被別人占了便宜。


    馴馬師傅,這會頭都要垂到褲襠裏去。一想到對著馬屁股打,他臉上都感覺像是火燒一樣難受。


    雖然很想要這個彩頭,但是一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讓這個馴馬師傅打多少有些不雅。猶豫了一陣之後,蕭逸悻悻然的開口道:“好了,我們先走。一會,你自己對著馬屁股打。免得人多了,影響你發揮。”


    “我便要看。”鍾筱雨這會嘟著她的小嘴,堅持的道。


    蕭逸雙眉微微一條,開始威脅了起來:“別看了,聽我話。不然的話,以後晚上不做飯你吃了。”


    “那好。”鍾筱雨有些心不甘的小聲道。


    “好了,走。這兒沒啥好玩了,去別處逛逛。”蕭逸衝著梁家姐妹還有蘇媚然揮了揮手,大聲的吆喝了起來。


    幾女聽到蕭逸的招唿,才是迅速的靠攏了過來。


    “你剛剛怎麽做到的?馬怎麽會跑那麽快?”梁園一跑過來,就衝著蕭逸大大咧咧的問道。


    “我很會騎馬,要不要以後我教教你。”蕭逸眼光掃了掃梁園那一對34c的胸部,開口邪惡的說道。


    在馬背上嚐了鍾筱雨的溫柔,蕭逸嚐到了甜頭。當然,是想把這江海的幾個名流小姐都嚐一個遍。


    “我才不要了,你騎馬太危險了。”梁園馬上是悶哼了一聲,拒絕了下來。


    “你看,筱雨不是坐在後麵挺安穩的麽。”蕭逸是色心不死。


    “你沒看到她嬌喘連連,小臉嚇的通紅。真要是把她摔下來了,鍾家肯定立刻休了你。梁雙馬上出來幫傭,開口衝著蕭逸叫囂道。


    這一對姐妹,本想到看蕭逸的笑話。後來,卻是讓蕭逸出了一場威風。當然,是心裏氣鼓鼓的,這個時候想在口頭上嗆一嗆蕭逸。


    蘇媚然早已經在一旁,把馬場上這些貓膩看在了眼底。當然,蕭逸在馬背上的那些小動作,蘇媚然當然是心領神會。她不是一個姑娘,而是一個成熟風雲的禦姐。這會忽然是銀鈴般咯咯的一笑,看著蕭逸說道:“下次,帶姐姐來騎馬。姐姐,可是好像領悟領悟你的騎馬絕技。”


    被蘇媚然那樣直視著自己,蕭逸忽然心裏一慌。直覺告訴他,在馬背上那些小動作,早已經被這個禦姐看的一清二楚。當即訕訕的笑了笑,開口含糊的道:“好了,下次再說。我們走,這馬場上總是有個馬臭味,聞著怪滲人的。”


    對於蘇媚然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何,蕭逸老是感覺心裏怪怪的。老是覺得自己像是被這個嫵媚的女人,給看透了似的。


    對於美女,蕭逸一向是來之不拒。但是,對於蘇媚然,這個敢於上來挑弄他的女人,蕭逸卻是打心底有些畏懼。


    丟下這句話,蕭逸一把拉住鍾筱雨的纖纖玉手,就是向著馬場外走去。


    蘇媚然看著蕭逸神色慌張,對自己有些逃避。忍不住咯咯再次笑了笑,隨即才是跟在蕭逸的身後,輕移蓮步走出了馬場。


    梁園和梁雙姐妹,看到蕭逸拉著鍾筱雨那一副得意的樣子。雙雙心底有些不甘心,衝著那愣在遠處的兩個馴馬師傅,氣憤的道了一句:“真不知道你們天天怎麽馴馬,我看是馬訓你們才對。”


    丟下這句話,這一對姐妹才是快步跟在了蕭逸的背後。


    正當一行幾人,正要離開這個馬場的時候。蕭逸忽然眉頭一皺,轉過頭來。目光定在馬場上,那一匹剛剛自己騎過的黑馬。


    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惋惜之色。並且,還輕微的歎息了一聲。隨即,目光才是轉移到場中那留著一小撮黑胡須的馴馬師傅上,


    馴馬師傅目光定在蕭逸的身上,滿臉依舊是一陣陣呆滯之色。那大黑馬載著蕭逸四蹄狂奔,瞬間跑完三圈的情景依舊在他腦海之中迴旋。


    “記得,我們的賭注,我的彩頭。”蕭逸邪惡的笑了笑,大喊出聲,並且伸出手指了指馴馬師傅身旁的那毛茸茸大馬屁股。


    馴馬師傅這個時候,盯著那大馬屁股愣了半響。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要是你不乖乖按照我說的去做,那麽你就會和那匹馬的下場一樣。“蕭逸這會目光再次定在了他剛剛騎過的那一匹大黑馬,開口忽然奇怪的說道。


    丟下這句話,蕭逸終於轉過頭。帶著眾女,瀟灑而且幹脆的離開了這一間馬場。


    等蕭逸的身影消失在兩個馴馬師傅的視線之中後,隻聽見馬場轟的響起一聲巨響。蕭逸騎過的那一匹大黑馬,整個倒在了地上。馬嘴之中,白沫大量湧了出來。整個身子,都是微微一陣顫栗之後,而後迅速的死掉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兩個馴馬師傅,雙雙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恐懼之色。這一下子,雙雙都嚇得心驚膽寒。想起蕭逸那燦爛無邪的笑容,還有那一句不乖乖照做就會和那一匹馬的下場一樣。


    那留著一小撮胡須的馴馬師傅,遲疑的愣了愣後。而後,終於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解開了腰間的皮帶。掏出了自己褲襠中的那玩意,利用自己的右手對著身旁的馬屁股做起了活塞運動。


    不久之後,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噴在了馬屁股那毛茸茸的毛上。


    不過,這嚇破了膽的馴馬師傅,並沒有就此停下來。右手繼續熟練的動作了起來,因為蕭逸並沒有說什麽時候可以停下來。


    這個馬場裏,下午的暖陽照射下來,像是給整個馬場鍍了一層金子一樣。很奇葩的是馬場中的馴馬師傅,不去馴馬。卻是對著馬屁股,做個整整一個下午的活塞運動。


    其實,那一匹轟然倒下的大黑馬。是蕭逸刺激了他的穴位,短時間內耗費了它全身的機能。這會被掏空了精氣血的大黑馬,自然是支撐不住,倒了下來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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