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不死不休的門鈴吵得人睡不踏實。linda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坐起來,順帶著將被單扯了起來,露出旁邊那個裸·背的男人,他嘀咕了下繼續埋頭睡覺。


    門鈴還在響,不一會兒客廳裏傳來手機聲,linda不耐煩的扒了扒頭發,掀起被單下床,抓過睡衣披上,就出去開門了。


    “您好,是劉小姐吧?這是您的快遞,請簽收。”


    麵對好幾大箱子的東西,linda愣了下這才想起來昨天在網店上訂購了東西,利索的簽完字,順道讓快遞員幫忙送進來,迴頭見她的小寶貝起來了,整個人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真絲睡衣鬆散的係著,隱約能看見他敞開的胸膛。


    linda勾起嘴角笑了,走過去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重重地捏了把,另一手伸進他的胸口,挑·逗的摸著那凸點,不懷好意的說:“小可愛怎麽起來了?看來昨晚上努力的不夠嘛,你都還能下床。”


    男人有點嬌羞羞的樣子看了她一眼,“討厭,人家那兒還很疼呢。”他的手撫摸著linda的下巴,“你說你怎麽補償我。”


    linda笑得更歡了,低頭含住他的手指,抬眼看著他,“怎麽補償,讓你再爽一迴。”她朝男人的屁股拍了一把,“去把讓你爽的東西拿來,今兒還送來了不少寶貝呢,保證你舒服的要死。”


    男人轉身進了臥室,拿著那種內褲式假·yang具出來的時候,看見linda拆了快遞,裏麵全是情·趣用品,他咽了咽口水,擠出一抹微笑走過去,“親愛的,你定了這麽多啊?你又是準備和哪個小賤人逍遙呢。”


    “當然是你這個小賤人啦。”linda翻出一個手銬,將男人的雙手銬在背後,往地上一推,緩緩地脫掉自己的睡衣,穿上那道具,撲到男人身上,粗暴的撕開他的睡衣,甚至連潤滑劑都沒有用,直接進·入他,疼的男人蹙眉,低唿一聲。


    linda從身後捏著他的下巴,吻了吻,咬著他的耳垂說:“我最喜歡你這種痛苦的表情了。”男人隻是勉強的笑著。


    一番運動後,linda從包裏拿出一疊的鈔票丟男人身邊,“下個月底,我爸生日,表現好了,少不了你好處。”


    “謝謝劉姐。”男人微微調整好唿吸,坐起來就覺得屁·眼痛,他知道linda不喜歡別人在她家過夜,昨晚上開派對,大家喝多了,玩的盡興,她也玩脫了,所以才留他睡了一晚上,現在事都辦完了,所以他就去客房找了衣服換上,人模人樣的出來以後,“劉姐,那我先迴去了。”


    linda揮揮手,男人磨嘰的邁著步子出去了。


    剛出了門,一改屋內那種卑微的嘴臉,朝身後睨了眼,這才掉頭走了。


    屋子裏,隻剩下坐在一片狼藉中的linda,她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一口,微微仰頭吐出奶白色的煙霧,朦朧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總感覺日子很無聊,沒有盡頭。滿眼都是派對後,大家瘋狂的痕跡,肚子有些餓,冰箱裏卻是除了酒沒有別的。


    生活是什麽?隻剩下無止境的做·愛。


    又睡了一覺,傍晚的時候,她那群孤朋狗友又來找她喝酒,linda煩的很,朝門邊那堆東西指了指,“喜歡什麽自己拿,拿完趕緊走,我晚上想睡覺。”


    “喲,這又是準備和哪個睡覺呢?”某個好友看了她一眼,“這麽多東西,你用得完嗎?何況,還不是你用,那些男人怎麽穿得出效果啊。”說話間她正抖開一個肚兜,配著類似丁字褲的,看一眼就扔到一邊。


    linda和男人做,她是上男人的那個;和女人做,她還是上女人的那個,所以好友們紛紛調侃她都不知高·chao的滋味。對此,linda嗤之以鼻,懶得解釋。


    “哎,你一個假的,還用什麽套子。”


    linda:“所以我沒用啊。”


    “那這個不是你開的?”好友把那包有拆過痕跡的套子遞給linda看,“你在哪兒買的?別是那種小店,聽說會拿用過的再迴收,很髒的。”


    “網上買的。”linda看了她一眼,“就上次你用我賬號買過的那家店。”


    “那家店東西不怎麽樣,我還打了差評呢。”好友搖頭,“你看看這東西,就知道了吧,拆過的還賣,繼續差評。”她說著,已經找到linda的平板,登陸上去,麻溜兒的給了個差評,還附送了照片。


    對此,linda搖搖頭,“走的時候,給我叫份披薩迴來。”她則打電話讓鍾點工過來打掃,實在是亂的看不下去了。


    晚上夜慕去接司沫下班了,司沫受寵若驚,“夜……夜小姐,你這是……怎麽了?有什麽想讓我做的事情嗎?還是,你覺得……你要反悔不租房了?”


    “沒有。”夜慕瞥了眼她,隻是覺得把人電瓶車弄丟了有點過意不去而已。


    坐在副駕駛上的司沫看看她,又低頭想了想,那為什麽會來接自己呢?貌似前段時間,還折騰自己來著。她想不太出來,轉頭看向窗外,雨是停了,天卻還朦朧著壓下來,有些悶熱。


    大街上都是下班迴家的人,耐心不好的時不時按喇叭,煩的很。司沫看見那些個串出去的小毛驢,就想到自己夭折的,忍不住歎氣,“晚上吃火鍋好不好?”


    夜慕嗯了聲,突然問:“多少錢?”


    司沫:“什麽多少錢?”


    夜慕看她一眼,“沒什麽。”


    這種說話說一半,吊著人胃口很難受的好不?司沫有種想捏死她的衝動,深唿吸兩口氣,為了轉移注意力,她問:“對了,夜小姐,那天晚上……找我去幹嘛?搞的很像是綁架似地,這個……你……”


    夜慕:“試驗。”


    司沫一臉震驚,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麽,試驗?試驗誰?自己嗎?這算哪門子的事情,她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問夜慕:“你是試驗……我能不能成為你的租客?”


    沒想到,夜慕竟然點頭了。


    對於司沫胡說的理由,她竟然點頭了,夜慕轉頭看了她一下,“為了一個方案。”停頓了會兒,“你是順帶的。”


    靠,司沫現在就想掐死她!


    半個小時候,車差不多開迴去了,停車場裏,獨自生完悶氣的司沫,忽然想起來妮子說的,沒準夜慕就是心理學畢業的,“夜小姐,請問下,你是什麽專業畢業的?”


    兩人已經走到電梯,夜慕按下5,說:“高中畢業。”


    司沫差點踉蹌的沒站穩,什麽?高中畢業?這……智商,真對不起高中兩個字啊。司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額頭,“夜小姐,現在有這麽大的本事,嗯,高中畢業,也是很了不起了。”


    這種越說越覺得不太好的話題,被司沫以晚飯轉移了。


    開門的夜慕迴頭望她一眼,“你不是說吃火鍋嗎?”


    簡直打臉啪啪啪,司沫都覺得進門有氣無力的,乍一下聽見陳媛的尖叫聲,司沫靠在牆邊,真的感覺生無可戀啊。


    兩人換好鞋子,就看見陳媛衝出臥室,氣唿唿地雙手叉腰,在客廳裏來迴走動,司沫擺擺手,“你又怎麽了?”


    誰知道,陳媛就是等著有人問她呢,不問她倒是要先冷靜下,這麽一問,她剛好找到點,張嘴就來說話了,“那個神經病的買家,之前就給我一個差評,說什麽我家的套子,太大了,他自己小了,難道還怪我咯?結果昨天又買了東西,發現有問題,也不來找我,直接給個差評,一個差評我就虧很多的了,我做個小本買賣我容易嗎?這麽喜歡差評的家夥肯定那東西都縮水的不能用了,簡直氣死我了。”


    夜慕就是知道不能在她生氣的時候,問她話,所以剛才沒搭話,誰知道司沫順口就問了,她想阻止都來不及,陳媛又是個語速很快的家夥,這下子夜慕剛坐下來陳媛都把話說完了。


    簡直堪比饒舌的。


    “罵他!”司沫表示安慰,然後轉身要去準備晚飯了。


    陳媛見她走了,又湊到夜慕邊上,剛想說話,夜慕起身迴屋了,留下陳媛一個人,左看看右看看,“你們倆這是合起夥來欺負我啊,都不來安慰安慰我,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打擊,一萬血的打擊,那家夥……”說道一半,她突然想起來,接電話的是個女人啊。


    “那家夥怎麽了?”在廚房裏忙的司沫,又不忍心讓她一個人唱獨角戲,於是搭了話。


    “我要找那個神經病理論去。”陳媛腦子裏已經想出來了,接電話的女人肯定就是那個神經病的老婆,或者女友,聽見自己打電話所以懷疑了。她男人有外遇,心情不好就來差評,肯定是這樣的。


    司沫洗好菜,就看見陳媛巴巴地跑迴屋子去了。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一言不合就開始鬧脾氣。”在湯底裏加上兩個香菇提味,順手放下去以後,她伸著脖子問:“夜小姐,火鍋湯底放香菇提味,沒關係吧?”


    叮咚——


    司沫擦擦手,拿起手機,是夜慕發給她短信,兩個字:不行。


    司沫:(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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