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何雨水想法,傻柱有了方向。


    大老爺們又是晚上迴家,這什麽風言風語的,他還真沒聽到。於莉不告訴他,他還一直在蒙在鼓裏呢。


    至於那幾個爛嘴的,自己傳人家的笑話,自己心虛,即使是告訴自家爺們,也是當樂子說,誰會‘自爆’啊。


    這也是他昨天聽完於莉說完,沒去鬧得原因。


    連自己媳婦都管不住,真想上去給他丫幾個大耳刮子。不過這男人一旦有了老婆孩子,有了後顧之憂,都會成熟許多,此時就是這樣。終究有顧慮了,沒有以前那種混不楞‘天不怕地不怕’的勁了。


    傻柱也會自我反省了。看來是這段時間,尤其是自己結婚了之後。有好長時間沒再吩咐底下的人給他們抖勺,這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這事得接著辦啊。打算‘重拾老本行’的傻柱先是問於莉道:“傳小話的都是哪幾家?他們家爺們都是誰?”


    於莉先是一愣隨後一個個點了名說了。


    說完於莉覺得不對勁,又說道:“柱子,你想幹什麽?不是想要去給人家打架吧?這可不成,你一個人人家好幾個,打不打得過另說著,自從我上次去她們幾家做了幾天之後,人家就不在明麵上說了。


    都是背著人說,咱們又沒有證據,抓到了人家也不承認的。


    而且真要傳的瘋了,最次咱們找一大爺一大媽治治他們就行,沒必要打架。你不顧忌你自己,咱們家還有雨水、我和沒出生的孩子呢。”


    傻柱聽完撓了撓頭,道:“媳婦,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人?怎麽瞅我像個傻子呢?我能不知道這事兒找人打架不占理,沒有證據?


    放心吧,我啊,保管他們這幾家爺們主動上門來道歉。我不知道還就罷了,知道了我非得整他們兩天。不然怕是都忘了這個院以前是誰說了算。”


    於莉噗嗤一笑道“行了吧,就你?我來了這麽久了,也沒聽說你在咱們院說了算。說了算的是三位大爺。還有,我不是怕你又跟人打架嗎。


    我可是聽人說了,我剛來咱們院找你的時候,許大茂使壞。等我走了之後,你立刻就把人家給打了。我這不是擔心你又犯渾嗎。真要人家告了你,把你送監獄裏去,找誰說理去。”


    傻柱也是有些嘴硬道:“京城爺們兒,誰打架打輸了,還找警察?太不局氣了。被人看不起。”


    於莉道:“我不是城裏人怎麽著?我們那邊就有個小夥子。人家是讀書人,從來不動手,有事兒就找警察,再加上人家學業好,上了大學,現在誰也不敢惹他,誰也不敢欺負他。”


    傻柱笑道:“那他小時候肯定沒有幾個朋友。都不喜歡和告狀的一塊玩。”


    於莉想了想好像是,不過沒接話茬,不能給他蹬鼻子上臉的機會。


    問道:“你剛才說的辦法是什麽辦法?”


    問道這,傻柱就笑道:“說道這事,這廠裏的人,還得感謝你呢。”


    於莉有些雲裏霧裏:“怎麽說?還有我的事。”


    傻柱笑道:“自從跟你結婚以後,你把這家裏收拾的井井有條的,我除了晚上迴家拿迴家點吃的,或者是偶爾做頓飯。家裏是一點不用我操心。


    雨水的事兒也都是你操持著,我就更放心了。這事一少了,我這心裏啊就舒坦,就高興。廠裏、食堂裏有人跟我啐兩句,我也不當迴事了。脾氣好了,我有一門絕技就不輕易施展了。一些嘴碎的同誌都享福了。”


    於莉追問道:“什麽什麽絕技?”


    傻柱笑道:“嘿,我一廚子,還能有什麽絕技?抖勺,聽說過嗎?


    我這門絕技,打飯的大媽基本都會。一勺子下去,說給你舀菜棒子絕對不給你一片菜葉子。說沒肉渣,就一點肉渣都沒有。


    等明天上班的,我迴去吩咐下去,就照著這幾個人抖勺。md,平常打著‘和我是一個院’的名頭,天天讓打菜大媽多打菜。家裏娘們辦的不是人事。


    一句屁話都不放,也沒人跟我說。吃,吃個屁。都tm的給我當一個月兔子再說。要是不想吃就去別的食堂吃那不熟的菜去。”


    於莉這會聽懂了,腦子裏也有畫麵了,主要是柱子對於抖勺的描述,和兔子這一說。太形象貼切了。


    於莉輕捶在傻柱身上說道:“你是真損啊。不過損的好。


    就是要治治他們,你這一說我還真沒想到,他們能不給自家爺們說,可是那些人連個屁都不放,也不管自家娘們的嘴。還打著你的名號,是得給他們點教訓。


    這不是拿咱們家當傻子嗎。都賴你,頂這個傻柱的名頭,把我和雨水都連累了。”說完自己都笑了。


    傻柱也是無語,誰能想打那個‘殺千刀’的給弄這麽個名號。


    不過現在追究也沒有用,傻柱說道:“你說雨水的工作怎麽弄?”


    這是大事,於莉從小在家操持家裏,也沒工作過,這會子說到安排工作,還真有點說不上什麽來。


    不過倒是提了句:“雨水的好歹是高中生,咱們街道或者什麽的還能不給安排工作?我們那是個初中生念完的,隻要成績好,都有工作。”


    傻柱說道:“這高中生,確實是給安排工作,街道也確實上心。不過哪有這麽多好工作啊,街道給安排的工作,都是偏點,或者工資不高的工作。


    真要是想要頂好的好工作,還得是自己找。就好比那頂級國營大廠,和那快倒閉的小廠,能一樣嗎?讓你去肉聯廠和讓你去幹苦力的工廠,你想去哪個?”


    於莉點點頭,這個道理是對的,一說就懂。


    隨後問道:“那你的打算呢?有什麽想法嗎?還有,剛才怎麽沒問問雨水啊?”


    傻柱一拍腦門道:“嗨,這不是剛才沒想起來嗎。也是跟你話趕話說著,這思路才理清了。要不老話說的好,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呢。”話雖如此,但是臉上卻帶著‘驕傲’的表情。


    於莉笑著沒接這個話茬,而是推著他道:“那你還不趕快去問問雨水。等什麽呢。還有,問完雨水直接去和一大爺和守良商量商量。


    他們爺倆,一個比一個精,都是聰明人物。你去和他們商量才是正理,我終歸是婦道人家,也沒工作過,不是很清楚裏麵的道道。”


    傻柱道:“還真把這爺倆給忘了,我說這次我自己跑去雨水老師家就是覺得倉促呢。這是沒找我的‘狗頭軍師’定計啊。”


    於莉笑道:“你就貧吧,讓守良聽到了,不把你揍一頓?”


    傻柱也笑道:“那不能。走了。”隨後轉身走了。


    折身到了隔壁,傻柱敲開了門進去。


    何雨水有些驚訝,不是剛問了嗎。這是還有什麽事嗎?順口就問了。


    傻柱笑道:“剛才啊,隻問了你是想上學,還是想工作。這也沒有問的很細致。


    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對自己的工作有什麽打算?是想著進咱們軋鋼廠,還是對別的廠有想法?或者說相進街道辦。”


    何雨水一笑道:“哥,不知道你還有這麽多關係呢?”


    傻柱也笑道:“咱們廠就別提了,進去還不是找找廠長的事兒,就是進哪個部門,還得專門請請分管的領導。


    別的廠,女性比較多的紡織廠,大概也能走走路子我給那邊的一位領導做過飯。街道辦這裏,我就得叫上一大爺,和守良。


    我們爺仨都在街道辦王主任那臉熟,一個人拖上去不好辦,但是都叫上,就好說了。”


    何雨水問道:“哥,這是為什麽呢?”


    傻柱說道:“一大爺是多年的管院大爺,我是給王主任幫過忙。守良就更不提了,我們廠這麽年輕的jiji分子,街道掛了號的。而且這麽年輕的6級工,還有自行車,街道都需要。我們爺仨再加上你的學曆,我覺得也能成。


    這三個難度就是從簡單到難,至於還有什麽別的廠你想去的,我也能想辦法。就是看你有什麽想法了。”


    聽到哥哥娓娓道來,一時間,何雨水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但是仔細的想了想。發現,自己還是想離家近一點。軋鋼廠對她來說,幾乎充斥了她的整個生活經曆。


    能在軋鋼廠幹個活也是不錯的。當機立斷道:“哥,我想進軋鋼廠。就是不知道還要不要人。”


    傻柱說道:“要,肯定會要,每年都有招工的,到了九月就又是新的招工了。不過適合你的也就幾個部門。這個事還得想想。這樣吧,我和一大爺和守良商量商量。”


    雨水問道:“哥,你不是說進軋鋼廠,你自己就能辦嗎?怎麽還要去找一大爺和守良商量。”


    傻柱拍了拍雨水的腦袋瓜道:“傻妹妹哎。找人我自己就行。但是找什麽人,怎麽找?找誰。這都是一門學問。你哥哥有自知之明,這是你哥哥不擅長的。


    想當初你嫂子家要我弄個縫紉機,還是守良給我支的招,怎麽最容易弄得到。而且咱們院人進廠,好些都是一大爺幫著帶過去的,他也熟。


    這爺倆才是你哥哥的底牌。真要沒辦法了,還得靠這爺倆,這爺倆是在廠長那裏都掛號的。比我還管用。”


    何雨水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有些半懂不懂的。


    傻柱也沒想解釋清楚,就這,還是從守良進廠,和他關係越來越好之後,一點點掰開了揉碎了講給他的。要不然他現在也就是雨水這樣。什麽都不懂,就是一把子手藝,成天懟懟這,懟懟那算完。


    得了方向的傻柱剛想迴家。就被門口來人叫住了。


    “柱子,柱子。”


    傻柱聽著聲音熟悉。迴過頭一看。好家夥,於父於母於叔於家嬸子,四人聯袂而來。


    傻柱趕緊往迴家的方向喊道:“於莉,雨水,快出來,爸、媽、叔、嬸子都來了。快出來。”


    這一嗓子不止把於莉和雨水都喊了出來,院裏不少人也都出來看了看。


    隻是看了看也就迴去了。


    傻柱自己往前迎了兩步笑道:“爸,媽。叔。嬸子,你們怎麽來了?怎麽也沒提前說一聲。”


    這會兒於莉和何雨水聽見聲音也都迎出來。


    兩人也都趕緊喊了人。


    於莉也是嗔怪道:“爸,媽,真是的,怎麽也不說一聲啊。你們來到這個點,我和柱子什麽都沒準備啊。家裏菜啊,什麽的,都沒準備。也沒點好的。”


    這話說的,傻柱忍不住拽了拽於莉,好像人家缺這頓飯似的。


    於莉卻道:“柱子你拽什麽,我這才是心裏沒私緒呢,就一家人遮遮掩掩的幹什麽。有什麽說什麽。”


    雨水在旁邊問道:“叔叔,阿姨,海棠沒來嗎?”


    於家嬸子輕聲道:“海棠有點事,就沒跟我們一塊來。”


    雨水點點頭沒再說什麽。自從自己考完覺得成績不好之後,就沒再去找好姐妹們去玩。一直好多天了。


    兩家子人站到院子裏說話,還是傻柱後知後覺的說道:“莉莉,趕緊叫爸媽他們進家來啊,一直站到院子裏說話像什麽樣子啊。”


    於莉也是笑道:“對,對,爸媽,叔嬸子,趕緊家來。我這都忘了。自從懷了孕這腦子都不靈光了。感覺自己都變笨了,還老是睡不夠。”


    一家人往裏走。於母笑道:“這才是生孩子的正常現象。還有別的情況嗎?”


    於莉苦著臉卻幸福的和媽和嬸子說話,傻柱和於父於叔說話。


    幾人進家裏,傻柱和何雨水又忙活著給眾人下了壺茶,拿出茶碗給眾人添上水。


    這天又熱,就這幾下子就忙的人出汗。


    還是於母說道:“行了,別忙活了。快歇歇吧,看把孩子忙活的。”


    傻柱連道:“不忙活,不忙活。這樣,莉莉,你給我拿點錢。你和雨水在這陪著爸媽叔嬸子說話,我趕緊騎著雨水的車子去菜市場買菜去。


    今天晚上咱們吃好的,我下廚。”


    看著傻柱的動作,於叔,於嬸子趕忙叫住了傻柱道:“柱子,不忙,不忙,晚上不在這吃,這次來是找你有點事兒。”


    傻柱這才迴過味來,有事這是。


    但是也說道:“叔,嬸子,不急。這樣,等我買菜迴來,咱們下午收拾著,晚上吃著飯說也一樣。吃完飯再迴去唄。”


    於叔於嬸子懷著心事而來,哪可能再吃傻柱的。好說歹說的,是把兩人勸住了。


    隻說道:“兩人是真的不在這吃,家裏還有海棠等著呢,這孩子做飯做的多了放不住都浪費咯,不能浪費。”


    傻柱這才停下了動作,於莉那邊也抱怨道:“爸,媽。你們也是不在這吃嗎?這說出去多難聽啊,登了自己女婿家門,連頓飯都不吃。”


    於母看著自己懷孕不但沒瘦,還有些發福的女兒,也是有些想了。猶豫了一下,看向於父。


    於父有些不好意思,這自家弟弟都說了不在這了。自己再說在這?


    還是於叔說道:“大哥,我們兩口子是因為家裏海棠做飯了,走之前也沒留話。怕天太熱,做的飯浪費咯。你們兩口子就在這吃了再走唄。”


    此話一出,於父也是順坡道:“那好吧,主要還是這院裏都知道我們來了,連頓飯也不吃,怕影響柱子的名聲。”


    傻柱得了這個‘信號’。叫過何雨水小聲道:“你去找守良,看看在不在家,叫他去幫忙買點菜。要是不在,就拜托一大爺一大媽去也行。順便告訴他們晚上都過來吃飯。”


    何雨水得了信兒跑出去了。


    。。。


    何雨水立即跑到了後院。


    直奔了李守良家裏。李守良也是剛迴來不久。這天太熱,他去那陪了一會兒。這夏天的百貨大樓人多。天熱擋不住這人的熱情啊。


    即使是成衣那裏的,也是有很多人,哪怕人不問呢,總是站在那問這問那的。


    旁邊站個爺們在那。時間長了,人家一問:這人誰啊?


    再有知道的說這是售貨員對象,在這陪著玩呢。謔!沒人的時候陪著也就算了。這人多的時候,傳出去了可是影響不好。故而李守良早早的迴來了。


    何雨水看著門沒關,直接推開了半開著的門。


    李守良看到何雨水是驚訝的。畢竟總感覺何雨水躲著他。他也有了對象,自己也想著避嫌。


    兩人得有好長時間不在一塊了吧。


    李守良站起來問道:“雨水,啥事啊?”


    卻見何雨水急急忙忙的轉了過身去。


    聲音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趕緊把衣服穿上。”


    李守良這才驚覺,自己剛才迴來太熱了,就把上衣給脫了。要擱在後來,隻要不影響市容的情況下,其實沒什麽大的事,女性也見怪不怪。


    但是在這個年代,對於這個時代的女性來說,有些承受不住了。


    尤其是李守良這全身鍛煉的接近完美身形,那胸肌,公狗腰,倒三角的。那腹肌也像刀削的一樣。


    這如此黃金身材直接把何雨水‘炸’的有些不知所措。腦子都是剛才看到的畫麵。整個人暈乎乎的,臉紅彤彤的。


    李守良穿上了上衣,才說道:“雨水,那什麽,你是有什麽事嗎?你可是好長時間不來我這了。”


    這話題轉移的很生硬,但是也很管用。


    何雨水也是從那股子暈乎乎的勁裏走出來。說道:“你,你穿上了嗎?”


    李守良趕忙說道:“穿上了,穿上了,你轉過來說話吧。這樣看著別扭。”


    何雨水這才慢悠悠的轉過來,可眼神還是不自覺的往李守良胸腹及下麵撇去。


    隨後說道:“我嫂子的爸媽,叔嬸子,都來了。找我哥有點事。我哥讓我來找你,想請你幫忙趕緊去菜市場買點菜去。


    我叔和嬸子不在這吃,我爸媽在這吃。還讓我告訴你和一大爺一大媽。晚上都去家裏吃飯。”


    李守良聽明白什麽事之後,道:“行,我當什麽事呢。那走著,不能耽誤事兒。這是來的匆忙也沒跟你們一家子說啊。


    不然柱子哥不能讓我急忙去買菜去。這個點已經不早了,再晚點隻能吃人家撿剩下的了。柱子哥說買什麽了嗎?”


    何雨水搖搖頭道:“沒有說買什麽。不過說晚上吃點好的。他下廚。”


    李守良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這是要個大菜,這樣,我拿個布袋。”隨後轉身在牆角落拿了一個年節買菜特意買的布袋。


    迴身關上門和何雨水一塊出來。推上廚房裏放著的自行車,就準備出發。


    走到中院,看著還跟著的何雨水。李守良說道:“你不是去給一大爺一大媽說嗎?跟著我幹嘛?我去買菜。”


    何雨水看了眼一大爺家,說道:“我先跟著你去買菜吧。要買的不少,你拿的了嗎?而且我也沒怎麽自己去買過菜,正好熟悉熟悉。以後也工作了。不能再和個孩子一樣了。”


    李守良哈哈一笑道:“行,你跟著去看看,這玩意兒也沒什麽看頭,自己走一趟就什麽都明白了。你去推車子吧,我去師父家說聲,別再做了飯浪費咯。”


    李守良去一大爺家說話的功夫,何雨水推著車子出來了。


    兩人匯合一起往菜市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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