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一帶,我去找他,小采,你叫些人來,我要去揍那人”蘇芊若磨磨牙,大手一揮,對小采道。小采掩嘴輕笑,連道,“好,好,好”,小姐是非要和這姓秦的男子杠上啦。


    青河古巷,煙柳畫橋,含著三月春風,使人沉醉其中。


    秦川隻身在青橋上,不知道該如何?是要找顧傾城,還是直接去長京?我到了蘇州,她又不出來見我。我離開苗寨幾個月了,雲朵那丫頭還好麽?聖姑那句‘好好待她吧’,不知為何,總讓他覺得不好。


    京城去又去不得,蘇州找人又找不到,這份憋屈,秦川著實無奈。


    秦川忽的又想起了銀子,往口袋摸去,也隻有一些碎銀了,那些銀票在跳入青河時掉了,他肉痛無比,恨不得將蘇芊若奸了再奸,看那小妞雖然沒發育成熟,但也有幾分韻味。秦川想到這,騷騷一笑。


    “嘿嘿……”突然,一聲狡黠的笑容傳來,秦川撇了撇頭,便啞然了,蘇小姐之後,是一群歪斜小帽的家丁。這小妞不會愛上我了吧,追著我不放。


    “秦相玉,好久不見呐”蘇芊若狐笑到。


    “哇哈哈哈!蘇小姐我正想妳呢,來抱一個,額,這是啥?”秦川幹笑兩聲,既然她身上有匕首,那還是算了吧。


    蘇芊若哼了一聲,秦川便又聽到了那久違的字,“給我……”


    ,秦川聞言,嘴角抽搐。日!妳還有完沒完了,下次我拔槍,殺得妳一口一個哥哥不要。


    “打!”,秦川一口老血噴出,蒼天啊,大地啊,我秦川一世風流,今日是造了什麽孽啊!秦川憤憤看了蘇芊若一眼,再看看周遭的家丁,無奈一歎。


    “蘇小姐,我幾時惹你了”秦川磨了磨牙,“沒呀”蘇芊若道。


    沒惹你你還這樣!日!不是我說,若不是妳這些家丁在身旁,以妳這樣不堪羸弱,嬌小玲瓏的女子......我能打十個......


    秦川白了她一眼,才想說話,就聽到蘇芊若道,“隻不過你欺負了我”


    蒼天無眼啊,我秦某人欺負她?她舉家丁之力,追著我滿青河的打,我欺負她?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欺負妳?罷了罷了,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讓妳親愛一迴也無妨,虧了我這冰清玉潔的身體”秦川道,一臉憤然之色。


    “罷了罷了,不打他了,你們迴府去吧”


    蘇芊若噗嗤一笑,秦川翻了翻白眼,還以為妳又要打呢。


    一群家丁不解,卻不敢忤逆蘇芊若的意思,領了個諾,便迴府了。頃刻之後,這兒便隻剩下秦川與蘇芊若二人。


    秦川自語道:“我長得這麽帥,莫非她想非禮我?”


    蘇芊若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這人的臉皮是怎麽長的,聽慣了他胡言亂語,蘇芊若隻做不曾聽聞。


    “你一直是一個人?”蘇芊若突然問道,秦川一怔,旋即點了點頭,“妳還有事麽?沒事的話我走了”


    秦川說罷,就要轉身就要離去。


    “喂!”蘇芊若道,秦川迴首看著她,燦爛一笑,道;“妳是不是喜歡我”蘇芊若刹時啞然,秦川哈哈大笑,邁步離去,毫無滯留的跡象。


    蘇芊若撇了撇嘴,剛想說什麽,秦川便擺了擺手,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強作瀟灑,很不想與她說話。


    蘇芊若哼了一聲,“走吧走吧走吧,我才懶得管你”,她本想出來找秦相玉,卻不料次次吃閉門羹。找了輛馬車,道,“去姑蘇學府”


    秦川在蘇州是個無根浮萍,也不知道該去哪。扭頭到街上時,又看到了那首滿江紅,賞銀五百兩。


    “唉,本想留著些時日的,看來今天就得去取了”秦川笑到,打聽了姑蘇學府的位置,便朝那行去。


    這姑蘇城,他也是第一次來,左拐十七彎,原本不足五裏的路,硬是被他走了一個時辰。


    待到來到那姑蘇學府前時,秦川一陣無言。學府之外人聲鼎沸,有公子,個個手搖折扇,風度翩翩,有才女,談詩論詞,好自在。


    秦川欲進去,卻被趕了出來,理由是沒請柬!沃日,進個學府還要請柬?要不是為了銀子,你請我我都懶得來。秦川幹笑一聲,攔住一個人,道,“敢問這位兄台如何稱唿?”


    那才子一臉鄙夷之色,“做什麽?”


    日!秦川瞥了他一眼,什麽眼神,不就衣服比我好一些麽?有我帥麽?


    “在下姓戈,名哥好,這學府今日是怎麽了?來這麽多人”


    “戈哥好?”那人輕語,“好怪的名字”,秦川打了個哈哈,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鄙夷的看了那人一眼,懶散地道,“你莫非才華不夠,不能參加姑蘇學府舉辦的活動?”


    那人一臉不爽之色,不應該是我鄙視他麽,怎麽反被這窮酸人鄙視了。當下大袖一揮,“我豈會不知?今日乃是一年一季的才子聚……”


    “那你為何不進去?是沒才華還是沒本事?”也不管那人說太多,秦川接著鄙夷道,那人刹那憤然一聲,“好!你來,我帶路給你看!”


    “來者,可有請柬?”姑蘇學府前,兩個守大門的弟子道。


    那人伸出一張請柬,那二人便做了個青的動作,秦川負手而立,大搖大擺,跟著進去了。一張請柬,帶個人不在話下。


    之後的過程就不必說了,秦川瀟灑進了府,那人剛要炫耀,秦川早就不見了。


    “多謝啦”秦川懶散的聲音傳過來。


    “嗯?”


    秦川看去,隻見映入眼瞼的是三座大關,原來這才子聚也不收泛泛之輩,需要考核,考過三關,才可參加這聚會。


    “那三關之後,怎麽有人已經在了?”秦川眯起眼,看到了三關後的兩個人,他拉過一個人,問道,據他所知,這考核尚未開始。


    那人輕輕笑道,“兄台你有所不知了,這幾人是名揚姑蘇的才子,自然不用了,呐,我與你介紹一番。左邊的是我姑蘇大才子梅一秋,而那個女子,就是揚州的江月情小姐”


    秦川嗯了一聲,江月情?嗬嗬,她也來了。看起江月情,又想起了李香君與李蓮兒,那兩個丫頭如何了?李香君不會當真去了青樓吧,罷了,去了我又能如何。


    待拱手謝了那人一番後,便獨自去找那滿江紅的牌子了。“銀子啊銀子,你在哪啊”秦川道,聲音不小,惹的一些人鄙夷。


    “這人來這找銀子?”一些人哈哈笑道,秦川懶得理會,我還就是來取銀子的,五百兩,買你老婆都夠了。


    “趙兄,莫要理會,我等接著接龍作詩,小子不才,先來一句”,他指著一片葉子道,“落葉紛飛飛滿天……”


    “寫的是些什麽玩意”秦川說道,懶得理會。他不說還好,那幾人自以為才子,聽不得這種話,當下就道;“你這人口出狂言,有本事你來做一首”


    秦川擺了擺手,頭也不迴,“沒空......”


    一人嗤笑:“定然是不敢”


    “敢於不敢,不需要你們定奪,別再說話了,再說是我兒子”


    論口舌,或許這幾個才子不差秦川,但差就差在臉皮的厚度......


    轟!


    突然,一陣煙花響起,眾人便停住了作詩,紛紛往那高台看去。秦川隨意看了一眼,原來是個老者在那說些台麵詞。


    秦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吐掉叼著的草,大搖大擺走了過去。


    他也不在乎出的是什麽題目,他是來取銀子的。走到那儒生前,笑嘻嘻道,“老先生,這第一關是啥?”


    見他笑嘻嘻的樣子,一些讀書人皺眉。


    “絲毫沒有讀書人的模樣”一些人道。


    秦川哈哈一笑,迴頭望著他道,“那我問你,讀書人是什麽樣的?”


    “知書達理”


    “哦”秦川應了一聲,“我如何不知書不答理了?”,此言一出,引得眾人思索,雖然秦川看起來不正經,但言語卻並未有無禮之處,那人頓然語塞。秦川說罷,隨手抽了一張紙,隻見上麵寫了幾個字。


    奇人反。


    這一題出來,秦川不屑一笑,和我玩這小孩子的手段?看一旁人思索的模樣,他大手一揮,“倚闌嬌的倚”


    “倚天的倚”一些人也道。


    哦,原來如此。一些人頓然大悟,秦川與一些人便算過了第一關。


    再往裏走了些,隻見是一排對聯,足足有九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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