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迪進來以後，我和秦鬱齊齊迴過頭，曾文迪看到秦鬱縮在被窩裏，似乎也有些不太方便，於是對笑著我說道：“爭哥，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我就知道，曾文迪今天會過來。
我對秦鬱說道：“我出去一下，你在這裏待著。”
“嗯，我去洗個澡…”秦鬱溫柔地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
我跟著曾文迪走到了房間走廊上，樓下的別墅大廳仍然是一片熱鬧，我們這裏發生了什麽，那邊根本聽不到任何動靜。
我率先開口對曾文迪說道：“迪哥，你這個人，油啊！”
曾文迪一揚眉毛，看著我，笑著說道：“我怎麽油了？”
我對他說道：“你讓我到大主播區來，就是為了讓我把ab兩棟別墅的打手頭子換人吧？”
曾文迪扶著二樓走廊上的護欄，看著下麵來來往往的女主播，說道：“爭哥，你是覺得我在利用你嗎？”
起初我看曾文迪，隻覺得他是一個打扮土氣，腦筋死板的宅男學長，如今這麽些時日過去，他的穿著依舊是普通簡單，可是給我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了。
胸有猛虎，細嗅薔薇，說的就是曾文迪這種人。
我對他說道：“完全利用肯定談不上，但肯定有這方麵的想法，對不對？”
曾文迪歎了一口氣，說道：“實不相瞞，爭哥，我是最近一年才在虎牙開始有些權力的，虎牙平台和其他平台不一樣，戰旗，鬥魚，熊貓，都經曆過絕對輝煌的一段時間，虎牙則是穩紮穩打，既不顯得特別出眾，也不會給其他平台輕易比下去，但也正因為如此，無論是虎牙高層，還是供養的打手圈子，都是產生了他們自己的腐敗和小團體，需要整改。”
“正如你所經曆的這些東西一樣，虎牙公司總部，以張子揚為首的這群打手，根本沒有上進心，但都是我一年前親自從數百個應聘打手中挑選出來的，可惜我很難領導他們，沒法指引他們走向正確的道路，我隻有把希望寄托在爭哥身上，才有辦法改變。”曾文迪看著我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你少來了，我原先也有些低估你，這大主播區的情況，你應該了如指掌吧？”
曾文迪說道：“你說的是錢凡和朱家祥兩個人拉幫結夥，然後進行一些違規的操作嗎？”
我點頭說道：“是啊，憑借你的能力，你應該很容易把他們給弄走吧？”
曾文迪笑道：“我想讓他們走，隻不過一句話的事情，但是，他們團夥已經結成，我要是找不出任何理由，就讓他們滾蛋，那後果就是，整個虎牙大主播圈子的打手都會跟著他們走，並且我找不到新的血液及時替代上去，打手這一環節，就沒正常運轉，他們兩人也是吃定了我不敢動他們，所以才在大主播區過得像個土皇帝，看上哪個女主播，都有辦法和她們上床。”
有小弟，有錢，還有女人睡，朱家祥和錢凡，當真是過著夢幻般的生活。
“那你又怎麽知道我會和他們發生衝突呢？你應該早就料到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吧？”我看著曾文迪說道。
曾文迪笑了笑，說道：“你在逐夢電競社裏，我就看準了你的性格，無論你到哪個地方，你一定不會安分，不會輕易被人領導，在虎牙總部那邊是這樣，在大主播區同樣是這樣，隻要我暗中給你提供一點便利和幫助，沒有出現沈晗青這種人來刻意壓著你，你這樣的人才，出頭很容易。”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好吧，這是我前麵沒有想到的，這下你成功了。現在那些都不提了，我有正事想和你談。”
“秦鬱的？”曾文迪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一驚，說道：“你怎麽知道？”
曾文迪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爭哥，你嫌我在利用你，瞞了你一些事情，可是你自己不一樣也有事情瞞著我嗎？你進虎牙，壓根就不是什麽想鍛煉自己吧？”
我低下頭沉默了，過了幾秒鍾之後，我才看著曾文迪，說道：“是，我就是為了秦鬱來的，你在我的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曾文迪連忙說道：“沒有，我哪有那麽厲害，我是上次頭迴在你麵前提到秦鬱的時候，你一下子表現出那麽激烈的反應，我才有了懷疑，然後我姐和我說，你以前和秦鬱去過她的瑜伽訓練中心，然後我再去你室友那邊打聽了一下，就大概明白了。”
這曾文迪，還真是老奸巨猾啊…
“你和秦鬱是男女朋友關係吧？然後你們吵架了，所以才來虎牙找她，對嗎？”曾文迪笑著問道。
我尷尬地說道：“不是，我和她不是男女朋友…我和她確實在前一段時間鬧了一點矛盾，我來虎牙也是為了解決這個矛盾來的。”
老大那些人都以為我和秦鬱是男女朋友關係，所以曾文迪去我寢室打聽到的，自然也隻有這樣一個消息了。
“能和我說說你們的矛盾嗎？”曾文迪好奇地說道。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簡單點來說，就是我不喜歡她當女主播，然後現在我想辦法得讓她和你們虎牙解約。”
曾文迪看著我，表情平靜地說道：“秦鬱和我們簽了半年的合約，這解約…可是有點難度的啊，要償還違約金才行。”
我點頭說道：“行吧，迪哥，你說是多少價格，我付。”
“五百萬。”曾文迪淡淡地說道。
我瞠目結舌道：“五百萬？迪哥，你沒開玩笑吧？”
我自己有個幾十萬的積蓄，想著秦鬱簽個約最多十萬，賠三倍也是三十萬，雖然對我來說已經很多了，但為了秦鬱，值。
現在一聽到五百萬，我怎麽都無法接受。
曾文迪對我解釋道：“咱們虎牙大主播區，你隨便找一個女主播打聽，期限最短的都是一年起，當時秦鬱一來就提出要簽半年的，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她和你的關係，還以為她是鬥魚那邊派來刺探商業消息的，就將計就計的答應了，然後為了不讓她中途跑掉，提出的違約金是二十倍。”
我瞪大眼睛說道：“二……二十倍？迪哥，你在逗我呢？”
曾文迪笑道：“我逗你幹嘛，很多平台想留住主播的手段，都是盡可能的提高違約金，來減少主播跳槽的可能，當年的文森特事件，你聽說過吧？他從鬥魚被挖到戰旗，戰旗可是賠了鬥魚三千萬。”
“……”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曾文迪笑著對我說道：“爭哥，其實也挺好的，你在這裏當打手，你女朋友當女主播，兩人天天都能見麵，每天關上房間門，你們在裏麵想幹什麽都可以。”
我對曾文迪問道：“那…你可不可以讓她一直當老師，不讓她在觀眾麵前露麵？”
曾文迪說道：“這怎麽可能啊，爭哥，她馬上就得開直播了，如果她的直播人數沒有預期那樣好的話，她還是得賠錢，因為這是她主動上門找我們簽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憑借著秦鬱的長相和直播經驗，咱們平台賺大發了，我們也不會虧待她的。”曾文迪補充道。
“不是，迪哥，秦鬱…是我心上人，我不希望她在別人麵前拋頭露麵，露肉賣笑的，身為男人，你應該懂我這個感覺。”我嚴肅地對他說道。
我一陣懊惱，這個秦鬱，簽的什麽破約，我待會非得好好教育她不可。
“我懂，占有欲神聖不可侵犯嘛。”曾文迪哈哈大笑道。
“迪哥，你通融一下唄，我幫了你這麽多忙，沒求過你，就求你這一次。”我對曾文迪說道。
我就知道，曾文迪今天會過來。
我對秦鬱說道：“我出去一下，你在這裏待著。”
“嗯，我去洗個澡…”秦鬱溫柔地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
我跟著曾文迪走到了房間走廊上，樓下的別墅大廳仍然是一片熱鬧，我們這裏發生了什麽，那邊根本聽不到任何動靜。
我率先開口對曾文迪說道：“迪哥，你這個人，油啊！”
曾文迪一揚眉毛，看著我，笑著說道：“我怎麽油了？”
我對他說道：“你讓我到大主播區來，就是為了讓我把ab兩棟別墅的打手頭子換人吧？”
曾文迪扶著二樓走廊上的護欄，看著下麵來來往往的女主播，說道：“爭哥，你是覺得我在利用你嗎？”
起初我看曾文迪，隻覺得他是一個打扮土氣，腦筋死板的宅男學長，如今這麽些時日過去，他的穿著依舊是普通簡單，可是給我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了。
胸有猛虎，細嗅薔薇，說的就是曾文迪這種人。
我對他說道：“完全利用肯定談不上，但肯定有這方麵的想法，對不對？”
曾文迪歎了一口氣，說道：“實不相瞞，爭哥，我是最近一年才在虎牙開始有些權力的，虎牙平台和其他平台不一樣，戰旗，鬥魚，熊貓，都經曆過絕對輝煌的一段時間，虎牙則是穩紮穩打，既不顯得特別出眾，也不會給其他平台輕易比下去，但也正因為如此，無論是虎牙高層，還是供養的打手圈子，都是產生了他們自己的腐敗和小團體，需要整改。”
“正如你所經曆的這些東西一樣，虎牙公司總部，以張子揚為首的這群打手，根本沒有上進心，但都是我一年前親自從數百個應聘打手中挑選出來的，可惜我很難領導他們，沒法指引他們走向正確的道路，我隻有把希望寄托在爭哥身上，才有辦法改變。”曾文迪看著我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你少來了，我原先也有些低估你，這大主播區的情況，你應該了如指掌吧？”
曾文迪說道：“你說的是錢凡和朱家祥兩個人拉幫結夥，然後進行一些違規的操作嗎？”
我點頭說道：“是啊，憑借你的能力，你應該很容易把他們給弄走吧？”
曾文迪笑道：“我想讓他們走，隻不過一句話的事情，但是，他們團夥已經結成，我要是找不出任何理由，就讓他們滾蛋，那後果就是，整個虎牙大主播圈子的打手都會跟著他們走，並且我找不到新的血液及時替代上去，打手這一環節，就沒正常運轉，他們兩人也是吃定了我不敢動他們，所以才在大主播區過得像個土皇帝，看上哪個女主播，都有辦法和她們上床。”
有小弟，有錢，還有女人睡，朱家祥和錢凡，當真是過著夢幻般的生活。
“那你又怎麽知道我會和他們發生衝突呢？你應該早就料到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吧？”我看著曾文迪說道。
曾文迪笑了笑，說道：“你在逐夢電競社裏，我就看準了你的性格，無論你到哪個地方，你一定不會安分，不會輕易被人領導，在虎牙總部那邊是這樣，在大主播區同樣是這樣，隻要我暗中給你提供一點便利和幫助，沒有出現沈晗青這種人來刻意壓著你，你這樣的人才，出頭很容易。”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好吧，這是我前麵沒有想到的，這下你成功了。現在那些都不提了，我有正事想和你談。”
“秦鬱的？”曾文迪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一驚，說道：“你怎麽知道？”
曾文迪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爭哥，你嫌我在利用你，瞞了你一些事情，可是你自己不一樣也有事情瞞著我嗎？你進虎牙，壓根就不是什麽想鍛煉自己吧？”
我低下頭沉默了，過了幾秒鍾之後，我才看著曾文迪，說道：“是，我就是為了秦鬱來的，你在我的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曾文迪連忙說道：“沒有，我哪有那麽厲害，我是上次頭迴在你麵前提到秦鬱的時候，你一下子表現出那麽激烈的反應，我才有了懷疑，然後我姐和我說，你以前和秦鬱去過她的瑜伽訓練中心，然後我再去你室友那邊打聽了一下，就大概明白了。”
這曾文迪，還真是老奸巨猾啊…
“你和秦鬱是男女朋友關係吧？然後你們吵架了，所以才來虎牙找她，對嗎？”曾文迪笑著問道。
我尷尬地說道：“不是，我和她不是男女朋友…我和她確實在前一段時間鬧了一點矛盾，我來虎牙也是為了解決這個矛盾來的。”
老大那些人都以為我和秦鬱是男女朋友關係，所以曾文迪去我寢室打聽到的，自然也隻有這樣一個消息了。
“能和我說說你們的矛盾嗎？”曾文迪好奇地說道。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簡單點來說，就是我不喜歡她當女主播，然後現在我想辦法得讓她和你們虎牙解約。”
曾文迪看著我，表情平靜地說道：“秦鬱和我們簽了半年的合約，這解約…可是有點難度的啊，要償還違約金才行。”
我點頭說道：“行吧，迪哥，你說是多少價格，我付。”
“五百萬。”曾文迪淡淡地說道。
我瞠目結舌道：“五百萬？迪哥，你沒開玩笑吧？”
我自己有個幾十萬的積蓄，想著秦鬱簽個約最多十萬，賠三倍也是三十萬，雖然對我來說已經很多了，但為了秦鬱，值。
現在一聽到五百萬，我怎麽都無法接受。
曾文迪對我解釋道：“咱們虎牙大主播區，你隨便找一個女主播打聽，期限最短的都是一年起，當時秦鬱一來就提出要簽半年的，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她和你的關係，還以為她是鬥魚那邊派來刺探商業消息的，就將計就計的答應了，然後為了不讓她中途跑掉，提出的違約金是二十倍。”
我瞪大眼睛說道：“二……二十倍？迪哥，你在逗我呢？”
曾文迪笑道：“我逗你幹嘛，很多平台想留住主播的手段，都是盡可能的提高違約金，來減少主播跳槽的可能，當年的文森特事件，你聽說過吧？他從鬥魚被挖到戰旗，戰旗可是賠了鬥魚三千萬。”
“……”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曾文迪笑著對我說道：“爭哥，其實也挺好的，你在這裏當打手，你女朋友當女主播，兩人天天都能見麵，每天關上房間門，你們在裏麵想幹什麽都可以。”
我對曾文迪問道：“那…你可不可以讓她一直當老師，不讓她在觀眾麵前露麵？”
曾文迪說道：“這怎麽可能啊，爭哥，她馬上就得開直播了，如果她的直播人數沒有預期那樣好的話，她還是得賠錢，因為這是她主動上門找我們簽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憑借著秦鬱的長相和直播經驗，咱們平台賺大發了，我們也不會虧待她的。”曾文迪補充道。
“不是，迪哥，秦鬱…是我心上人，我不希望她在別人麵前拋頭露麵，露肉賣笑的，身為男人，你應該懂我這個感覺。”我嚴肅地對他說道。
我一陣懊惱，這個秦鬱，簽的什麽破約，我待會非得好好教育她不可。
“我懂，占有欲神聖不可侵犯嘛。”曾文迪哈哈大笑道。
“迪哥，你通融一下唄，我幫了你這麽多忙，沒求過你，就求你這一次。”我對曾文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