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做羅伯特的機器人的手藝相當不錯。


    起碼有三星廚師的水平。


    品嚐過相當多宴會上食物的愛爾蘭一邊吃著羅伯特做的食物一邊想道。


    金燦燦的酥脆外皮裹著柔嫩順滑的肉排,裏麵夾著脆爽新鮮的生菜,一口咬下去的口感豐富多彩。


    金黃的蛋包裹著米飯,嫩滑的口感與粒粒分明的米飯,再加上酸甜的番茄汁,三種食材都有著強烈的存在感,卻又相處的十分融洽。


    直到吃完也沒有膩味的感覺。


    雖然愛爾蘭並不是沒吃過特級廚師的餐品,但那也隻是在宴會上吃過而已,並不是每天都有宴會參加的。


    而一般的餐廳主廚甚至連一星廚師都不是。


    所以大部分時間愛爾蘭吃的還是普通水平的食物,甚至有可能是速食,而他自己的料理水平也還算不錯。


    比不上專業的但也不差。


    畢竟單身漢會的技能還是相當多的,尤其是大齡單身漢。


    而這個叫做羅伯特的機器人製作的食物,在愛爾蘭看來,完全是可以開餐廳的水平。


    艾維克利爾每天都享受的這樣的生活嗎?


    有些奢侈,但是起碼比組織的那些出任務時拿著經費公款吃喝還要吃最好最貴的成員要好。


    畢竟機器人做的飯不收錢。


    愛爾蘭覺得和艾維克利爾當搭檔的確是個不錯的事情,雖然艾維克利爾有些黏人,但是很乖,看起來也不會惹麻煩,很好相處,而且生活水平還很穩定。


    對他這個獨居習慣的人來說,這種生活水平相當的高了。


    畢竟愛爾蘭獨居時需要自己洗衣做飯打掃衛生。


    “我吃完了,愛爾蘭叔叔再見。”白發藍眼的少年戴上墨鏡,動作輕快的來到了愛爾蘭身邊,往他臉上啪嗒親了一口,然後愉快的拉著玩偶熊的手跑出了大門。


    他去上學了。


    愛爾蘭摸了摸自己被親的臉,姿態帶著成年人的靠譜與沉穩。


    “是海外派的作風啊。”他隻是這麽說道。


    艾維克利爾應該在國外待過,這種作風再加上隻親一次的話,是德國嗎?但是艾維克利爾親的是他的右臉。


    德國那邊的禮儀是親左臉一次。


    法國最多的地區需要親兩邊臉五次,荷蘭是三次,意大利是兩次。


    這些都是有著親吻臉頰習慣的國家,不過艾維克利爾哪個都不像啊……


    這麽說的話應該是美國吧。


    畢竟美國的作風比較隨性,也沒什麽所謂的傳統禮儀與規矩。


    金發碧眼的非日本人愛爾蘭對此接受良好。


    哪怕艾維克利爾再熱情一點,他也不會有絲毫問題。


    ……


    艾托抱著變小的大福來到了教室。


    發現諸星秀樹一如既往的早早就坐在了位置上,隻是今天有些不同的是,對方額頭上貼著白色的東西,纏著繃帶的手也已經拆掉了繃帶,拇指與食指之間的夾縫間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繭。


    那是練槍練出來的。


    “你生病了嗎?諸星。”艾托驚奇的看了眼諸星秀樹額頭上貼著的物體。


    那應該是退熱貼吧。


    他在電影和電視劇裏都看到過。


    有角色發燒了之後額頭就會有這樣的東西,還有用白色毛巾代替的。


    “我沒事,隻是身體溫度有點高,用來退熱的。”諸星秀樹死不承認,強撐著若無其事的說道。


    “為什麽會發燒呢?”艾托卻自顧自好奇的問。


    就像影視劇中那樣,諸星淋雨了嗎?


    還是落水了?


    “說了隻是身體有點熱而已,不是發燒。”諸星秀樹倔強的說道。


    而且也不高,隻是比平時體溫稍高一點而已,用不了多久就能退熱了。


    要不是家裏人不放心,他連退熱貼都不需要。


    “那需要冷水降溫嗎?”艾托體貼的問,語氣滿是關心。


    說出的提議卻讓諸星秀樹覺得對方是想他燒的更嚴重。


    宮本沒有生活常識宮本沒有生活常識宮本沒有生活常識……


    諸星秀樹腦子裏刷出了一排加粗還加了下劃線的大字。


    “不用了,我睡一覺就好了。”諸星秀樹心平氣和的說道。


    他當著宮本艾托的麵,掏出了一張毛毯,攤開,隨後將自己裹了起來,往桌子上一趴。


    “午飯的時候叫我。”他對著艾托說道。


    “好的。”艾托一邊點了點頭,一邊若有所思的看著裹著毛毯的諸星秀樹。


    原來上課睡覺還可以蓋被子啊。


    不過其他人都沒有這麽做過呢。


    不愧是諸星。


    胸前戴著的子彈通訊器傳來了輕微的顫動,恍惚間顫動的頻率透過皮肉骨骼與心髒的跳動重合了。


    艾托掏出通訊器,看著上方閃爍的紅點,轉動了幾下,聽見了來自瀧澤進也的聲音。


    “宮本宮本,體育課一起踢足球嗎?”瀧澤進也興奮的問。


    “可是諸星睡著了。”艾托低頭對著通訊器道。


    “一大早就睡覺?他昨晚該不會又熬夜還是通宵練槍或者看書了吧?”江守晃的聲音傳來,帶著點疲憊。


    他們現在為什麽會這麽累呢?因為諸星秀樹太努力了,並且帶著他們一起努力。


    不努力就跟不上對方,就會掉隊。


    所以銀色子彈的所有人都在咬牙努力。


    “不知道,好像是發燒了,但是諸星說沒有發燒……”艾托繼續迴答道。


    “諸星不會承認這種事情的。”江守晃一副習以為常的語氣。


    “是啊,畢竟是諸星啊。”菊川清一郎也附和道。


    “一直都特別嘴硬呢。”瀧澤進也語氣充滿肯定。


    艾托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諸星秀樹,認真想了想,然後對著通訊器道:“的確是這樣呢。”


    “那看來足球踢不成了,對了,諸星吃藥了嗎?”江守晃先是無聊的說道,隨後又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沒有看到他吃藥。”艾托迴答道。


    “他出門的時候家裏應該讓他吃過藥了吧?”瀧澤進也語氣不確定道。


    “如果需要藥的話,就跟我們說一聲,我帶了藥。”真·體弱多病,日常隨身攜帶各種藥的菊川清一郎這麽說道。


    感冒發燒藥是最基本的,其餘的還有什麽過敏藥,止疼藥,跌打損傷藥,以及消毒用的酒精棉,和創可貼。


    可以說他背的包裏有著一個醫藥箱的藥。


    “我知道了。”艾托迴答道。


    大家都很關心諸星呢,和書上說的一樣。


    朋友就是會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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