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他起來,直接一個打橫就把他抱到手中了。顧唯一還在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一絲察覺,被抱起來的時候手卻不自覺地環住了秦卿言的脖子,秦卿言一聲輕笑,快步走到隔壁的小隔間,把他放在躺椅上。


    這原本是為龍鳳胎準備的,早就收拾好了,等到他們稍微大一些的時候就搬過來。畢竟王爹爹要帶的話不可能帶幾個孩子,若是丟著和多多一起,本來多多自己就是個小孩子呢,哪裏還照顧得來弟弟妹妹?


    身下突然變得冰涼了,顧唯一當然清醒過來了,他馬上掙紮著就要起來,“妻主,孩子……”


    秦卿言把他壓迴去,“沒事,在隔壁呢,聽不到。”見到顧唯一軟化下來,也默認了她的行動,她不由得想要調笑一下,“看來,我家小夫郎心裏也是想要得不得了吧……”


    “妻主!”顧唯一嬌嗔著,臉也變得緋紅,不好意思的用雙手捂住臉,不想要再被她嘲笑,心裏也覺得妻主真的很過分,每次都各種戲弄他,他已經總結出來了,若是真的要跟她糾結下去,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若是不管她,任由著她一個人自言自語,不過一會兒,就會閉上嘴的……


    當然,妻主說的沒錯啦,他的確有點想念她了。


    懷雙胞胎的前三個月不能做,等到過了三個月的時候,秦卿言又要準備一項一項的考試,根本也分不出心思來,等到有心思的時候,他自己的身子又不爭氣,所以,已經有好久沒有近他的身了。


    秦卿言悶笑一聲,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爹了,還是這麽不禁逗,雖然比較以前的時候確實是開放了一些,但是那是在意亂情迷的時候,沉迷在情/欲之中,哪裏還顧得上其他的,隻能是隨著秦卿言的擺弄,想要他做什麽說什麽都沒問題的。但是想要他在清醒的時候說什麽話,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這也就夠了,哪能那麽心急呢?


    一想到之前顧唯一求饒的樣子,秦卿言一下子熱血沸騰了,將顧唯一的衣服一點點的剝掉,天氣本來就有點涼快了,肌膚突然暴露到空氣中,刺激得他起了小疙瘩,但是顧唯一一點都不冷,心裏也像是有團火一樣,就想找個冰涼的東西貼上去。


    秦卿言的眼裏哪還有一絲的清明,欺身著上前,將顧唯一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身子下麵,嘴含住那一點點茱萸,手也不停地四處遊走,到處點火,生了孩子的顧唯一身子也是更加敏感,一動就哼哼唧唧起來,如此做足了前戲,兩人最終還是結合在了一起,不禁都舒服的哼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秦卿言渾身說不出地舒爽地出門了,她現在的工作雖然不是很繁雜,但是對她來講,確實有很大的益處的,雖然每天都是重複同樣的事情,整理書籍,擺放書籍,檢查借出去的書是否有損傷,若是完好無損就將它擺迴到原處。


    也不需要她重新再分門別類,因為所有的前麵的人都已經做得很完美了,所以每天有大把大把的空閑時間,跟她一樣做這事的本來一共有三個人,除了她自己外,還有一個前不久托了關係掉到其他的地方了,另外一個沒有什麽路子,而且年齡已經快四十歲了,也是從一開始就被分到這裏,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做著同樣的事情,已經失去了鬥誌,已經完全沒有了上進的心思了……


    秦卿言做事的時候,也聽了一耳朵,原來這位王編書也是一位很有抱負的年輕人,少年得誌,幾乎也是一帆風順的就考上了舉人,本以為可以大展拳腳了,沒想到一開始就被分到這個幾乎是被上位者遺忘到角落的地方,一開始還很有激情的想要做事,但是慢慢的,被歲月消磨掉了所有的熱情,變得得過且過了,混日子去了……


    在這裏,還有一位更年老的,算得上是秦卿言和王編書的上司了,一直是在這裏守著藏書閣的,看門的人。王編書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和她嘮嗑,她也不大愛說話,就靜靜地聽著。長年就坐在門口,看著來往的人,眼睛都好像是閉上了一樣,但是一有個風吹草動,卻又是第一個驚醒的人……


    記得秦卿言剛來這個地方的時候,三個人都用帶點同情的目光看著她,走了的那一個還甚至惋惜,道“又有一個人的青春年華要葬送在這裏了”,說完還不停地搖頭晃腦,也沒有深談,反正沒過多久她就走了,秦卿言也沒有怎麽在意。


    但是王編書的表情她記得很清楚,除了有一絲同情之外,還帶了點“幸災樂禍”,好像是終於有一個跟她一樣的了,走了的那一個她惹不起,畢竟人走了那肯定是有關係在的,像她這種小嘍嘍可惹不起什麽大人物,新來的,也不知道底細,倒是不敢怎麽嘲笑。


    但是那位守門人當時的表情,秦卿言還真記不起來,應該是名無表情吧,畢竟這是自己以後要工作的地方,秦卿言覺得自己還是很敏感的,若是稍微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肯定會第一時間察覺到,但是現在迴想起來,沒有什麽表情,也真是忒奇怪了些……


    但是這些都與她沒有什麽大的關係,她如今正自得其樂著呢,無他,這裏的好書實在是太多了,看都看不過來一樣,每天呆在這裏的上班時間恨不得一刻鍾當做一個時辰來用,隻希望多吸收一點,雖然來日方長是沒有什麽錯,但是誰知道以後會出什麽變故呢?秦卿言還是覺得應該好好的把握現在的時間多看一點書,無論是曆史經書,還是人物傳記或者是地物誌之類的……


    因為一開始隻是趁著整理書的時候大致的看一下,在心裏默默地記下書名,花了不少的時間,但是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察覺,倒是王編書看到秦卿言這麽‘認真’的樣子,陰陽怪氣的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秦卿言倒也沒有在意。


    有的人就是這樣,希望自己身上的不幸統統在別人身上也演練一遍,若是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馬上心裏就會很不舒服,憑什麽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呢?但是一想到過不了多久,也會忍受不了的,也就期待著看著她以後的表情……


    撇開秦卿言工作的事情不說,再說說家裏,久不經事,一夜的放縱,顧唯一上午起來的時候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被錯開了一樣,疼痛的要緊,下麵也是火辣辣的疼,他撩開被子看了一眼,謔,身上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痕跡,好在自從第一次之後,以後下手都還挺知道分寸的,沒有在太明顯的位置,不然被人看到了,又是很尷尬的事情了。


    忍著不適穿衣下床,兩個小的估計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抱出去了,想到此,顧唯一又忍不住的臉一紅,也是因為有一次多多醒了在床上玩,他累得醒不來,爹爹進來房間抱孩子,看見了□□的肌膚下麵‘慘狀’,雖然是自己的親爹,但是被碰到這種事情,還是想找個地縫鑽下去的,這一看就知道發生過什麽的……


    顧唯一不能怪自己的爹沒事撩被子,隻能怪秦卿言不注意了,再說了,之前他們那個的時候時候也都沒有穿衣服的,顧唯一雖然一開始也有點不適應,但是每每時候累得都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而秦卿言又習慣那樣,久而久之,自己也就習慣了,沒想到鬧了大笑話。


    自那以後,每次事畢秦卿言都會給顧唯一穿上衣服了,以免第二天的時候看到有些尷尬,特別是家裏又有小孩又有老人的,影響還是不好的。


    把自己收拾好之後,再出去一看,發現已經接近正午了,想到自己已經睡了一上午了,又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孩子哭沒哭,鬧沒鬧?想到龍鳳胎,顧唯一這才發現今天一早居然沒有喂奶,心裏不由得有點著急了。


    木木還要好說一點,因為這一次顧唯一的奶水著實有點不夠,所以幾乎滿了月子之後吃的大多都是糊糊了,雖然沒有乳/汁有營養,但是沒有辦法,他這次真的不像之前生多多的那個時候奶水那麽充足。再加上平安身子更要弱一些,所以都會先緊著他來吃,等平安吃飽了,剩下的才是木木的,木木胃口好,一般情況下肯定是不夠的。但是木木又好養活,好像什麽都不挑一樣,吃什麽都可以津津有味的,很是乖巧。


    本來早就要告訴秦卿言這個情況的,但是他們才開始搬過來,還沒有來得及講,不過這事可不能再往後推了。


    先去了王爹爹房間裏看了下,一個人都沒有,聽到廚房那邊有人說話的聲音,他順著過去了,發現王爹爹抱著平安,福伯在給他喂什麽東西,小家夥也是吃的津津有味的。


    而另一邊,木木估計早就是吃飽了,被陳伯抱著也不認生,多多在一旁逗得她直笑,樂樂也跟著在一旁。


    “平安在吃什麽呢?”顧唯一走過去,很驚訝的聞著,這小家夥一向很挑嘴的,怎麽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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