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李守良一行人慢悠悠的迴到了四合院。說來巧不巧,正好遇上推著自行車,凍得哆哆嗦嗦的二大爺迴來。


    就在巷子口,一群人迎麵看到一個人影推著自行車過來。


    還是李守良眼尖先看到的,咳咳。準確的說是先看到的自行車。畢竟這是他的「頂配」。怎麽能不熟悉。


    李守良笑著喊了一聲:「二大爺,辦完事兒了?」


    一群人這才注意到二大爺。都紛紛打著招唿。一行人並不奇怪或者驚訝,剛才行進過程中,有人問二大爺的去向,李守良已經如實的說了。


    二大爺凍得其實也不好受,好在還有這身膘在。


    冷冷嗬嗬的說道:「都迴來了?我這事兒也是剛辦完。正好咱們一塊迴家。守良,這車子。。」


    李守良上前笑嗬嗬的接過,說道:「給我吧,都到了這了,就不麻煩您了。這自行車騎得還順手嗎?」


    二大爺也不是不明理的人,該誇獎還是得誇獎。


    當即笑道:「好,真是好。這貴有貴的道理。守良你這車子還真是好騎。幫了大忙了。」


    一群人就這樣進了家門。一進門,二大爺好像火燒屁股一樣,也沒有了剛才在巷子裏那個說笑的放鬆勁兒。


    悶著頭往前走,迅速的消失在了前院。不少人還都有點莫名其妙呢。


    李守良笑嗬嗬的看了眼一大爺。沒想到一大爺正好也看向他。兩人對視一眼,都知道是什麽事兒。


    今天二大爺借這個自行車,其實李守良心裏就和明鏡似的,就是去要或者說拿迴,那個壓蜂窩的機子了。這迴家路上一說二大爺借著車子走了,一大爺也立即明白過來了。


    現在二大爺在前院走的這麽快,也不說個話。情況就很明顯了:這機子沒弄迴來。別人看不出來,爺倆也沒聲張。反正兩人不管怎麽鬧,這機子都是他們家的。


    最後都能迴來,隻要是沒壞就行。


    這個點兒,迴來的都該吃飯了。李守良也沒迴後院放包。直接把車子停在了門旁屋簷下。


    和一大爺一前一後進了屋。推開門是一空曠的正廳。沒有人?


    李守良下意識的就往廚房那邊走,正好看到一大媽在爐子上做飯呢。


    一大媽抬頭看到李守良說道:「迴來了?今天的菜可能得有點淡了。」


    李守良上前問道:「怎麽迴事?」


    一大媽看著鍋笑道:「咱們家正好沒鹽了。就剩下不多。我中午還想著這事來,下午給忘了。這不,晚上這用的時候,就不夠了。


    這還要看著鍋,我就沒走的開咯。淡點能吃嗎?」


    李守良點點頭道:「怎麽不能吃?」說著李守良稍微拿著勺子嚐了嚐湯。別說,還真是有點淡了。這湯都淡,這菜更吃不進味去,得更淡。


    看著還沒熟太好的鍋。李守良笑著道:「要不就先停了這鍋。等我去買點兒鹽,確實是有點淡了。」


    一大媽向來是依著李守良的口味來,現在李守良說出來了。自然是聽李守良的。


    點點頭道:「行,都聽你的。那你就趕緊跑著去買。我在這先收拾著別的。」


    李守良點點頭,沒再說話,就出去了。


    正好往外跑,一大爺剛收拾好東西,忙問道:「不吃飯啊?」


    李守良一邊走,一邊說道:「去買點鹽去。飯得等會吃。」說著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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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守良買著鹽出來,也是剛到巷子口跟前。


    遠遠就看到自家院子裏幾個小夥子:閆解放、閆解曠、劉光福幾個大小夥子圍著棒梗在那說什麽呢。


    不過眼見這棒梗臉上的不服氣和不情願。李守良估計他應該屬於被欺負的一方。考慮到幾個孩子瞎鬧,李守良再三猶豫,而且一邊是二大爺、三大爺家的,一邊是他印象中的「盜聖」。


    盡管在前段時間棒梗給他做「小道消息」的時候,給了不少消息,但是他也是給糖了。這就。。


    眼瞅著走到了跟前,幾個人也不是沒眼力見的人。


    當即笑著對李守良打招唿:「守良哥。」「守良哥。」臉上大多訕訕的,還有點小慌張。


    「守良叔。」這是棒梗喊的。


    李守良瞥了一眼,也沒多說別的,隻一句:「天不早了,都早點迴家吧。家裏人該著急了。」


    李守良自動忽略了棒梗略帶期望的表情。


    閆解曠和和劉光福等人一看,李守良沒管。本來有些訕訕的表情,都好像鬆了一口氣一樣。


    趕緊應道:「好的,守良哥。馬上就迴家。」


    李守良也沒應,準備加快速度往前走。


    這時李守良心裏就開始犯嘀咕了:這小孩和小孩之間打架,應該不用管吧。不過這是小孩之間的打架嗎?是欺負吧?


    關鍵是這棒梗就不是什麽善茬啊。不過這閆解放他們幾個也不是什麽善茬啊。說到底以後都不是什麽好玩意兒。那到底管不管?


    一路走神,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自家院子門前了。李守良還是跑了迴去。自己看到了卻不管,心裏總是不大得勁兒。


    李守良往迴走到跟前,就看到還是剛才的動作,剛才的情況。


    好在幾個人沒有動手什麽的。看來來的不算晚,還屬於「好言相勸階段」。


    李守良上前問道:「這個點兒了,都杵在這幹什麽,一直不迴家?」


    閆解放、劉光福幾人相互之間看看,都說不出話來。這本就不是一件兒光彩的事兒。


    倒是閆解曠有點不明所以,問道:「守良哥,你怎麽還沒有迴家?」


    李守良沒迴答他的話,問道:「棒梗,你說。你們在這幹什麽呢?天都這麽黑了,還不迴家?不怕拍花子的把你們抓走咯?在外麵瞎逛?」


    棒梗見李守良走迴來,很是聰明的知道這是來管他來了。


    一股腦全給李守良倒出來了:「守良叔,我買了幾塊糖,想拿著迴家和妹妹一塊吃。正好讓他們幾個看到,然後他們就。」說著看了其他幾人一眼。


    李守良順著他的話往下問道:「他們什麽?問你要糖?」


    棒梗搖搖頭道:「他們問我借錢。我不給,就把我堵在這了。」


    嘿,李守良看了幾人一眼,看這個說法,都有當街溜子、小混混的實力。


    不過看見人家拿著糖,不要糖。跟人家要錢。這個格局有點大。


    李守良也沒說別的,轉頭向其餘幾人問道:「是這樣嗎?解放,棒梗撒謊了沒有,還有光福?你來說一說這個事兒?」


    事兒大概是這麽一個情況,不過稍有出入。


    閆解曠反駁道:「守良哥,不是這樣的。我們隻是問他錢哪來的。有沒有路子。我們也想弄點錢買點東西。沒想要他的錢。」


    李守良看向棒梗,棒梗也沒說什麽,就是死死的盯著幾人。營養不良的瘦臉上滿是不服氣。


    李守良笑道:「人家不願意說,你就把人家給圍在這了?啊?趕明天要是有人違了你的意。你是不是還要揍人家一頓,甚至捅人家一刀?啊?」


    這話閆解曠可能是沒什麽概念,倒是嚇壞了閆解放和劉光福。這倆可不小了,都聽的懂。


    尤其是閆解放,他是閆解曠的哥哥。


    此時趕緊擺手說道:「沒


    有,沒有。沒有這個意思。守良哥,絕對不會,我們也沒把棒梗怎麽著。就是,就是。」


    李守良眼看這通發揮有了效果,幾個孩子都有點害怕。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臉上除了慌亂全是不知所措。


    李守良也沒有更進一步的逼迫,就這一步也夠嚇唬住這些孩子一段時間的了。而且他們絕對不敢給大人說,因為這本就算不上光彩。


    擺擺手道:「行了,趕緊迴家。這天都黑成什麽樣子了。你們在這看得清誰是誰嗎?作業都做完了嗎?在這瞎跑。」


    這話像是「大赦」,幾人都鬆了一口氣。趕緊撒丫子跑了迴去。扔下了棒梗。


    看著下意識鬆了一口氣的棒梗,李守良擺擺手道:「迴家吧。也別在這杵著了。下次有什麽好東西到家了再拿出來。財不露白。」


    李守良也沒深究棒梗的糖,是怎麽被幾人看到的,但無外乎是棒梗買了捏在手裏,亦或是見人就炫耀了。讓那幾人給看到了。才有了接下來的這一幕。


    看著棒梗趕緊往迴跑的樣子,李守良想起來這家裏還有菜等鹽呢。遂邁起步子來,三兩步超過了棒梗,前後腳進了院門口。就這麽件小事兒,耗費了不少的時間。真是。。。


    李守良迴到家裏,都沒跟一大爺打招唿,直奔廚房了。


    李守良一看,一大媽已經把菜從鍋上拿下來了。正燒著水呢。著實鬆了口氣。剛才給耽誤了。


    一大媽笑道:「不著急。好歹都差不多了。怎麽也得再加水加鹽,再來一遍。」


    李守良點點頭道:「我來炒菜,您把其他的都端上桌吧,等不了多長時間,咱們就開始吃飯。」


    不多時,一大媽先收拾好了就出去了。李守良也端著燒好的菜出來了。


    一上桌還沒開始呢。


    就有人來敲門了。「一大爺,一大媽。守良、守良。」


    傻柱的聲音。李守良笑道:「柱子哥,進來。」


    傻柱迅速的推開門,站在門口說道:「不進去了。二大爺門口又被三大爺給堵了。就是一大爺弄得那個機子的事兒。


    好家夥,昨天我沒趕上,今天又來。咱們去看看去。湊湊熱鬧,怎麽說也是你們家的東西。怎麽也得在場啊。」


    一大媽倒是不大同意道:「這飯剛端上桌,還沒吃呢。怎麽也得吃一口啊。這熱鬧一時半會兒的,完不了事兒。」


    爺倆還沒開口,傻柱就開口了:「我說一大媽。您這思想覺悟還有待提高啊。這是看熱鬧的事嗎?這明明是人民群眾內部糾紛的事兒。


    我們作為這個院的一份子,就是要為院裏的和平做出貢獻。我和一大爺、守良。我們爺仨去了,是為了維護咱們院的發展的。怎麽能是看熱鬧的事呢。」


    一大媽看著傻柱的臉,笑道:「柱子,你這臉皮連咱們***的槍都打不透。剛開始說看熱鬧的是你。現在說這個的也是你。真有你的。」


    一大爺一看這情況,知道不用費口舌了。笑眯眯的站了起來。


    李守良也跟著站了起來,笑道:「柱子哥,這番話你從來學來的?倒是實在不像是從你的嘴裏說出來的。」


    傻柱嘿嘿一笑,爺仨往外走,就聽見傻柱嘿嘿笑道:「這是我從報紙上看的。其實也不是我自個看的。是食堂裏一老劉頭看的,念了念。我給記住了。」


    一大爺在旁邊笑道:「就這番話,就說明你和那老劉頭,都能當官。反正我們是說不出來。」


    三人哈哈一笑,已經穿過了中門,來到了後院。


    就看到不少爺們都拖家帶口,在旁邊圍著看。


    好家夥,三大爺帶著幾個孩子,也不進家門了。就在後院二大爺門前這塊站著


    ,跟二大爺對峙。場麵好不熱鬧。


    李守良爺仨來的正是時候。


    「老劉,昨兒咱們是怎麽說的。這機子你今天給拿出來,給我們家送去。打我下班,我就等著這個事兒了。


    結果呢,久等你不來啊。這眼瞅著今天就要過去了。我再不自己來拿。這怕是明天也用不上了啊。


    老劉,你給個實底,這機子到底在你家沒有啊?你給弄哪去了?」


    二大爺怎麽說這話啊,也想要臉,也想把這事兒給壓下去。實在是糾結。


    二大爺的招牌動作,一個手背在身後,一個手朝著三大爺擺了擺。


    臉上扯出笑容來說道:「老閆,咱們還是進來聊。這在外麵冷冷嗬嗬的,進來咱們倒杯茶,慢慢喝著。


    今兒我得了一包好茶。正好咱們嚐嚐。」


    三大爺哪會相信,二大爺有好茶的這樣的說辭啊。一個初小還是高小的文化。也就認得幾個字罷了。


    還能懂什麽是茶?還不是人家賣家說什麽,就是什麽。


    眼見這老劉騙他,也不拿出來這個機子。三大爺也是一陣生氣,合著昨天白聊了這麽長的時間。什麽作用都沒起。


    三大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道:「老劉,這機子到底是在你家裏放著呢嗎?咱們退一萬步講,即便你沒用完,那你拿出來讓我看一眼。


    或者說你們家的活,今天你能幹完嗎?我這都上你們家來了,別的我沒看到。倒是你桌子上又倒上酒了。


    這再喝一杯,等會兒,還能幹活嗎?」


    閆解成、閆解放跟在三大爺旁邊,也是跟著喊道:「是啊,二大爺。這機子好歹你拿出來。要是你們家不用,就先給我們用一用唄。


    實在不行,等我們家用完了,我們家再給你們家送迴來。你們接著用唄。」


    「是啊,二大爺。這東西,你給我們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啊。到底在不在你們家啊。」


    傻柱在一旁看的起勁兒,激動的他恨不得加入進去,與雙方大戰幾百個迴合。就這,還不住的拽拽李守良的衣服袖子。


    那樣子,實在是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李守良雖然也是笑著看熱鬧,但是實在沒有他這麽激動。


    正當時呢,門外進來一個人。


    公鴨嗓很是尖銳嘹亮。喊道:「吆,這都是幹什麽呢在這?今兒人怎麽聚的這麽齊啊?」


    看著死對頭進來,傻柱當即就忍不住了:「吆,這不是許大浪嗎?這又是上哪浪去了?這個點兒才迴家。」


    許大茂迴過頭來,正好看到傻柱和李守良站在一起。剛想迴嘴,可能也想到了什麽。


    往後退了兩步,說道:「傻柱,今兒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咱們倆的事兒,咱們以後再說。」


    隨即轉頭看向了今天的主角,二大爺和三大爺。


    不過人家許大茂可比傻柱有眼力見多了。往後退了幾步,找了個人聚集比較多的地方。不動聲色了。


    二大爺好歹是拿不出來東西,一直被三大爺糾纏。不過二大爺也知道,自己今兒拿不出來。


    想叫著老閆進屋說吧,這老閆還犯別扭不進屋。今兒真是!


    不得已,二大爺下意識的使出了,今天下午剛領教到的絕招——感情牌之叫苦連天。


    「老閆,咱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了。難道還抵不過就這麽一天兩天的。我就納悶了,就這麽一點兒東西。


    大不了等我把機子給你之後,你再曬一迴,再壓嗎。一共就那些東西,還能少到哪裏去?」


    這二大爺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就三大爺這樣會算計的,那沒一點兒東西都能心疼。就更別說這東西在這放著不利


    用起來,都是一種浪費。


    三大爺十分的理智,自然是不想聽這些。


    「老劉,照你的說法,這話怎麽說,怎麽是。今兒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我就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把人家老易這機子給借出去了?


    要是沒有,好,今兒我不著急用了。隻要拿出來給我們看一眼。我豁出去,這些蜂窩不壓了,也等著你什麽時候用完,什麽時候再用。


    你一直用不完,我不再問了。我這點兒東西浪費了也不可惜。怎麽樣?」三大爺這話說的很是直白。


    許大茂這會兒已經從人堆裏得了,今天這場戲的起因經過。


    打那頭站著高聲喊道:「是啊,二大爺。你給我們大家夥看一眼啊。這到底在不在家放著啊。」


    周圍人也跟著喊道:「是啊,二大爺。給我們看看啊,到底是不是借出去了。」


    許大茂眼瞅著不熱鬧,又添了把火。


    「三大爺,今兒這事兒,實在是硬氣。這樣,今兒這機子要是真讓我們看著了。來我們家,拿上五個蜂窩過去。我買的多,用不完。」


    眾人拾柴火焰高。一會兒高喊二大爺拿出來啊。一會兒高喊三大爺你倒是要啊。


    三大爺硬是沒接著許大茂的話茬。倒不是嫌少,就是這東西吧,今天是肯定要不出來了。他是來鬧來了,也不過是以退為進:讓這老劉丟個臉,好早日辦下來。


    傻柱倒是在旁邊給憋毀了。一會兒跺跺腳,一會歎息的樣子。


    李守良剛開始還有點不明所以:「你冷啊?要不就先迴去吧。反正我看這機子也要不出來了。這老哥倆交手,打麻纏。還早著呢。


    而且這也沒有讓我師父出麵的意思。要不咱們就迴?」


    傻柱頓時搖搖頭,道:「哎,倒不是這個事兒。主要是許大茂這孫子今天快我一步。把我想說的給說了。現在這夥人鬧騰這都是附和他的。我。。」


    李守良明白了,這是因為不能和大家一塊鬧,而感到沒意思。實在是無語。


    頓時說道:「你這實在是有點兒。你想跟著鬧,就跟著一塊鬧唄。還在乎誰發起的。你信不信,這事兒要是你發起的,人家許大茂該鬧也是鬧。」


    一大爺在旁邊笑道:「別管他,你越管他,他越來勁。」


    場上已經發生了變化。


    二大爺顯然已經是丟了臉。很是忿忿的說道:「老閆,話說到這裏也沒什麽可隱瞞了。我手底下有個家裏條件不算好的人。


    也是剛得了些煤炭,想要壓一壓。我就給借出去了。我今天下午也去了他們家說過這個事兒了。今天晚上加班一定給壓出來。


    這機子明天就能給送迴來。就是這麽迴事。行了,就這樣吧。都散了吧。」


    說著頭也不迴的進家門去了。這華佳碩兩口子臨走的時候給他塞上的好茶,本來還想著拿些給這老閆分點呢。


    現在,屁都沒有!


    三大爺跟前閆解成小哥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伸手拽了拽三大爺的袖子,還想再說兩句。


    不過三大爺什麽表現也沒有。說走就帶著小哥倆就走了。很是果斷。


    主角都走了,沒什麽好看的了。現場的人也就散了。


    爺仨迴到中院,分道揚鑣。傻柱迴家去了。一大爺、李守良也迴到家裏。


    一到家,李守良和一大媽忙活著。剛端菜端飯上桌呢。傻柱就推門進來了。


    一進門就喊著:「嗨,今天真是的。你說我不就看個熱鬧嗎。這迴去之後連我的飯都沒有了。跟我說什麽。看的誰的熱鬧,跟誰要飯去。


    你說這話是怎麽說的。」傻柱一邊說著話,一般來到桌子跟前坐下


    。


    一大爺倒是沒說什麽。李守良笑道:「你這個情況,就不應該過來。你就應該理直氣壯的去二大爺家或者三大爺家吃飯。


    上這來打秋風!誠惠一頓飯兩元錢。怎麽樣?」


    傻柱愣是沒接茬繼續說道:「我去三大爺家吃飯,不出意外得是粗糧配點湯湯水水。就別說人家給不給我了。至於二大爺家,人家正在氣頭上呢。準能把我打出來。


    一大爺、一大媽,吃飯吃飯。」


    李守良對著二老笑道:「這以前怎麽沒看出來,這就是個無賴呢。」


    哈哈哈,笑聲響起。每個人臉上都寫著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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