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李守良騎著自行車慢悠悠的來到軋鋼廠,告別了何雨水,來到了1車間。


    敏銳的他就感覺到,今天車間的人確實是少了點。要知道,盡管他騎車自行車,但是比他來得早的,可是大有人在,今天確實稀疏。


    李守良迴想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因為星期六下午早走,而錯過了什麽最新的消息啊?心裏十分懊惱。


    哎,真是逢年到頭的碰不上什麽熱鬧。好容易趕上一迴,自己還不在跟前。雖然是能問問別人,但是這第一手的消息終究是比第二手的香啊。親眼見到的,終究比‘道聽途說’的刺激啊。


    就在李守良懊惱之際,外麵嗚嗚泱泱的進來了一大批人,一看平常來得早的、來的晚的,都來了。


    還挺團結,很一致。這要不是廠裏出了笑話,李守良敢把機床吃了。


    掃了一眼,自己那徒弟‘小及時雨’赫然在人群中間,那嘴還巴巴著呢。


    從那門口處,走到李守良跟前,隻覺得這段路怎麽這麽長啊。


    查安平一來到跟前,李守良立馬把他住,問道:“今兒怎麽都這麽齊?廠裏有什麽事嗎?”


    查安平和旁邊的人說完那句話,轉過頭來樂嗬嗬的道:“師傅,你不知道,這次可鬧了大笑話了。”


    李守良趕緊問道:“怎麽了到底,這話別說一半啊。”


    查安平也幸災樂禍的道:“師傅,咱們廠新來兩大廠花,你知道嗎?”


    這李守良倒是知道,甚至都認識——何雨水、於海棠是也。


    李守良說道:“這能不知道?何雨水跟你師傅是一個院的,1食堂何雨柱師傅是她親哥哥,你得見過啊。”


    查安平道:“這我當然知道,我說的是另一位,在廣播站上班的那一位,於海棠。您熟嗎?”


    這李守良就不好說熟了,迴道:“這倒不怎麽熟悉。”隨後反應過來,何雨水跟他一塊上班,有事肯定不是她的,那又提起了兩大廠花,那事就得是發生在於海棠身上了。


    李守良睜大了眼睛問道:“於海棠出事了?”


    查安平聽到這話,趕緊朝地上:“呸呸呸。”了三聲。


    埋怨道:“師傅,這麽好的一個人,你怎麽能咒人家呢。”


    李守良嘿嘿一笑,廠花嗎。自然有擁躉,這小及時雨是淪陷了啊。


    不過這正問著呢,李守良自然順著查安平的話頭來,你等你說完了的。


    李守良笑道:“師傅說錯話了,是這事是和廠花有關係?”


    查安平這才表情好了點,不過還是憤憤的說道:“嘿,要我說啊,咱們這廠花啊,眼神確實不太好。師傅,您知道嗎?咱們這廠花啊,有男朋友了。”


    李守良倒吸一口冷氣:恐怖如斯。


    這可就不知道了,李守良當即問道:“是不是叫楊什麽的?”


    查安平有點納悶的撓了撓帽子,說道:“是啊,師傅,你怎麽知道的?你認識?”


    李守良還能說這是劇中的一個名字,不過自己隻記得姓了,剩下的給忘了,畢竟這人好像在劇中也隻有個名字。


    李守良說道:“不知道從哪聽了一嘴,好像是誰閑談,你這一說我給想起來了。就知道這一點。你繼續說你的。”


    查安平繼續說道:“那人叫楊為民。師傅你得認識。聽說是咱們廠楊工程師的兒子,咱們廠新來的技術員。也是九月剛來的。滋滋滋,人家好本事啊,直接就勾搭上了廠花。”


    李守良提問道:“你們怎麽知道的?咱們都正常上班,我怎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爆出來的?”


    查安平道:“咱們這廠花,剛來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她和楊為民有一腿啊。這廠裏隻要沒有對象的男的,誰不找個機會去見見,聊聊天。


    何師傅他妹妹的底細,很快就被廠裏這些人摸透了,是何師傅自己爆出來的,就是為了讓不長眼的掂量掂量。所以去財務上的不多。


    但是這於海棠可沒爆出來什麽事呢,這大家夥的,都以為她沒什麽底細。結果都去見廠花的見廠花,聊天的聊天。


    嘿,您猜怎麽著?這廠花還真是有點來者不拒的意思,跟誰都能聊到一塊去嘞還。都聊得挺高興的。這廠裏往前翻多少年的新鮮事兒,都被這夥子人給翻了出來給於海棠講講。


    偏偏這於海棠還就樂意聽這些,大家也樂。剛開始廣播站的主任還想著是不是影響於海棠的工作。結果人家於海棠自己倒是不在意。再加上因為這都是正大光明的,沒什麽見不得人的。也就沒人傳什麽話。


    最出名的還是星期六下午了。前天下午您不是請假了嗎。這3車間的小劉,長得不是很高,但架不住人家這張嘴會說啊。每次去都能逗得於海棠哈哈直樂。


    前天下午幹活的時候,架不住大家吹捧他兩句,一時間把持不住就說:這於海棠我一定給拿下。我跟你們說著於海棠特別喜歡我跟她聊天,每次都逗得她直樂。


    這話讓正在3車間的楊為民聽到了,上去也什麽都沒說,直接揍起小劉來了。這玩意兒,小劉雖然一時不察,吃了兩計老拳,但是架不住小劉在車間幹活有兩年了。


    這手裏有勁啊,咚咚兩拳,就把楊為民給放那了。氣不過又揍了好幾下子。知道眾人給拉開。


    問為什麽啊。楊為民也是急,打打不過,罵也不是對手。這才說出來於海棠是他對象,沒進廠之前,就談上了。


    大家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麽楊為民聽不了了。不過大家也納悶怎麽,廠裏去找於海棠撩騷的小夥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隻多不少。


    怎麽楊為民就和個王八一樣,這麽能忍啊,頭上綠油油的。這會子楊為民才說出來:是於海棠說的不想讓別人知道,不想一進廠就被人不一樣的看待。


    您看看,這於海棠真是會玩啊。這不明擺著是把楊為民給玩了嗎。


    不過楊為民當時說出來了,也就放開了。直言道:這是他對象,誰都不能動心思,既然說開了也就把話給大家放在這裏,有一個算一個不能再去找於海棠說話了。


    隨後楊為民就走了。”


    李守良聽到這裏其實沒覺得有什麽,小夥子們,都年輕,火力大。在這個年紀,一句話說不開就動拳頭,太容易了。而且這也不算是什麽大事兒。


    查安平剛才講的這事裏,楊為民被揍了,也沒說什麽別的,也沒有要報複之類的話。隻是宣誓了主權。就挺好了,不然李守良不覺得楊工程師的兒子,治一個工人,會治不了。


    李守良點點頭,就要繼續幹活了,畢竟這事已經結束了。


    查安平一看師傅要認真了,那自己不也得接著幹活嗎。趕緊說道:“別著急啊,師傅,這事還沒講完呢。”


    李守良抬起頭來道:“還咋的?兩個人私下裏約架了?還是於海棠跟楊為民鬧起來了?”


    查安平搖搖頭道:“不是這,是楊為民下班去被不知名的人,給敲了悶棍了。住醫院了。”


    李守良這才驚覺,這才是最引人注意的。心想:就說剛才講的這些都很平淡嗎。原來有人‘放大招’了。


    李守良第一時間就想到是小劉,問道:“是不是小劉?”


    查安平道:“不是小劉,大家都認為是小劉,結果要不是有幾個同事,在小劉家附近見過小劉。小劉又拿不出證據來,這事啊,小劉還真跑不了了。”


    李守良道:“小劉這是被人當刀使了。趁著小劉和楊為民鬧別扭,抓緊幹楊為民,隨後完美嫁禍。這事到現在也沒查出來是誰幹的吧?”


    查安平點點頭道:“對,就是什麽也沒查出來。現在還在調查之中呢。楊為民也住院了。聽說於海棠立即去看望了。班也不上了,請假了。為了這事兒,不少人都比較傷心,覺得於海棠不能去。嘿嘿,都是嫉妒。”


    李守良笑道:“你不嫉妒?就你這幸災樂禍的樣,我怎麽越來越感覺這事兒事你幹的啊?”


    查安平連連否定自己道:“師傅,你可不能亂說。你是處對象了,我可還沒有呢。這事攤到我身上,還不把我拿走了。


    那就隻能用一輩子手了。都快成廢物了。”查安平這掏心窩子的話,讓李守良沒話說。


    問道:“還有別的事嗎?一口氣說完。別磨磨嘰嘰的。還有,如果年底這次考核,你還是過不了,那你就別學了。這麽大的人了,也不嫌個丟人害臊。


    你師傅我一年三級,限製我的反倒是等級考核次數太少了。”


    查安平撇了撇嘴,想說什麽沒說。立即表示沒事了,這就抓緊練習。順便的,李守良還問到楊為民在哪的醫院。


    李守良這樣的人其實已經不需要去了。但是這是給楊工程師麵子。去了又不是為了看楊為民的。隻要楊工知道有這份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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