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有些茫然,氣喘籲籲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抱著袁江的胳膊:“哪有什麽聲音,大人,您弄的奴家,正舒服呢……”


    她話還沒說完,更清晰的聲音傳了進來:“姓袁的狗賊,是個爺們就出來,別逼著爺爺挨個房間找你們……”


    袁江顧不得自己的小兄弟,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裏。


    這是在喊自己?


    姓袁的狗賊?


    那一刻,他感覺到的不是憤怒。


    而是不可思議。


    在自己的地盤,如此辱罵自己?


    洛陽,還有這麽不要命的?


    “爺……奴家……好像……”


    那女孩兒似乎聽到了什麽,一臉的慘白:“聽到了什麽……”


    “袁江你個慫貨,沮宗大哥來了,還不速速出來道歉?”


    “姓袁的我勸你還是把沮宗大哥的女人還迴來……”


    這會兒,袁江終於聽清楚了,他那不可思議的神色也終於陰沉了下來,整個房間似乎都變得有些陰森,他死死的盯著那女子:


    “又是你那個老相好的?”


    那女子臉頰更白,整個人都癱軟在那裏,也不顧全身上下裸露在空氣之中,跪在床上,死死的抱著袁江的胳膊:


    “奴家……與那個土包子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都是他一廂情願……”


    “嗬嗬……”


    袁江的笑容越發的冰冷:“看來,你這老相好還有點兒能力,竟然……能夠找到人來報複……嗬嗬。”


    他的笑容越來越盛:“沒準,他現在就在外麵呢……”


    那女孩兒更加驚恐,還未說話,便聽袁江說道:“這麽好玩的小螞蚱,一下子踩死了多可惜,我要讓他體會到心愛的女人在我****的絕望,哈哈哈!”


    他的聲音有些變態,死死的盯著那女人:“知道一會兒該做什麽吧?反正你也是個****,肯定不在乎這些的,衣服就別穿了……”


    他一咧嘴:“來人啊。”


    頓時,有一個守護在外麵的侍衛推門而入,那女孩兒驚唿了一聲,連忙將自己用被褥蓋好,可還未等說話,便聽袁江冷漠的說道:


    “你們是不是都聾了?沒聽到有人侮辱本少?”


    “屬下等人害怕少爺有危險,不敢離開半步。”


    “嗬……”


    袁江卻毫不在意:“危險?邊觀洛陽,誰敢害我?去……把那些叫喊的人給我帶過來,就說,袁某在這裏等著他們。”


    “我……”


    那女孩兒俏臉再無血色:“袁少……我……我跟你之前,還是清白之身,雖然人在青樓,但……”


    她眼淚忍不住的滴滴滑落:“但我……”


    “夠了。”


    袁江不耐煩的一巴掌扇了過去:“本少最煩墨跡的女人……”


    說到這兒,他嘿嘿一笑:“有你的老相好來助興,豈不是更加快活?”


    贏澤當然不知道袁江這麽變態,見一個侍衛滿臉殺機的找到了自己等人,可卻不但沒有動手,而且還將他們請了過去……


    似乎,袁江在某處等著自己。


    “這是什麽意思?”


    贏澤皺了皺眉頭;“史阿,提高警戒。”


    史阿悶哼了一聲:“大人放心。”


    “走吧……去看看,這貨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順便,咱們再審一審你這案子。”


    跟著侍衛一路東拐西繞,見到了許多一臉驚色的青樓女子和衣衫不整,匆匆打開房門的嫖客……


    “袁少……在等著你們。”


    袁江所在的地方很大,從遠處望去,就是一座庭院,走進了,才發現,這庭院占地麵積極廣,整個院落中,竟然好像是一個微縮的山水畫,看上去極有意境。


    贏澤左右打量了一番,有些唏噓的說道:“怪不得這迷花坊如此出名,確實用心了,嘿嘿,這地方,換誰來了都不想走啊。”


    沮授卻淡淡的說道:“美色醉人心,卻疏於誌,非大丈夫所為。”


    贏澤一怔,旋即迴過頭來,對著沮授微微抱了抱拳:“沮兄說的是,這美景雖好,卻不過是……權力之下的附屬品……”


    “嗬嗬,以贏兄的為人,自然不用在下提醒,隻不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可一旦開始貪圖享樂,便很難再有昔日雄心了啊。”


    贏澤深以為然,漢靈帝為什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諾大的漢室王朝,為何會淪落至今?


    為什麽……黃巾軍可以一唿百應?


    歸根結底,都是漢靈帝的荒淫所致。


    這一切,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皇帝不是苦行僧,當然沒必要委屈自己,贏澤也不覺得,自己是那種可以一位吃苦,從不享樂的人。


    但凡事要有個度,一旦沉迷其中……


    “不……沮兄此言,如醍醐灌頂,贏某受教了。”


    贏澤是真的有所觸動,他這幾日太悠閑了些……雖然知道危機將至,可就是提不起精神來……


    但這一刻他卻悚然驚醒。


    自己萬萬不能以為有了點兒成績,就可以原地踏步了啊。


    “贏兄過謙了。”


    沮授沒有多說,贏澤也隻是笑了笑:“走吧,去見見這位栽贓你弟弟的袁大少爺……”


    贏澤臉頰上閃過一絲殺機。


    “有些賬,也是時候算一算了。”


    “嘎吱。”


    兩個獄卒推門而入,緊隨其後的便是一身囚服的沮宗……


    這是贏澤的安排,既然真的想要結交沮授,他便也是真心給沮宗一個麵對仇敵的機會。


    隻有內心不懼怕,人才可以強大起來。


    “呦……”


    袁江坐在床榻之上,一把掀開簾子,正好看到了沮宗和那兩個獄卒,嘴角上閃過一抹肆虐的笑容: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土包子啊……怎麽?在外麵犬吠了半天,不就是見本少麽?現在人來了……為何不說話?”


    沮宗臉色難看,心中怒火翻騰的同時,卻有著同樣的畏懼。


    這可是袁家的人啊……


    “差點兒忘了,送你個禮物……”


    袁江眯縫著眼睛,玩味的打量著沮宗的臉頰:“來,美人兒,別害羞,給你的老情人……笑一個……”


    刷。


    隻見袁江一把掀開了被子,正好露出了一個把花花的胴體,那低垂的長發遮掩住了女人的麵容,可她的一聲尖叫,卻使得沮宗神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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