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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個懂眼色的人,估計早就能看出此刻的氛圍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洶湧。


    但是艾維克利爾,是出了名的……缺乏這方麵的能力。


    “是臥底呢。”他隻是用一種小孩子和家長分享秘密的語氣,輕輕鬆鬆的說道。


    於是蘇茲也用相同的語氣迴答了艾維克利爾。


    “是臥底啊。”戴著口罩的臉看不清表情,語氣也聽不出什麽問題。


    蘇茲對於情緒的掌控似乎極為擅長。


    “誌保姐呢?她還好嗎?”艾托又問了一句。


    “雪莉啊……”蘇茲慢吞吞拉長的語調。


    “我也無法說她好還是不好,你自己去分辨吧。”他似玩味的說道。


    車子經過層層檢驗駛入地下車庫。


    二人也同樣經過層層檢驗最終才進入基地,目的明確的朝著赫瑞加的實驗室走去。


    “嘉爾姆,通知赫瑞加一聲,我們快到了。”蘇茲略微提高音量說了一句。


    “收到,已轉達給赫瑞加大人。”沒有起伏的機器音迴答道。


    當走到赫瑞加實驗室的門口時,大門自動打開迎接他們的到來。


    緊接著穿著白大褂的赫瑞加就衝了出來,像是那些遇到了喜歡的愛豆的狂熱粉們。


    “gin的兒子,你來了。”他的語氣格外不正經,和他一絲不苟的服裝和外表形成鮮明對比。


    典型的表裏不一。


    “赫瑞加……哥哥好。”艾托看著對方打了個招唿。


    按照年齡應該喊叔叔的,但是對方之前說過喊哥哥。


    “我是來接雪莉姐姐的。”他這麽說道,笑容燦爛。


    他用了“接”這個字。


    很有趣。


    赫瑞加細細品味了一番,臉上表情卻不動聲色。


    “雪莉啊,放心,她在我這待的很好。”他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引路,帶兩個人去關著雪莉的房間。


    “我不是跟你說了檢查完了,讓伱過來把她接走嗎?你怎麽不來?”他又看向一旁自顧自握著罐咖啡的蘇茲,語氣有些責怪。


    戴上黑色口罩和鴨舌帽,劉海長的差點遮住眼睛的青年慢吞吞抬眼,露出一雙同樣黑的深沉的眼睛。


    “我不是你的下屬,別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以及——我不收破爛。”他懶洋洋的說道。


    他把雪莉稱唿為破爛。


    “稱唿雪莉為破爛?你還真敢說。”赫瑞加揶揄了一句。


    蘇茲無所謂的垂眸,懶得參與無聊的爭論,眼中隻有自己手中的咖啡。


    走到一扇門前,赫瑞加伸手打開門,卻隻是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你們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他擺了擺手。


    蘇茲也沒有抬腳的意思,最終隻有艾維克利爾一個人進入了房間。


    房間內也很空曠,隻有一台手術台,此刻手術台上正綁著一道身影。


    茶色的短發,白色的長袖與長褲。


    是組織統一分配給實驗體們穿的那種衣服。


    “誌保姐。”艾托站在手術台邊上,輕聲唿喚。


    床上的人並沒有給予任何迴應。


    就像蘇茲所說的那樣,她變的破破爛爛的。


    對外界的一切都沒了反應。


    湖藍色的眼睛空寂的隱約泛白。


    一切都透露著了無生機的氣息。


    她還活著,卻不再為宮本艾托提供任何情緒了。


    於是艾托垂下眼眸,就連一秒也不願多看對方,轉身走出房間。


    “papa說的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沒有說過誌保姐會變成這樣。”剛走出房門,他的淚水就刷的落下,他眼中盈滿淚水,源源不斷的落下又再次蓄滿,帶著哭腔道。


    像個任性的,因為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局,而嚎啕大哭的孩子。


    “她不會愛我了。”他攬著蘇茲的腰,一邊抽泣一邊說道。


    他難過的隻有一件事,雪莉對外界沒有反應了,也沒有情緒了。


    自然也無法給他所謂的愛了。


    作為罪魁禍首之一的蘇茲見狀拍了拍艾維克利爾的頭,什麽也沒說,也沒試圖安慰。


    而另一個罪魁禍首赫瑞加卻擺出了無辜的表情:“我也沒想到她會這麽脆弱啊……她被送到我這的時候就已經不對了。”


    “明明她自己也用過實驗體吧,這些流程難道不應該見慣了嗎?我可沒對她做實驗以外的事情。”他堅決不肯承認雪莉變成現在的樣子是因為他。


    “怎麽辦……”白發藍眼的少年看起來哭的實在是傷心極了。


    但他哭起來又確實極好看。


    在蘇茲和赫瑞加看來,艾維克利爾哭的時候甚至比笑起來更有殺傷力。


    “我不要這樣的誌保姐……”


    “把之前的誌保姐換迴來好不好?”他扯著蘇茲的衣服哀求道,用一種任性的,或許算不上哀求,而是理直氣壯的要求。


    他非要蘇茲把雪莉變迴之前的樣子。


    “把朱奈瑞克叫過來。”蘇茲抬頭喝下罐中最後一層咖啡,隨手將易拉罐捏癟丟入不遠處的垃圾桶,看向赫瑞加。


    “讓他來幹什麽?”赫瑞加一邊不解的嘟囔一邊卻還是任勞任怨的開始喊人。


    別說,他看到艾維克利爾哭的時候還是挺有興致的,但是一想到對方腦門上頂著的琴酒的標記,就沒了興致。


    兒子在他這裏哭了,當老父親的該不會過來找場子吧?


    一想到琴酒那個跟兇殘野獸直接掛鉤的家夥,赫瑞加就有些無奈。


    雖然他開對方玩笑,背後偷偷造謠對方身體有問題,但那是因為他知道琴酒對這些流言蜚語並不在意。


    但是艾維克利爾嘛……


    通過上次艾維克利爾眼睛出了問題後,隻發了一條消息就把琴酒引過來吧這件事,就知道琴酒那家夥絕對是在意這個所謂的兒子的。


    麻煩。


    “別哭了,你眼睛不是不好嗎?”赫瑞加翻了半天櫃子才翻出袋糖果,生澀的哄著小孩。


    再哭眼睛又該出問題了。


    琴酒來了怎麽說?我把你兒子惹哭了?你兒子委屈的哭瞎了?


    真這麽做了,說不定他接下來一個月都得躺著了。


    艾托一邊收下赫瑞加遞來的糖果,一邊繼續嚎啕大哭。


    眼淚像是怎麽流也流不完一樣,硬是把蘇茲身上的黑色衛衣哭濕了大半。


    偏偏外表上還看不太出來。


    當朱奈瑞克急匆匆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小夥伴艾維克利爾抱著刑訊科的二把手蘇茲哭的淚如雨下,而科研部的怪人赫瑞加在一旁唉聲歎氣的畫麵。


    朱奈瑞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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