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走,就是半個月。


    一開始跡部還對wing什麽招唿都沒打就把他帶走感到十分憤怒,他當時可是拒絕了wing的提議,但隔天wing還是不由分說的抱了就走(……)。


    然後帶跡部來到英國當地一間還算十分有名氣的網球學校——開始叫戰單挑。


    青春期的少年異常的好煽動,即使校規擺明不得出校,但還是不少自視甚高的少年們溜了出來,然後被wing虐的哭著迴學校搬救兵。


    「……這麽做沒問題?」跡部看了一天比賽之後也平靜了下來,不再著急著要迴去。


    「沒問題~。」wing笑嘻嘻地轉了轉拍子:「這間我以前沒來過,所以才那麽麻煩,欺負這麽多小孩子會有罪惡感的呀。」


    跡部:我半點都沒看出你有任何罪惡感!


    雖然不急著迴去,但跡部還是跟wing發生了爭執……關於住宿。


    跡部不可思議地反問:「你讓本少爺去睡公園?!」


    「是我們……沒錢啊,我窮嘛,隨便找個地方能睡就好啦,這附近治安沒問題的,唉,出門前應該再摸一張小晃生的卡來應急的,之前的我不小心用完了……。」


    「本大爺有錢!」該感謝wing有把他球袋一並帶出來嗎?!


    他總算知道為什麽wing跟晃生感情不好了……這種摸了卡就走的行為,正常人早打死他了!


    解決了住宿問題,兩人就繼續愉快的單挑旅程。


    ——wing一個人單挑所有選手。


    從網球學院到街頭網球場,最後等wing跑進某間球星的私人俱樂部時,跡部忍不住摀住了臉。


    幸好wing不是真的要挑戰那名目前世界排名前十的選手,而是他的弟子們……才怪!!!!


    這人狂成這地步怎麽沒被人打死在路上!!


    他總算知道為什麽沒有這名少年的資料了,因為那些被wing慘虐的選手根本不願也不想把這些比賽說出去。


    最後再迴去的路上,跡部忍不住問道:「……你這麽做千夏教練沒有意見嗎?」


    就算跡部承認這半個月來他也受益良多,但這樣的手段很容易影起麻煩,尤其他們又隻是兩名未成年的少年。


    「千夏姐為什麽要有意見?」wing詫異地反問:「跡部你不知道千夏姐每年都會去踢人家館嗎?而且她不但自己踢了,還會帶內準備拜師的孩子一起去踢館喔。」


    「帶內準備拜師的孩子一起去踢館……」等等,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對啊,既然是要拜師總是要表現一下好讓對方滿意吧!」wing摸著下巴:「把對方得意門生虐一遍不是正好嗎?」


    跡部:……你們就不能換點正常的表現方式嗎?!


    跡部這下才終於明白,不管是內的孩子還是菅野家的三人腦迴路都異於常人,而且罪魁禍首可能、大概、也許就是清水千夏。


    ——難怪上次足球賽是偷溜出去但事後也沒聽說有任何人受到處罰,這特麽是習慣了啊?!


    跡部有些恍惚的隨著wing迴到菅野家,然後一進門就看見晃生穿著球衣,難得端著茶杯坐在屋前花園內腳邊還放著一籃網球。


    這是在等……他們?


    跡部輕挑了下眉,想到菅野家那些下人們心裏有幾分明悟。


    「咦?小晃生你竟然沒有在訓練場?」wing對身為訓量狂的某人這個時間還在家感到十分的不可置信,心裏湧起不妙的預感。


    「當然……是在等你迴來啊。」晃生緩緩揚起嘴角,露出燦爛的笑容:「你以為你們出去沒人跟著?」


    wing噎了一下,幹笑了幾聲:「原來小晃生這麽想我啊。」


    「是啊,我可想『死』你了。」晃生拿起擺在桌上的球拍,然後毫不留情的將球擊出:「刷爆我的卡還有臉迴來,你想好怎麽死了麽?!!!」


    綠發少年看見晃生拿起拍子的瞬間就立刻轉身就跑——然後被一道看不著的障壁擋在門內。


    wing背後挨了一下,痛的他齜牙咧嘴卻不敢出聲……誰叫他理虧呢?


    wing苦著臉換了個方向,開始滿花園的逃竄起來,祈禱著晃生趕快發泄完畢,或是手上的球用盡。


    跡部插著手兩不相幫地看著戲,然後跡部發現之前比賽的時候晃生明明很容易控球失誤,但瞄著wing打的時候卻異常準確,就算球沒有打到wing身上,等落地之後又會變化成各種奇妙的側旋再次朝著wing反彈而去。


    跡部看著眼前的雞飛狗跳抽了抽嘴角,再次對這兩人關係有了新的認知。


    但不得不說,看見有人能將wing痛揍一頓真是大快人心。


    ——他也想揍這不靠譜的混蛋很久了!


    「……等等!!小晃生你為什麽還藏了兩籃球在花圃後麵。」wing的慘叫迴蕩在菅野家的花園間,很快引來了牆外正在訓練的男孩們注意。


    「wing又被小koki收拾啦!」


    「wing這次迴來的真快,是錢用完了嗎?」


    「是沒出國吧?他帶著跡部呢。」


    「koki還沒消氣就跑迴來了,wing真有種。」


    「臥槽!你們別顧著說風涼話!快阻止他啊啊啊!嗷!痛死我了!」wing崩潰的怒視圍牆上那一排或蹲或坐的男孩們第一次發現自己人緣有這麽差,連一個幫他說話的都沒有。


    男孩們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最後集體在胸口畫了個十字——不是不幫你說話,但wing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訓練單都是koki負責的?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小教練啊!


    比起之前的毫不在意,這次在看到這群的男孩時跡部提起了幾分興趣觀察著。


    扣去雙胞胎,還有三位上次一起踢球的男孩……跟一個小女孩。


    稚嫩的聲音在牆下氣急敗壞地響起:「我看不到快抱我上去!」


    ——該死!怎麽把這位小祖宗忘了!


    何賽被自家兄弟毫無義氣的推下牆頭,隻好苦著臉把年紀最小的女孩抱起,遞給路易斯。


    ——要死一起死!他才不要之後一個人被莎賓娜拎著耳朵罵!


    路易斯無語的接過綁著包包頭的小女孩,放到牆上,並伸出一隻手扶著以免她摔下去。


    「……奧帕拉?」


    「是歐帕魯思!!o─pa─lus」小女孩用拉丁文糾正了跡部,然後才帶著警惕而困惑的問:「你是誰啊?」


    「這是借住在小教練家的跡部先生。」牆上其中一名茶色頭發的男孩替跡部解釋道。


    奧帕拉這才收起警惕,又問了一句:「跟wing一樣住了就不走嗎?」


    「住了就不走的就不叫借住了,奧帕拉,你最近是不是又逃課了。」


    從男孩們身後傳來的女音讓他們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隻有奧帕拉一人完全不受影響,反而笑嘻嘻地撲了過去。


    「莎賓娜姊姊!!」奧帕拉用頭蹭了蹭莎賓娜柔軟的胸膛,然後天真無邪的問道:「可是wing他就是住了就沒走啊!」


    雖然wing常常往外跑,但每年還是有將近四分之一的時間會在菅野家出沒,所以奧帕拉才會這麽認為。


    ——雖然這是事實,但小祖宗你為什麽要偏偏在這時候說出來啊!


    男孩們看著被晃生憤怒之下砸出來的幾球印,咽了咽口水。


    (龍雅:球印你妹啊!那已經是坑了好麽!)


    「別管那兩個了,快迴去訓練,不然等晃生收拾完wing以後就輪到你們了。」莎賓娜好意提醒了一句,就抱著奧帕拉往迴走。


    男孩們看了看狂暴中的晃生,默默跳下牆頭,莎賓娜說的對,他們今天的訓練還沒做完,晃生可能公報私仇不說,等wing緩過勁來……肯定也會來找他們麻煩的。


    「……何賽,路易斯,等一下。」跡部這一喊,才發現問題,那就是晃生他們為了區分雙胞胎一直喊的是名字,所以他並不知道雙胞胎姓什麽……


    雙胞胎好奇地反問:「怎麽了跡部?」


    「你們的訓練場,方便參觀嗎?」


    雙胞胎對視了一眼,然後看著跟他們沒什麽交集的跡部點了點頭道:「雖然千夏教練不在,不過晃生肯定同意的。」


    至於詢問……嗯,現在還是不打擾那兩人交流了吧。


    「wing一直住在菅野家?」這個問題在對方說晃生是弟弟時就有了,但跡部不想打探個人*才沒有問出口。


    「對啊,wing比較複雜,他不是的孩子,但算是千夏半領養的。」


    「不過說起來我們也算是千夏領養的呢。」


    「就是因為千夏姐太照顧wing,小教練才會跟wing關係這麽差。」


    「因為小教練是母控啊,隨時都會打翻醋醰的那種。」


    對於雙胞胎嘻嘻哈哈地調侃跡部沒有太放在心上,直到晃生某天不斷嘟嚷著「手塚有什麽好。」跡部才算是真正體會到什麽叫打翻醋醰的母控……不過就是誇了幾句至於嘛!?


    ——至於參觀後的感想,跡部表示他一個字都不想提。


    不過spring★sport也好、也好,吸引他的都是他所向往卻絕對不可能擁有的一種資質。


    那就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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