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鬱說道:“去吧,沒事的,你就給他發條短信,說我們會去。”


    我對秦鬱說道:“你是不是和他…還一直有聯係啊?”


    秦鬱笑著說道:“當然沒有…我都和你在交往了,怎麽可能和別的男人還有糾纏不清的關係?隻不過和他的關係有點小複雜。”


    我驚異道:“複雜?難道你的一血是…”


    “滾!”秦鬱立即打斷道。


    “一個天殺的王八蛋拿了老娘的一血。”秦鬱淡淡地說道。


    “好好好,我是王八蛋,我是王八蛋,那這個jb何元到底是個啥意思?因愛生恨?故意要來挑釁老子?”我對她問道。


    “就是以前我沒答應他也沒拒絕他,他可能自己以為我對他感情很深吧,也沒和他做了斷,他出國以後,我就和他沒聯係了。但是他一迴來,就有點要再追我的意思,我當然沒答應他,他好像就有點生氣,然後就鬧這麽一出,拿這個來威脅你。”秦鬱說道。


    “那他這個人怎麽樣?我們待會過去,會不會有危險啊?”我對秦鬱問道。


    “他那個人,膽子不大,也屬於較為老實的一類吧,不然當時他在網吧工作的時候,他膽子大一點,我直接要他在收銀拿錢然後走人了,他不肯,就隻好陷害你咯,這個人有些膽小怕事。不過四年過去了,人都有變化的,他現在怎麽樣我完全不知道,危險應該沒什麽危險。”秦鬱蹙眉思索道。


    “你給他發個短信,就說我們稍晚一點到。”秦鬱對我說道。


    “好。”我給何元如實迴了過去,但那邊並沒有迴我們了。


    隨後,我和秦鬱將衣服穿好,走到別墅大廳。


    張子揚抱著腦袋,還在反省。


    “四哥,秦鬱姐,你們真打算去了?”張子揚看著我們說道。


    “不然呢?”我瞪了他一眼。


    “我也一起去吧!”張子揚對我說道。


    “你去了有屁用?那邊隻要我和秦鬱過去,你就待在這裏,早點睡覺,你已經捅出簍子了,要是明天早上還沒有按時起來訓練,老子真的會打死你。”我對張子揚說道。


    張子揚無比內疚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四哥…對不起…”


    我彎腰脫下了腳上的拖鞋,朝他扔了過去,對他說道:“還不快滾?”


    張子揚立即起身,手忙腳亂的跑上了二樓。


    “你是不是對他反應大了一點?”秦鬱看著張子揚的背影,對我說道。


    我沒有說話,而秦鬱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事不怪他啊,畢竟人家要針對的是我們。”


    我對她說道:“我在意他,才有這麽大的反應。跟了我這麽久,還是這麽蠢,平時挺機靈的,一到關鍵時候就犯傻。”


    秦鬱無奈地說道:“好吧…”


    我和秦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經典酒吧門口,和她一進門,就感受到了酒吧震耳的聲音,鬧哄哄的環境,年輕人來酒吧,是為了找刺激,中年人來酒吧,是喜歡這種嘈雜的氣氛,而我來酒吧,是tmd被人強行喊過來的。


    “是這裏了吧?”我和秦鬱走到了1069的包廂門口,秦鬱對我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敲響了包廂的大門。


    “進來。”門內傳來了一個男低音。


    我推開門,包廂內大約坐了十來個人,有男有女,桌子上擺著果盤,零食和酒,男的衣著不凡,女的打扮火辣妖豔,何元坐在了他們的中間,與四年相比,我都差點認不出他來了,從進門開始,他就一直打量著我,他的眼神間充滿著一種勝利者般的自信,四年前的他性格和我一樣內向,也不愛說話,如今的他看起來成熟了不少。


    “坐。”何元讓他右手邊的人坐開了一些,示意我和秦鬱坐過去。


    我和秦鬱走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


    我挨著他坐,而秦鬱坐在了我旁邊。


    “不要這麽嚴肅,來,喝杯酒。”他看著我擰著眉頭的樣子,笑著舉起一個酒杯,放在我的麵前。


    看著他手上拿著的那瓶果酒,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來不喝酒的。”


    他也沒有強求,笑了笑,繞過我,對秦鬱說道:“小鬱,我知道你特別能喝酒,來!”


    他把杯子又遞到了秦鬱麵前。


    秦鬱蹙眉看了他一眼,說道:“今天好像不是來和你喝酒的吧?”


    何元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很久沒見麵了,很想你,當然,還有徐爭。一起喝杯酒不過分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厚實了不少嘛,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我對他說道:“是不是變得更帥,更壯實了?”


    “哈哈哈哈!”


    周圍眾人哄笑出聲。


    何元笑出了眼淚,對我說道:“徐爭,我看你其實是變幽默了,以前你從來不會開這種玩笑,和換了一個人似的。”


    “難怪能把秦鬱泡到。”他笑容漸漸收斂起來,說道。


    我哈哈一笑,對他說道:“你也同樣幽默啊,和我開了這麽一個玩笑,最近當攝影師了?”


    “偶爾拍拍美女!”他也跟著笑道。


    “現在我和秦鬱過來了,何元哥,那個錄像是不是…”我搓著手,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啪。”


    他把酒再一次放到了我麵前,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喝。”


    我看著他放桌子上在燈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酒杯,依舊保持笑容不變。


    所謂喝酒…


    在這種情況下,表麵上是因為客氣,才讓我喝酒,顯得很大方。但潛在的含義其實不是這樣,就是為了在氣勢上壓過我一頭,有讓我服從,服軟的意思。


    所以我才一直沒喝。


    “我喝。”秦鬱把酒杯拿了過來,也不和他廢話,直接一口悶了。


    何元半開玩笑的對我說道:“徐爭,原來我搞錯了,你現在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我故作不懂地問道:“哪裏一樣?”


    “做事從心!不會受別人的激將!”他湊到我麵前,露出一口白牙,笑著說道。


    從心,上下結構,就是慫的意思。


    我憨厚地笑了笑,對他說道:“我是真不能喝酒,一喝酒,我這做事一般喜歡對心。”


    何元一愣,隨後說道:“沒關係呀,我這裏很多人都喜歡對心。”


    何元指了指在場的其他人。


    “他們都是我健身房裏的教練。”何元補充道。


    “哦…”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媽的,這孫子叫了一大批健身教練來護膚,這是要搞事情?


    怪不得我剛才說自己更壯實的時候,這幾個人笑得和傻逼一樣。


    “酒我也喝了,說吧,怎麽樣才能把那錄像刪掉。”秦鬱對何元說道。


    何元皺了皺眉頭,對秦鬱說道:“男人說話,女人最好不好插嘴。”


    秦鬱迅速對他說道:“這話你隻能對你女朋友說。”


    我臉上露出了和善的表情,搓手說道:“秦鬱說的話,完全能代表我!”


    “哦,能代表你是吧。”何元淡淡地應了聲。


    “那麽,我也不和你們多廢話了,現在我隻有兩個條件,第一,五百萬買錄像。”何元直接獅子大開口,要價五百萬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沒什麽變化,就像和我說五毛五塊一樣。


    “五百萬?太多了點吧。”我尷尬地說道。


    “不多,你們還差最後一次比賽,就晉級lpl了,lpl的戰隊名額,現在已經抬升到一千五百萬了,五百萬,隻是一個小數目吧?”何元抬著眼皮子對我說道。


    我很“從心”地說道:“何元哥,我們戰隊實力不行的,下個戰隊打的可是rng,沒什麽底,不可能打得過他們的,我們這臨時組建的戰隊,哪能和lpl戰隊比?”


    何元哼了一聲,說道:“你就別賣可憐了,你們戰隊的實力,我清楚,一口價,五百萬,答不答應?”


    我為難地說道:“這個…太多了。”


    “那還有第二個條件,你也考慮一下。”何元說道。


    我迫不及待地問道:“什麽?”


    “讓秦鬱留在這裏,陪我一晚上。”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對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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