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迪委屈啊!趴在張輝懷裏好一頓悲鳴,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要告狀了。


    張家山一向是它奧迪的地盤,自打三爪黑蛟來了,連個屁都不放一個,直接就占據了後山水庫。


    搶它奧迪的地盤,連個招唿都不打一聲。


    奧迪能答應嘛!


    奧迪現如今也是有尊嚴的。


    當天,奧迪就幹水庫上去了,跟三爪黑蛟一頓咬。最後被三爪黑蛟兩爪子拍的昏頭轉向,血唿啦吃的夾著尾巴溜迴村子裏麵,在老樟樹下一躺就是三天。


    三天後,奧迪緩過勁來,想想還是不得勁,不服氣。然後又上水庫跟三爪黑蛟幹仗去了,第二次奧迪脾氣沒那麽衝了,采取了點策略。


    一條狗,一條龍在後山水庫幹的昏天暗地,水花四濺。最後奧迪敗下陣來,渾身傷痕累累,累的夠幾把嗆,唿哧唿哧喘著粗氣,感覺一口氣上不來要過去了一樣。


    接著,奧迪再次休戰,再次挑戰,一次又一次,周而複始。直到今天,張輝迴來了,於是乎,奧迪跑過來告狀來了。


    “行了行了,哎!滾犢子,你丫的,死狗,再趴過來,我一會兒容易給你燉了。”張輝一臉嫌棄,這麽英俊帥氣的臉蛋,被狗舔了。


    “嗚嗚嗚!”


    奧迪繞著張輝腳下轉圈圈,搖著尾巴,搖尾乞憐。


    張輝這會兒沒心思搭理奧迪,稍微嬉鬧了會兒,問封彪:“找過楊珊珊沒?”


    封彪說道。“找了,楊總她自個兒那邊都忙不過來,根本沒辦法管這邊的事兒,隻能咱們自己找門路了。”


    能不找嘛!蝦一天能吃一萬斤料,也就說,這些蝦一天能長一兩萬斤。


    四塊錢一斤的飼料,撒進水裏,正常情況下,能保證蝦長一斤。所以常年養蝦的人,都是靠著投放多少飼料,然後估算塘裏麵有多少斤蝦。


    張輝養的這蝦情況不同,一斤飼料下去差不多能長到一斤半到兩斤。


    現在都一個半月了,再過些時間,等蝦老了就白瞎一二百萬錢投資下去。


    老樟樹下備著一撈子,村裏人誰想吃蝦了,直接拿撈子往河裏撈一下,最少都有三五斤。


    就這樣吃,都遏製不住蝦的重量再暴增。


    “做什麽都一樣,萬事開頭難,等難過這一茬,後邊就輕鬆了。”這十幾口塘,總共投資也就二百來萬,張輝現在完全不在意這筆錢,但要是能打開銷路的話,對於整個張家山來說,這又是一條來錢的路子。


    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張輝他們又來到老樟樹下邊,這個時候,狗子已經熱了一鍋蝦,端到張輝麵前,順手拿來一瓶生抽。“小輝,你嚐嚐,特別鮮,比咱們以前本地蝦還好吃。”


    張輝剝了一頭蝦,蝦肉白嫩,透著一股沁香。張輝撚起蝦肉,嘴巴剛張開,蘇瑾眼疾手快,一把給他搶過去,丟嘴裏吧唧吧唧咬了起來。


    一邊點著頭,嘴角泛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嗯嗯!真好吃,哇塞!真的好鮮!特別鮮嫩,比在香山老章家吃的還好吃。”


    張輝板著臉,狠狠瞪了蘇瑾一眼。“你丫自己沒手啊?”


    “大爺,來。”封彪剝了幾隻蝦,遞到張輝麵前的盤子裏。然後一臉期盼的眼神,瞅著張輝。


    在張輝吃蝦的時候,周圍那些村民,好幾百人,一雙雙眼也都盯著張輝,等著他評價一二。


    而這個時候,蘇瑾那丫頭已經開始吃第二隻第三隻,把封彪剝的那幾隻蝦,全部抓手裏,深怕張輝跟她搶。


    張輝很認真的品嚐了一下,味道絕對沒的說,白蝦本來就是海鮮,除了特別鮮嫩之外,還有一種山珍的味道,那種鮮甜吃進嘴裏,簡直要把舌頭吞下去了。


    最讓張輝驚訝的是,蝦肉裏麵,竟然有著一絲絲精純的真元之力。


    雖然不多,可這蝦對武者裨益良多。


    一隻蝦可能沒什麽,兩隻,三隻,四隻……多吃上幾隻,感覺就明顯了。


    張輝腦子一動,心道;‘就這麽長,這蝦都能到半斤一隻,如果再改善一下氧氣含量,在食物充足的情況下,這蝦能長到什麽程度?’


    想到這,張輝一顆心便是不由得跳動起來,有種現在就想動手改善壞境的衝動。


    “沒有渠道,咱們自己去拓展,酒店不行,就運到各大菜市場,讓商販子均攤。”張輝對自己的蝦,信心十足,就這味道,甭說三十塊錢一斤,五十塊錢一斤都有人吃。


    “現在誰兜裏還沒兩個錢,咱們自己做,不要中間二道販子,別人買來吃,價格也便宜。二十萬斤蝦,說多其實也不多,這馬上就要過年了,不少人辦婚宴,不怕賣不出去。”現在賣三十塊錢一斤,等以後自己改善了,賣三百塊錢一斤都能。


    有《秘傳花鏡全書》在手,張輝信心滿滿。


    吃了幾隻蝦,陳小女就在家門口扯著嗓子喊:“小輝,恰飯喔!”


    聽著這熟悉的唿喚,張輝心神蕩漾,生起了玩心,喊了一嗓子:“等來哩!”


    “走,蘇蘇,咱們上家吃飯去。”


    “吃完飯,休息一下,然後下午咱們上村裏溜達一圈,過兩天我再給你送迴去。”


    “好叻!”


    狗子他們依依不舍,卻也不好打擾人家一家其樂融融。“走,咱們也都迴家吃老娘們兒做的飯去,下午再跟小輝到處溜達一下。”


    幾十斤蝦,轉眼就被眾人瓜分了幹淨。


    張輝家桌子上還鋪了一桌子。


    張輝撥開蝦殼,一邊蘸著生抽,一邊問道。“媽,小慧呢?”


    陳小女在廚房乒乒乓乓做菜,大概沒聽到,張有田從兜裏摸出一包中華,掏出一支煙,丟進自個兒嘴裏,說道:“昨晚小慧還打電話來,說是還得過幾天才放假,正好到時候你去接她迴來。”


    麟川一中,是整個麟川,乃至全國都是最優秀的高校,課程比較緊張,假期很少。


    “好叻!”張輝欣然答應。


    ……


    老樟樹下,封彪曹虎兩人拿著電話,把張輝迴村的消息,告訴封一寒和曹忠。


    也就在這個時候,香山白頭山事件,也在同一時間,在電話的傳播下,傳遍整個華夏武道。


    一時間,華夏武道沸騰了。


    嘩然一片。


    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黑魔,竟是四百年前明末最後一位駙馬爺。讓人震驚的是,那駙馬爺竟然已經是先天大圓滿境界,而更讓整個華夏武者為之震動的,是張輝跟他幹了一仗。


    雖然張輝處於下風,但已經實屬了得。


    那駙馬爺不但豢養了詭異滲人的陰龜子,旗下還有兩萬陰兵鐵騎,最後稀裏糊塗的也不知道怎麽,鞏永固以及那兩萬鐵騎,一同自絕於白頭山下。


    如此,黑榜算是徹底瓦解。


    讓人驚詫的還在後麵,燕長青,紹承運他們聞訊趕來。


    十大家族雲集白頭山山腳下,苗一行,白小凝,聶迅等人各懷鬼胎。


    那一刻,張輝已然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十大家族分割。


    在場所有人都以為張輝死定了,可沒萬萬沒想到,燕長青非但沒能殺了張輝,反倒死在張輝刀下。


    據說,張輝的那一刀,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刀。


    不但斬了燕長青,炙熱的烈火更是將沿途近千輛小轎車燃燒爆炸。


    鼇塵紹承運他們那些武道絕頂高手,紛紛抱頭鼠竄,嚇的都麵無人色了。


    由此可見,張輝這一刀有多麽變態。


    後來白頭山倒了,張輝在山的背麵,人群沒看到,但當張輝走後很久。蔡少康厲蒼穹,以及十大家族,鼇塵他們都留在白頭山,很長一段時間,人群沒有散去。


    看著被切割的十分平整的白頭山,有人推測,白頭山也是被張輝一刀斬斷。


    反正這會兒,華夏武道都已經瘋了,街頭巷尾,但凡有武者的地方,都在訴說著麟川張鎮天的奇跡。


    有人說。“華東燕家,這迴是真完犢子了。”


    張輝已經發話,年後有空,會抽身親自登門。


    且不說那個時候,華東燕家還能不能保留下來,燕長天該如何自處。最起碼現在,華東燕家已經被張輝給拽下神壇。


    隨著燕長青和燕長空的死,華東燕家如斷去兩臂,實力大跌,再也無力稱雄。


    聯想到不久前,十大家族聯合發表聲明,聲討張輝。這會兒看起來,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西北邵氏,也很忐忑啊!


    按照張輝睚眥必報的性子,如果不想想辦法,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們也會步華東燕家的後塵。


    至於江南唐家,他們家的寶貝,大概百年內是別想再要迴去。


    “十大家族雄踞華夏太久,也該換換血了。”不少武者幸災樂禍,巴不得十大家族盡數完犢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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