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托看著麵前新的家人,也隻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papa說不能說話,那就笑吧。


    大家都喜歡笑容燦爛的孩子。


    赫瑞加卻露出了一個被笑容閃到了的表情,火速移開目光不再看對方的臉。


    逃避似的開始給琴酒做體檢。


    艾托收起了過於燦爛的笑容,隻保留著輕柔的笑意,眼神有些疑惑。


    赫瑞加叔叔看起來好像……


    不喜歡他的笑。


    “赫瑞加討厭小孩子。”伏特加小聲的開口。


    “原來是這樣……”艾托失落的耷拉著腦袋。


    討厭小孩子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畢竟自己沒辦法一下子長大。


    好可惜。


    另一邊的琴酒接受了全麵的身體檢測。


    之後坐到了一旁,等待檢測的結果。


    “大哥上一次吃完你給的膠囊之後就來做體檢了,什麽也沒檢查出來,但是大哥還是讓赫瑞加安排了定期體檢……”伏特加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閉目養神的琴酒,用手擋著臉,偷偷摸摸的跟艾托說悄悄話。


    “不愧是papa,永遠都這麽謹慎呢。”艾托當即吹捧道。


    隻不過這樣一來,謹慎的papa就沒那麽容易被人殺死了。


    看來隻能等他自然死亡了。


    “是啊,不愧是大哥。”伏特加頗為讚同的點頭。


    大哥一直都是這樣嚴謹的態度。


    半個小時後,赫瑞加拿到了琴酒的檢測數據。


    將上麵的數據與一周前的對比了一下,赫瑞加突然瞪大了眼睛。


    沒看錯的話……


    這個身體數據……上漲了?


    但是上漲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幾乎翻了一倍的數據啊。


    雖然並沒有真的一倍,但是……


    如果說以前的琴酒是一整個琴酒的話,現在的琴酒則是一個半還多半隻腿的琴酒。


    “是因為你吃的那個藥的原因?你吃的到底是什麽藥?身體數據漲的不正常……讓我懷疑你參加什麽實驗,等等,該不會你吃的藥就是組織秘密研究的藥物之一吧?”赫瑞加充滿求知欲的開口。


    眼神火熱的看上去像是想要當場把琴酒解剖了看看。


    琴酒拿過檢測報告看了一眼,看到了上麵的數據之後,眼神沉了沉。


    他對自己的身體數據記得十分清楚,自然看得出來自己提升了多少。


    隻是一周而已,就提升到了這種程度。


    而且看起來,毫無危害。


    這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組織也有快速提高實驗體實力的方法,代價是實驗體的壽命會衰減,以及精神狀態變得不穩定,也被稱為後遺症,或交換實力的代價。


    琴酒曾經也懷疑過艾維克利爾如今的精神狀態就是因為經曆多那些實驗,換取來健康身體與強大實力的代價。


    但是琴酒的這些數據中,每一項數據都十分完美。


    根本看不到絲毫所謂的後遺症的存在。


    “快跟我說說,你吃的到底是什麽藥,如果組織真的有這種藥的話,我也想加入研究,我自願當實驗體……”赫瑞加激動的滔滔不絕的開口。


    眼中充滿了科學狂人特有的瘋狂。


    “閉嘴,你話太多了。”琴酒輕微皺眉不耐煩的嗬斥了一句。


    一發現有趣的現象就會產生研究的欲望,組織現存的科學怪人之一。


    琴酒對這些科學怪人沒什麽惡感,但也不願意過多的靠近。


    組織養的科學怪人們對於普通人類毫無興趣,遇到有趣的人類就會產生解剖了觀察試試的想法。


    在組織地位還很高,隻要不背叛,就會一直待遇優渥的被供養著。


    “你在說什麽啊,琴酒?你知道這種毫無代價提高身體強度的藥物要是能夠量產的話會為組織提供多大的幫助嗎?你知道如果能夠研究出那個藥物中含有的關鍵成分,會對組織的其他藥物研究產生多大的幫助嗎?”赫瑞加眼神疑惑的看著琴酒,不甘心的說道。


    “這和你沒關係。”琴酒瞥了他一眼。


    “管好你自己的項目。”他這麽說道。


    “走了,伏特加。”銀色長發的男人站起身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離開。


    “……”赫瑞加站在檢測室內看著三個身影消失,表情愈發難看起來。


    遇到一個絕佳的研究目標卻沒辦法研究是什麽感覺?


    憋屈,不爽,氣炸了。


    一點大局觀都沒有!


    赫瑞加罵罵咧咧的迴到了自己負責的項目小組,其他人看著身為組長的他罵罵咧咧的模樣,完全不敢搭話。


    ……


    三個人沉默的通過走廊朝著基地外走去。


    “嘉爾姆,把波本待的懲罰房間的燈關了,開啟極暗模式。”琴酒走在走廊上吩咐著基地內無處不在的人工智能。


    “收到。”嘉爾姆迅速的迴應。


    下一秒,坐在懲罰室地上的安室透就感受到周圍的環境變得一片漆黑起來。


    停電了?


    還是說……


    這也是懲罰之一?


    他感受著身上被鞭子打過的地方傳來的滾燙痛意與癢意,躺在地上利用冰冷的地板給自己的身體降溫。


    他還在思考,為什麽琴酒會讓艾維克利爾親自動手。


    為了讓自己怨恨艾維克利爾?與艾維克利爾保持距離?


    還是其他的原因?


    琴酒的算盤好像打錯了……


    安室透想到了少年一開始握著鞭子時顫抖的手,以及他所看到的躊躇姿態。


    他當然不會怨恨艾維克利爾,隻會更加憎惡琴酒而已。


    不過,或許也會因此感謝琴酒?


    畢竟艾維克利爾好像……對他十分愧疚啊。


    對待家人的愛以及對待他的愧疚,都是可以利用的點。


    艾維克利爾那副琴酒說什麽就做什麽,毫無自己的人格的模樣,未免有些過於可怕了。


    就像是……


    被琴酒操縱著的提線木偶一樣。


    一舉一動都有無形的四線控製著。


    隻不過這樣的雛鳥情節也是會消失的吧。


    琴酒再繼續讓艾維克利爾做幾件抗拒的事情,也許就能擊碎雛鳥情節帶來的濾鏡。


    懲罰時間一周……也就是說艾維克利爾連續一周都要來執行對他的懲罰。


    連續一周都要做抗拒的事情,再加上之前還被逼著殺了姐姐。


    艾維克利爾對琴酒的雛鳥情節或多或少也該消失一點了吧。


    而對他的愧疚則會隨著這七天過去不斷的加深。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愧疚。


    憐憫我,對我心懷愧疚,徹底倒向我吧。


    艾維克利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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