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良沒多說什麽,這錢越省越多,希望這姑娘嫁過來的時候不會驚訝吧。哈哈。


    兩人吃了飯,趁著中午休息時間,李守良帶著董杉騎著‘威風凜凜’的自行車出去逛了逛。


    你還別說,人群來來往往的羨慕的目光還是讓李守良有些暗爽。


    想想,自己真是墮落了,媽的,比‘以前’開著老板的法拉利還爽。


    這算什麽事?略一細想李守良就明白了,一是這是自己的現代堪比‘法拉利’的車。二是帶著自己的女孩。


    這街頭還有些冷意,不過都被二人的高興勁給壓下去了。


    興衝衝的玩了個盡興,到了下午,董杉主動說道讓李守良迴家。


    李守良本來還想著送董杉迴去。自然不同意,兩人在僵持了好一會兒。


    最後還是董杉許下了條件,李守良才走的。


    這狗東西,在這耍心眼子,人家為你好,呸,下賤。


    。。。


    “哎吆,守良,這是什麽。。”


    三大爺正在門前侍候自己的花草,‘文人’嗎,就得和這些人有點不一樣的東西。


    不然怎麽顯得自己的是文化人,過年的對聯以後還怎麽要錢。呸,那叫‘潤筆費’。


    正伸著頭呢,突然在自己的眼角處有一黑影進來了。


    三大爺本來沒什麽注意,這人來人往的不稀奇。


    可一看,出了大事了,這是什麽。


    這不是我前段時間在報紙上關注到的,新出不久的鳳凰91型的自行車嗎。


    然後才往上一看,誰,李守良。


    李守良扭頭一看三大爺,笑著說道:“三大爺,這是我新買的自行車,不是什麽。”


    “嗨,我能不知道是自行車?隻不過,這,這是你買的?”


    李守良迴道:“多新鮮呢,這不是我的,誰還讓我推著迴來啊。”


    三大爺被噎了一口,裝作沒聽見說道:“守良,這可不便宜吧。”


    說著手就往自行車上摸去。


    嘿,那表情,真讓李守良一陣犯‘惡心’,說句實在話,挺猥瑣的。


    李守良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就想起來了,自己的自行車還沒上鋼印的事兒。


    於是說道:“三大爺,你別看了,我這突然想起來我的車還沒上鋼印呢。我得趕緊著去派出所吧鋼印給上咯。”說著不等三大爺反應李守良直接把自行車整個提起來掉個頭走了。


    三大爺迴過神來,砸吧砸吧嘴說道:“這著什麽急,還沒看完呢,鳳凰91的,還加全了附件,嘿,這小子真有錢啊。”說著做了個把整個車子提起來的動作。


    想著那車子的重量,三大爺喃喃的說了句:“還是小夥子有勁啊。”


    迴家了。


    隻聽裏麵傳來:“老婆子,老婆子,後院李守良買自行車了,鳳凰91的。”


    “啊?”


    。。。


    李守良騎上自行車,在路上‘匆匆的人們’羨慕的目光中,來到了街道派出所。


    進去之後,先說明自己的來辦鋼印的。


    被指到前麵的那個房間。


    在那幾位羨慕的目光中來到了地方。


    拿出了給的證明和一係列隨身帶的手續之類的。


    辦手續的是一位女同誌,長得嘿,一頭齊肩短發,顯得很英氣,長得也是中等偏上人,身材目測很有料。警服加成更別有一番韻味。


    本來辦手續的這位同誌還有點態度隨意。


    結果當看到姓名:李守良、住址:南鑼鼓巷。


    謔,肅然起敬。


    很嚴肅的看了眼李守良的模樣,隨後仔細認真快速的幫著李守良辦理好了各種手續。


    李守良有些猜測到是自己的名頭的事兒,不過也沒細問,給人結交關係,人家還不一定認你呢。


    當一切辦好,李守良把今年的稅直接交齊後拿到收據後。


    正準備走。


    這位警察同誌主動伸出了手說道:“衛紅纓。李守良同誌,你好。”


    李守良有些驚訝這位‘美女警察’同誌的主動。


    趕忙伸出手來說道:“你好你好,我是李守良。”


    衛紅纓噗嗤一笑,說道:“一直聽說你的名字,沒想到在這遇見你。”


    這話怎麽接啊,李守良無奈的指了指後麵(羈押犯人的地方。)說道:“那也比在那遇見我好啊,衛紅纓同誌。”


    衛紅纓點點頭嚴肅的說道:“是的。”說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隨後解釋說道:“我們家就是咱們這片街道的,我弟弟正是混鬧的年紀,結果跟人打架,我警察的名頭都沒罩得住他,人家不認這個。後來又有一次打架不過,他報上了你的名頭,說是你的小弟。


    沒想到打他的人聽了你的名頭竟然真的撤了。讓我知道後有些哭笑不得,什麽時候混混的。。呸呸,在街道上打出來的名頭比警察的名頭有用了。”


    這話聽得李守良有些無語,你竟然看不起在街麵上混出名頭的人。


    要不是我有正經工作,隻要我放出話去說要在這片地界立棍,那還不輕輕鬆。


    不過這話不用說了,給自己找麻煩,李守良笑著說:“能幫到你弟弟,那真是我的榮幸,這樣,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聽到這話衛紅纓翻了個白眼,什麽時候自己也遭人嫌棄了,派出所裏那些男同誌哪個不是上趕著找她說話。


    不過還是趕忙說道:“好的,不過還謝謝你,畢竟我弟弟確實借了你的名頭。”


    李守良點點頭道:“隻要不是胡作非為的人,咱們這片地界的人借我名頭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不少。


    打著我的名頭作惡的就不行了。”


    衛紅纓也是嚴肅的說道:“你放心,自那以後我就給過他警告了。今天在這遇見你,什麽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頓飯,算是對你的答謝。”


    謔,警察姐姐這麽灑脫嗎。這是時代女性少有的自信大方在這位身上體現的很好。


    李守良笑著道:“不用了,謝謝,告訴你弟弟好好讀書,算是對我的感謝吧。”


    別扯落了,趕緊讓我走吧,我有對象。李守良心裏想到。(別再給我打電話了,我怕董杉誤會。)


    果然聽到這話,衛紅纓微微一笑說道:“謝謝,我一定告訴他。不過這飯。”


    李守良連忙道:“那就不必了,我現在是個工人,平常沒有時間,都要上班的。衛紅纓同誌,我就先走了。”


    衛紅纓點點頭,跟上快步往外走的李守良,說道:“我送送你。”


    說著把李守良送到了派出所門口,並揮手微笑示意。


    當李守良走了以後,衛紅纓才轉過頭準備迴去。


    卻被一直注意著衛紅纓的幾位‘警察同誌’出來截住說道:“紅纓,誰啊,這是,還給送出門來,認識啊?”


    衛紅纓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說道:“叫我全名,衛紅纓。就是一個普通朋友。”


    隨後就往迴走了。


    幾位互相看了看,有點無奈,捂不熟啊。


    。。。


    當李守良騎著自行車迴到四合院的時候,剛進前院,突然衝來了很多人。把李守良團團圍住。


    嘰嘰喳喳的,嗚嗚泱泱的。


    “守良,買自行車了。真好。”


    “守良,多少錢啊。”


    “嗨,你不知道,這是最新型的,咱麽也得一百六七。”


    “你又不買車,你了解這麽多幹嘛。”


    “嘿,我有錢了就買,提前了解了解不行啊。”


    “行,行,提前了得有十年,這麽著急幹什麽。”


    “你,我不跟你計較,看車,看車,謔,這是摩電燈吧。”


    “什麽是摩電燈?”


    “不懂了吧,就是不用點煤油的燈,一般隻有進口車上才能拆的下來有。”


    “哇,守良,真厲害啊。這都能弄得到。”


    “那肯定啊,不然廠裏的‘個人先進’怎麽你弄不到,就人家守良弄得到。這院裏你去看看,除了一二大爺早年間有,剩下誰還得過。”


    “就是就是。看車。”


    院裏人的熱情實在超過了李守良的想象,本來李守良這輛自行車就不是院裏第一輛。


    院裏第一輛騎迴來的是‘許大茂騎得公家車’,第一輛自有的是何雨水的傻柱給買的。


    他這一輛不過是大了點,怎麽會。


    其實是許大茂那輛是公家的,大家並不羨慕。


    何雨水那輛一個是小,另一個是女孩的自行車,大家都沒有那麽厚的臉皮去看一看,再加上傻柱是個渾不楞。


    可到了李守良這就不成立了,李守良這兩本來就是重型加載的,又大。而且比起另外兩輛光禿禿的。


    李守良這輛零件加的全,顯得多麽充實啊。


    所以成為了大家爭相看過的對象。


    偏李守良還沒法說都讓開別看了之類的話。


    這不是自絕於‘人民群眾’之中嗎。


    李守良隻能一邊微笑著說道:“就是手裏有錢就買了,趁著現在這個價錢還合適,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漲價呢。”然後一邊慢慢的往裏挪。


    大家也隨著李守良往裏挪,嘿,真是!


    好不容易挪到中院的時候,中院來湊熱鬧的也不少。


    於是人又變多了。


    連老雷帶著裝修班組也停了下來湊過來看看。


    李守良無奈的說道:“老雷,你走街串巷幹這麽多年的活計,還沒見過新的自行車?”


    老雷又看了兩眼說道:“見過是見過,但是沒見過你這輛款式的和附件上的這麽全的。”


    李守良也是醉了,沒想到最新型的還給他帶來麻煩了。


    隻能無奈的說道:“老雷,趕緊帶著你的人迴去幹活,不然你計算的工期可幹不完了啊。”


    老雷一邊看著一邊拍掉了自己帶來的人想要摸大燈的手道:“放心,沒問題,而且還會提前完成。”


    李守良也是沒法子了。隻能帶著車子繼續往裏挪,大家看自行車已經到了相互交流但是把李守良排在外的境界。


    當李守良挪到自己家廚房裏的時候走了將近20分鍾,從前院到後院總共幾分鍾的路啊。


    李守良委也是崩潰。把自行車放在廚房裏,說了句:摸可以,誰摸壞了可得賠啊。


    說完眼不見心不煩,從廚房拖著兩根木頭繼續迴屋做家具去了。


    留下一廚房的人瞬間上手李守良的自行車。


    不過大概是互相監督著,再加上終究有所顧忌,倒是沒有上李守良的自行車坐坐的。


    就這樣,李守良在主屋裏做家具,隔壁廚房沸沸揚揚。


    該說不說,換個人來做家具,就這種環境,早鬧得做不下去了。


    可李守良別的不說,天道酬勤和巧手哪一個不適用於此。


    在這種情況下反倒做的很順利,沒有坎坷,這也是個奇事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傻柱和於莉迴來來到李守良家看自行車才算是緩解了。


    還得是傻柱啊。一句話就掃了大家的性。


    “嘿,讓讓,讓讓,我看看我兄弟的自行車。


    謔,這是誰幹的?這地方我怎麽感覺都被摸亮了?剛買的這是?”


    最先提出反駁的是三大爺,三大爺年紀不小了,跟著大家嘰嘰喳喳的一直堅持到現在也是不容易。


    “我說傻柱,這說的什麽話?什麽叫我們摸亮了,這自行車剛買的本來就是鋥光瓦亮的。亮不是很正常嗎?”


    說完又看了一眼,確實很亮啊,不會真是被摸的吧?三大爺此時心裏也不確定了。


    有些心虛,又得強撐著,要說誰摸的多,絕對有他的一份。


    隨後說道:“傻柱,你來的晚,正好,我這位置讓給你,你看吧,我想起來家裏還有點事,我先迴去了。”


    說完,頭也不迴的小跑著走了。


    三大爺一開頭,剩下的人忽然不約而同的有了事兒。


    “哎,我家裏還燒著鍋呢,水別再燒幹了。”


    真要有著鍋水,已經燒幹了。


    “哎,我想起來家裏凳子腿壞了,得迴去修一修。”


    你早怎麽不修。


    “哎,我想起來孩子還沒做作業,我得迴去監督監督,快開學了。”


    你家孩子不都畢業了嗎,不是混著呢嗎。沒聽說考上初中了啊。


    走一個,傻柱就在心裏補上一句,直到走幹淨了。


    於莉在那一直沒怎麽說話,捂著嘴生怕笑出來,她可算直到傻柱這麽好的條件怎麽一直找不到對象了,這張嘴確實損,要是不接觸,還真看不出來,傻柱其實是個嘴硬心熱的人。


    用古董行的話說:撿漏了。


    終於於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你啊,早晚壞到這張嘴上。”


    傻柱看著自行車說道:“那是以前,現在可不會了,這不是有你嗎。”


    於莉臉一紅說道:“我可不管你。你愛得罪誰就得罪誰。”


    傻柱擺擺手說:“來看看守良的自行車。你不管我我可找別人了。”


    於莉走上前來哼了一聲說:“你試試看。”


    傻柱連說:“不敢不敢。就你了,天上的仙女來了也不換。”


    於莉笑道:“要是天上的仙女真的來了,我同意換。”


    傻柱不敢接這個話茬。於莉也沒追擊。


    看了一下,說道:“哎,這地方是真的亮,不會真的讓這些人給守良的自行車摸掉漆了吧。”


    於莉指著亮的地方說道。


    傻柱嘿嘿一笑指了指頭頂的燈。


    說道:“看到了嗎?守良給自己廚房安得燈都是大的瓦數的,能不亮嗎?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給打開了,生怕看不清楚自行車啊,我估計就是三大爺,這種情況他可舍不得擦他的眼鏡片子,怕磨損,隻能開守良的燈。


    結果他們都忘了這新自行車鋥亮鋥亮的,再加上他們都摸,可不反光嗎?泛著油光。


    我一問,他們心裏都心虛,一害怕就給忘了,都不仔細注意,也沒人再上手摸一摸了,可不得早走嗎。其實啥事都沒有。”


    說著動手摸了一模反光的地方給於莉看。


    於莉一看,果然是這樣。


    哈哈笑了一陣,動手錘了傻柱一下子,說道:“柱子,你是真損真壞啊。傻柱傻柱,你可不傻,誰要認為你傻,才傻呢。”


    傻柱嘿嘿笑道:“我門院老太太也這樣說。”


    隨後兩人看了幾眼,傻柱說道:“走吧,我門去看看守良,這會兒絕對做家具呢。我今天帶你出去吃飯,沒來幫守良,還不知道他怎麽說我呢。”


    說著帶著於莉往李守良正屋走去,這十來天以來,傻柱沒少帶著於莉來看他們家的家具。


    看著自己的家具一件件的粗胚完成,那種情緒也陪伴著一點點升起。


    推開門。


    李守良就聽到了一個聲音:“兄弟哎,今天你嫂子家裏有點事,我沒來,怎麽樣。我迴來了,有什麽活說吧,我趕緊補上。”


    李守良瞥了一眼傻柱後沒給這孫子說話。


    朝著於莉說道:“嫂子來了,找地方坐,不給你拿椅子了,不是第一次來也。”


    於莉走進看著李守良工作說道:“看你說的,嫂子還能計較這個,讓你星期天也不歇,謝你還來不及呢。”


    隨後站到李守良旁邊看著,挺有意思的。


    傻柱看到李守良不理他,有些呆臉。


    不過補救道:“兄弟,我剛才可是幫你把那些看你自行車的人趕走了,你不得謝謝我。”


    聽到這話李守良才算迴了一句:“你狗東西下次說謊之前能不能把嘴角的油擦幹淨再說。看你的樣子,堂堂大廚還帶著嫂子出去吃?”


    傻柱被李守良拆穿也不紅臉,嗬嗬笑道:“這不是家裏裝修嗎,而且一些食材也難弄,不如出去吃。嘿嘿,忙壞了?”


    李守良點點頭說道:“還好,就是你不在,使喚你慣了有些不稱手。”


    於莉還是沒忍住笑了。


    傻柱有點掛不住,嘿了一聲就要衝過來。


    李守良說道:“我這手裏的活可不能出錯啊,不然這櫥子可有瑕疵。”


    就這麽簡單的一句話,讓於莉直接擋在了李守良的前麵。展開了雙手。


    這玩意而怎麽能出錯呢。


    於莉笑著說道:“柱子,可不能鬧,快點幹活去,沒聽守良說嘛,沒有你使喚著,‘不稱手’。哈哈哈。”


    一邊說著一邊笑,偏傻柱還不能說什麽,自己媳婦嗎,要換別人,早懟迴去了。


    不生氣、不生氣。傻柱在心裏給自己暗示。


    隨後很自覺地走到自己長幹活的位置,開始按照李守良的吩咐幹自己的活計。


    於莉看了一會兒也不再說什麽了,隨後帶過門來出去了。


    今天柱子非要帶著她出去吃飯,都沒能看著老雷他們。


    事實證明她看著還是有用的,連一大爺柱子都說她在這盯著,能讓老雷他們多幹點活,早完工幾天。。


    晚上,於莉被傻柱送上了迴家的公交車。


    李守良傻柱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一塊來到一大爺家吃飯。下午跟一大媽說的。


    兩人一進門,默契的往廚房方向走,幫著一大媽搬東西。


    都上了桌,一大爺調侃了句:“柱子,以前你是寧肯對付一句也不輕易來這吃,現在越來越習慣了。”


    傻柱看了眼李守良說道:“嗨,這不是都跟某人學的嗎,臉皮越來越厚了倒是。”


    “什麽話這是,守良來吃飯,我比誰都高興,你也是。”一大媽插嘴道。


    李守良笑嘻嘻的看了眼傻柱,什麽話也沒有說,此時無聲勝有聲。


    那得意的樣子讓傻柱恨的直癢癢。


    幾人吃飯。


    一大爺聊起了李守良買的自行車。


    說道:“下午也過去看了一眼,看完就迴來了。”


    這可讓李守良大倒苦水:“師父,我也想不通,我這車子不是第一輛進咱們院的,是許大茂的。也不是第一輛個人的,是雨水的,怎麽就在我這這麽轟動。”


    一大爺笑了笑說道:“你的好,許大茂的是公家的,雨水是個女孩子,就是這麽迴事。”


    別的一大爺也沒說。


    李守良也不再想了:反正他們再看也拿不走他這輛車子,相反的是他們以後真遇到什麽事,還得求著李守良。


    就像現在的傻柱。


    這不要臉的玩意兒嘿嘿笑著說道:“守良這車子確實不錯,等我結婚那天就用來接於莉正好合適。”


    李守良白眼一翻,好懸沒讓那口窩頭給咽過去。喝了口糊豆。


    看了眼傻柱無奈的說道:“我說借你了嗎?哥哥,你的心怎麽這麽大呢。”


    傻柱擺擺手道:“我知道你會借給我。”


    嘿,這孫子。李守良不知道說什麽了。


    看的一大爺一大媽直樂,講理的遇上不講理的,還真就這麽迴事。


    吃完飯,李守良和傻柱繼續迴去他們“未完成的大業”。


    李守良趁著天黑沒人看得見把自行車重新擦拭了一遍。被這麽多人摸過總覺得不得勁。


    翌日上班。


    李守良也和一大爺提前說好了,自己騎著自行車走。


    剛到門口,就看見準備出門的三大爺。


    李守良笑著來了一句:“三大爺,上班去啊。我先走了。”隨後出門騎上車子走了。


    就這麽簡單的問候,被三大爺當成了挑釁和炫耀。


    三大爺哼了一聲道:“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個自行車嗎。我想要也有。


    可隨後想到哪去弄自行車票啊。今年的先進也沒評的上。不過很快又想起來,教導主任今年又評上了教育突出貢獻,個人先進。得了一張自行車票。


    最近正抱怨著炫耀自己已經有了自行車,這票沒用。


    又想起教導主任的舊自行車也才不到幾年,保養到位,看的跟新的一樣。


    要是能換那輛就好了,正好讓主任買新的淘換下來。”


    三大爺眼睛一轉,覺得這個思路是正確的,這樣技能省下錢來,還不用票,愛惜著騎唄。


    思路越來越清晰的三大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打價”的方法,嘿嘿直樂,背著手顛著上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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