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麽時候了,你有什麽好辦法就趕緊說啊!”看著玉子染,金少曄著急道。


    “很簡單,我們可以這樣...這樣....這樣。”玉子染說著。


    月流觴的眸光一點點眯起,絕對不相信,這會是玉子染想出來的辦法。


    “辦法是個好辦法,可是,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看著玉子染,金少曄忍不住說道。


    “金國皇子太過心軟了,要知道,為了我們七大古國的未來,適當的犧牲是有必要的,況且,這大衍城的低等人族根本就是故意包庇明王餘黨,否則,我們估計早就砍下明王的人頭了,皇子殿下若是這個時候可憐這些低等人族,將來到了戰場上,死的是可就是我們高等人族的戰士了。


    低等人族的賤命,如何能和我們高等人族的命相抵。


    染殿下的辦法,絕對是對我七大古國最有利的。”看著金少曄,雲城子說道。


    “說的也是,膽敢和我們高等人族作對,那些低等人族死不足惜。”金少曄笑道。


    “曄殿下果然是明白人。”雲城子笑著說道。


    “那是當然。”金少曄說道,滿麵自得。


    看著眼前的三人,一旁的月流觴的眸中升起一抹笑意,這三個人中,雲城子老奸巨猾,更擅溜須拍馬,玉子染基本上是聽雲城子的話。


    剩下一個金少曄偏偏是個年少衝動的主,隨便幾句話就被雲城子帶跑了。


    這種時候,他若是提出什麽反對意見,說不準分分鍾就會被雲城子列為顧念和夜輕羽的舊情,有勾結外敵之嫌,給直接肅清了。


    “染殿下果然是殺伐果斷之人,流觴就在這裏,祝我們馬到成功了。”看著眼前的三人,舉起手中的酒杯,月流觴笑著說道。


    小羽毛啊!你可要快點來了,再不來,這明王真的要玩完了。


    大衍城另一邊的某個偏僻的水橋下麵。


    坐在破舊的木頭上,英俊威嚴的男子,光著半個身子,正在由醫師處理傷口,那高達偉岸的胸膛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痕,從肩膀橫貫半個胸膛。


    身旁,醫師慌亂的患著藥,反倒是那男子,經受著這麽重的傷,依舊麵不改色。


    “明王大人,您這傷口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必須離開東洲,找到合適的地方好好療傷,否者,傷口越來越惡化,會危機到生命的。”看著男子,那醫師說道,滿麵著急。


    明王大人的傷,已經拖了快七八天了,逃亡中的他們,所有能用的丹藥,早在和三大古國開戰的時候就已經用完了,這些天來。


    每天隻能用簡陋的止血草,加紗布將那隨時可能危及生命的刀口綁住,加上連日來的奔波,傷口不但沒有愈合,反而原來越惡化。


    “若是連我都逃出了東洲,東洲,就徹底淪陷了。隻要我還活著坐在這裏,東洲就還沒有結束。”明王說道,抬手之間,已然將身上的布衣穿上。


    “明王大人放心,我們就算是死,也一定會保護明王大人的周全。”看著明王,幾位大衍城百姓滿麵激動道。


    明王是東洲自由的希望,也是賜予他們大衍城平安的人,是整個大衍城,無數低等人族心中的英雄,是他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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