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麽說,看來,那兩人現在真的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


    “想了兩天,我還是決定對他們下蠱,因為除了師父,就隻有賤女人知道我會蠱術,我用蠱術殺死他們,不會有人懷疑到我身上來。”


    “你剛才不是說,會蠱術的人是會受到人敬仰麽?為什麽這麽多年來,你都不敢讓你的蠱術示人?”大熊疑惑地問。


    “我剛才是這樣說過,但在那句話的前麵,還有一個限定條件,是在農村裏麵。而在城市裏,由於人們接受的教育程度高,對蠱術的接受程度也就低。並且,師父知道我想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隻是讓我修習蠱術,卻也從來沒有讓我用過,他對我的唯一要求就是讓這門秘門流傳下去。”


    “你接著說。”大熊點了點頭。


    “賤女人知道我會蠱術,所以我不能先殺那男子,否則賤女人會覺察的。最後,我準備讓他們一起死。蠱的發作需要有一個觸發條件,為了讓他們體內的蠱同時發作,我對他們用了**蠱。說起來,我也算是成全了他們,讓他們共赴黃泉,哈哈哈……”司馬昊恣意地笑了起來。


    “**蠱?難道是春藥?”我看著司馬昊張揚的笑,問了一句。


    “這種蠱分為雌雄兩種,之所以叫**蠱,就是中蠱之人,因為體內蠱蟲的影響,會產生極強的**,促使他們進行交配,而在他們交配的過程中,二人體內的蠱蟲便會快速地成長,直至長到足夠大的程度,它們對異性的渴望會促使它們咬破中蠱人的肌膚,紛紛鑽出來找到異性蠱進行交配,他們破體之時,也就是中蠱之人死亡之時。”


    “你的蟲子都那麽厲害,他們這樣鑽出來後,萬一爬出去傷到其他人怎麽辦?”大熊皺眉問道。


    “不會的。這種蠱蟲的**極強,所以他們會不停地交配,直至死亡。為了找到合適的下蠱機會,我不得已,說是單位派我去出差,沒辦法照顧兮兒,便把兮兒送到了賤女人的娘家,也就是兮兒外公外婆那裏。”


    “之後,我又開始了對這對狗男女的跟蹤,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跟蹤的第四天,他們再次約會了。我知道他們會先去吃飯,我準備在他們的食物上動手腳。那天,他們去了一家牛排館,裏麵很大,我也找了一個角落,時刻盯著他們。”


    “等著他們點好餐後,我找到了服務員,問他們二人分別點的什麽牛排,服務員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解釋說我是第一次過來吃牛排,所以想看看別人都吃的哪一種,這樣自己才好選擇,因為這並不涉及到顧客的個人**,服務員在聽了我的解釋後,告訴了我他們點的種類。”


    “我問清他們點的類別,是為了精準的把蟲卵放進去,**蠱下蠱有個要求,雌雄蟲卵不能混合,雌性蟲卵必須種在女人身上,雄性蟲卵種在男人體內,這樣才能發揮出效果。否則,蟲卵便會因為陰陽相克,死於中蠱人體內。”


    “知道了他們點的類別後,我就坐到了離廚房不遠的一張桌子處,一直盯著廚房門口,等著他們點的牛排出來後,我跟著送餐員走了近十來米。在這個過程中,我便把蟲卵分別下到了他們的餐點上。”


    “我記得牛排端出來時,上麵都是蓋了蓋子的吧,你如何能把蟲卵放進去?”我不解地問。


    “每一份牛排都會有配菜,不同的牛排,配菜不同,配菜上麵是沒有蓋子的,我便是根據他們各自點的牛排種類,把蟲卵相應地下到了配菜上麵,完成了下蠱。”說到這裏,司馬昊頗有點得意之色。


    大熊又點燃了一支煙,同樣的,走過去給了司馬昊一支。


    司馬昊猛吸了一口,繼續說著:“我看著他們二人分別吃下了帶有蟲卵的配菜後,這才放心地離開了牛排館,迴到了自己家裏。”


    “你不想看著他們死嗎?”大熊吐出一口煙霧問著他。


    “我當然想親眼看著他們受到我的懲罰,可我不能暴露自己,我需要完全撇清我的幹係,我還要撫養女兒,還要完成師父的遺願。”


    “後麵呢?”我對之後發生的事情很是好奇,那兩人真的就這樣死了麽,李俏兮兒又是如何知道這事的。


    “後麵?後麵的事,說出來也真是可笑。那天晚上,他們竟然是迴了賤女人家裏去。我真沒想到兩人已經不要臉到了這種程度,而事後我才知道,那男的是承諾會離婚並娶賤女人,而賤女人早就給她父母提過這事,她父母讓她把人帶過去看看,看的結果是一家人犯賤犯到一起去了!”


    “她父母為何會支持她與你離婚呢?”我有些不明白。


    “哼,她為了說服她父母,竟是把我會蠱術一事告訴她父母了,這事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這麽說,那天晚上,他們二人是死在了家裏麵?你女兒親眼看到了這一場景?”大熊皺眉問道。


    “沒錯!她父母對那男的比較滿意,當天晚上,他們便住在了那邊,晚上在房間裏快活的時候,蠱蟲發作而死。第二天不是周末,他們二人一直沒有出房間,賤女人的媽敲門敲了好一會都沒有迴應,打開門才發現二人**著死在了床上,身上全是血乎乎的洞,在他們屍體的旁邊,還有一堆蟲子的屍體,蟲子屍體都是一對一對的,死的時候還保持著交配的動作。”陣嗎史圾。


    “賤女人的媽當時就嚇得大叫了起來,我女兒正在外麵吃飯,聽到叫聲,也跑了進去,看到了那一幕,直接就嚇哭了。警察過來勘察現場時,賤女人父母非要指證我是兇手,還說出了我會蠱術一事。警察將我通知了到了現場,我才知道了這一切。”


    “那邊的警察會相信蠱術這東西嗎?”我問。


    “我本以為他們不會相信,結果那天到現場的是一個老警察,他聽說過一些蠱術的事情,所以對賤女人媽提供的信息沒有掉以輕心,還特地找了台北當地一個有威望的蠱師過來鑒定我到底會不會蠱術,為此我還有些擔心。”


    “結果那個蠱師認出了賤女人二人所中的是**蠱,也看出了我會蠱術,但他並沒有這樣告訴警察,卻是在對我作完檢查後,告訴警察說,我並不會蠱術,為了徹底消除我的嫌疑,他還對警察說那些蟲子不是蠱,隻是一種原始的寄生蟲,二人死亡是因為兩人食用了同一種帶寄生蟲蟲卵的食物。後麵,這案子再找不到其他線索,也就排除了謀殺的可能性。”


    “那個蠱師你認識?”我問。


    “不認識,但是他卻認識我師父,他在蠱術上的造詣與我師父相差無幾,二人隻是派別不一樣。**蠱是我們這一門所培育出來的特有的蠱蟲,他認出了蠱蟲,也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憑著他與我師父的關係,他保下了我。後來,我還去拜訪過他幾次,一是感謝,二是共同研討蠱術,除了我們各自的秘術之外,其他方麵的事,我們都會交流,這次我想挽迴女兒的方法,也是他教我的。”


    “你女兒到底怎麽了?”


    “賤女人雖是背叛了我,但終究是兮兒的媽,一直以來,她對兮兒的愛也沒有減少分毫。所以,她的死對兮兒的打擊很大,特別是兮兒親眼見到了她死的時候的慘狀。打那天起,兮兒就不愛說話了,一整天一整天呆在屋子裏。我為了讓她早日走出這陰影,強行帶她出去散心,還帶她去旅遊,可她始終開心不起來。”


    “有一天,她突然像個大人似地問我是不是真的會蠱術。我這才想起,賤女人死的那天,她外婆是當著她的麵告訴警察我會蠱術並害死了她媽一事。我當然告訴她我不會,我更不會害她的媽媽。同時,我也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藏好身上的蠱蟲,不能讓兮兒有所察覺。”


    “沒過多久就開學了,開學後,我發現兮兒每天迴到家裏後,話多了起來,飯量也大了。我暗自高興,以為她是迴到學校後與同齡的朋友們一起玩耍,慢慢地好了起來,誰成想她小小年紀,卻是故意裝出了這副樣子來麻痹我。”


    “開學第一周的周末,早上起床後,兮兒很高興地說中午想吃排骨,讓我做給她吃,我馬上就答應了她,帶著她去逛超市,逛的時候,她說中午要慶祝一下,我問她慶祝什麽,她說她新學期當班長了,然後,她就自己抱了一大瓶飲料,又給我選了一瓶白酒。”


    “那天中午,我在廚房做飯,兮兒當我的小幫手,看到她燦爛的笑容,我覺得她是真的走出來的,很是欣慰,更是高興。吃飯的時候,她不停地與我碰杯,還學著大人的樣子說‘不醉不歸’,說完她就喝完自己杯裏的飲料,還監督著我幹了杯裏的白酒。”


    “說起來也真是好笑,我一個三十幾歲的大男人,竟是被一個小姑娘給騙了,完全沒看出來她是在想辦法灌醉我。或許,是因為我太愛她了,對她根本沒有任何堤防之心吧。”司馬昊自嘲地笑了笑。


    我也是聽得唏噓不已,從新生,到敏娃子,再到李俏兮兒,這些受過磨難的孩子們,在讓人心疼的同時,卻也都比其他孩子的心機要重一些。


    “那麽,你女兒在把你灌醉後,對你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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