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火國皇宮的月流觴,卻好巧不巧,在一處酒樓房頂,遇上了風連城。


    “嘖,我們的風殿下,瞬間從一國皇子變成了一無所有,怎麽看不出一點的難過悲傷呢?”看著風連城,月流觴笑道。


    “你不是也一樣嗎?”瞥了月流觴一眼,風連城淡笑道。


    “我和你可不一樣,我一直都是真心為了我火國的,而你,看似在為國而戰,卻更像是,為了報複風國呢?


    昔日,七大古國風連城殿下,何等的足智多謀,戰略鬼才,在玄武帝國的戰場上,和昔日的葉輕羽打的不相上下。


    可是到了七國聯盟和革命軍的戰場上,我們足智多謀的軍師,卻突然變得不會打仗了,是因為什麽呢?”看著風連城,月流觴笑道。


    他聽聞,風連城從小並不是在風國皇室長大的,而是和生母一起在低等位麵流落了十多年,十幾歲的時候在生母被殺害之後,才迴到風國皇室,並以絕對的聰明和能幹迅速取得了風國國主的喜歡,明明那麽多容易侵略好啃的位麵,卻偏偏要針對玄武大陸,打了十幾年,都不改變目標。


    他有理由懷疑,這個家夥,從一開始,就看中了,那個可以顛覆世界,顛覆風國的人。


    並且利用戰爭和仇恨,將那個人一步步逼上了反抗七國聯盟,顛覆世界的道路。


    “別把我想的這麽厲害,在戰場上,我是真的鬥不過她。”喝著酒,風連城淡笑道,無論他懷有什麽樣的目的,有一點是不變的,自詡戰場鬼才的他,在戰場上,從未贏過她。


    “而且,都過去了,不是嗎?


    不用侵略,不用打仗,不用殺人,不用再背負國仇家恨,這樣的日子,才是活似神仙啊!”拿起酒壺,風連城笑道,麵上一片釋然和無限的輕鬆。


    “誰說不是呢。”月流觴說道,抬手之間,已然將風連城的酒壺搶了過來。


    “我去,別動我的,那可是八十年的女兒紅!”眼看著自己的好酒就這麽被搶了,風連城忍不住說道。


    “不就是一壺女兒紅嗎?堂堂風國皇子怎麽那麽摳門。”月流觴說道。


    “你自然不在乎,沒了皇子的身份,你月流觴依舊是荒人界最有錢的金主,我可是一無所有,就剩這壺酒了。”風連城無奈道,沒錯,月流觴的產業,遍布整個荒人界,無數位麵,財力龐大到可怕,即便沒了皇子身份,他依舊有錢的令人發指。


    “你沒地方去,可以給我當賬房先生啊!一個月三十文錢月錢。”月流觴笑道。


    “你可真大方啊!”風連城嘲諷道。


    “我也這麽覺得。”月流觴笑的悠然。


    二十天後,雨國兩位皇子發動叛變,雨國國主被發現被自己的親兒子殺死在皇子府中。


    二十五天後,木國皇宮。


    “終於都走了,隻剩下我了。”坐在皇位上,木國國主笑道。


    “父皇,不要,您不用死的,是墨夕救了整個荒人界,是輕羽老大率領低等人族獨立,看在他們的麵子上,荒域一定會原諒父皇,不用父皇死的。”看著坐在皇位上的土國國主,木子淩哭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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