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四 夜戰無雙（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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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色的大海上，剛剛迴來還不到一個月的澳大利亞號戰巡猶如什麽東西抽中了尾巴，後半截艦體焦黑不堪，尤其是船舵位置，更是破了個大洞，海水在破洞口形成了一個漩渦。
如果從遠處看，就會發現這艘戰巡水線前高後低，明顯是艦艉大量進水造成的，不過細看會發現水線正在緩緩恢複正常，這說明艦體其它部位正在注水恢複平衡。
兩個人影從艦艉水下冒出，還不等看清楚，西摩爾已經臉色焦急的問道：“薩利文，怎麽樣了？”
“很糟糕。”
二副甩了甩頭發上的水，攤開手苦笑道：“艦艉被魚雷炸開了一個三米寬的傷口，進水導致了艦艉下沉，而且.......，需要工具，不然船舵恐怕沒辦法複位了。”
“該死！”
聽到船舵沒辦法複位，西摩爾狠狠罵了句，進水沒關係，自己可以慢慢開，但船舵卡死不能複位，就意味著軍艦沒法轉向，按照現在的角度，會一直開到南美秘魯。
別說西摩爾了，就連軍官們都覺得是不是走厄運了，眼看著逃出生天即將抵達控製區斐濟，卻沒想到遭到了新華潛艇的進攻，雖然擊沉了那艘潛艇，但他們還是發出了無線電信號，這意味著如果新華收到信號，那麽這幾天內肯定會有大量戰艦趕來。
“中將閣下，伯尼斯中將已經帶領孤拔號和讓巴爾號趕來，克拉克斯頓將軍說，他們最晚會在明天晚上抵達，請我們放心。”
“放心？能放心嗎？”西摩爾苦笑一聲：“我們現在在哪裏？”
“還有一小時就可以抵達富圖納群島，那裏可以作為我們暫時的隱藏地點，另外我覺得可以讓勇敢號和光榮號暫時脫離艦隊，去斐濟群島等待支援。”參謀建議道：“這樣萬一澳大利亞號遇到危險，他們可以用速度來救援我們，如果敵人太強的話可以保存實力。”
“很好，去通知他們吧。”
“中將，另外我們希望您轉移旗艦，澳大利西亞號可能......。”
當有參謀這樣建議時，肯定說明原來的旗艦有較大危險，西摩爾雖然不願意放棄澳大利亞號，但想了想後接受了參謀的建議。
伯尼斯的艦隊已經出發快一天了，隻要自己支持到援兵抵達，澳大利亞號就可以脫困，再說如果對方實力真的太強了，那麽至少兩艘勇敢級大型巡洋艦可以保留下了，為西南大艦隊保存最後的機動力量。
“兩天......，能撐過這兩天嗎？”看了看漸黑的天空，西摩爾歎了口氣，走下了舷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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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呢？”
“和你想的差不多，我也認為那兩艘軍艦不會離開。”關島號內，看著問他的李秀岩，陳紹寬指著斐濟群島說道：“你看，根據s3號潛艇最後電報說，他明確擊中了澳大利亞號艉部，這就說明澳大利亞號至少動力會損傷，嚴重點的話船舵和船軸都會出現問題。
如果這時那兩艘軍艦離開，光靠幾艘巡洋艦和驅逐艦保護，隻要我們有一艘長江級巡洋艦抵達就全完了，所以我認為它們應該在附近遊弋保護，等待從悉尼趕來的艦隊救助。”
“但如果船舵沒損傷呢？”李秀岩指著s3潛艇最後的位置說道：“這是s3最後出現的羅圖馬島，距離斐濟群島有370海裏。
現在距離澳大利亞號被擊中已經過去了13個小時，按照15節算，澳大利亞號有三個選擇，第一繼續南下進入斐濟，哪裏有澳大利亞駐軍，可以得到幫助，第二前往薩摩亞群島，根據英美太平洋協議，美軍戰前就抵達了那裏，修建有碼頭，可以供軍艦停泊。
第三就是西南，前往努美阿，道路比較遠，但這裏是澳大利亞防禦的最後屏障，有多達五萬駐軍在島上，隻要到了那裏基本就安全了。”
“你覺得會是哪個？”
“薩摩亞不會，走那邊隻會離澳大利亞越來越遠，如果美國太平洋艦隊在走走倒無所謂，現在走基本就是給南美艦隊送菜了，說不定還會迎頭撞上12艦隊。
從克拉克斯頓派出那麽多戰艦救援說明，澳大利亞號受傷比較嚴重，或者說移動很困難，害怕追兵抵達才派出艦隊保護，所以在未得到保護和初步修理前立刻去努美阿應該辦不到，所以我覺得他們應該會在斐濟停留等待援兵。”
“那我們去斐濟！”航海長立刻說道：“我們距離斐濟還有1270海裏，現在立即補給，然後全速的話50小時內應該可以趕到濟。”
“我們是可以到，但驅逐艦怎麽辦？”陳紹寬說道：“我剛問問了，驅逐艦油量基本都已經見底了，必須盡快補給，但我們隻有一艘補給船，而且就算我們讓驅逐艦喝飽，可保持28節以上速度時，衛青級最多跑1500海裏，即使到了斐濟也快沒油了。”
聽完兩人的話，李秀岩想了想後說道：“貝爾加湖號上有噸油，兩艘戰列艦和四艘輕巡各補充2000噸，剩下的交給驅逐艦，補給完後驅逐艦編隊沿圖瓦盧群島搜索前往吉爾伯特群島，23艦隊應該已經在那一帶活動，讓他們配合23艦隊等待我們迴來。”
“不帶驅逐艦？”陳紹寬看了眼李秀岩，輕聲道：“2艘孤拔級，2艘有380毫米重炮的巡洋艦，澳大利亞號戰鬥力應該還沒完全損失，再加上4艘田納西級裝甲巡洋艦和至少12艘輕巡和驅逐艦，就算我們一打二，4艘長江級正麵交鋒也對付不了那麽多軍艦。”
“不，不正麵交鋒。”
李秀岩眯著眼睛，銳芒閃動：“肖天誌將軍帶領的12艦隊肯定已經抵達了菲尼克斯群島，那裏英美還駐紮著一些巡邏艦和飛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12艦隊抵達薩摩亞附近就會被發現，你們說如果12艦隊暴露，他們會怎麽辦？”
“立即走，它們不是12艦隊的對手。”
“對，不管是支援，還是援救迴家，想從斐濟迴澳大利亞，必須要走努美阿，所以我們在這裏等他們！”李秀岩手指狠狠按在了努美阿前的洛亞蒂群島上。
望著他的手指，陳紹寬和航海長兩人都倒吸口冷氣，眼睛雪亮但很快又搖了搖頭。“洛亞蒂群島距離努美阿港隻有45海裏，兩小時就到了，而且港內有重炮守衛，6艘對至少20艘，我們沒法徹底攔住，很有可能就被那2艘重炮輕巡溜掉。”航海長擔心說道。
“報告，12艦隊電報。”
還沒說話，參謀打斷了小會議，李秀岩接過電報，看完後嘴角猛地裂開：“薑還是老的辣，你們看看。”
“乖乖，和你想到一起去了，抵達薩摩亞後故意暴露行蹤，然後迫使協約國艦隊向努美阿逃竄，讓我們配合堵截！”陳紹寬嗬嗬笑道。
原來電報是12艦隊肖天誌發來的，他的想法和李秀岩一樣，讓31艦隊堵在努美阿和斐濟群島中間，然後利用關島級比對方主力艦隊高了差不多9節的速度優勢，在努美阿以東海域和31艦隊會師。
“6對20，援兵一個小時內抵達，幹不幹？”
“當然幹，不過......。”航海長先是拍著胸脯，轉頭嘴角又垮了下來：“看天色，這兩天內可能有暴雨，如果延誤......？”
“戰爭，從來就不會等你充分準備。”李秀岩拍了拍航海長的肩膀，引用了樂飛的話，狠吸了口氣：“起飛兩架飛機監測四周，巡洋艦開始接受補給，4個小時後我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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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濟群島上空的厚厚雲層讓人仿佛覺得透不過氣來，可西摩爾看到這種天氣卻恨不能抱著上帝親一口。
遠處，澳大利亞號如同受傷的鱷魚，被一艘維修船緊緊貼在身邊，看著忙碌的水兵，他終於是大鬆口氣，因為他剛剛得知，澳大利亞號的船舵暫時可以使用了，而且抽水機也開始工作，正在不斷將內部的積水抽出來，這意味著這艘戰巡的速度可以暫時恢複到20節，不必再擔心追不上主力艦了。
就在西摩爾急切的等待盡快抽完水上路時，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頭才發現帶隊來支援他的伯尼斯中將來到了身後，遞來一份電報後，天生樂觀的他爽朗笑道：“維恩（西摩爾），我說過，上帝在保佑我們。”
西摩爾立刻接過電報，才看一眼便大驚失色：“兩艘關島級！”
“是的，不過上帝在幫助我們，他們在薩摩亞群島被我們一艘巡邏艦發現了，現在我們有充足的時間離開。”伯尼斯說道。
“親愛的迪，中國人的速度很快，雖然他們距離我們還有200海裏，但我們必須離開了。”西摩爾對法國海軍一向不感冒，他們似乎天生樂觀，但卻似乎總也沒有緊迫感。
“好吧。”伯尼斯中將看了看表：“現在出發，我們可以在明天淩晨抵達努美阿，就算他們速度在快，追上我們也必須等到晚上，而且......。”剛說到這裏，忽然幾滴雨水落到了表盤上。
兩人相視一笑，即便新華海軍再厲害，雨夜想要抓住一支保持燈火管製的艦隊，除非中國人真有他們神話故事中那隻猴子的那種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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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畢，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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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從遠處看，就會發現這艘戰巡水線前高後低，明顯是艦艉大量進水造成的，不過細看會發現水線正在緩緩恢複正常，這說明艦體其它部位正在注水恢複平衡。
兩個人影從艦艉水下冒出，還不等看清楚，西摩爾已經臉色焦急的問道：“薩利文，怎麽樣了？”
“很糟糕。”
二副甩了甩頭發上的水，攤開手苦笑道：“艦艉被魚雷炸開了一個三米寬的傷口，進水導致了艦艉下沉，而且.......，需要工具，不然船舵恐怕沒辦法複位了。”
“該死！”
聽到船舵沒辦法複位，西摩爾狠狠罵了句，進水沒關係，自己可以慢慢開，但船舵卡死不能複位，就意味著軍艦沒法轉向，按照現在的角度，會一直開到南美秘魯。
別說西摩爾了，就連軍官們都覺得是不是走厄運了，眼看著逃出生天即將抵達控製區斐濟，卻沒想到遭到了新華潛艇的進攻，雖然擊沉了那艘潛艇，但他們還是發出了無線電信號，這意味著如果新華收到信號，那麽這幾天內肯定會有大量戰艦趕來。
“中將閣下，伯尼斯中將已經帶領孤拔號和讓巴爾號趕來，克拉克斯頓將軍說，他們最晚會在明天晚上抵達，請我們放心。”
“放心？能放心嗎？”西摩爾苦笑一聲：“我們現在在哪裏？”
“還有一小時就可以抵達富圖納群島，那裏可以作為我們暫時的隱藏地點，另外我覺得可以讓勇敢號和光榮號暫時脫離艦隊，去斐濟群島等待支援。”參謀建議道：“這樣萬一澳大利亞號遇到危險，他們可以用速度來救援我們，如果敵人太強的話可以保存實力。”
“很好，去通知他們吧。”
“中將，另外我們希望您轉移旗艦，澳大利西亞號可能......。”
當有參謀這樣建議時，肯定說明原來的旗艦有較大危險，西摩爾雖然不願意放棄澳大利亞號，但想了想後接受了參謀的建議。
伯尼斯的艦隊已經出發快一天了，隻要自己支持到援兵抵達，澳大利亞號就可以脫困，再說如果對方實力真的太強了，那麽至少兩艘勇敢級大型巡洋艦可以保留下了，為西南大艦隊保存最後的機動力量。
“兩天......，能撐過這兩天嗎？”看了看漸黑的天空，西摩爾歎了口氣，走下了舷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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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呢？”
“和你想的差不多，我也認為那兩艘軍艦不會離開。”關島號內，看著問他的李秀岩，陳紹寬指著斐濟群島說道：“你看，根據s3號潛艇最後電報說，他明確擊中了澳大利亞號艉部，這就說明澳大利亞號至少動力會損傷，嚴重點的話船舵和船軸都會出現問題。
如果這時那兩艘軍艦離開，光靠幾艘巡洋艦和驅逐艦保護，隻要我們有一艘長江級巡洋艦抵達就全完了，所以我認為它們應該在附近遊弋保護，等待從悉尼趕來的艦隊救助。”
“但如果船舵沒損傷呢？”李秀岩指著s3潛艇最後的位置說道：“這是s3最後出現的羅圖馬島，距離斐濟群島有370海裏。
現在距離澳大利亞號被擊中已經過去了13個小時，按照15節算，澳大利亞號有三個選擇，第一繼續南下進入斐濟，哪裏有澳大利亞駐軍，可以得到幫助，第二前往薩摩亞群島，根據英美太平洋協議，美軍戰前就抵達了那裏，修建有碼頭，可以供軍艦停泊。
第三就是西南，前往努美阿，道路比較遠，但這裏是澳大利亞防禦的最後屏障，有多達五萬駐軍在島上，隻要到了那裏基本就安全了。”
“你覺得會是哪個？”
“薩摩亞不會，走那邊隻會離澳大利亞越來越遠，如果美國太平洋艦隊在走走倒無所謂，現在走基本就是給南美艦隊送菜了，說不定還會迎頭撞上12艦隊。
從克拉克斯頓派出那麽多戰艦救援說明，澳大利亞號受傷比較嚴重，或者說移動很困難，害怕追兵抵達才派出艦隊保護，所以在未得到保護和初步修理前立刻去努美阿應該辦不到，所以我覺得他們應該會在斐濟停留等待援兵。”
“那我們去斐濟！”航海長立刻說道：“我們距離斐濟還有1270海裏，現在立即補給，然後全速的話50小時內應該可以趕到濟。”
“我們是可以到，但驅逐艦怎麽辦？”陳紹寬說道：“我剛問問了，驅逐艦油量基本都已經見底了，必須盡快補給，但我們隻有一艘補給船，而且就算我們讓驅逐艦喝飽，可保持28節以上速度時，衛青級最多跑1500海裏，即使到了斐濟也快沒油了。”
聽完兩人的話，李秀岩想了想後說道：“貝爾加湖號上有噸油，兩艘戰列艦和四艘輕巡各補充2000噸，剩下的交給驅逐艦，補給完後驅逐艦編隊沿圖瓦盧群島搜索前往吉爾伯特群島，23艦隊應該已經在那一帶活動，讓他們配合23艦隊等待我們迴來。”
“不帶驅逐艦？”陳紹寬看了眼李秀岩，輕聲道：“2艘孤拔級，2艘有380毫米重炮的巡洋艦，澳大利亞號戰鬥力應該還沒完全損失，再加上4艘田納西級裝甲巡洋艦和至少12艘輕巡和驅逐艦，就算我們一打二，4艘長江級正麵交鋒也對付不了那麽多軍艦。”
“不，不正麵交鋒。”
李秀岩眯著眼睛，銳芒閃動：“肖天誌將軍帶領的12艦隊肯定已經抵達了菲尼克斯群島，那裏英美還駐紮著一些巡邏艦和飛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12艦隊抵達薩摩亞附近就會被發現，你們說如果12艦隊暴露，他們會怎麽辦？”
“立即走，它們不是12艦隊的對手。”
“對，不管是支援，還是援救迴家，想從斐濟迴澳大利亞，必須要走努美阿，所以我們在這裏等他們！”李秀岩手指狠狠按在了努美阿前的洛亞蒂群島上。
望著他的手指，陳紹寬和航海長兩人都倒吸口冷氣，眼睛雪亮但很快又搖了搖頭。“洛亞蒂群島距離努美阿港隻有45海裏，兩小時就到了，而且港內有重炮守衛，6艘對至少20艘，我們沒法徹底攔住，很有可能就被那2艘重炮輕巡溜掉。”航海長擔心說道。
“報告，12艦隊電報。”
還沒說話，參謀打斷了小會議，李秀岩接過電報，看完後嘴角猛地裂開：“薑還是老的辣，你們看看。”
“乖乖，和你想到一起去了，抵達薩摩亞後故意暴露行蹤，然後迫使協約國艦隊向努美阿逃竄，讓我們配合堵截！”陳紹寬嗬嗬笑道。
原來電報是12艦隊肖天誌發來的，他的想法和李秀岩一樣，讓31艦隊堵在努美阿和斐濟群島中間，然後利用關島級比對方主力艦隊高了差不多9節的速度優勢，在努美阿以東海域和31艦隊會師。
“6對20，援兵一個小時內抵達，幹不幹？”
“當然幹，不過......。”航海長先是拍著胸脯，轉頭嘴角又垮了下來：“看天色，這兩天內可能有暴雨，如果延誤......？”
“戰爭，從來就不會等你充分準備。”李秀岩拍了拍航海長的肩膀，引用了樂飛的話，狠吸了口氣：“起飛兩架飛機監測四周，巡洋艦開始接受補給，4個小時後我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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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濟群島上空的厚厚雲層讓人仿佛覺得透不過氣來，可西摩爾看到這種天氣卻恨不能抱著上帝親一口。
遠處，澳大利亞號如同受傷的鱷魚，被一艘維修船緊緊貼在身邊，看著忙碌的水兵，他終於是大鬆口氣，因為他剛剛得知，澳大利亞號的船舵暫時可以使用了，而且抽水機也開始工作，正在不斷將內部的積水抽出來，這意味著這艘戰巡的速度可以暫時恢複到20節，不必再擔心追不上主力艦了。
就在西摩爾急切的等待盡快抽完水上路時，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頭才發現帶隊來支援他的伯尼斯中將來到了身後，遞來一份電報後，天生樂觀的他爽朗笑道：“維恩（西摩爾），我說過，上帝在保佑我們。”
西摩爾立刻接過電報，才看一眼便大驚失色：“兩艘關島級！”
“是的，不過上帝在幫助我們，他們在薩摩亞群島被我們一艘巡邏艦發現了，現在我們有充足的時間離開。”伯尼斯說道。
“親愛的迪，中國人的速度很快，雖然他們距離我們還有200海裏，但我們必須離開了。”西摩爾對法國海軍一向不感冒，他們似乎天生樂觀，但卻似乎總也沒有緊迫感。
“好吧。”伯尼斯中將看了看表：“現在出發，我們可以在明天淩晨抵達努美阿，就算他們速度在快，追上我們也必須等到晚上，而且......。”剛說到這裏，忽然幾滴雨水落到了表盤上。
兩人相視一笑，即便新華海軍再厲害，雨夜想要抓住一支保持燈火管製的艦隊，除非中國人真有他們神話故事中那隻猴子的那種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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